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趙濤有點無奈地表示,張星語家裡有事,不來了。
那點小心機撲了個空的於鈿秋反而喜出望外,在座位上就軟綿綿靠在了他的身上,一股從前沒怎麼聞到過的淡淡香水味一股勁兒往他鼻子裡鑽。
到站之後,還要在附近的汽車站坐車,一番折騰,直到傍晚七點多,趙濤才跟著於鈿秋到了目標學校。
這附近是挺荒涼,學校後面就是山,山裡還有小溪經過操場圍牆外,一直到接近更繁華些的地方,才被各種生活垃圾堵成了臭水溝。
學校基礎建設其實還算齊全,就是舊,也不知道是哪年誰捐款蓋的。
畢竟離活動正式開始還有五天,學校的接待方也還沒到,他們倆就只是拉著手繞著學校欄杆往裡看了看。
教學樓就是他們之後要工作的地方,而靠近小溪一側牆邊的二層破樓,應該就是他們五天後要入住的宿舍。
到了沒人認識自己,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的地方,於鈿秋完全像是煥發了第二春,眉梢眼角儘是沉浸於戀愛中小姑娘的味道,拉著他轉到菜市場,精挑細選了一大兜東西,才拉著他的手往臨時租的房子走去。
她倒是挺捨得花錢,一個月起租的房子,她就付好押金租了一個月。
「那過幾天咱們該搬去學校裡面了,這兒空著多浪費啊?」趙濤靠在廚房門口,看著於鈿秋在裡面戴著圍裙熟練地忙活,的確是做慣了家務的賢妻良母範兒。
「不浪費,」於鈿秋輕笑道,「這附近連個旅館都沒有,萬一哪天學校裡不方便我又特別想你,這裡咱們步行就到了,多好。我敢說,要是張星語來了,肯定也會租到這兒,天天晚上把你往這兒勾搭。那個小騷狐狸。」
「那你就是大騷狐狸了吧?」趙濤撇了撇嘴,走進去就往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對啊,我們都是騷狐狸,你是專門克狐狸的。」她扭頭親了他一下,「你口輕口重?」
「隨你口味就行,我不挑食。」他笑著挺腰往她裙中肉感的臀部上撞了一下,走回到門口扶著門框站定,免得礙她的事。
「越愛這麼說的,做不好吃了越生氣。」於鈿秋哼了一聲,先把一盤素菜下鍋,拿起鹽勺在鍋上抖散,熟練地翻炒幾下,擰到小火,拿起筷子夾了一根,攏唇吹溫,送到他嘴邊,「喏,嘗嘗,淡了加鹽,要是鹹,後面幾樣菜我起碼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一口咬下,滿意道:「行,正好。就按這個鹹淡吧。」
吃了晚飯,坐了幾乎一整天車,當然要去洗個澡。
沒想到於鈿秋不光跟了進來,還往裡搬了一個凳子。
「你這是幹什麼?」趙濤有點納悶地說,「地方本來就小,你還要坐著洗啊?」
「不是,是我要給你洗。」於鈿秋的眼睛已經變得水光盎然,輕輕一扭,就反手脫下了回來後換上的吊帶睡裙,「我說了,我一定比張星語更會伺候你。」
「好吧,那我就享受一下試試。」他笑著坐下,還挺期待的。
可惜,於鈿秋似乎對伺候這個詞有點微妙的誤解。
也許在她的心中,床上的事情和不在床上的事情是需要嚴格分開的,在溫水沖淋赤裸相對的浴室裡,她竟然一心一意地給趙濤洗了個澡。
搓澡巾還用得很熟練,力道恰到好處,一看就是常給孩子那嬌嫩皮膚搓洗練出來的,從後脖子倒腋下,前胸後背屁股大腿,連腳趾縫和卵袋上的褶子都細心地搓了搓。
感覺身上一下輕了二兩,儘管和猜想的伺候過程不太一樣,但趙濤還是得承認,的確是舒服。
換他給於鈿秋搓背,他可就不那麼老實,等把一片雪滑的脊樑搓到通紅,她剛開開熱水沖下來,他就往前一撲,壓住她熱騰騰的身子一摟,握住兩顆乳蒂,牽拉著豐美奶瓜上下左右玩弄起來。
不十幾下,於鈿秋就忍不住轉身蹲下,撥開濕漉漉的長髮,把他還未完全勃起的陰莖一口含了進去。
看來假期這幾天她應該是用香蕉黃瓜之類的玩意下了苦工磨練技藝,那條舌頭靈活了許多,嘬緊的嘴唇也掌握了幾種新變化,空閒下來的那隻手,也知道了應該溫柔地撫摸他緊縮的陰囊。
小別重逢,於鈿秋當然不捨得讓一泡濃精變成熱飲進了肚子,一覺得趙濤忍不住要頂她喉嚨,就喘息著站起來,返身扶住凳子翹起了肉滾滾的白臀,亮出紅艷艷濕漉漉的一條銷魂縫。
浴室裡這場持續大概二十分鐘的肉搏,算是拉開了這五天充滿情慾同居時光的序幕。
這個窮縣城裡跟本沒有什麼娛樂可言,租的房子裡沒電腦,電視還沒裝有線只帶了一個舊到老卡盤的DVD,抽出天線勉強試試接受訊號的話,倒是能看幾個帶滿雪花點的地方台,然而節目除了電視購物和廣告之外就是新聞,電視劇都不演幾集。
趙濤總算知道,為什麼窮地方的人總是喜歡生一大堆孩子。
不是他們喜歡生,實在是沒別的事兒好做啊。
趙濤倒是帶了掌機和充電器,但於鈿秋對這東西完全沒有興趣,看他玩一會兒就要打呵欠,大約打到第三個呵欠就會往下縮去脫他的褲子。然後,就是他玩遊戲機於鈿秋玩小雞雞,小雞雞硬了遊戲裡的人物就軟了,他只好放到一邊,起身先把她放平弄癱了再說。
可俗話說的好,久病成良醫,久曠成淫妻,於鈿秋就跟旱了幾萬年的田一樣,趙濤怎麼努力灌溉,也是下去多少她照單全收多少,逼他不得不祭出帶來的其餘法寶,證明了人類區別於動物最大的優勢還是懂得利用工具。
當然,肉體也是有極限的。
尤其女人花瓣那麼敏感嬌嫩的地方,就是慾望再怎麼無底洞,粘膜組織嫩肉表皮也不會因為特別想要被干就變得特別結實,那地方還絕對磨不出繭子來,所以於鈿秋從第二天開始,其實就已經處於一種痛並快樂著的狀態。
而趙濤也破天荒第一次看到了,有女人竟然會為了能早點恢復過來,動用冰塊包在毛巾裡給陰部冷敷……
這五天他的確被伺候得很舒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屋裡熱有人給扇扇子大半夜被蚊子咬了包都不用自己管,只要一指,於鈿秋就先抹鹽後抹唾沫然後一直撓到他說好,再起來打開燈把蚊子追殺到天涯海角。
可一天下來足足有大半時間是在等恢復和做愛,小穴腫了冷敷前面干屁眼,屁眼腫了冷敷後面干小穴,兩邊都腫了還得吸吮上十幾分鐘往肚子裡吃一頓才算完。
這麼五天過去,等到於鈿秋收到其他學生將要到達的消息時,趙濤恍惚中真有了種自己得救的錯覺。
中間他甚至做了一場古怪的噩夢,他夢見他死了,死於積勞成疾,而沒人去管他的後事,一群女人瘋了一樣在搶他胯下的老二。
最後於鈿秋拎著大刀衝進來,三下五除二全都砍死,把他的雞巴割下來,塞進自己逼裡帶走了。
那個夢最後一個他能記住的鏡頭,就是他被火化了,化成灰,張星語蹲在地上自慰,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掉,掉進他的灰裡,然後她就那麼嘿嘿笑著,用指頭畫著圈子和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