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鈿秋好半天沒有回過氣來,癱在床上皺著眉閉著眼抿著嘴,看上去也不知道到底是驚喜還是後悔。
趙濤枕著她叉開的大腿,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陰核,她豐滿的嬌軀輕輕顫了一下,嘴裡哼了一聲,還是一動不動。
得有四五分鐘過去,於鈿秋長長歎了口氣,弓腰坐了起來,伸手在胯下一摸,頗為哀怨道:「我說要尿,你就是不聽。看看……這濕了一大片。丟死人了。」
「可沒多少尿,頂天幾滴。」趙濤把手指鑽進她濕淋淋的肉縫裡摳了幾下,掏出來放進嘴裡唆了一口,笑道,「喏,我可是親口嘗了的,都是愛液,因為高潮才分泌的愛液。」
她直愣愣盯著自己一片滑溜的大腿根,頗有些遇到了什麼學術難題的感覺,「這個……可以這麼多的嗎?」
「當然,越舒服,就流得越多,」他看軟綿綿的乳瓜坐起後頓時變得豐隆無比,隨著重力下壓出驚人的飽滿弧度,連乳頭都因此而向上翹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捧住,輕輕撥拉著奶頭說,「這說明你從前都沒這麼舒服過。」
於鈿秋不自覺地點了點頭,之後才覺得有些丟臉,別開視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想了一會兒,說:「算了,我去洗個澡。」
「我幫你洗吧,你看你腰酸腿軟的,萬一摔了多不好。」他慇勤地起身扶住她,柔聲說道。
於鈿秋偷偷瞄了一眼他高高隆起的褲襠,似乎有些心慌,輕聲說:「可……可說好了不做愛的。你要是脫光了……」
「不做。」他抬起右手,「我對天發誓今晚絕對不和你性交,我的陰莖要是進入了你的陰道,我就……」
她抬手擋住了他的嘴,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有些微妙的惱火,像是被他直白的用詞弄得害羞,又好像是對自己的魅力感到有些失望。
剛才就已經試出她的乳房可能因為哺乳的緣故並不太敏感,趙濤摟住她幫她脫掉還掛在胳膊上的衣服,撫摸著肋下腰線,柔聲說:「小秋,你既然還沒做好最後一步的心理準備,我當然要尊重你的意見。再怎麼辛苦,我也忍得住,放心吧。」
「是因為……我老了吧?」她終究還是沒憋住,咕噥著說了一句。
他笑著一把脫下了褲子,亮出高高翹起的老二,「小秋,你看看,我興奮成這樣,怎麼會覺得你老。我覺得你好漂亮,要不是怕你心裡難受,我早就忍不住插進去,狠狠攪弄,抽出來,操進去,一直把你操到升天。」
於鈿秋紅著臉轉開眼,「你……你寫東西有模有樣的,怎麼說話這麼下流。」
「男歡女愛這麼崇高的事情怎麼會下流呢?做愛,性交,操逼,挺雞巴干,其實都是一回事,繁殖、取悅對方、表達心裡的愛意。」
她聽得又有點喘,扶著床挪了下去,「我……我去洗澡了。」
趙濤也不著急,樂顛顛把衣服一脫丟到單人沙發上,跟了過去。
果然,廁所並沒鎖上,門還給他留著。
看她已經打開花灑站到了熱水下,趙濤關好門,舔著嘴唇欣賞起了這個古典美婦一絲不掛水淋淋的赤裸側面。
她的身材已經不如青春少女那麼緊湊,雖說保養得不錯,曲線依舊十分誘人,但上臂、下腹、大腿根附近都能清楚地看到稍微有些過頭的豐腴,尤其是大腿部胯與腰側連接的地方,還殘留著生過孩子的痕跡,一道道淺淺的縱紋,排列出所受磨難的紀念。
她沒有洗頭,大概是擔心回去後在孟曉涵面前露餡,烏黑的長髮盤起來用浴帽仔仔細細地包住,閉著眼昂起下巴,靜靜地沖洗,讓水從豐滿的碩乳中央流下,把烏黑的陰毛打濕成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
莫名想起了這麼一句,趙濤微微一笑,走到水流中,輕輕銜住她的耳垂,用舌頭勾舔兩下,低聲耳語:「小秋,我說要親你的全部,還差一半,你是不是忘了?」
「嗯?」於鈿秋扭臉看他,眸睜一線,媚眼如絲,「哪一半?」
「背後啊。」他笑嘻嘻地繞到後面,正好她盤起了頭髮,白嫩嫩的脖子全部亮在了浴帽下,一口親上去,皮下凝酪,真是嬌嫩綿軟。
她牽絲般細細呻吟一聲,雙手一伸扶住了屋牆,情不自禁把頭微偏垂下,想讓他往更敏感更受用的斜側面轉去。
他卻故意不肯,只在頸椎因彎下而突起的那塊疙瘩周圍舔來舔去。
一直舔到她難耐地扭了一下腰,豐盈的臀肉微微一蕩,他才貼近過去,雙手繞出腋下,捧著肥美滾圓的奶子把玩,舌頭總算遂了她的意,順著耳垂下那一段上下滑動。
他猜,這可能是於鈿秋的丈夫讓她唯一記住的前戲手段,不然這裡明明不如腋下那邊敏感,她怎麼卻受用得哼成了貓?
這麼棒的肉體,娶回家去竟然只為了生孩子,買櫝還珠的蠢貨。他在心裡得意地罵了一句,微微抬腰,讓上翹的老二夾在她深邃的臀溝中,隨著他親吻的動作小幅度的摩擦。
這大白腚又圓又軟,要不扒開,不夠長的雞巴估計都只能往小穴裡捅進個頭兒,他蹭了幾下,就覺得頗為受用,索性連奶子都放開,抓住肥美渾圓的屁股蛋,按捏起來。
在脖子上費了四五分鐘功夫,她總算聳了聳肩哼了一聲,暗示這裡已經夠了。
他心領神會,手掌上移卡住她被乳房和臀部映襯的分外纖細的腰肢,開始用舌尖仔細描繪兩邊的肩胛凸痕。
經過脊椎一線的時候,她的肌肉明顯繃緊了一下。
很好,看來又一個敏感帶被找到了。他收回舌頭歇口氣兒,先橫過頭用嘴唇捋著脊樑骨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啊……」她張嘴叫了出來,腿都晃了一下。
很好,他接著加上了舌尖,跟上下嘴唇一起形成了緊密的三點攻勢,從已經快到屁股的尾椎緩緩往上舔去,一寸寸爬上脖子根。
「趙濤……你要……親死我了……」於鈿秋帶著一絲哭腔低頭說道。
他笑了笑,手指爬過豐腴的丘陵,探入肥嫩的肉裂,底部的那個腔口,果然又已經佈滿了油滑的粘液,就是三根手指一起上,估計也能輕輕鬆鬆擠入。
「小秋,你用錯詞了。」他先把兩根手指緩緩刺進去,一邊摳挖,一邊喘息著說,「我明明是親濕你了,你又流了好多水啊,我的手指頭都被你泡透了。」
「嗚……」她羞恥的呻吟了一聲,沒有答話。
讓愛液充分浸染在手指周圍後,他伸手關掉熱水,蹲了下去,虎口一分,單手撐開了於鈿秋的屁股溝。
「你、你幹什麼?」她明顯吃了一驚,有些慌神地問。
「小秋,我說了要親你的全部,這裡怎麼可以漏下。可直接親下去,我又怕你過後嫌我髒不跟我親嘴,所以,就先給你洗洗咯。」
說到洗這個字,他沾滿愛液的手指就已經伸了過去。
敏感的括約肌當然瞬間就起了反應,猛地夾緊縮成一團。
但愛液的潤滑的確很有效果,趙濤的決心,也遠比於鈿秋的屁眼堅定得多。
隨著一聲混合著愉悅和難過的悠長呻吟,他粗大的中指,就這樣插入了她褐色的肛蕾中心,在熾熱的腸腔裡,旋轉攪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