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都到了這時候,金琳整理好心情之後,冒出的竟然是這麼一句。
預想中的驚慌、羞恥、難過迅速在浮現後消失,趙濤都還沒有真正開始動作,她就把頭低下埋進手肘中間,沒有再掙扎扭動,本來勒緊的肛穴也似乎放鬆了一些,就像她正在調整自己容納得更加順暢,好不那麼脹痛。
「我可不敢保證曉涵也讓我做這種事兒。」他喘了幾口,雙手壓著她的背,雙腿把她的大腿和小半屁股夾在中間,小幅度地進出。
腸腔的溫度很高,周圍還有一種微妙的摩擦感,儘管缺乏膣肉那種褶皺刮蹭的愉悅,但外緊內松深不見底,尤其括約肌的力量遠比陰道內部任何一處都大,勒得他雞巴都比平時粗了不少,連帶著龜頭也敏感了幾分,動作起來爽得直想哼哼,「金琳,這麼羞恥的事兒,曉涵肯定不答應的,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她含糊地呻吟了幾聲,一隻手從他腿下伸過去,把被蹭低的內褲往上提了提,彷彿到了這種時候,她擔心的還是前面的處女會不會被侵犯。
他有點生氣,稍微伏低一些,雙手撐在她兩邊,加大了搖動的幅度,「金琳,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抹滿潤滑劑的肉棒越發激烈地侵犯著還沒完全適應的菊穴,金琳哽咽般哼了幾聲,嬌喘著側過頭,有氣無力地說:「我……我當然知道,不就是……雞姦麼。我就是……沒想到……你會……這麼著急,這麼不嫌噁心。」
他用力捏了一把她肉感的屁股蛋,一邊加大動作狠幹,用小腹盡情拍打著她具有遠超一般少女性感弧線的翹臀,一邊粗喘著說:「這叫肛交,也叫干菊花,說白了,我正在操你的屁眼呢。金琳,你留著你的處女吧,你的屁股這麼漂亮,我從後面這麼日就挺爽。你別覺得你什麼都能掌握,我不高興聽你那一套,你留著你的處女巴結你未來的老公去吧,你就是幫我找出了讓別人迷上我的法子,我也不願意娶你。我都可以迷倒天下的女人了,那我為什麼還要你?你算計來算計去,滿腦子都是利益,都是往上爬,你問過我高不高興嗎?」
「我為什麼……要問……」金琳攥著床單,忍耐著說,「你哪件事不高興了?你是……你是親了孟曉涵的奶頭不高興,還是打牌看了我的光屁股不高興?你是……你是親了我倆的腳丫子不高興,還是……這會兒幹著……幹著我的屁眼疼得我想哭不高興?你說啊!」
「我……」趙濤頓時語塞,連晃動的身體都停了下來,被反問了幾句後,他竟然有點不知道如何反駁回去。
「你要是不喜歡聽人指揮,不喜歡我滿腦子都是利益,那你別理我啊。」金琳抱住枕頭墊在頭下,把攥爛的避孕套盒子丟到一邊,帶著濃重的鼻音說,「女人為了自己的未來找一個可靠的男人一起努力有什麼錯?我又沒有傍大款撿現成的,我就想不選錯人,這要求很過分嗎?我留著處女巴結未來老公怎麼了,我要找陪我過一輩子的人,我不能為他好為他高興嗎?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你將來老婆跟你的時候不是第一次,你心裡不會彆扭一下嗎?我……我是被你的體質影響了,愛上你了,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趙濤,你要還是跟小孩子一樣任性……連自己想要什麼都弄不清楚,還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那你就折騰吧,反正屁眼你也干了,你趕快,射完了,我去洗澡,被你雞姦這一次,就算是我給你出主意幫忙的代價,以後咱們兩不相欠了!」
最後一句低聲吼出口來,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抬胳膊去擦也擦不及,很快就在下面的枕頭上打濕出一片明顯的水痕。
情況有點尷尬。
男人其實在某些方面也是感性的動物,心腸硬的時候老二硬,心腸一軟,老二也跟著稍微有那麼點軟,只是金琳的小腚眼子的確非常緊,牢牢勒著根兒,血衝進去退不出來,倒不至於直接變成垂頭喪氣的模樣。
「你別哭啊……」趙濤趴下來,整個覆蓋在了她微微顫抖的嬌軀上,雖然不太信她是真哭,但還是忍不住低頭輕輕吻著她的耳根,柔聲說,「我其實就是憋得,你越不給我,我就越想要你,你這個借口那個借口找著,我就越來越火大,金琳,你真的……太漂亮了,男生到了這個地步,有我這樣的機會,都忍不住的啊。我能忍住不強姦你,真的已經用光我所有定力了。」
「呸,」她抽了抽鼻子,啐了一口,「你剛才還說……還說我屁股漂亮,你這麼……這麼日著就挺爽呢。」
「那不是氣話嘛。你要肯給,我肯定還是願意走正道啊。起碼不臭對吧……」他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發現這種柔弱狀態下的金琳真是格外誘人,眼眶微紅鼻頭輕顫,淚盈盈水汪汪,再攙著點輕嗔薄怒,真如幾根軟毛搔在心尖上頭似的,癢得他屁股一挺,肉棒就往嫩腸子裡一頂,硬回了先前威風八面的樣子。
「啊……」金琳漲得輕叫一聲,皺眉道,「哪有……你這樣的,一邊嫌臭,一邊還往裡頭捅。脹死我了……跟大便拉不出來一樣,還反著往裡鑽,好難受……」
「那要不我洗洗去,咱們試試正常的?」趙濤喘息著說,「那個雖然開始可能更疼,可後來就舒服了。」
「我不要。」她皺著眉搖了搖頭,「你還……什麼都給不了我呢,我把這個給了你,已經吃了大虧。別的不說,你肯打電話給其他人,說我是你新女友嗎?」
趙濤一愣,跟著立刻反問:「我要答應,難道你敢嗎?」
「我為什麼不敢?」金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瞪著百媚千嬌的水靈大眼,扭臉望著他說,「我都有決心去從三個女生中間搶你當老公,難道還怕一幫不相干人的閒言碎語不成?」
可趙濤想起了當初答應過的事。
他眼前不斷飄過的,是余蓓寧可和父母反目也要維護關係的堅定背影,是校服裙下那白生生的一雙腳丫,是張星語毅然決然剪斷飄落在地的發,是鮮艷奪目襯在笑容下的大紅裙子,是楊楠偶爾露出的一絲黯然,是於鈿秋性愛中瘋狂高潮時眼角的淚,是失去自由的囚牢之中那無聲的吶喊,是暗夜裡教學樓上絕望至極寧死不屈的縱身一躍……
渾身顫抖了一下,他又一次停住了剛開始不久的動作。
「對不起,金琳,我……我可以答應陪你一輩子,我可以答應跟你一起研究我體質的秘密,我可以用我的辦法盡量幫你飛黃騰達,此生無憂。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承認你是我的女朋友。就像於鈿秋一樣。」
「對不起,不行,真的不行,對不起。」他抽出來,向後退開,搖著頭,惶恐地後退。結果,他一個不小心摔下了床,一頭撞在了電視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