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深埋在一片濕潤的溫熱中,嬌嫩的包裹感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蠕動,身上被微帶汗潮感的體溫覆蓋,伴隨著一大片貼在胸口的滑嫩。
儘管生理上的慾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但趙濤沒有動。
他只是牢牢抱著身上輕聲哽咽、微微顫抖不停的孟曉涵,不停地吻她,吻所有能碰到的地方。
幾分鐘後,她稍稍抬起身,嘗試著舉高下體。
柔軟的腔肉吮過堅硬粗大的凶器,趙濤酸暢地哼了一聲,可看她的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忍不住柔聲問道:「曉涵,疼得……很厲害嗎?」
「還好。」她張開小嘴,用力吸,緩緩吐,如此呼吸了好幾次,才擠出一個微笑,擦了擦面頰上有點分不清是汗還是淚的痕跡,「就是……真的好漲啊。」
他伸出手,輕柔地捏搓她嬌艷的乳頭,指頭的側面恰到好處地蹭過略有凹凸感的乳暈,說:「別急,你是第一次,慢慢來。」
「可你……不急嗎?」她伸出手,輕柔地擦了一下他的額頭,「你都出汗了。」
「那是緊張的。」他雙手分開,順著腰肢滑下,撫摸著她正在用力的大腿,「我不急,我真不急,等你稍微適應適應吧。」
「嗯。」她答應了一聲,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低頭往胯下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看去,注視了幾秒,帶著一絲微妙的口氣說,「我……還是做到了啊……」
「是,不過,可把我嚇了一跳。」趙濤回想起了類似的那個第一次,心有餘悸地說,「頭一回你就在上面,應該會特別疼吧。」
「我不知道啊。」孟曉涵笑了笑,把額前汗濕的髮絲撥到後方,「我這輩子,不是就疼這一次麼。怎樣會比較疼,怎麼樣會不疼,我也沒機會知道了。」
她又挪了一下小小的臀部,低哼了一聲,忍痛道:「不過……也沒想像中那麼難過。就是……塞進來的感覺……好奇怪,我……我好像還沒被什麼東西這樣……這樣進到裡面過。」
「那……能感覺到一點舒服嗎?」他耐心地繼續刺激著乳頭,想讓她緊張的內壁快點放鬆下來。
這麼緊緊握著他的下面,他的確是很爽沒錯。
可孟曉涵會痛啊。
不知不覺,他已經輕率地糟蹋揮霍了好幾個女孩的初夜,如今,這個在滿是儀式感的環境下徹底主動獻身的女生,正是他開始一切的原點。
至少在這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回想起久違的,一種叫做珍惜的行為。
「暫時……還是熱辣辣的。」她又擠出了一個微笑,雙手輕輕握住了趙濤的手腕,低頭望著自己正被他把玩的乳頭,紅著臉細聲說,「不過,我很高興。真的,至少……是你,不是別的什麼人。我很高興,痛,也一樣高興。」
彷彿為了證明自己重複了足足三遍的高興不是隨口說說,她抓住趙濤的手臂,把上身的重量稍微傾斜,壓著他的手嘗試著提臀,落下。
處女之花的嬌嫩蕊心不留縫隙地嘬了熾熱的陰莖一口。跟著溫柔吞回原處,最深處彷彿有個柔軟的花骨朵碰了龜頭一下,顫酥酥地一抖。
「唔……」
「嗯……」
兩人同時呻吟了一聲,彷彿兩具身體正在微妙地共鳴。
「趙濤……這樣……你是不是會很舒服?」她帶著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白白的小乳已經全部壓在他的掌心,變成扁扁的兩團。
「嗯。」他點點頭,但馬上開口道,「不過不急,我……我最舒服的其實就是射出來那幾秒,之前慢點沒關係的。等你比較不痛再說。」
「我、我看過書了,第一次……總是會比較痛的。」她輕聲說道,「那……是不是快點結束,反而更好呢?」
要說長痛不如短痛,是有這種說法,可趙濤不覺得孟曉涵有這個本事。她本來就是比較文弱的女生,儘管這個學期似乎在看不見的地方努了努力,看著壯了一些,但他整天在女人堆裡泡著,不可能跟純情小男生一樣一兩分鐘就激動地繳械投降。
「曉涵,怎麼也不可能快點結束的。其實吧,女生在上面挺耗體力的。」他差點說溜嘴,帶出下半句,就是楊楠也不一定每次都能堅持到最後,幸好他一直望著孟曉涵的臉,那張容顏足夠壓下他所有蠢念頭。
「那……那我有多大力氣,就堅持多久,好嗎?」她垂下手,沒等趙濤表態同意,就扶著他的上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雙膝,找到了一個相對比較方便用力的姿勢,嘗試著小幅度上下移動。
「嗚唔……」
「哈啊……」
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又一次同時響起。
趙濤突然覺得,他可能有點高估了自己。
他沒想到,和孟曉涵結合到一起,竟然會格外有快感。
儘管她的內部並沒什麼新鮮的特異之處,論結構其實遠不如張星語的小穴那麼刺激強烈,真要客觀評價,目前最大的優勢不過是處女的天然緊致在女上位的肌肉運動中被強化帶來的美妙抓握感而已。
但他就是舒服得通體發麻,連手裡小小的乳房彷彿都在源源不斷地傳來灼痛雙手的快樂,胸腔裡酸酸甜甜的浪潮在奔流湧動,給心窩灌入的濃稠甜美,帶來的暢快竟然不遜色於射精時那幾秒鐘的絕頂滋味。
「怎麼了?我……我做得不對嗎?」她看著他的表情,有點擔心地問,「不會……壓到你了吧?」
看來,似乎是五官變得有些扭曲了啊,趙濤連忙搖搖頭,「不是,是太爽了,曉涵,能跟你這麼……這麼在一起,真是……太舒服了。」
差點,他就忍不住冒出一句,不要出國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但尖銳的痛楚直插在他的心房,冷冰冰地提醒著他,只有在短暫的愉悅後徹底遠離他的身邊,對孟曉涵來說才是真正的幸福。
虛假的面紗之下,他其實什麼都不配。
孟曉涵俯下身,似乎有些累了,一邊輕聲嬌喘,一邊繼續扭動纖細的腰肢,柔聲道:「那就好,我……就怕自己笨笨的,連寶貴的……第一次都做不好。你舒服……那真是太好了。」
「嗯……真是太好了。」他摟緊她,抬起肩頸,吻住她嫣紅的唇瓣。
這只是咒而已。
你下了咒,才得到了她,得到了你曾以為擁有的一切。
到如今,你還分得清什麼是咒,什麼是愛嗎?
別自己騙自己了。
看著在自己的擁吻下陶醉地閉上雙眸,堅持著套弄慾望之源的孟曉涵,他瞪大眼睛,霎時間,眼前一片模糊。
「你……為什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