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語,你的毛毛呢?」趙濤有點驚訝地看著張星語袒露出來的下體,曾經頗為茂密的叢林,顯然經過了精心的處理,竟然連一點毛茬都沒有剩下。
張星語輕聲說:「我看你不喜歡,還容易吃到嘴裡,就……用脫毛膏脫了。」
這下,還真是成了個人造小白虎,本來他確實有點嫌棄的叢林,這下成了光光溜溜頗為可愛的小白包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從上到下撫摸了兩遍,喘息道:「你還真是厲害,這都看得出來。這樣確實漂亮多了。」
她的聲音有些發悶,「你……喜歡就好。」
他拉開兩瓣蝶翼一樣的肉唇,滿意地看著裡面綻放出的粉嫩果肉,伸出舌頭先在小小的洞眼外舔了一下。
畢竟還沒洗澡,又是緊身的打底褲,那地方被捂出了濃厚的女性體臭,舔上去的瞬間,彷彿有一塊塗滿了春藥的腥臊羊油在唇齒間融化,剎那間就讓他的性慾熊熊燃燒,刺激得連鼻子都在發麻。
「星語,你的小逼好騷啊。」
「怪你……不說先讓人家洗澡。」她的聲音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這樣你的味道才更濃啊。」他笑著舔了兩下下方的蜜豆,滿意地看到抽動的小孔裡擠出一團晶瑩的黏液,「星語,我要干你了,高興嗎?」
張星語扶著膝蓋,低著頭,沒有作聲。
「怎麼,激動得說不出話嗎?」他站起來,一手扶住她的屁股,揉了揉緊繃許多的肉蛋,往下一按,另一手握緊老二,抵住她濕淋淋的陰阜,得意地上下滑動。
沒想到,張星語抽了抽鼻子,竟然帶上了哭腔,哽咽著說:「我……我害怕……」
趙濤皺了皺眉,用龜頭頂在她突起的陰核上磨了磨,看著她隨之一縮的小屁眼,有點不耐煩地說:「不是都說好了,你這次來我就默認你同意和我做愛啊。你害怕什麼?」
「我覺得……你不愛我。」她擦了一下眼淚,但臀部的位置倒是沒敢挪動,「你……你真的得手了,很快就會不要我了。」
趙濤想了想,在他背後翻了個白眼,往後退到床邊坐下,直接雙手一撐床板向後仰了幾分,懶洋洋說:「我實在懶得一次次照顧你的自信心,星語,我說了我不會因為得到你就拋棄你,你是我的女人,就永遠是我的女人,到死都是。我不願意強迫你,你既然不高興,穿上衣服走吧。」
她站起來,抱著胸轉過身,瞪著小白兔一樣的眼睛看著他,簡直乞憐一樣地說:「趙濤,就算是騙人也好,你……你就不能說一句你愛我嗎?我什麼都願意給你,我就想聽你說一遍那三個字,一遍就好。你說一遍,就一遍,好不好?求求你……」
趙濤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星語,我喜歡你。想讓我愛上你,你不覺得你應該更努力點嗎?楊楠跟了我這麼久,身上連腳趾頭縫都是我的,她也沒要到這三個字,你別太貪心了。」
「可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愛我的人啊!」她絕望地喊了出來,「哪怕你就是愛我的臉也好,你就不能說一句嗎?你騙我一次行不行!」
「不行。」他淡淡說道,用手晃了晃已經有些軟化的老二,「算了,你走吧。我都被你煩軟了。既然你打算留給愛你的,穿衣服走吧。學校裡那樣的男生太多了,他們都愛你,你去找他們吧。」
「可我不愛他們啊!」張星語緩緩跪在了地上,雙手蒙住臉,赤身裸體,苦悶地飲泣著。
「我也只和愛我的女生做愛,不過我只要喜歡對方就好,不像你講究這麼多。」他覺得有點掃興,撥拉了一下已經徹底軟了的雞巴,歎了口氣,「算了,我晚上還是求楊楠回來吧。你這種浪漫主義大小姐我招惹不起。男歡女愛開開心心的事兒,非矯情三個字。」
「那你為什麼就非不肯說?」她抬頭盯著他,淚水泉湧一樣往下淌,「你是不是把那三個字留給誰了,余蓓嗎?還是哪個你追不到追不回來的女生?」
最後那句話猛地刺痛了趙濤心窩裡連碰也不敢碰的傷疤,他的表情瞬間就變得近乎猙獰,用堪稱凶狠的眼神死死盯住了她,盯得她一個哆嗦坐在了自己的腳後跟上,嚇得臉色發白。
「我懶得再跟你廢話,」他壓下那股錐心的刺痛,沉著臉說,「好好的甜蜜時間,你非要找點事兒出來。現在,我給你三分鐘,好好考慮一下,要麼,爬過來,把我雞巴唆硬了,自己掰開屁股坐下來把處女給我。要麼,穿好衣服滾蛋,從此在學校你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但你要再偷偷說楊楠的壞話,別怪我把你發騷的短信滿世界傳。」
張星語跪坐在冰涼的地上,臉上的肌肉抽動著,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下來,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似心臟正在被什麼撕裂一樣的痛苦表情漸漸浮現。
趙濤看著旁邊的老式發條鬧鐘,冷冷地說:「三十秒。」
「趙濤……我真的愛你,我好愛好愛你……愛得快要發瘋了啊。」她跪著往他的方向走了幾步,膝蓋骨跟堅硬的地面碰撞出令人心疼的聲音。
他雙手撐著床,依舊看著表盤,沉默一會兒,緩緩說:「一分鐘。你還有兩分鐘。」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樣你才會說愛我?」她伸手扶住了他的大腿,仰起臉,眼睛都已經因為淚水而模糊到看不清他的臉,「你告訴我,我一定拚命去做,我一定拚命去做啊……」
「你還有一分半。」
「趙——濤——!」她抓緊了他的膝蓋,撕心裂肺地喊,「你說愛我,只要你說愛我,我就和楊楠一起伺候你,我搬過來住,我不在乎別人說我,他們說我賤也好,說我不要臉也好,我都認了!你說句愛我吧,求你了……我從小學讀童話書開始,最大的夢想就是我愛的人能拉著我的手說一句我愛你,這要求真的很過分嗎?真的……很過分嗎?」
「最後一分鐘。五十九,五十八……」
她的手垂了下去。
他數到五十的時候,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淚。
數到四十的時候,她把長髮束好,在腦後挽起,盤成了一個不會散開的髻。
最後三十秒的時候,她站起來,倒了點水在手上,伸到胯下,仔細擦洗。
還剩二十秒,她拿起水杯喝下剩下的水,認認真真地漱口,嚥下。
最後十秒,她從床上拿下一個墊子,扶著趙濤的腿跪下,雙手捧住了他的陰莖,張開還沾著水珠兒的唇瓣,緩緩含了進去。
她舔得很仔細,很認真,柔嫩的舌尖滑過龜頭周圍每一處凹凸,稜溝內部的污垢也一點點刮下,直接咽進了肚裡。
她吞得很深,頭顱前移的時候,上唇和鼻尖就會埋進他亂蓬蓬的陰毛,在這裡,她會停頓幾秒,用收縮的面頰和蠕動的喉嚨從頭到根包裹堅硬的肉棒。
也許是說了太多話,流了太多淚,即使剛喝了水,她的唾液也並不太多。
她很費力地塗抹著,把黏滑的口水一寸寸刷漆一樣刷滿他的陰莖,他的陽具,他的凶器,他的征服者。
當那根肉棒勃起到她吞入後喉嚨已經有被撐開的感覺時,她蠕動著嘴唇,緩緩向後退出。
花瓣一樣的嘴唇離開猙獰的陽具時,唾液牽拉成絲,似乎還在依依不捨。
但他使了使勁兒,雞巴往上跳了一下,那幾根絲,頓時斷掉。
她望著面前陰莖上閃亮的唾液,愣神了幾秒,緩緩站起,往掌心吐了口唾沫,分開腿,小心翼翼地抹在膣口,轉過身,彎下腰,扶住趙濤的腿,緩緩沉下屁股。
對了一下,沒有對準,她皺著眉伸出手,扶穩,再次沉下。
似乎是耽擱了太久,裡面比想像中乾澀,嫩肉緊巴巴團成一團,一下就被頂凹進去。
她咬了咬牙,硬是忍住要掉下的眼淚,似乎是橫下了心,她一抬手,握拳豎在胸前,就跟拿出了深蹲的架勢一樣,猛地坐了下去。
「呃——唔——唔嗚——!」她渾身顫抖著握緊了小小的拳頭,渾身的肌肉彷彿都因撕裂的疼痛而僵硬。
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飛快滾了下來。
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滴猩紅的血,也緩緩流了出來。
一個快,一個慢,卻恰好同時掉落,一前一後,隔著幾厘米,一個落在床單上,一個落在地下。
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