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認命地決定單方面享受性愛樂趣後,趙濤姑且算是放下了一部分心理負擔,很奇妙的,和余蓓的結合彷彿也因此而增添了一些樂趣。
雖然比不上完全水乳交融一起走向巔峰的極樂體驗,但余蓓的乖巧聽話實在是個很大的加分項,這個年紀的男生,能有個百依百順不撒嬌耍賴的女朋友,恐怕做夢都會笑醒。
他實在應該知足。
可生活就像蹺蹺板,這頭好不容易翹了起來,另一頭就馬上沉了下去。
逃了晚自習的週四晚上,趙濤在臥室裡做了兩次,在廁所洗澡的時候忍不住又做了一次,徹底找到了在余蓓身上享受性福的節拍。
可他自以為無比順利的計劃,卻沒有見到效果。
週五整整一天,李婕就沒在他們班附近露過面。
余蓓還特地跑去理科班打聽了一下,李婕照常上課,沒有任何異常。
真是活見了大頭鬼。
週六那次補課,余蓓硬著頭皮打聽了李婕的身體狀況,結果李婕笑瞇瞇地告訴她一切都好。
得到這個消息後,趙濤頓時陷入到滿肚子的迷茫中。
他給余蓓準備的蘋果摻雜的精液份量足足有大半針管,從果臍的凹坑斜向注射進去,他特地另外做了一個次日早晨切開看了看聞了聞測試會不會被發現。
的確有那麼一點淡淡的腥味,但等咬到那裡,吸收的部分肯定已經吃下去不少。
余蓓不知道真正的內情,一直以為是蘋果妨礙了藥效,於是趙濤考慮了一下,給她準備了酒心巧克力。
他就不信,這鎖情咒難道還能對李婕失效不成。
要是份量不夠,他就一直投放下去,反正現在余蓓對他言聽計從,忽悠她相信太陽其實是綠色的可能都不太難,這個幫手至少能幫他堅持到生物補考前。
「上次真的只是藥量太少嗎?」只這樣小聲問了一句,余蓓就把那兩塊「武器」裝進兜裡,拿起生物書和練習冊,帶著筆去了樓下的辦公室。
這次依然很順利,回來後余蓓誠實地報告,兩塊酒心巧克力被李婕吃得乾乾淨淨,她還開玩笑一樣地問還有麼。
之後幾天,趙濤都在等待著李婕出現,哪怕只是從教室門口經過偷偷看他一眼,他都可以確定計劃真的成功了。
可是李婕依然沒有往樓上的三個文科班來過,一次都沒有。
那本來就不是什麼拉肚子藥,余蓓當然也沒有打聽出成功的結果,滿心惶恐以為是做錯了什麼的她,整個禮拜天下午都在床上纏著他跟要補償自己過失一樣,一次接一次的搾汁。
當然,可能也有月經馬上要來的原因。
那天的七次裡,只有頭一次用了潤滑劑,之後的每一次開始時,她小小的洞穴裡都還裝著上一次的精水,滑膩極了。
他這才知道,原來單純追求精神滿足的女孩其實胃口更大,因為不會有所謂的不應期,最後兩次小小的花瓣都已經紅腫,她疼得嘶嘶抽氣,還是用兩條筆直的長腿圈著他的腰,不肯讓他離開。
去廁所沖洗的時候,余蓓蹲在下水口上,扒開小縫,足足從裡面衝出來一大片白漿,順流而下,消失在黑色的洞口。
晚上送余蓓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停下車子,跑去了路邊的公廁,再出來的時候,臉色稍微有些蒼白,輕輕說:「我墊上衛生巾了。那個來了,來的好突然……還比平常量多。我……不會有什麼事吧?」
「不會,可能是毓婷的副作用。」他心裡也沒多大底,隨口安慰著,「等這次結束換媽富隆應該就沒事了。」
他滿心盼著李婕會在余蓓月經期間自投羅網,他就可以施展各種不需要客氣的手段,先把心裡的怨氣出一部分再說。
可沒想到,直到週四余蓓又需要去補課的日子,李婕依然一切如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濤抱著腦袋想了好幾節自習課,也沒弄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按他之前的經驗,吃到肚子裡的精液越多,愛情就越牢固強烈,李婕現在吃下去的,少說也相當於叼著他雞巴吞了一次的量,怎麼也該愛他愛得無法自拔才對。
余蓓畢竟不是智障,他一直拿藥效做借口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於是這次,他乾脆拿出了用針管灌好的眼藥水瓶子,告訴余蓓可能是瀉藥跟酒精蘋果都有反應,或者離開藥瓶太久失效了。這次,就直接下在李婕的水杯裡,最後再試一下。
照余蓓所說,李婕留好測試題給她,就會進裡間用辦公室電話聊私事,時間富裕到把整杯水都換了也沒問題。
當然,這次同樣成功了。
因為趙濤提醒了這藥有一點腥氣,余蓓投放前還特地確認了一下,保溫杯裡是茶水,能多少掩蓋一下,才把一小瓶全擠了進去。
「這次還是不見效,不行……就換別的辦法吧好嗎?」回來後的晚自習,余蓓苦惱地說,「我總覺得李婕今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會不會發現什麼了啊?」
趙濤隨口回答:「可能看你最近更漂亮了,嫉妒吧。她大學畢業考了兩年才考來咱們學校,聽說還是沾了男朋友的光,算年紀二十六七了,青春不再咯。」
不過他也確實覺得應該改換策略,再這麼投放下去,李婕中沒中不說,余蓓遲早要發現這藥不對勁,有什麼不合適的聯想就不好了。
好不容易,最近這兩周他們相處得還算不錯。
滿肚子心事地等到週五,早晨第一節的數學臨時調換成了英語。
本來人畜無害的老頭一下子變成了威懾力十足的老劉,一些都已經把座位換到後排的同學趕忙又抱著書彎腰溜回原位。
人人一頭霧水,不過到了下午,第一期流言,也就是一般來說和真相關係最緊密的一種說法就流傳開來。
他們那個催眠技能宗師級的數學老師,竟然偷偷開了收費不菲的私教小班。
當然……這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大問題是,他被舉報了,還是直接舉報到教育局。
簡單摸底調查了兩天,那個本來就是退休反聘的老頭徹底光榮退休了。
學校已經決定了代課人選,週日上午最後一節的英語就換成了數學還債。
這種事趙濤已經沒有太大興趣,所以滿腦子惦記的還是怎麼用別的法子來算計一下李婕。
可除了鎖情咒,他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男生,還能做什麼來報復這對狗男女?
如果再想不出辦法,他怕自己的怨憤,會隨著余蓓的填補而漸漸流逝……一去不回。
就在他絞盡腦汁搾取不出主意的時候,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了。
走進來的老師穿著很顯腿型的牛仔褲,利落的襯衫也完好的貼合在腰線上,儘管燙了波浪捲,但班裡還不至於有人認不出來她。
「李婕?」對這個年輕老師不少學生都喜歡直呼其名,底下頓時就響起了悄悄話的聲音。
李婕笑瞇瞇地把書一放拍在桌上,說:「自我介紹就可以免了吧?大家好,我就是你們之後的數學老師。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在師範學的其實就是數學,所以,這才是回歸了我的老本行。可不要小看我喲。」
底下響起了輕鬆愉快的笑聲,李婕以前負責生物的時候課堂氛圍就和老劉的英語是兩個極端,她沒什麼架子,親切感十足,但相對的,也缺乏威嚴,學生大都習慣了跟她沒大沒小。
等笑鬧聲平息下來,她翻開書本,隨口問:「哪位同學是數學課代表?」
坐在第一排的眼鏡妹立刻高高舉起了手。
「哦,好的,以後你就不用管這些雜事了,你數學成績這麼好,專心複習吧。我習慣讓課代表幫忙搬東西,以後……就換趙濤吧,我看他力氣挺大。」
根本沒給大家反應的時間,她馬上接著說道:「我看過你們的複習進度了,效率有點低,今天開始我要帶著大家加速,請都專心一點,不要過後再來找我補課。」
這算是生效了嗎?
把頭縮在堆起的書後躲避著周圍打量過來的視線,趙濤迷茫地想。
等到上課正式開始,他挺直身子,小心地打量著李婕。
整節課,李婕都很自然,沒有顯露出和其他老師不同的地方,掃過的視線也沒有在他身上額外停留過。
唯一的反常,就還是一開始的古怪決定,廢掉了數學前三的課代表,選定了數學前三十都需要狗屎運的趙濤。
不過硬要解釋的話,也不算是什麼說不通的安排,李婕以前教生物,而趙濤的生物成績一般都在全班前十,男生前二,屬於當初李婕就青眼有加的學生。
隨便找個借口用跟自己關係好的學生幫忙,不是沒有老師做過。
所以趙濤也不敢斷定,鎖情咒是不是已經生效。
到底是咒術沒起作用,還是李婕作為成年女性,對待愛情的態度已經和小女生不一樣了呢?
等到放學,趙濤也沒有理出頭緒。
鈴聲響起,一貫不拖堂的李婕直接中斷了最後一題留待以後,清脆地說:「好,這道題以後再講,不佔用大家的休息時間。下課。哦,對了,趙濤,放學後來我辦公室,我安排一下以後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趙濤收拾了一下書包,看李婕出門離開,忍不住扭頭問不遠處坐著的前生物課代表:「李婕以前也這麼多事還要提前安排?」
那個女生扁了扁嘴,搖了搖頭,「她可沒這麼留過我。」
「這叫異性相吸。」早就不爽趙濤最近桃花運的一個男生哈哈笑著開了句玩笑,余蓓遠遠聽見,呆愣愣地往他這邊看了一眼。
他擺了擺手,直接拎起書包走過去,「你先回去吧。下午我在家等你。」
然後,他直接親了一口余蓓,提高聲音說:「這才叫異性相吸。」
余蓓低下頭,紅著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