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濤!你幹什麼!」金琳倒抽一口涼氣,後腦還在床尾的櫃子側面撞了一下,一邊痛哼,一邊驚聲問道,「你突然發什麼瘋?」
趙濤摟緊她往下一拖,知道當務之急是先把雞巴放進去給生米煮成熟飯,懶得在裙子上多下功夫,往起一掀,就把裡面的蕾絲花邊小內褲往下扯去。
「住手!」金琳死死拽住內褲,屈膝頂他的胯,雙肩劇烈地左右擺動,咬牙切齒低聲道,「你就不能等幾天嗎?你是不是忘了我還來著例假呢!」
就知道她不敢大聲,趙濤一邊繼續跟她角力,一邊粗喘著笑道:「我都不在乎你月經髒,俗話說的好,擇日不如撞日,你自己撞來,那就別怪我急著要日。」
「趙濤!我……我要你的東西給孟曉涵用呢!」
「我到時候射你肚子上,你自己往瓶裡送,沾點血絲,總比你嘴裡吐出來帶唾沫的乾淨吧?」他往下扯得更加用力,小小的內褲已經被拉長成扭曲的三角,裡面散發著熱氣的少女蜜戶都已經暴露出來。
金琳背抵著床,猛然側過身,雙腿也加入到幫忙的行列,差點把趙濤從身上掀下去,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顫聲道:「趙濤,你……你就不怕我其實早就跟男友做過嗎?」
趙濤一僵,突然停下了動作,迷惑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我現在……現在下面還有血,你……你就不怕我是故意選這天來勾引你,給你機會強姦我,然後……然後你就永遠沒辦法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處女了。」她鼻翼飛快地翕張,瞪著他說道,「你願意背著這種疑問嗎?你可能再也沒機會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了。」
察覺到他的手鬆了一點,她迅速把內褲提回原處,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再有兩天,這週末……我身上就乾淨了啊。宿舍這麼熱,環境這麼差,你忍心讓我在這種地方獻身給你?我……我出錢,咱們還去有空調的旅館,我……我洗個澡,打扮得美美的,香香的,咱們好好地,溫柔地做第一次愛,我……我還可以學一學灌腸,咱們做一晚上,第二天再回來。我保證,好嗎?」
趙濤舔了舔嘴唇,低下頭,望著她隨呼吸而顫動的嫣紅乳頭,笑了笑,「金琳,男人不可能每次都能保持理智的。而且,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我願意相信你之前保護自己貞操的決心,所以……這次的血我絕對不會懷疑的。來吧!」
話音未落,他已經猛地拉開她的大腿,這次不再去非要解除內褲這個並不牢靠的防備,而是直接奔著主題而去,一沉腰就擠入到她的股間,雙手抓住她的腕子,狠狠壓在兩側固定住,俯身就吻住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期而格外翹挺的乳頭。
「疼……」金琳蹙眉呻吟道,但比起乳頭的刺痛,下面那根亂衝亂撞的棍子更讓她心慌,「趙濤,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話?我沒有要賴帳,只是等兩天,兩天都不行嗎?」
「不行!」趙濤低聲吼道,「我答應的事做到了,你答應的事憑什麼你來決定時間?」
「可……可這是兩個人的事啊。這……又不是自慰!」金琳艱難地在他身下保持著防禦的姿態,她的力氣雖然小,但意志頗為頑強,雙腳一抬就反折蹬在他胸口,總之就是不讓他舒舒服服就位。
越是費力,身上的溫度就升得越高,趙濤賣力壓制著她的抵抗,儘管毛巾被就在手邊,擰一下就能變成不錯的繩子,或者,最簡單的暴力也能消除女生的反抗心,但他都不想用,他就是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金琳,好滿足自己心底一直叫囂的不悅。
似乎是察覺到了趙濤的意圖,金琳開始放緩掙扎的步調,只在最關鍵的時候用力搗亂,扭動掙扎,節約體力,想要拉鋸到他不再有興趣為止。
他按下手,她就曲起肘,他扒開腳,她就上抬蹬他的頭,他壓下大腿,她就扭身打滾一樣左右擺動,他去捏她的乳房,她就趁機掙扎開手,讓狀態回到最初。
不一會兒,趙濤的汗就滴在了金琳的身上,金琳的汗,也隨著潮紅佈滿了白皙的赤裸胸膛。
兩人都在喘息,急促的節奏竟然保持了微妙的契合。
趙濤不再說話,金琳也不再求饒,被蚊帳包圍的單人床上,兩個半裸的年輕人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糾纏的搏鬥。
香艷,卻又透著一股殘酷的魅力。
對男人來說,恐怕很少有什麼東西能性感得過在自己的進攻下一點點失去力氣變得無奈又絕望的美麗少女。
在汗已經濕透了背後的上衣時,趙濤終於逮住了一個機會,猛地扯斷了金琳的內褲,狠狠一拽,撕掉了那團還粘著護墊的布頭。
護墊上的確有一點血跡,並不鮮艷,暗沉沉的,還散發著一股稱不上好聞的鐵銹味道。
趙濤故意嗅了一下,才抬手扔到床外,抓緊了最後的攻勢。
金琳已經沒多少力氣,她其實也知道那根晃動的硬棍子就是男人的要害,可她哪裡捨得真對那地方下手。
轉眼之間,進退失據的金琳就被逼到了床尾,雙手推不動埋在胸前瘋狂吸吮乳頭的腦袋,雙腳也被趙濤的身軀擠開在兩側,半坐姿勢下沒有柔軟到可以折疊自己把他蹬開的程度。
趙濤喘息著啃咬她汗津津的雙乳,知道自己就要得到勝利,堅硬的龜頭都已經接觸到了鮮嫩柔軟飽滿多汁的膣口,只差一個合適的角度,就可以發起破門一擊。
從此以後,這個滿腦子算計的系花,就將成為真正的女人。
「嗯嗯嗯——!」準備強行擠入的龜頭不知道觸及了金琳什麼敏感的神經,她突然發瘋一樣地用力一晃,硬是用肩膀又把趙濤頂開。
這次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把她拿來的瓶子弄到了床下,發出噹的一聲脆響。
金琳臉色一變,趕忙探身就鑽出蚊帳伸手去撿,急於確認那瓶子到底有沒有摔傷什麼。
就好像她準備進行的實驗,比她的貞操其實還要重要一樣。
這時,趙濤從後面撲了上來,蚊帳怎可能撐得住兩個人的重量,嘶啦一聲斷裂開來,金琳悶哼著從床上滑下,一下趴在了地上。
趙濤甩手撥開蚊帳的碎片,趁著金琳剛剛撐起上身,把她攔腰一抱,從背後壓住。
那瓶子頗為結實,沒有摔碎,只是碰掉了一塊,所以,缺口附近多出了一片鋒利的邊。
而趙濤這麼一壓,金琳不得不攥著瓶子摁在地上,掌心一陣刺痛,被劃破了一個口子。
「疼……」她的眼淚頓時冒了出來,哀鳴著向背後的他說道,「我的手……」
但她沒能說完。
一股比把拇指強行塞進鼻孔恐怖千百倍的脹痛突然從她的下體擴散開來,手上的傷口瞬間就變得幾乎感覺不到,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燒紅鐵棍捅入一樣的柔嫩腔道之中。
她深吸了口氣,接著,在發出慘叫之前,抬起受傷的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嘴巴。
掌心的血滲到了嘴裡,她顫抖著白嫩的腿,嗚咽著伏倒在地,那一股令人噁心的鹹味,就這樣在她的口中擴散,讓她的舌根一陣接一陣的發苦。
她很久之前就開始設想的,大紅喜字婚紗照下,溫馨的洞房花燭夜,這一生,看來是無法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