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時,苑秋棠在廚房做早餐,齊心遠撥通了曾方媛的手機。
「大清早的打來,我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呢!」
曾方媛頑皮的在電話裡笑道。
「你到家了?」
齊心遠一激動,竟問了一句很讓他後悔的話。
「到現在才問我到家沒有?你不會是要我賠你的襯衫才打電話來的吧?」
「要賠你得賠兩件,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費。」
傍晚。漁江一家不大不小,臨江而建的風味餐館裡。
「喏,這是賠你的襯衫!」
身穿白色連身裙的曾方媛把一件包裝精美的「萬寶路」襯衫和一條「報喜鳥」領帶拿出來,放到了早已坐在那裡等候著的齊心遠面前。
這家餐館臨江依山,沿著江岸數十米。
齊心遠坐在西面,曾方媛坐在東面。她的目光從窗外收回來,習慣性的向對面望去,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他也來了,你的同門師兄。」
曾方媛小聲說道。
「曾大小姐,真有雅興呀!」
一道很不健康的聲音從齊心遠耳際傳過來。
「齊主任好,您不也來了嗎?」
曾方媛站起來很客氣的笑道。
「也不介紹一下,這位是……」
一個有些禿頂,皮膚卻保養極好,年齡在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站在齊心遠的對面。
「這是我爸爸的朋友,他是齊主任的本家。」
曾方媛介紹道。
「原來是曾市長的貴客呀!幸會,幸會了。」
那人立即變了一副嘴臉,哈著腰伸出手來要與齊心遠握手。
「幸會。」
齊心遠也禮貌的回道。
齊心遠還沒來得及多說話,曾方媛便有意要壓他一壓,於是不緊不慢的說道:「齊老師可是全國有名的國畫大師,是美協的一員呢。」
那男人還以為曾方媛是在介紹他,於是故作謙虛的笑道:「嘿嘿,大師傳人還差不多,國畫大師可不敢當。鄙人在美協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聽,差點笑出聲來,只好掩住了嘴。
「哦?齊主任在美協裡工作?我怎麼沒見過你?」
「嘿嘿,我是漁江市美協,不是國家美協。」
「我沒說齊主任您,我是說他!」
曾方媛笑著說道。
那男人一愣,一時沒回過神來,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國家美協?國畫大師?」
汗從那禿頂的地方滲出來。
早晨,漁江大學藝術學院講師樓下。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人——準確的說,一名少婦,正要打開車庫。
「方媛?」
「淑嫻姐,我爸有一位朋友,也是齊主任的本家,他們同行。昨天他們剛認識,人家想拜訪一下齊主任,他可是上頭來的呢。」
曾方媛故作神秘的說道。
「好呀,別說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齊都會熱情接待的。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怎麼樣?重點是我想吃你做的菜,超好吃的。」
聽到是曾市長的貴客,嚴淑嫻當然更要見一見了,更何況是曾方媛邀請的。
當天晚上,齊心遠被曾方媛請到家裡。今天齊心遠來到曾家,因為是女兒的客人,而且留在家裡吃飯,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對齊心遠的印象極好。飯後,曾方媛乘著齊心遠的車子,兩人來到了一處非常適合情侶散步的地方,更讓他們愜意的是,路旁還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徑更讓情侶們方便親密接觸。
不大不小的竹林裡,竟有一片空曠的草地,高高的竹林、濃密的葉子,嚴嚴實實的遮擋了好奇者的視線,一陣激動的窸窸窣窣的聲響之後,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瀰漫開來,一對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軟的草地上演繹著自然主義作家莫言《紅高梁》裡的精彩片斷。
「遠……啊……喔……」
「媛……」
齊心遠緊緊的抱住曾方媛柔美雪亮的胴體,身下的軟草掙扎著呻吟起來。灼熱的慾望在另一副慾望的肉體裡深紮著瘋狂的根。
光滑的胴體在柔軟的草地上蠕動著,混合著痛苦與幸福的嗚咽一陣又一陣……細長的手指掐進了男人奔騰著獸血的軀體,但是,男人好像沒有一點感覺,他的意識全部集中到正在熾烈燃燒的慾火中。根越扎越深,像一桿槍刺進了對方的命門,因為金槍被血浸染拔不出來。
「啊……痛……」
曾方媛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銀牙緊咬,她真想不到那灼熱的一桿肉槍竟讓她如此的疼痛,她的雙腿既不敢並起來又不敢再分開,就那麼撐在那裡。齊心遠一邊撫摸著她的一條玉腿,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用他那堅實的胸膛感受曾方媛那嬌挺玉峰的溫熱與柔軟。
「遠……不會……拔不出來了吧?」
「我試試看。」
齊心遠輕輕提著身子,做出了很努力的樣子,他在抽著那根的時候,感覺到了那緊縮的肉壁也在緊緊的夾著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齊心遠感覺到那桿槍彷彿扎進一塊生肉中被夾住一樣,粗大的龜帽阻礙著,讓他的抽動多少有些艱難,這更讓齊心遠一陣興奮,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個環套住了一樣。
「行嗎?哦……」
「抽不出來就讓它在裡面吧,裡面很暖和,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
雖然曾方媛從來沒有做愛經驗,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什麼樣子,她希望齊心遠能在她身上動起來。
「那你讓我親一親你的小奶子!」
齊心遠竟要脅起來。
「你親吧!」
曾方媛羞澀的把臉轉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去親她的奶子。齊心遠的嘴從那白皙的玉頸上滑下來,直奔進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兩座玉峰只要用手輕輕一碰,就會顫動起來,那樣子好讓人噴鼻血。
齊心遠的槍一挑,讓曾方媛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顫:「哦——」
可齊心遠的花槍卻挑在她的花蕊上不下來。
「啊……哦!」
她的雙腿不停的屈伸。
齊心遠慢慢直起身子,根卻還深深的紮在那剛被犁開的地裡,裡面的蜜液越來越多,愈加潤滑。齊心遠後仰身子,與曾方媛反方向對躺著,不再動彈,此時曾方媛的胴體正被那熾熱的慾火灼燒著,她只得自己動了起來,身子一點一點的蠕動著,去套齊心遠那粗大的花槍,同時兩隻玉筍似的手在齊心遠的腿上撫摸著、揉捏著,越套那慾火越熾烈,整個身子都被燒得難受極了,她恨不得齊心遠能爬起來狠命的搗她。
「啊……嗯……哦……遠!」
她劇烈的抽動著自己的胴體,讓那癢得難當的下體能得到齊心遠那過癮的刺激,她盡可能的讓那大龜頭從緊縮的肉洞裡拉出來,只憑兩片蛤肉輕輕的夾著那碩大的槍頭,然後身子從那柔軟的青草上滑下來,一下子把那灼熱的肉槍再次套進去,兩人同時享受著一陣陣快感。齊心遠以逸待勞,只等著曾方媛來套自己,那滋味的確很爽。
過了一會兒,曾方媛終於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肚子上,上下起落著套弄起來,那碩大肉槍在一片泥0濘的肉洞裡來回穿插,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突然,一陣劇烈的快感讓曾方媛的動作一下子加快,胸前兩隻玉兔歡快的甩動起來……
終於,兩具胴體一陣劇烈的扭動之後,熾熱的岩漿從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處噴發出來,射進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曾方媛幾乎是讓齊心遠攙扶著從竹林裡走出來的。
「還痛嗎?」
「像裂開了似的,你這傢伙真狠!」
曾方媛慢慢的移動著腳步。
齊心遠回到苑秋棠家的時候已經很晚,只見苑冬梅睡在自己的床上,他也沒叫醒她,將就著的睡下了。
翌日早晨,苑冬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齊心遠緊緊的摟在懷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決定要將自己的初吻獻給這個男人。
但苑冬梅只是輕輕的吻了他,連舌尖都沒敢伸出來,但齊心遠的身子不由得起了變化,毫無遮攔的睡褲便支起了一頂帳篷。
這時,走廊裡傳來了女主人苑秋棠輕巧的腳步聲,苑冬梅趕緊把手收回來,閉起了眼睛。但那頂帳篷卻一時撤不下來了。
門輕輕的開了,苑秋棠看到了那頂帳篷,但她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她沒有往別處想。
聽見媽媽的腳步聲離開了房間,苑冬梅便又睜開了眼睛,她卻發現齊心遠身體的異常情況,她立即羞得滿臉燒了起來,可她還是忍不住去看,看著看著,自己的身體便燥熱起來。她閉上眼睛,可那畫面卻更加清晰的出現在腦子裡,揮之不去。好奇心讓這名十六歲的少女再次睜開了眼睛,偷偷從指縫裡看了起來,她發現那帳篷底下彷彿有只蟲子在不安分的跳動著。
聽見媽媽從浴室裡出來,苑冬梅趕緊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齊心遠。苑秋棠看了看表,女兒再不起床,上學就要遲到了。她只好進臥室,在女兒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苑冬梅像是剛睡醒的樣子,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問幾點了。
「媽,我今天不想去上學。」
「怎麼了?」
「我想在家裡多陪陪乾爹。」
「你爸可沒白疼你這丫頭!」
幾分讚許幾分嬌嗔。
晚上,嚴淑嫻家裡。
因為是在家裡舉行聚會,所以大家早早的便來了,最晚到的是曾方媛跟齊心遠。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齊心鴻急不可待地把齊心遠拉到了自己的妻子面前,「我虛長你幾歲,你可得叫嫂子了!」
「嫂夫人好!」
齊心遠竟然拱手要作揖,嚴淑嫻臉微微一紅,把嫩手伸了出來。齊心遠所見過的銀行職員的手,幾乎沒有一個不白白嫩嫩的,可沒有幾個像她這般細緻,簡直就像在乳液裡浸出來的一樣,「別那麼客氣,叫我淑嫻就行了,叫我小嚴也可以。」
她的聲音甜美,像是喝了山泉水長大的,含糖量恰如其分,讓齊心遠聽了如飲了兩口清泉一般。再看她脖子底下那一片白皙,更讓男人垂涎,那微羞的紅臉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不過,初次見到同宗兄長的妻子,齊心遠的目光不便大膽的停留,況且旁邊還有那麼多學生。
齊心遠與曾方媛一起跟著嚴淑嫻進了廚房。
嚴淑嫻因為有些慌亂,去轉瓦斯爐上的開關時,幾次竟沒有轉開,最後一下子轉開的時候,因為之前洩出的少許瓦斯,突然在瓦斯爐上燃起了一顆大火球,嚴淑嫻尖叫一聲,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與奔過來護她的齊心遠撞在一起,被齊心遠一把抱在懷裡。
「沒事吧?」
齊心遠一邊摟著美人,一邊撫過她的臉來查看。
曾方媛扯了一下齊心遠,他才醒悟過來,放開了嚴淑嫻。
外面的人多,聲音也很嘈雜,而曾方媛也大了膽子。
「淑嫻姐,聽他說,過兩天泉州有個裸體攝影比賽,要他帶我們去看看吧。他就是大賽的主辦人,很方便的。」
「我不去。老齊不會讓我去的。」
「怎麼什麼事都要向他報備?到時候我來找你。」
嚴淑嫻沒有說話。
酒正酣時,齊心遠接了一通電話,原來是夏菡。
掛了電話之後,齊心鴻一臉的驚訝:「老弟,都跟部長牽上線了?」
他非常興奮的在齊心遠的肩膀上拍了一掌,「我可都聽見了,人家不讓你叫她部長,要你叫她姐!真有你的,你這小子發達指日可待了呀!到時候可別忘了你這個同門同宗的老哥呀!」
「嘿嘿,忘不了!」
齊心遠憨厚的笑道。
酒到酣處,大家都相互敬了起來。齊心遠看見嚴淑嫻獨自退到角落裡,便覺得時機已到,於是端了酒杯來到了嚴淑嫻面前。
「嫂夫人,請恕小弟遲來一步,我特意來敬嫂嫂一杯。」
齊心遠躬身出手,將已經半醉的嚴淑嫻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捏著那柔軟的酥手,齊心遠的心竟動了起來。
「我……可是我已經醉了……」
嚴淑嫻微紅的臉上不覺多了幾分嫵媚。因為酒精作用的緣故,她的胸脯看起來好像比先前更加聳挺了些,連那乳頂都能從連身裙下顯出來,如兩顆蓓蕾藏在花苞裡。
「別人敬的嫂嫂都喝了,我敬的嫂嫂當然更得喝!」
「再喝可就上不了床了!」
不知嚴淑嫻是意有所指,還是她只是言明自己的醉狀,這話卻讓齊心遠生出了豐富的聯想。
「嫂嫂要是上不去,我會抱你的!」
齊心遠小聲湊到嚴淑嫻耳邊柔聲道。
「你這個壞小叔,現在就不正經起來了!」
說著,嚴淑嫻嫵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接過齊心遠手裡的杯子一飲而盡。
齊心鴻早已經醉得躺在另一邊呼呼大睡,嘴邊還淌著口水。
齊心遠接過杯子,嚴淑嫻用她那白嫩的酥手在胸口上撫了起來,「辣死了!你這個壞蛋肯定在裡面摻了白酒。我可真醉了!」
那眼神裡秋波蕩漾。
「嫂嫂不醉,我怎麼抱你上床?」
「啊……不行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下了。」
嚴淑嫻把手捂在那明淨的前額上,暈了似的。
齊心遠攙著嚴淑嫻的手臂,朝她的臥室走去。聰明的曾方媛卻一直醒著,今天她也算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之一,整個過程她可不能馬虎,尤其是她看到齊心遠扶著嚴淑嫻往臥室走的時候,她便覺得不對勁,要是在這種時候發生了什麼的話,那就糟糕了。於是她急步追了過去,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場,別人就不會瞎想。
進到臥室裡,嚴淑嫻的身子基本就是靠齊心遠支撐著,她那豐滿酥軟的身子實在是種無言的誘惑,齊心遠真想她就這麼永遠的醉著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扶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熱水來給她熱敷一下,讓她醒醒酒。」
曾方媛認為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生不了什麼,卻又不至於讓齊心遠覺得她曾方媛壞了好事。她關上門又出去了。
齊心遠果真把嚴淑嫻整個身子都抱了起來,讓她那嬌挺的秀峰都貼在自己的身上,當她的身子躺到床上的時候,齊心遠的身子也跟著壓了下去。
他掀起了嚴淑嫻的裙子,扯掉了她的小內褲,只拉開自己的褲鏈,就把肉棒子掏了出來。嚴淑嫻就躺在床沿上,兩條腿還垂在床下。齊心遠把她的裙子挽到大腿上,抱著她兩條腿就要往裡插。
「不要……」
嚴淑嫻無力的扭動著,卻讓齊心遠硬是把那肉棒插進了她的肉洞裡。
齊心遠一邊用那粗大肉棒往裡頂著,一邊兩手在她那嬌挺的乳房上揉捏起來,學生們都在外面,曾方媛應該不會讓別人進來的。
齊心遠看著嚴淑嫻那柔軟的身子就熱血上湧,加上她臉上的那股醉意,他的肉棒子就更硬了。
「哦——唔——」
嚴淑嫻被齊心遠頂得糊里糊塗的呻吟了起來。曾方媛正好推門進來,見兩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曾方媛在齊心遠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戲謔道:「我離開才一下子,你們兩個就奸上了!剛好被我捉姦在床了!」
「方媛妹,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嚴淑嫻一骨碌從床上跳了起來,那臉羞得跟三月桃花似的。
「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曾方媛說。
「什麼條件?」
「陪我一起去看比賽!」
齊心遠雖然是這次大賽的主辦人,卻從沒見過任何一名參賽選手,這也是為了避嫌。況且這是大賽初期,要見也見不完。泉洲是第一站,大賽剛剛開幕。經過各地的初選,全國三千多名選手只剩下一百多人齊聚泉洲。
非常關注這次比賽的夏菡副部長雖然是微服私訪,卻也按照副部級待遇,悄悄住進了泉洲賓館,齊心遠就住她隔壁。
下午不到四點,驕陽似火,夏菡一身便裝,質地飄逸的迷你裙讓她一改莊重而顯得嫵媚動人。齊心遠撐一把小陽傘遮著夏菡,陪著她在現場觀看了一段時間,秘書秋煙與於音也一直跟著。
「有幾個問題我想跟你交換一下意見。小秋,你先在這邊看著,我跟齊主任回去一趙。」
當齊心遠陪著夏菡走到室外的時候,見到兩個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迎面朝齊心遠走了過來,一個是曾方媛,另一個就是嚴淑嫻。因為剛出發的時候,齊心遠曾對曾方媛說過,女孩子穿銀行裡那種制服特別好看,所以嚴淑嫻便回去特地換了一身制服。很顯然,她完全是為了齊心遠而穿的。嚴淑嫻不僅穿那種旗袍式連身裙好看,穿上這身制服顯得更有韻味。
「心遠!你到哪去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
在會場外圍有不少圍觀遊客,也有看了宣傳直奔主題而來的,人山人海,在這麼多人裡要找一個的確很困難。曾方媛牽著嚴淑嫻的手,很大方地來到了齊心遠面前,只是嚴淑嫻有些靦腆。
夏菡將身子微微側向了一邊,她不打算以副部長的身份在這裡露面,那會惹來很多麻煩,更何況她這次來也不全是為了工作。
「我在忙呢。」
齊心遠知道夏菡的心理,無奈方媛卻是個社交精英,她一下就看出站在齊心遠身邊的這位女性不同凡響,她的氣質與風度,證明她絕對不是普通的女人。
「不向我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曾方媛的目光在夏菡的那身迷你裙裝上打量了起來。
「這是夏……姐。」
齊心遠不敢隨便把夏菡的身份說出來。
「我叫方媛,姓曾,她叫嚴淑嫻;我們跟心遠都是好朋友,我們是一起過來的。」
「你好,曾小姐。」
夏菡轉過身來,禮貌的朝兩名女性微笑著點了點頭。
曾方媛跟嚴淑嫻走後,夏菡問道:「她們是誰?你交遊真廣闊。」
她已經猜出來,這一定又是齊心遠的情人,心裡不禁生出些許不悅。
「漁江曾市長的千金。我的一位朋友求人家辦事,所以……」
夏菡特地轉過身朝曾方媛的背影看去。「你這小子艷福不淺呀,竟然抓到鐵公雞的小崽子了!」
「鐵公雞?我可沒聽說過。」
「曾德華是有名的鐵公雞,聽說誰都別想從他身上拔一根毛,你還想打他的主意!」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嘛。盡心罷了。」
「不過,他的女兒倒不錯。恐怕你已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了吧?」
夏菡走在前面,齊心遠跟在後面。
喚了女侍開門,沒等夏菡邀請,齊心遠就跟了進去。
「南方的天氣真熱,我去沖個涼。」
夏菡眼波一轉,便轉身進了浴室。
這裡的浴室具有溫泉旅館的特點,直接將溫泉水引過來。雖然不在室外,設備卻跟室外完全一樣。據說這完全是為了照顧那些不願太張揚的高級官員而準備的,高官進溫泉泡澡不安全,而且容易引起騷亂,所以有些溫泉會館想了這個辦法,把溫泉引到旅館裡來讓某些中央高級官員,尤其是他們的夫人進來洗。
浴室裡既有蓮蓬頭,也有池浴。夏菡浴室門沒關就脫了裙子進了浴池,寬大橢圓的溫泉浴池裡面很光滑,很舒服。夏菡一隻腳剛浸到浴池裡的一剎那,不禁尖叫了一聲,水還真燙!她本來想沖涼,可她已經走了神,一心全在外面的齊心遠身上,竟忘了這水是熱的了。
「怎麼了夏姐?」
齊心遠不假思索,便一個箭步衝了進來,映入他眼簾的是夏菡那優美而雪白的胴體,幸好她正背對著門口,齊心遠只看到了她的背影。
「水好燙!」
夏菡已經把腳抽了出來,站在池畔上,那渾圓的翹臀讓齊心遠看了個一清二楚。她雙臂下意識的擋在胸前,但從背後,齊心遠依然能看見她那微微露出來的乳根。
「我幫你調一調。」
齊心遠沒等她吩咐,竟走到了她的面前。夏菡又不是沒洗過溫泉浴,她何嘗不知道。
「差不多了,你進去試試。」
齊心遠沒敢抬頭,故意避開了那光潔耀眼的玉體。誰見了那身子都會發暈,不腦充血才怪!
夏菡慢慢的把腳伸了進去,好像怕摔倒,又想伸開雙臂保持平衡,便把胸前露了出來,趕緊又收了回來。齊心遠順手上前扶了她一把,不過是扶住了她的藕臂。夏菡很害羞的把身子藏在水下。其實那水太清,根本遮不住什麼,只能讓人更加……
「別站在那裡,不妨進來一起洗吧。聽說日本人洗溫泉的時候都是男女共浴的。」
夏菡背著他幽幽的說道。
齊心遠像得了聖旨似的,趕緊脫掉了那身保持尊嚴的皮,從夏菡背後慢慢下到了水裡。
纖細的手指順著那青筋暴起的根滑了下去,輕輕的揉了起來。齊心遠的身子不由得慢慢跟了過來,貼在夏菡如水溫般滾燙的胴體上,她的乳頭露出了水面,齊心遠張嘴噙住吮吸起來,同時一隻手從她的大腿上摸起,探進了那被茂密叢林掩蓋著的幽谷裡。手指順著那條肉縫鑽了進去,滑進了一片沼澤之中,越陷越深。
「哦……喔……」
夏菡的手又攀了上來,抓住了那粗硬的野性,狠狠的一握,雪臀在水下擺了起來。齊心遠抽出手來,翻身上馬,女人的手一直那麼握著,引導蟒蛇進入了她的胴體。蛇頭藉著洞口的光滑慢慢鑽了進去,並四處探索著。
「啊……哦……」
齊心遠抓住那兩隻雪白的奶子揉捏著,身子藉著水的浮力輕輕的蠕動起來,長蛇在幽谷裡來回穿梭著,女人勾起頭來親吻著齊心遠的嘴,齊心遠只顧蠕動,好幾次嘴唇與她分離。再加上齊心遠按著她的胸脯,她起不來,很著急的樣子,只能快速的在水下擺動著臀部。強烈的快感讓夏菡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那粗大的野性狠命地頂著她的花蕊,讓她欲仙欲死。
「啊……哦……」
快意的浪叫在浴池裡飄蕩起來。
「菡……我要你的秘書……」
「我……給……啊……」
池中的水被兩人的身體攪得如同漩渦一般,齊心遠最後抱緊了夏菡的胴體,咬著牙,將雄種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