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濤!你……你是不是瘋了!」於鈿秋頓時就瞪圓了眼,抬肩縮脖子就要把手抽回來。
但趙濤死死攥著她的腕子,硬是壓在自己已經因亢奮而略微充血變大的陰莖上,「老師,聲音太大讓別人注意到可就不好了吧。」
於鈿秋握緊拳頭,被壓在肉棒上依舊不肯去摸,壓低了音量說:「夠了,你放開我,一車都是學生,你想害死我嗎!被人看見怎麼辦!」
「離到學校還有好久呢,誰會沒事過來找你啊。你快點,我射了軟了自然就不煩你了。不然咱們就這麼僵著,鬧到讓他們都看見算了。」他用另一手把身上的外套稍微撐起,像個帳篷一樣蓋住底下,「喏,真有人來了你趕緊縮手,我這兒有衣服擋著他們看不見的。」
其實當女人說出被人看見怎麼辦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搞定了至少八成。
因為她關注的焦點從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是做不做,而是如何不被看見。
「行了,快點吧,老師,太慢的話我射不出來,真穿幫露餡,我大不了退學不上就是。」他湊近說道,伸長舌頭往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於鈿秋氣呼呼扭頭瞪著他,又抽了兩下抽不回來,只好抿著嘴,頗為無奈地張開纖細的手指,把半軟陰莖輕輕圈在手裡。
胡亂動了幾下,她咬住嘴唇皺緊眉心,神情顯得既焦急又困惑,遲疑半天,才小聲開口說:「怎麼揉,我……我不會。」
真是個可憐的生育工具,趙濤都懷疑她老公是不是拿針管直接把精液打進子宮裡要的孩子。
他故意輕蔑地笑了笑,說:「這都不會啊,老師都結婚多少年了,沒有摸過老公的雞巴?」
「當然摸過!」她氣哼哼地反駁,但停了一下,還是只能說,「他才沒你這麼多事,還讓我揉。」
「說是揉,其實是要握住,上下來回套。」他低聲教導她,滿肚子笑意。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在旅行大巴上,在有這麼多學生的地方,教一個三十多歲已婚已育的女老師如何幫男人手淫。
還好,畢竟是成熟女人,她最初幾下還很笨拙,不久,就越發熟練起來。
年輕的肉棒貼著女老師的掌心滑動,盤繞的凸起血管搏動著旺盛的活力。
她不可能不想別的事情,趙濤有這個信心。
骨子裡鐫刻的寂寞就像被關在容器裡的水,哪怕只是扎一個眼,涓涓細流也會讓它轉眼間鋪滿心房,烘托出令子宮都在呻吟的渴望。
「怎麼了,老師,你的臉好紅啊。」他繼續在隱蔽的地方揉搓著她的半邊屁股,喘息著說,「該不會是已經濕了吧?握著我的雞巴,是不是讓你也發情了?老師,昨天我操你的屁眼,你高潮得爽不爽?舒服不舒服?你以後真的不想要了嗎?我可是很樂意為你效勞,為你解癢的哦。」
「別說了……」於鈿秋有氣無力地斥責說,「回學校就結束了。在車上……這……這是我最後讓你一次。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吧,好吧,那就把這一發手槍當作咱們的告別禮物吧。」他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享受著她已經有了一層細汗的掌心賣力捋動的美妙滋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於鈿秋的手腕明顯已經開始感到酸痛,她速度放緩下來,小聲說:「到底什麼時候才算完?」
「不是說了,射出來就好。」他的手已經玩夠了肥美的屁股,正在她的腰尋找穿插進去的機會,只可惜中式古典服裝的上下衣接縫一層套一層有點複雜,她又不停用另一隻手打開他,進度非常緩慢,「你要嫌慢,讓我摸摸你,我更興奮就射得快了。」
於鈿秋猶豫了一下,再次拍開他的手,往他身邊坐了坐,略一扭身,輕聲說:「不許伸到衣服裡來,快點。」
趙濤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老實不客氣地抬手罩住了她豐滿無比的胸膛,一邊大力揉捏,一邊小聲說:「可這樣老師你沒什麼感覺的吧?」
於鈿秋皺眉說:「我這裡本來就沒什麼感覺。孩子吃奶好幾年,難道我也要有感覺不成。」
嘖,真沒趣,隔著衣服別的敏感帶也刺激不到,他想了想,索性放寬心,不再去管她會不會有感覺,安安心心放鬆下來,豎著老二給她捋。
他本想試試看這麼一直弄不出來,能不能哄她趴下用嘴唆唆。
沒想到往衣服裡伸手都沒成功,在繼續往下試探自然也沒了意義。他調整了一下坐姿,稍微往上提了提,尋思了一下,準備在最後直接實施突然襲擊。
會陰使勁挺大龜頭硬在她手掌心裡拱,總算把快感一點點積蓄到勉強能射的地步,他悄悄把一手伸進去準備實施計劃,另一手悄悄搭在了於鈿秋脖子後面,粗喘著輕聲說:「於老師,好舒服,我快射了。」
於鈿秋解脫一樣地鬆了口氣,打起精神讓手動得更快了些,「那你就快點把,我手都快累斷了。」
「可是,老師,我要是這麼射出來,衣服上哪兒都是,現在的男女生經驗豐富的好多,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回去的路上我就跟你一起坐來著,他們……肯定會懷疑到你吧?」察覺到她的手僵住,趙濤立刻用另一隻手接過剩餘的工作,繼續飛快套弄。
她有點慌神,不知所措地說:「那……那你趕緊停下啊。別……別弄出來。」
「老師,男人到了這會兒憋不住的。不出來會瘋掉。」他更加興奮,手臂移動的幅度也變大,都快把上面的衣服掀開。
「我……我有紙巾,我給你蒙住。」於鈿秋猛地想到了主意,連忙伸手去掏口袋。
趙濤怎麼肯讓她這樣脫身,突然把蓋的衣服一掀,巴掌捏住於鈿秋的脖子,就狠狠把她的頭壓到了自己胯下,扶住龜頭衝著她吃驚微張的小嘴,一挺腰插了進去,小聲說:「來不及了,老師……要出來了,呃……啊啊……射了……老師,千萬,別漏出來,被看見,你就完了。」
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滿足地脈動在於鈿秋慌亂的口腔中,不算太多的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的舌根,腦內暫時一片空白,她本能的按照趙濤的警告而行動,收緊了嘴唇,生怕真的漏出幾滴出來,被人看見毀掉此後的生活。
知道她現在正處於說什麼聽什麼的狀態,趙濤馬上湊到她耳邊說:「老師,裡面還有幾滴,為了以防萬一,幫我吸出來吧,用勁嘬就行。」
於鈿秋遲疑了一下,裹著他的龜頭用力嘬了兩口。
射精之後正敏感的雞巴被嘬上這麼兩下,簡直是要升天的快活,趙濤沒能忍住,啊的呻吟出來,沒想到恰好小電視裡的內容演到一段無聲之處,這一聲雖沒有說響遍全車,至少兩三排的學生聽到沒有任何問題。
於鈿秋觸電一樣猛地彈了起來,飛快拉開距離回到自己的位子,伸手一拉衣服把他下體蓋住,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到兩秒就端坐如常。
果然,馬上就有後排一個女生站起來從上面探出頭問:「於老師,這個同學很難受嗎?」
於鈿秋用力嚥了兩口唾沫,匆忙把一嘴東西吞完,才強作鎮定,扭頭說:「趙濤,你是不是又暈車了?」
趙濤的手剛在衣服下面把雞巴收好,褲子拉鏈卡在一半正在使勁拽,只好分心做出痛苦的樣子說:「是啊,有點暈車,暈車得好厲害……」
那女生心眼倒是挺好,摸摸索索拿出一個藥瓶,倒了顆藥出來,遞給於鈿秋說:「於老師,我這兒有暈車藥。」
於鈿秋回頭微笑道謝,看她坐回座位上,才捏著藥片遞給他,咬牙切齒說:「給。你的藥。」
趙濤終於拉好了拉鏈,笑瞇瞇接過藥,打開車窗縫隨手丟了出去,關好窗戶,慢條斯理低聲說:「於老師,謝謝你啊,我的難受,全靠你才好了。」
於鈿秋神情複雜地望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眼中水光閃動,竟好似要哭出來,但馬上,她深呼吸了兩次,靠到了椅背上,輕聲說:「休息吧,暈車了,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煩我了,不要……再煩我了。」
本以為這次是在金琳身上沾點便宜的大好機會,沒想到最後旅途結束,從金琳那兒收穫的就是舌尖下面熱辣辣一處傷口,反而是於鈿秋從屁股到嘴都吃了個乾淨,剩下那生過孩子的老肉逼被老公早操鬆了,他半點興趣都沒有,這麼一算,總歸是沒白跑這一趟。
在教學樓邊,於鈿秋再次強調了需要完成的寫稿任務,接著宣佈解散。
離開的時候,趙濤回頭看了一眼往不同方向走去的幾個女生。
張星語和認識的人在一起,雖然不停往他這邊看,卻沒膽子當著別人的面上來搭話。金琳似乎還對昨晚的輕薄有氣,從那之後就沒再特別留意過他,或者說,留意了也很小心地沒被他發現。
而孟曉涵,遠遠走上教學樓的台階後,就駐足不動,遠遠地凝望著他,頗有幾分失魂落魄的樣子。
和他的視線對上後,她的眼睛躲了一下,但很快又轉了回來,把淡淡的哀傷袒露在他的眼底。
他抬手摸了摸嘴,想著這會兒已經不早,要不,過去約孟曉涵吃個午飯再回家?
家裡還有個小騷貨晾了一晚上獨守空穴,回去前肯定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補補體力,約她一起好好逗逗找找樂子也挺不錯。
他盤算好,微微一笑,準備過去找她開口。
可他才走了兩步,孟曉涵就跟發覺到附近有鷹的小兔子一樣,渾身一顫,明顯地瑟縮了一下,突然轉身鑽進了教學樓裡,消失不見。
誒——?
頂著一腦袋問號,趙濤頓時楞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