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濤……放開我,這樣真的不行。你放開我。求你了!」於鈿秋並不明白,一個美貌柔弱的女人對著獸性大發的男人說出求你了這三個字的時候,就等於把自己放到了餓狼的嘴邊。
「怎麼不行?老師明明很快就濕了啊。」趙濤單手摟住她的腰,加快了摳挖的速度,指肚也不管什麼溫柔和技巧,就是粗暴地反覆碾壓據說是G點的那片地方。
「不要……不……唔……」發覺自己的聲音正因為情慾而尖細,於鈿秋悲鳴一聲,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雙手在背後想要解開纏繞的皮包帶子,徒勞地彎曲著纖細的指尖。
「老師,千萬小聲點,你聽,來的人說不定就在在隔壁廁格呢。」他貼著她的耳朵喘氣,但手指故意加大了力道,讓咕唧咕唧的水聲變大到滋波滋波的程度。
「那……那你還不輕點……」於鈿秋的眉頭擰在一起,急得差點一腳踩進茅坑裡。
「沒事,這個哩哩啦啦的愛液聲,和尿不乾淨差不多。」他輕聲笑著,手指已經明顯感覺到那塊嫩肉正在因為內部的某樣東西充血而膨脹出一片細小的突起,看來準備用在張星語身上的噴水技巧,正好就在於老師的身上演練一下好了。
雖然姿勢不太合適,但找到地方,是躺是站的差別應該不是太大,至於女體過於緊張既不放鬆也缺乏事前按摩的小問題,就用多摳個百十下來解決好了。
他摟著腰的手開始下移,很快摸到了於鈿秋飽滿的恥丘,他想了一下,貼著濃密的陰毛把掌心壓緊,用力壓迫著她的下腹部,好似要把恥骨按扁一樣。
果然,指肚正在用力摩擦的地方,內部的膨脹變得更加明顯。
他興奮地喘息著,也顧不上去管進來那個女的是不是已經上完廁所,全副精神都集中到了雙手上,一個往上托,一個往下挖,就跟要在豐滿的臀部中心,生生挖穿掌心之間相隔的恥骨和肉壁一樣。
「哈……哈啊……嘶……」於鈿秋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有張大嘴巴,來減少氣流進出的響動,像條被釣出水的大白魚。
可有經驗的男人都看得出來,她那貌似十分痛苦的表情中,蘊含的實際上是快要無法承受的愉悅。
「趙濤……不要……會……尿出來……」她再次出聲求饒,嘴巴裡已經難以維持純粹的氣音,在安靜的廁所裡聽起來格外刺耳。
「這就對了,老師,我今天讓你體會的高潮,就是跟要尿出來一樣。別憋著,放鬆點,這是廁所,你怕什麼?」他亢奮地回答。
恰好這時傳來了沖水的聲音,趙濤更是無所忌憚,趁著水箱轟隆一聲,接下來要有一段時間的嘩嘩水流,手腕帶動手掌,手掌定住手指,彎曲成一把鈍鉤子,狠狠在她的肉穴裡挖了幾下。
於鈿秋悶哼一聲,趕忙彎下腰,用腦門頂住把手,拚命摁下,轟隆一聲水響同時,她的嘴巴再也關閉不住,苦悶的呻吟起來:「啊……嗯嗯——嗯啊啊啊……」
和陰蒂或陰道帶來的高潮截然不同,單純對那一點攻擊帶來的高潮迅猛而狂野,還會讓女人的下體無法控制地進入激烈的痙攣抽搐狀態。那豐滿的大腿猛地夾緊,白花花的屁股一挺一聳,臀肉上都因為肌肉的力量而浮現出迷人的凹窩,而最正中的花蕊,則終於屈服於趙濤執著的刺激,一道水線噴了出去,比尿清澈,還比尿有力得多,一大半都噴到了廁格的門板上,只剩下一小半順著大腿下流,弄濕了她的褲子。
「爽嗎?於老師。」他舔了舔嘴唇,慾火正因為半裸肉體剛才那淫蕩的抽搐姿態而燃燒。
於鈿秋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頭抵著牆壁,神情複雜,既有憤怒、羞惱和恥辱,又有解脫、愉悅和鬆弛。
她似乎正在被自己不爭氣的肉慾和莫名其妙的愛情撕扯,裂成四下飄落的碎片。
「知道嗎,於老師,這種爽是可以馬上就再來的。」他在耳邊呢喃一句,跟著手掌揉了揉她的下腹,指頭掏回原處,如法炮製。
「嗯……嗯嗚嗚——」
果然,不過幾十秒,於鈿秋的雪白大腿上就浮現出淡淡紅潮,繃出了鮮明的肌肉輪廓,跟觸電一樣擺了兩下,又去到了高潮。
這一次噴出來的量少了很多,也稀薄了很多,和他休息三天射上一次的感覺差不多,不過一點都不黏,更像是摻了點蛋清的水。
「不要了……趙濤……我不要了……」於鈿秋氣喘吁吁地貼著牆,唇角已經有一絲口水流下,看她兩個膝蓋哆嗦的樣子,恐怕就要站不住了。
「老師,廁所的地這麼髒,你可千萬堅持住別跪下啊。」他興奮地從褲襠裡掏出了重新勃起的肉棒,貼著她大腿上下蹭了幾下,「看看,看看,看我多喜歡你啊,於老師,我的雞巴才加過班,就因為你又硬了。你老公和你上床的時候這麼硬過嗎?」
看到羞恥的紅暈又浮現在於鈿秋臉上,他伸進去手指,在已經水淋淋一片汪洋的肉穴中又是一頓掏弄。
一回生二回熟,他都第三次上手,當然準確無比地找到了地方,輕輕鬆鬆把她又送去了一次人生極樂之巔。
這次噴出來的汁,差不多也就剩下重感冒一個噴嚏的程度。
他笑瞇瞇把手送到於鈿秋唇邊,壓進去,捏住她的舌頭,「嘗嘗吧,都是老師你潮吹的味道,這玩意好像叫什麼陰精,一般女人不一定能射出來,你有這本事挺不容易的,別浪費了。」
於鈿秋滿臉屈辱地低下頭,舌頭沒動,但是,牙也沒有合上。
他看了一眼她的挎包,剛才的掙扎扯開了一點拉鏈,露出了小半個塑料袋,看到了袋裡的東西。
兩根胡蘿蔔。
好極了,他舔了舔嘴唇,看來不用道具,也能讓於老師享受一下被前後夾攻的美妙滋味了。
收回手,他從塑料袋裡取出一根蘿蔔丟進包裡,用袋子把剩下那根纏緊,捆好,小心的觀察了一下不至於把蘿蔔上的泥漏出來後,對準她還在不停抽動的穴口,用力推了進去。
「嗚唔……嗯?趙、趙濤,你……你把什麼……放進來了?」於鈿秋先是頗為微妙地哼了一聲,跟著紅暈滿面地一扭臉,才看到趙濤還在側面站著,頓時臉上有些發白,驚慌失措地問了出來。
「老師你買的胡蘿蔔啊。」他笑瞇瞇地親了她一口,「咱們說好了,我不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可潮吹之後就是要把小逼狠狠操一頓才能最舒服,我只好委屈一下胡蘿蔔,當我的便宜師公咯。放心,老師,我裹好塑料袋了,不髒。」
說著話,他就已經握緊蘿蔔轉動抽插起來,動得很快,一個字就要進出至少一下,這一段話說完,就已經把於鈿秋插得渾身發抖膝蓋打著彎往下墜。
「想跪就跪吧,這廁所挺新的,其實也沒那麼髒。」趙濤喘息著換了個位置,跨到了於鈿秋的身後,手指撥拉著濕淋淋的肉唇,一點點把愛液塗抹在縮緊的屁眼上。
抹足了愛液後,他壓了一下她的屁股,讓她徹底堅持不住跪了下去,趴伏在蹲坑上方。
白的發亮的屁股正好懸在色澤相近的陶瓷擋板上,交相輝映。
於鈿秋低著頭,弓起背,頂住牆壁,在沒辦法用手的情況下努力保持著上身不沉下去,貼在骯髒的地板上。
不過趙濤才沒心思去管這個女人最後的掙扎。
他握著胡蘿蔔狠狠插了幾下,分開馬步騎上來,壓下肉棒,對準了褐紅色的肛門,一口氣塞了進去。
嬌嫩的肛肉在姦淫中蠕動外翻,他幹上幾下,就停下來動幾下胡蘿蔔,前後交錯,樂此不疲。
很快,愛液就在濕漉漉的陰毛下凝聚成滴,啪嗒掉了下去。
於鈿秋的頭那邊,彷彿也有什麼樣子差不多的東西掉了下去。
兩邊滴下去的液體都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不久,豐美的女體,就在前後不斷的滴答中,迎來了又一次高潮。
這高潮是如此甜美,如此酸楚,如此愉悅,如此痛苦。
前方的滴答依舊沒變,後方的滴答,卻突然化成了淅淅瀝瀝的水流,帶著淡淡的腥臊,浮現出淡淡的黃色。
羞恥心,就這樣在失禁的尿液中,被徹底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