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語抬眼看了看趙濤的表情,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不太情願地讓步說:「那……那你多說幾遍。」
「好啊,」趙濤湊近到幾乎吻上她的距離,情深款款地望著她,一句接一句地說,「星語,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她唇角那絲笑意每聽一句便濃烈幾分,到最後滿面羞紅,軟軟靠近他唇畔,滿目眷戀地柔柔親了上來,又化作一場銀絲繚繞的深吻。
氣喘咻咻,趙濤抱著她問:「那,第三件事可以說了吧?」
她拱在他懷裡,恨不得變成只小貓一樣縮著,輕聲說:「我……我想休息半個小時。你……你能抱著我一起躺會兒嗎?」
彷彿在害怕什麼,她馬上又說:「就……就只是躺著,可不許……幹別的。」
「行,飯後本來就該好好休息一下。我就是怕你嫌棄我的床髒亂。」
「你抱著我……我就不嫌棄。」她抿嘴笑了笑,跟著看了看身上還穿著裙子,想了想,解開腰帶脫了下來,把羊絨衫也兜頭去掉,露出裡面的米色秋衣。
「我在這兒這樣躺,楊楠會不會生氣啊?」她放正枕頭,把被子拉過來,有點緊張地問。
「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會知道。」趙濤笑嘻嘻蹬掉鞋,側躺在她身邊。
「抱抱。」她紅著臉閉上眼,主動掀起被子把他也蓋在了裡面。
他笑著摟緊她,故意挪動了一下身體,讓突起的褲襠若即若離地頂在她身上,也閉起了眼,「午安。」
一個滿腹心事,一個心懷鬼胎,說是午睡,也就各自打盹迷糊了一會兒。
趙濤的胳膊還沒發麻,張星語就打了個呵欠,睜眼爬了起來,看了看表,輕輕推了推他,「我要繼續做題了,這次是八十分嗎?」
趙濤懶洋洋伸了伸腰,點頭說:「嗯,八十分。其實你現在考過已經沒問題了,確定還要繼續賭嗎?」
「繼續,我可不想光是及格。」她咬了一下唇,「我去洗個臉,你重置吧。」
剛才說是張星語提了三個要求,可算下來自己也佔了不少便宜,趙濤已經不太在意輸贏,反正這個女生已經差不多可以拿下,就看什麼時機合適而已。
他還挺好奇這次張星語要是再贏,還會有什麼想做的事。
明天最後一門他就考完,後天再呆一天,滿打滿算還有一天半而已,今天要是沒什麼實質性突破,寒假前就只能先把她的貞操放一放了。就是下學期開學楊楠又要纏著他不放,還不知道有沒有現在這麼好的機會。
其實對這種女生,還是破了處比較穩妥,到時候肯定愛得死心塌地。
他胡思亂想著,手上的書也看不下去,只等著看張星語的模擬結果。
沒想到張星語有點神不守舍,最後做完,只拿到七十八分。
「啊啊……輸了。」她一推鼠標,撅著嘴小聲說道,「該你提要求了,來吧。」
看看時間,晚飯前再來一次模擬應該是來不及了,這多半就是今天最後一次機會,趙濤盤算一下,心想胸跟褲襠張星語一直守得很嚴,戒備心強,但已經被花式吃來啃去的小嘴,早就成了不設防的隨意探索區,乾脆,就從這兒下手吧。
「太過分的我也不好意思。那……就還閉眼張嘴伸舌頭吧,不過這次,我要你坐床上。」他喉頭滾動了一下,說。
「嗯。」她挺順從地點了點頭,爬上床,把屁股坐到了跪分的腳後跟之間,雙手扶著大腿,有點忐忑又期待地看了看他,閉上眼,啊的伸出了紅紅嫩嫩的舌頭。
趙濤打開抽屜,摸出那個做工逼真的假老二,輕手輕腳爬上了床,先把舌頭湊上去,按她最喜歡的方式,唇舌糾纏狂吻了一會兒,接著撤開嘴巴,把指頭壓了上去,緩緩沿著舌面插入。
一根、兩根……等到無名指也試探著鑽進去後,她的小嘴已經被撐開到近乎極限,舌頭艱難地在三根指頭的三角陣勢之中蠕動,細小的口水聲音淫靡的響著,嘶溜,嘶溜。
他緩緩拿回手指,這次,沒有自己舔去那些口水,而是來回蹭了蹭,擦在了她的臉上。她不依地哼了一聲扭了扭身子,但他馬上就湊過去,伸出舌頭舔過了那些濕痕,又讓她輕喘著軟化下來,重新乖乖坐好。
他舉起那根膠質感很明顯的假雞巴,慢慢悠悠地對準她張開的嘴巴,緩緩旋轉著推了進去。
「嗚嗚?」她疑惑地哼了一聲,含著那個頭兒問,「趙濤,這是什麼啊?」
「放心,不髒,也沒毒。不過不許咬哦。」他敷衍了兩句,小心地移動著惟妙惟肖的龜頭部分,卡著她被吻紅微腫的嘴唇,緩緩插入,抽出。
她的臉很快紅到了耳根,看來還沒有傻到一點猜測都沒有的程度,不過看她把眼反而閉得更緊,也知道她寧願自欺欺人裝作不明白是什麼東西。
「小心點,別碰到牙。可以用嘴唇稍微墊一墊。」他漸漸加深了假肉棒進出的幅度,堅硬的玩具一路碾過她柔軟的舌頭,衝向口腔的深處。
她憋悶地呃了幾聲,但還是乖乖地盡可能打開下巴,用舌頭托舉著接納對他而言有點太過粗大的部分。
這試探已經足夠了。
他抽出來假棒子丟到一邊,柔聲說:「剛才那個可能太大了,我換個稍微小一點的。好不好?」
她唇角垂著一絲晶亮的唾液,有點茫然地點了點頭。
他輕手輕腳站了起來,分開腿,拉開秋褲的前口,從內褲中掏出了早就徹底硬起的雞巴,套了兩下,把包皮往後捋開,讓紫紅色的龜頭徹底暴露出來,跟著向前湊去,輕輕放在了她吐出的舌頭上。
「嗯?」應該是聞到了淡淡的腥臭,她疑惑地哼了一聲,舌尖好奇地在下沿勾了兩下。
呼……真是爽得發麻。他挺了挺腰,穩住腳下,用手扶著老二,就這麼貼著她的舌頭快樂地前後摩擦。
龜頭繫帶本來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幾處地方之一,只是這樣不插進嘴裡,滋味一樣非常美妙。
呵呵,眾星捧月的小仙女,白衣飄飄的氣質系花,這不是一樣跪在床上,伸長了舌頭給老子舔雞巴?
得意的心情充斥在胸中,這種玩弄得手的感覺,比起單純的插進去來一發不遑多讓,而且心理上的優越感十足真金,實在是愉悅極了。
當龜頭試探著鑽入唇瓣之間時,她彎彎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但還是沒敢睜開,含含糊糊地問:「趙濤,你……你又放什麼進來了啊?臭臭的……」
「你好好舔,我一會兒告訴你。」他滿心愉快地回答,空閒的手垂下,溫柔地捏搓著她的耳垂。
漸漸的,堅硬的陰莖也加大了出入的幅度,趙濤喘息起來,不再扶著已經被含住大半根的老二,雙手捏著她兩邊的耳朵,擺明了告訴她,自己沒有用手。
她果然明白過來了什麼,臉上紅得好似喝醉酒一樣,鼻息也跟著急促起來,舌頭好像也有點慌張,都不知道該往哪邊去舔。
看她眉心越蹙越緊的難過表情,趙濤的快感迅速步入了巔峰,一點點把她玷污的愉悅從大腦皮層奔流而下,貫穿緊繃的脊柱,呼嘯著衝向積蓄在一起的億萬精蟲。
「星語,可以睜開眼了。」他笑著說道,旋即猛地一摟她的後腦,在她驚慌失措的抽氣聲中,密集而快速地抽插了十幾下。
接著,他的手用力壓住,讓她羞恥的雙眼只能看到亂糟糟的陰毛和緊繃的小腹。
龜頭開始噴射,腥澀濃稠的精液一股股衝擊在她蠕動的喉嚨附近。
「吞下去,星語,全都吞下去。」他撫摸著她因緊張而僵硬的後脖子,彎腰深埋在她口中,粗喘著說道。
眼裡浮現出委屈的淚光,張星語夾著肉棒的嘴唇蠕動了一下,但接著,白皙的脖子裡發出了細小的咕嘟聲,那一大口混合著唾液的濃精,終究還是被她嚥了下去。
他在上面笑了起來。
對他來說,女人的嘴才是最接近靈魂的地方。
他緩緩抽離,蹲下,抬起手擦掉她眼角的淚花,揩過她嘴角流下的一絲白漿,緩緩插入到她顫動的唇瓣中,讓她把這一丁點也吸吮吞下,吃個乾淨。
然後,他往下撫摸過去,劃過她修長的脖頸,鑽入她秋衣的領口。
胸罩被他輕易地推開到一邊,他張開巴掌,緩緩握住,那小巧圓潤柔軟的乳房,就這樣落進了他的手心。
她的乳頭很小,乳暈也不大,但是感度非常棒,他只是在花苞上輕輕搓了幾下,她就顫抖著哼了一聲。
他心滿意足地撫弄著已經沒有任何抗拒的酥胸。
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