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過一張紙巾,隨手塞在張星語濕漉漉的穴口,趙濤翻身躺到一邊,懶洋洋地說:「你還真厲害,第一次做愛就能和我一起高潮,舒服嗎?」
張星語仰著頭,有點迷茫地望著天花板,她垂下手試著摸了摸腿心,結果摸到了他放在那兒的紙巾。她拿住擦了擦,抬起來,放到眼前。
一些精液摻雜著幾絲鮮血,濕漉漉皺在中間,就像是個傷了肺的病人用它狠狠打了個噴嚏。
她有點傷感地看著紙巾,小聲說:「我該墊塊白手絹的。」
「多傻氣啊,你是活在封建時代嗎?」他笑著側過來,在她乳頭上親了一口,抬手奪過紙巾,團成個皺巴巴的蛋兒,扔到了地上。
「畢竟……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她吸了吸鼻子,緩緩蜷縮起來,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側過身,娘胎裡的嬰兒一樣躺著,閉上了眼,「我好累……我可以在這裡休息一下嗎?」
「當然可以,我的床不就是你的床麼。」他不喜歡看她這個充滿防禦感的姿勢,強硬地把她摟進懷裡,胸膛相貼,雙腿糾纏,親密無間,「只要你不擔心,你在這裡住多久都可以。可我怕你同學發現,倒時候你又不高興。」
張星語沉默下來,考慮了很久,才輕聲問:「楊楠這幾天不會突然回來吧?」
「這個週末反正不回來,你不是也見了,我倆吵架呢。她跟我賭氣差不多能堅持三天,第四天就該忍不住回來求操了。」
「你就會瞎說些下流話……」她皺起眉,「楊楠哪能那麼淫蕩。」
「因為她愛我愛得發瘋啊。」趙濤笑著在背後揉搓著她的臀肉,那裡的觸感比上學期實在是好了不止一截,讓他有種打電話回去督促余蓓趕緊練深蹲的衝動,「再怎麼生氣,離了我她也活不了。你難道沒感覺嗎?」
她又沉默了一會兒,說:「嗯,我知道離不開你正常。可……可我覺得應該不會是因為那事兒。」
「怎麼不會,你不是還給我打著電話自慰,看我的短信手淫嗎?」趙濤貼著她的耳朵,準備好好喚醒她的記憶,回想一下都做過什麼,「那讓你知道做愛的舒服,以後三天不見準能想死你。」
「我不信。」她紅著臉咕噥說,「楊楠總還有來大姨媽的時候啊。你……你還能帶著血……做啊。」
「女生能讓操的地方又不只是小逼逼。」他笑著分開她的屁股蛋,用指尖充滿暗示地頂了一下她的屁眼,「到時候找不帶血的地方干就是。」
她哆嗦了一下,忙說:「我不要。我……我想要你比較正常的做。就……就剛才那樣就好。挺舒服的。」
「久了你就膩了。你不膩,我也膩。男歡女愛,還是要有新花樣才快活。」他收回手,暫時沒精力繼續炮製她,隨口說,「還記得你玩過的玩具嗎?那就是新花樣,可爽著呢吧?」
想起了蜂鳴震動的那個大蘑菇頭,她情不自禁地夾了夾腿,小聲說:「我還是覺得你抱著我的時候舒服。等以後不疼了,肯定還能更舒服。」
「這個又不矛盾。我操著你的時候那個一樣能用,快活勁兒也能加起來,爽死你。」他故意換了個動詞,蠻喜歡短信裡風騷淫蕩的張星語現實中聽到這樣的話臉上想羞澀又覺得彆扭的窘態,「要不咱們這就試試?」
「不、不要了吧,我腿根酸,而且裡面還疼,跟你沒拔出去一樣,讓我再休息會兒行嗎?」她大概是真的怕了趙濤發脾氣的樣子,好聲好氣溫溫柔柔低眉順眼的模樣,讓那些繞著她轉卻得不到好臉色的男生看見,估計能氣到鼻孔裡頭冒煙。
「我不操進去,就是幫你緩緩疼勁兒。」趙濤也稍微有點心思彌補她那堪稱慘烈的破處方式,翻身起來,就把那根直連電線的AV棒拽過來插上,一推開關,嗡嗡響著湊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上。
「癢……」她微微皺眉,有點心慌,又有點期待,看來還沒忘了那天連綿起伏不做停歇的高潮盛宴。
其實趙濤過年前把楊楠綁上帶著按摩棒睡,多少受了張星語連續高潮一浪接一浪不停氣的影響,還當女生都有這本事,才害得楊楠住院輸液鬧了一場。
不過有前車之鑒,趙濤也不敢真去測試張星語的高潮能力極限是什麼,萬一身體真出了問題,他倆的事兒就准瞞不住了。
他臉皮厚肯定沒事,張星語保不準得死。
這可是他最擔心的。
雖說余蓓到現在還沒事,楊楠也好端端活蹦亂跳一日更比一日騷完全沒有什麼輕生啊身體不好啊之類的徵兆,可誰又敢說當初那個老道說的就一定准?
保不齊是隨機挑著害死呢。
余蓓逆來順受早柔韌成一條浸油麻繩,刀砍不斷斧劈不爛,把他倆的戀愛弄得轟轟烈烈成了學校傳奇,知道楊楠的事兒後也不吵不鬧,堪稱他心中合法妻子人選第一人。
楊楠沉迷性愛不可自拔男女通殺只有跟著一樣扭曲的他才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快樂,而且身體健康性情大大咧咧就是被得罪了她也只是惦記著回頭操回來不至於鬧出什麼人命。
可張星語不同。
他鎖她的時候真沒想到那個白衣黑髮的仙女外殼遮掩下,竟然藏著一個這麼脆弱敏感還渴求愛戀的靈魂。
她的愛意從一開始的表達就充斥著高於生命的感覺,趙濤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他約這幾個女孩殉情,楊楠多半要猶豫,余蓓會很乾脆,但死得最決絕的,多半就是這個張星語,服毒切腹後高層跳樓絕對幹得出來。
如果鎖情咒的業報還在,他覺得最有可能落在她身上。
要不是被她纏著要那句話點起了火兒,趙濤還是真心打算好好哄她讓她能在這段不見光關係中多享受一些肉體愉悅的。
滿足不了她的情感空虛,至少能填滿她的生殖器飢渴。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開始耐心地親吻她的裸體,舌尖滑過的每一個敏感帶,按摩棒都會跟著輕輕蹭過去。
乳頭先被舔過,接著又被震出一股鑽心的酸癢,張星語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雙膝頓時並到了一起。
「又濕了,對不對?」他把按摩棒換到另一邊乳頭上,探頭吻她一口,笑著問。
她嬌喘吁吁地點了點頭,情緒開始被身體的感受喚起,整個人看著都亢奮了起來。
還是這樣淫蕩而不傷感的臉看著比較安心,趙濤暗暗鬆了口氣,舌尖下滑,不準備過多玩弄其餘的地方,嘴唇給按摩棒引路,直奔下方不久前才被蹂躪過的陰阜而去。
她的毛髮處理得還真是乾淨,毛根都不剩下什麼,就像是個天生白虎一樣,舌頭從起伏的腹肌上滑過後,沒有感到任何粗糙,就遊走到了小拇指尖大小的陰蒂上方。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情不自禁地用手肘撐起上身,看向了自己被分開的雙腿中間。
他按著她的大腿,輕輕吻著能看到青色靜脈的內側,手中的按摩棒頭,緩緩湊近了那顆最敏感的花苞。
「啊啊——」一聲充滿了暢快與喜悅的尖叫,就這樣拉開了張星語情慾舞台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