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知第二天早晨要有佳人到訪,趙濤當然要做好迎接準備。
不過他並不打算早起,還選擇了靠著暖氣裸睡。反正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隱藏自己的任何惡劣之處,這樣一點點剝掉張星語那種女生的防護,才更有意思。
根據楊楠的反饋,他的睡姿一貫糟糕,靠著暖氣時候尤甚,經常到早晨就只剩下被角搭著肚皮,其他地方包括鳥窩全亮著,要趕上晨勃,還能在她眼前豎根旗桿。
他很好奇,張星語看到他這副樣子會是什麼反應。是爬上來唆幾口?還是尖叫著把手裡的東西摔在地上?亦或是春心大動在旁邊椅子上自慰一把?
嗯……好像都是成人動畫片的套路啊。
帶著這樣的期待,他這一覺睡得非常香,好像還做了個美夢,美到什麼程度忘了,反正一醒來就覺得胯下雞巴硬邦邦地豎著,不過……好像頂住了什麼。
他憋住睡醒時習慣的哼唧,趕忙提醒自己張星語多半已經來了,然後盡量安靜地抬起手揉了揉眼,盡快讓自己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了看,天已經亮了,透過簾子,也能看清屋裡的情況。
張星語坐在電腦前,估計是來了有一段時間,正開著書拚命做題,看著倒是很專心的樣子。
他摸了摸身上,這才發現被子雖說還是只剩了個角在肚皮,但張星語從衣櫃裡翻出了毛巾被,蓋在了他的身上。
他晨勃的老二,就這麼成了堅挺的帳篷棍兒。
打量了一下,張星語今天穿得比往常似乎艷了一些,難得不是一身喪氣素,而是穿了件鵝黃羊絨衫,底下配了格子短裙厚打底褲,掛著的風衣倒還是平常的風格,就是內裡難得換了更像普通女大學生的裝扮。
這麼想,風衣裡頭這套,顯然就是趙濤才能看到的了。
恍惚期間懶得起,他順便盤算了一下,昨天已經拿下了舌吻,今天要是有機會,該把目標放在什麼階段比較好。
揉胸?摸屁股?直接伸進衣服裡?其實到了這種地步都不被拒絕的話,完全就可以提槍上馬縱橫馳騁了嘛。
望著天花板想得出神,張星語一扭頭就看見他瞪圓的牛眼,說:「醒了啊?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我昨晚睡得早。」他笑了笑,隨手一記甜言蜜語甩過去,「知道你要來,心裡當事兒呢,不自覺就醒了。」
她轉過頭繼續看電腦上的題,小聲說:「我買了小籠包,有肉有素,我吃過了。你也起來吃吧。」
「嗯,行。」他伸手拿過內褲,故意說,「哎呀,我有裸睡的習慣,要是讓你看見什麼,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沒、沒關係,我怕你涼著,給你蓋上了。沒看見什麼……」她很心虛地說,做題都點錯了兩道。
「怎麼照著書練上了,不跟我繼續打賭了?」
「你不是還沒醒麼,怕你說我作弊。你起來我就可以開始了。」她咬了咬牙,把書合上往包裡一塞,「那我做了啊,六十分,誰也不許賴皮。」
「行,開始吧。」他笑著套上背心,就這麼只穿著內衣在桌邊坐下,吃了起來。
包子早涼了,也不知道張星語來了多久。不過沒關係,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這會兒的心思,也早不在吃上。墊墊肚子,純粹是為了補充補充能量。
「你……你不冷啊?」看他就穿著褲衩背心,張星語有點不自在地說。
「剛起來身上燥,我吃完就去穿。」他嚼著肉包子隨口回答。
「你昨天摔得嚴重嗎?我買了紅花油帶過來,你要哪裡疼,就趕緊抹抹。」
「沒事了,那種小疼,洗個腳就忘了。」他笑呵呵地說,「你專心做題吧,別最後不及格,又怪我分你的心。」
「你、你穿成這樣就已經分我的心了。賴皮。」
「好好好,我去加條秋褲。怕了你了。」
吃飽喝足,洗漱完畢,趙濤拿出明天要考的最後一門,靠在床上看了起來。
張星語還是有些心不在焉,輕聲問:「你平常在家都不疊被子的啊?」
「反正晚上還要睡,就這麼著唄。」
「那、那楊楠也不給你疊?」
「她疊過,疊完我又想要,結果還是一團亂,她也就懶得管了。這樣也挺好,想躺就躺。」
「她可真夠能對付的。」張星語抿了抿嘴,嘟囔了一句,似乎對楊楠這種得過且過的邋遢很是不屑。
「跟了我這種隨時想要上床的男朋友,她也只能這麼著了。腿軟爬不起來疊被子,也不全賴她。」
意識到話題越走越露骨,張星語閉上了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回模擬題上。
不過收效甚微,最後結算,儘管答出了閉卷以來最好成績,但依然沒有做完,而且只得了五十一分。
她垂頭喪氣地轉過椅子,說:「說吧,要我做什麼?」
午飯前應該還能做一遍題,趙濤盤算了一下,決定循序漸進,說:「就還昨天你沒完成那個吧,記得,不許看,看了打屁股。」
她嗯了一聲,微微仰頭張開了嘴,伸出了軟軟紅紅的舌頭。
他如法炮製,手指緩緩爬上她的舌面,順著柔軟而略顯粗糙的味蕾滑動,摩擦,一點點往嘴裡伸去。
接著,中指也壓著舌頭滑了過去,兩根手指佔據了唇間的大半空隙,挺直併攏,伸進拉出,左右上下探索了一圈後,他低聲說:「含住,用舌頭舔。」
這毫無疑問已經是個超出了曖昧界限的指令,即便是再怎麼沒有常識的女生,也應該知道用嘴巴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是多麼淫蕩的畫面。
但張星語只是遲疑了一下,就微微鎖緊眉心,乖乖地向前移動修長的脖頸,把他的兩根手指徹底吞進口中。
滑嫩的舌頭,頓時讓美妙的酥癢盤旋在他的指節周圍。
他張開手指,在嘴裡玩弄著她的舌頭,撩撥,捏揉。隨著動作的幅度加大,細小的口水聲淫靡的傳出。
他情不自禁地粗喘起來,胯下,堅硬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