「你……你以前也這麼欺負過方彤彤嗎?」晚上回去的路上,余蓓忍不住小聲問趙濤。
趙濤故意擺出滿臉的不在乎,用很有點下作的口氣說:「你這在教室裡,又光動了動嘴,不值一提。我們一起出去玩,在山上休息的時候周圍沒人,可是直接做了一次。」
「啊?」余蓓整個人都傻了,差點沒控住龍頭把自行車歪到路中間去。
「你、你就是因為喜歡這種事才跟她好的?」她憋了好一會兒,才又小聲問。
趙濤扭頭看了她一眼,估摸著自己的回答能不能加快達到目的的速度。
畢竟從之前余蓓的口風來看,什麼時候他徹底不把方彤彤放在心上,什麼時候她才肯交代那個秘密。
那麼,給出肯定的答案似乎更好。
他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吧,她好歹也是班花呢。」
「我也是。」余蓓不服氣地說,接著突兀地沉默下來,微妙的競爭心態似乎正在發酵。
「所以我現在喜歡上你了啊。」他故意在那個上字咬了重音,跟調情一樣。
她果然馬上就紅了臉,但唇角還是控制不住地揚了起來。
其實她笑起來很可愛,柔柔弱弱的,像朵嬌美但不禁風雨的小花,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讓趙濤應激性地想刻意壓制心裡的憐惜。
送她到院門口,聊完漫畫的內容後,他突然說:「禮拜天來找我的時候,別穿校服了。」
「啊?」余蓓楞了一下,「不穿校服嗎?」
「晚自習不去。不穿也沒事的,那天本來就沒人管。」他指了指余蓓的腳,「趁著天還不太冷,我想看你穿裙子,嗯……能塗點指甲油在腳上就更好了。就像以前那樣,我特喜歡。」
余蓓的大眼睛眨巴了兩下,小聲說:「哦,我……知道了。」
其實趙濤只是動了這麼個念頭,順便意淫了一下週日下午的各種玩法,並沒真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週六中午開始,陰沉沉的小雨就一口氣下到了晚上,第二天一早起了風,一夜之間,路上就再也看不到半件夏裝校服。
在學校裡看到余蓓老老實實裹著冬裝運動服,趙濤當然也就沒想起來週四晚上他隨口說的話。
所以去小姨家吃過午飯,回臥室睡了一個小時後,聽到敲門出來打開看到余蓓的他,著實小小地吃驚了一下。
她上面裹得很嚴實,穿了件小夾克,裡面是長袖衫,還帶了鴨舌帽,可下面,就真只穿了條裙子。
估計沒怎麼穿過,那裙子看著還很新,格子百褶裙,剛不過膝,露出她看著就讓人想雙手握住的小腿。
腳上穿著球鞋,白色襪子拉過了腳踝,倒是看不出腳趾甲塗了沒有。
走進門內,她抖抖嗦嗦地說:「我怕爸媽說我,我是出來後去商場廁所換的,褲子在我書包裡。這樣……這樣不算不聽話吧?」
她跺了跺腳,轉身攤開雙手,擺了一個亮相一樣的姿勢,微笑著說:「吶,喜歡看嗎?」
腦海裡一陣轟鳴,眩暈感從雙耳爬上,趙濤腳下一晃,閃了一個趔趄,連忙扶住了牆。
「你怎麼了?又頭疼嗎?」余蓓有點擔心地湊上來,趕忙扶住他的胳膊。
他深吸了幾口氣,強行想要板起臉來,可不管怎麼做,臉上的表情都不夠聽話,還是軟化成了無奈的微笑,「你傻啊,這麼冷的天,你就不知道到家裡再換上嗎?」
「可……可那樣你該不高興了。」她低著頭,有點惶恐地輕聲說。
「怎麼會,你真凍感冒了我才不高興。」他抱住她,一起走到沙發邊,摟著她坐下,掌心摩挲著她涼冰冰的大腿,一陣陣細小的刺痛從接觸的皮膚傳到心頭,「來,我給你暖暖。」
「呃……哦。」她瑟縮了一下,明顯是誤會他要做什麼羞恥的事情,縮在他懷抱中的身體頓時繃緊,連呼吸都變得有些促亂。
但他只是來來回回地撫摸著她冰涼的肌膚,直到一處溫熱,再轉移到下一處,不一會兒,她裙子下那條白瑩瑩的腿,就重新浮現出健康的微紅色澤。
「我……我暖和了。」余蓓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不過你要喜歡,就繼續吧。只是這樣,我還……唔……挺舒服的。」
「其實之前會讓你的疼的事,以後也會越來越舒服的。」他湊近她的耳根,吹氣一樣地說。
她縮著脖子,很勉強的笑了笑,「那……那真是太好了。」
知道她既然乖乖過來,還按他的要求著裝,肯定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也懶得客氣,撫摸著雙腿的手,緩緩爬向最令少女緊張的盡頭。
「嗚……」她小貓一樣哼了一聲,雙腿不受控制地夾緊。
複雜的情緒其實隨著時間已經平復了不少,他心裡的確還有個聲音在叫囂,就這麼直接把她摁在沙發上,掀起裙子,撥開內褲操進去,反正她也不會濕,她就是用來洩慾的玩具而已,你不是連潤滑劑都買好了嗎?還在猶豫什麼……
他看了看外面被風吹得搖來晃去的樹枝,又看了看余蓓身上很夏天的裙子,像是被解開繩的氣球,長長地鬆了口氣,摟著她向後靠在了沙發上。
有點意外他就此罷手,但余蓓很喜歡這個親暱而不危險的姿態,她悄悄蹬掉腳上的運動鞋,蜷縮到沙發上,側靠在他懷裡,嫣紅的小嘴喜悅地翹了起來。
「你回家吧。」沉默了很久後,趙濤突然說道。
「啊?」正沉浸在不知道什麼幻想中的余蓓驚愕地睜開了眼,坐起平視著他,聲音都因為驚慌而有點發顫,「你……你生我的氣了?趙濤,你……你別生我的氣,你說,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就是……就是別趕我走……」
「我……」他的聲音像是被什麼哽住,噎在喉嚨裡,把那些刻意的冷硬話語全堵了回去,變成沒什麼威懾力的一句,「你繼續在我身邊,對你……對我……都不是好事。」
烏黑的眼珠慌亂地來回轉動,余蓓所掌握的信息,根本不足以讓她瞭解趙濤真正的意思,她理所當然的誤會到了其他地方,她焦急的拉開外套的拉鏈,抓起他的手,一把按在自己柔軟的胸膛,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怕疼,只要你開心……你開心我就開心,你舒服……你舒服我就高興。真的。」
被遺棄的恐慌清晰地浮現在她漂亮的臉上,她趴在他胸前,近乎乞憐地說:「不要……趕我走……我……我是不太聰明,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學。不要生我的氣,求求你。」
她真是天生就有在任何時機激起男性獸慾的本事,那微張的小嘴,慌亂無措的眼神,晶瑩閃動但沒有墜落的淚花,如果在高潮的時候能露出這樣的表情,連射精的快感多半都能加倍。
「余蓓,」他強忍著衝動,盯著她薄薄的裙子,用最後被喚醒的理智說,「只有遠離我才能救你。」
大概是早就看過類似的台詞,余蓓捧著他的臉,堅定不移地說:「不,那只會讓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