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方彤彤第一個危險期的度過比趙濤預計得順利得多。
因為方彤彤的媽媽開始嚴管了。
她媽早晨出門前會檢查手機電量的情況下,沒電關機不再是好用的借口。
有一次兩人進門還沒走到廚房,方彤彤的手機就響了,她媽這次非要讓她小姐妹用家裡電話打回去證明。她不敢說在廁所,只好找了個人家下樓買東西的借口拖延了一下,落荒而逃直奔趙濤家附近那個小姐妹住處而去。
一直到補課倒數第二天,他倆才算是找到一個比較安穩的約會機會——她媽去鄰市出差談生意了,次日晚上才回來。
「能晚點回家了?」
「嗯,十二點回去都成。」
「不吃晚飯了行不?」
「餓了再說。」
進門一共說了這四句話,他倆就跟膠粘上似的貼在了一起,吻到恨不得把對方舌頭咬下來吞肚裡。
狂啃了五六分鐘,趙濤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嘴,喘著粗氣說:「想這樣想得快憋死我了。」
在學校還裝著純好友,這幾天已經有流言出現不得不更加疏遠,回院裡也待不多久只能急匆匆一起吃個晚飯,方彤彤嚷嚷著讓趙濤去她家可他不敢,結果這一個多禮拜倆人親嘴都跟雞啄米一樣一沾就算。
那哪兒能滿足正值青春當年的少男少女滿心的悸動。
「我也是,你剛一親我舌頭,我……我那兒就酸酸的,你摸摸,肯定濕了。」她哼唧著說,那鼻音嬌媚極了。
「我去拿套套。」他算了一下,應該還在危險期的尾巴上,只好忍耐著先將就。
「別,不拿了。」她摟著他不撒手,喘著氣咬他的耳垂,「我之後吃藥,我都買好了。吃這一次,沒事的。我不要那個破包裝紙,我想直接要你,嗚……快點……」
操!
他在心裡爆了句粗,連臥室都不願意挪過去浪費時間,直接抱她扭過去身,讓她扶牆一撅屁股,從後面掀起裙子就拉開拉鏈扯下小褲衩狠狠刺了進去。
那嬌嫩的花房已經滿是蜜汁,溫暖而滑膩。
剛一插進去,她就扭過頭撅著嘴找他的舌頭,細細的小蠻腰迫不及待地扭了起來。
她的屁股一扭,那濕漉漉的穴眼兒就裹著他一嘬,扭啊扭啊,裡面就嘬啊嘬啊,吸得比咂著他舌頭的小嘴兒還有勁。
好幾天沒怎麼自慰,趙濤的耐力正在最差的時候,之前帶套的那次失敗就把現在直接肉搏的美妙滋味放大了幾倍,這樣扶著牆干了三五分鐘,劇烈的酸麻就猛地從陰囊上浮,一下把滿管濃精頂了出去。
這次噴得無比暢快,舒服得他都像方彤彤一樣呻吟起來,整個人幾乎貼在了女友背上,屁股隨著射精的節奏一下一下聳動。
「出……來了?」她哼唧了一聲,轉身抱住他,摟著頭激吻上去,含含糊糊地說,「嗚嗚……我還差一點呢……」
「沒事,一會兒接著來。今天非吃撐你不可。」他就這麼托著她屁股把她抱起來,大步走進臥室。
這難道就是小別勝新婚的意思?他腦子劃過這個念頭,跟著就等不及撲上了床,他扒她的衣服,她扯他的褲衩,轉眼就把對方剝得一絲不掛。
他拽了下她的辮子,她馬上縮下去,握著滿是淫水滑溜溜的雞巴送進嘴裡,手指把包皮推到最下,靈活的舌頭捲著龜頭跟一輩子沒吃過棒棒糖一樣呼嚕呼嚕一頓亂舔。
慾火在情侶間往往能彼此推動,越發昂揚。
被她大膽急迫的動作刺激,才軟下去沒多久的陰莖立馬年輕氣盛地重新抬起了頭。
他雙腿一分,先把她小嘴當作穴眼抽插幾下,跟著把她往起一抱,雙手一壓,幾乎把她兩條健美長腿分成一字,順著大腿根的凸筋指示,噗嘰插了進去。
這是他們最近接原始野獸的一場性愛,她撓破了他的脊樑,他搓腫了她的乳頭,她咬破了他的下唇,他捏青了她的腳背。
一直到十一點半,雙人床都好像化作了情慾的戰場,晃動的聲音平靜下來的時間,加起來也沒超過半個小時。
最後方彤彤沒回家,直接住在了他這兒。倆人吃了頓簡單的夜宵,摟抱在一起,他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她的手握著他疲倦的陰莖,就這樣親密無間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