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三章 催情紀念章

  上午在大球場進行的募款活動非常熱烈,許多巨星與名流都到了場,而且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當琪琪、齊心遠跟林梓等人走進後台時,旁邊還有一位禮儀小姐身穿旗袍,端了一隻盤子,裡面盛了幾枚精緻的紀念章。

  「粱小姐、林梓小姐,請拿一枚吧,捐了款的都有這個做紀念。」

  林梓與琪琪並排走著,各拿了一枚;於音也笑著拿了一枚,並放在嘴上吻了一下。

  回到賓館之後,於音突然覺得身上一陣燥熱。

  「怎麼?昨晚可是餵了你三次,還不過癮呀?」

  齊心遠在她的懷裡上下其手。

  「不是……」

  「你喝了什麼東西?」

  「沒……有……我什麼都沒喝……」

  「那你接觸過什麼可疑的東西嗎?」

  齊心遠也覺得奇怪。

  「會……不會是……那枚……紀念章……我吻過它……」

  「要找醫生嗎?」

  齊心遠害怕起來。

  「不要……我要你……」

  齊心遠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把於音抱到床上,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滿足了她。

  「對了,你去看看琪琪姐跟林梓她們怎麼樣了,她們一人也有一枚。」

  於音不想讓這兩位玉女出醜。如果這紀念章被動有手腳的話,那麼一定是有壞人在打她們的主意,而她之所以受害,很可能是誤打誤撞的。憑著她跟齊心遠在這裡的知名度,應該不會有人在他們身上花心思。或許是這兩個率真女孩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想讓她們當眾出醜。

  「快去看看她們吧。」

  於音催促著齊心遠。

  齊心遠放下已經平靜下來的於音,來到林梓房門前。

  敲了兩下門之後,林梓竟然很正常的替他開了門。

  「齊老師有事嗎?」

  「我想看看你那枚紀念章。」

  齊心遠笑得很平靜,一臉若無其事。

  「跟你那枚有什麼不一樣嗎?」

  說著,林梓走到桌前,拿起那枚紀念章來。

  「你吻過它嗎?」

  齊心遠笑著問。

  「沒有。」

  說著,齊心遠沒來得及阻止,她就在那枚紀念章上吻了一下,笑著問:「一定要吻它才算心誠嗎?錢我都捐出去了。」

  齊心遠接過那枚紀念章查看了一番,跟於音手裡的那枚一模一樣。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那紀念章上有什麼東西?」

  林梓從好奇轉到了擔心。

  「我現在還只是懷疑,不敢確定。」

  「你是過來讓我做試驗的?」

  林梓掄起粉拳,在齊心遠身上捶了起來。

  「不要太害怕,我已經有了破解之法。」

  齊心遠胸有成竹的說。

  「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嘛!」

  「身上燥熱,有一種強烈的要求……」

  齊心遠的話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她現在很想找於音求證一下。

  不等齊心遠攔住她,林梓就奪門而出。當她衝進齊心遠房間時,於音正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潮紅,只穿著睡衣。

  「於音,你怎麼了?」

  「我沒事啊!」

  林梓有些不相信的打量著躺在那裡的於音,尋找著她身上有無異常的反應。

  「你一定是誤吃了什麼東西吧?吻一下那枚紀念章怎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敢肯定,心遠也只是猜測。也許與那枚紀念章沒有絲毫關係,你不要害怕。」

  齊心遠獨自留在林梓的房間裡。他估計,如果真的是因為那枚紀念章的話,不出半個小時,林梓的身上就會出現跟於音相同的反應。

  正當他回想著募款活動的一個個細節時,琪琪打過電話來了。

  「林梓呢?」

  琪琪的聲音有些焦急。而且嬌喘吁吁。

  齊心遠一聽,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扔下林梓的手機就躥了出去,直奔琪琪的房間。

  林梓也跟著跑了進來。

  「琪琪,你怎麼了?」

  「啊……我好難受呀……」

  琪琪一隻手在胸口扯了起來,她恨不得把胸罩都扯下來,只覺得渾身燥熱,奇癢難當。

  林梓立即覺得不寒而慄:「是什麼人這麼歹毒?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毒手?」

  「琪琪姐是玉女掌門人,自然樹大招風,一定是有人想害琪琪姐。」

  「可我們現在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林梓焦急萬分。

  「不用擔心,心遠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怯。」

  「啊……受不了……熱死了,我要衝澡……」

  琪琪不顧眾人在場,脫起了上衣。

  「你先出去吧!」

  看到琪琪的樣子,林梓第一次下了逐客令,齊心遠只好退出來。林梓幫著琪琪脫了衣服並把她扶到浴室裡,將蓮蓬頭開到最大,用冷水來為她降溫。

  可是琪琪沖了好久,卻覺得那熱是從體內發出來的,冷水沖在皮膚上根本不起作用。

  「難受死了,怎麼辦?」

  琪琪痛苦的大吼起來。

  「琪琪,齊先生說他能治,你願意讓他進來嗎?」

  林梓只好問正在痛苦呻吟的琪琪。

  「快叫他進來!」

  琪琪已經痛苦不堪了,她恨不得有一種藥,吃下去後能讓症狀消失。

  「琪琪要你進去。」

  林梓臉紅的看了齊心遠一眼。

  「你不能離開這裡,注意看門,誰也不許放進來!」

  齊心遠進房之後,將門緊緊關上。此時琪琪身上正裹著浴巾,那條浴巾相對於她那頎長的身材來說顯得有些短。為了要蓋住她那豐挺的玉胸,那條浴巾就無法遮蓋下面那兩條長腿。

  「梁小姐,我只能對你無禮了!請你躺好別動,讓我來舒緩一下你的經脈,把毒素排出體外。」

  琪琪只得聽話的平躺身子,在那浴巾之下,兩座秀峰傲然挺立,更讓齊心遠慾念叢生。他的手輕輕的撫到她的小腹上,慢慢尋找著她的丹田。

  「啊……我好難受呀……」

  琪琪控制不住的要扯掉身上的浴巾。

  「啊——難受死了——快救救我呀——」

  琪琪撕扯著身上的浴巾,那浴巾一下子從她的身上扯開,露出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來,齊心遠的獸血一下子湧到了頭頂上。

  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邪念。他的手不自覺的從她的小腹上滑了下來,穿行在那一片雜草叢中……

  「啊……不要……」

  本能讓琪琪的手伸了過來,她想推開這個企圖輕薄她的男人,可是,此刻她的下面卻是那麼需要他的安慰。當她的手與齊心遠的手碰在一起,竟然不自覺的握住了他。她本來是想拒絕他的,可現在這一握卻成了對他的邪念的鼓勵與支持!她的手引著他的手在她的嬌軀上爬行,他的手竟然撫到她的雪胸之上,在那兩座嬌挺的秀峰上握捏了起來。

  「啊……」

  聽到她那一聲呻吟,那燥熱有了一些緩解。但這只是暫時的,齊心遠的撫摸很快就成了火上澆油,讓她的慾念更加熾烈了起來。

  「我……受不了了……」

  琪琪一把抱住齊心遠的腰,他的身子一下子失去重心,趴在她的嬌軀上。

  他的唇慢慢的壓在琪琪的芳唇上,不等他採取下一步行動,琪琪就不顧一切的抬起頭來,吸住他的嘴,兩人真的如乾柴烈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吸咂之聲不絕於耳。

  齊心遠抬了一下身子,用雙膝將琪琪的兩條美腿分開,手扶著那根粗大的工具直刺琪琪雙腿間的密洞。那裡因為藥力的作用,早已濕淋淋的一片,甚是滑膩。齊心遠一下就扎進了洞口,屁股一壓,那粗大就一槍搠了進去。

  「啊——」

  琪琪不禁一聲嬌呼,那是一種爽快至極的滋味,她在剎那間,覺得身上那種難以忍受的奇癢消減了大半!

  聽著玉女掌門人在他的身下叫喚著,齊心遠的力量頓時增加了一倍。他一下子撅起屁股,將長槍從那緊夾著他的密洞裡拔了出來,這一下讓琪琪頓時又覺得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難受。

  「別……」

  琪琪一下子抱住齊心遠的腰,她不想讓他的身體離開她一寸!

  齊心遠的身子接著又紮了下來,這一下就直刺到琪琪那嬌嫩無比的花蕾之上,頂得琪琪嬌軀不禁一顫。

  「啊!爽死了!快呀……」

  她的手指都要掐進齊心遠的腰部肌肉裡了。

  她扭動著嬌軀,不住地呻吟著,美胯不斷地上挺著,迎擊著齊心遠的撞擊,蜜汁從那密洞裡汨汨流出。

  兩人大戰了二十分鐘後,琪琪終於體力不支,身子抖了起來。

  「啊……我……不行了……」

  她甩著她那美麗的短髮,汗水打濕了她的秀髮。

  可齊心遠卻依然馬不停蹄的搗著她,直到她抽搐得不行時,齊心遠才一鬆精門,將那玉液射了出來。琪琪散了架似的躺在床上,剛才那一陣痛苦已經蕩然無存,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現在她感受到的,是狂風暴雨之後的餘韻。

  齊心遠剛從床上下來,於音卻突然推開了門大叫不好。

  「林梓她……也出現症狀了!」

  當齊心遠闖進林梓房間時,林梓正躺在床上,身子扭得跟蛇似的。

  「你可以把衣服脫下嗎?」

  「我不要……」

  林梓撓著自己的身子,好像恨不得把衣服撕碎。

  就在齊心遠強按著林梓不讓她動彈的時候,門突然開了,琪琪已經穿好了衣服,帶著於音趕了過來。

  「林梓,你要堅強,我們都在這裡!」

  「我……不想活了……好難受!」

  林梓痛苦的嚎叫著。

  「還猶豫什麼?救人要緊!別顧慮那麼多了,她不會怪你的。」

  琪琪剛剛經歷了一場痛苦,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那你們出去吧!你們都站在這裡,我害羞,林梓也會害羞的。」

  齊心遠說。

  「沒關係,我們就在這裡,不看你們就是了!」

  琪琪拉著於音轉過身,面對著門口。

  齊心遠這才來到林梓的床邊,爬了上去。才剛剛上床,琪琪卻突然叫道:「你可別太魯莽,人家林梓還是黃花閨女呢!」

  他掀開了她的睡衣,將頭鑽進她的睡衣底下,在她的兩條玉腿中間舔了起來。當他的舌尖挑到她的陰蒂上時,林梓那修長的玉體不由得一顫!

  「嗯……」

  林梓在痛苦與幸福的交織之中呻吟著。兩條玉腿不由得一緊,竟將齊心遠的頭夾在裡面。齊心遠貪婪的用舌頭一舔,將那春水抿到嘴中,當他的舌頭在那道春水氾濫的陰溝裡劃過的時候,一陣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襲遍了林梓的全身,她整個嬌軀都不由得一陣顫抖!

  「啊……」

  她的雙手在床單上緊緊絞了起來,「我……」

  齊心遠趴在她的雙腿之間,不住地在她的陰戶上舔弄著、挑逗著,直挑得她陰蒂鮮亮,雙腿的肌肉都抽搐起來。

  「啊……受不了啦……」

  春水滋滋的噴射了出來。齊心遠適時的接到嘴裡。

  他張開嘴,將她的陰戶全部蓋住,這樣用力一吸,她體內的一部分毒素就隨之吸了出來。

  琪琪跟於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正好看見齊心遠趴在睡裙底下蠕動著,而林梓的嬌軀也在瘋狂的扭動著,像是到了高潮。

  「你快點吧,別磨蹭了!」

  琪琪見齊心遠還不施解,有些急了,不過那情景也著實讓她臉上一陣燥熱。

  齊心遠趴在她的雙腿之間,解開了她的睡裙,整個身子壓到她的玉體上。

  此時,他的金槍已經剛硬,林梓不顧一切的扶著齊心遠的粗大,塞進自己的下體。齊心遠身子一壓,那鋼槍滋的捅了進去。

  「啊——」

  林梓一聲尖叫,感覺一根灼熱的肉棒捅進自己的子宮頸裡!撕裂般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劇烈的疼痛與強烈的快感交織著,讓林梓說不出那是什麼滋味。她的雙腿不時揚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玉液一陣陣的噴著。齊心遠連續淺抽深送不下百餘下,林梓的身子已經像散了架一樣,她的花蕾讓齊心遠搗得難以禁受了。

  「哦!啊——」

  林梓的指甲都掐進了齊心遠的肉裡。齊心遠終於最後一送,頂住她的花蕾一陣研磨之後射了出來,那精液一陣陣噴射到她那不堪摧折的花蕾之上……

  林梓經過剛才那一陣折磨之後,癱軟在那裡。齊心遠從她身上爬起來,幫她繫好了睡裙。

  當齊心遠走出酒店,向四周放眼望去時,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對面那棟樓上似乎有人在偷窺。果然,對面樓上的一扇窗戶裡,有人拿著照相機朝酒店樓上拍照。

  齊心遠朝於音使了個眼色,兩人分頭朝那棟樓上走過去。來到九樓,齊心遠等到於音趕到後,才示意她叫門。

  門開之後,一個長髮小子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問有什麼事。

  「警察臨檢。」

  於音表情嚴肅的說。

  那人剛想關門,齊心遠一步跨了過去,一手勒住那人的喉嚨。

  屋裡就他一個人。後窗台上,齊心遠發現了一台相機。

  青年招認,是內地一個叫「賴子」的人重金雇他這麼做的,他只負責拍照。

  其他的屬於一個叫「栓子」的人負貴,藥就是他們弄的,目的就是偷拍琪琪跟林梓出醜照。

  經過一番審問,齊心遠知道,這種藥還會有一段時間的藥效,不過對他來說未必是壞事。

  「回去以後告訴你們老闆,以後如果再打我們幾個人的主意,小心剁了你們四肢!」

  琪琪跟林梓都不是惡人,知道沒有什麼特別的惡果之後,也不想再跟這個無賴糾纏下去。齊心遠則把相機裡那幾張只照到窗簾的照片處理掉了。

  琪琪跟林梓第一次像朋友一樣,邀請齊心遠、於音、汪雪一起吃晚飯。

  「那個『黑子』說過,這藥力還會發作一次,你說,會是真的嗎?」

  吃飯時,琪琪特意向齊心遠提了這個問題。

  「琪琪姐,別擔心,就是再發作也不怕,有心遠在呢!他不是幫你們治好一次了嗎?按說這種藥物開始的時候效力大,後勁就不強了。如果你們實在熬不住,就喊他過去。」

  於音低著頭說道,表情完全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飯後,汪雪回到自己的房間,於音跟著齊心遠來到了他的房間。

  「你肯定她們會過來?」

  齊心遠心裡當然希望那兩個美女來求他解毒。現在齊心遠終於明白,為什麼許多身家億萬的富商喜歡搞女明星,搞的就是一個身份!

  現在,齊心遠覺得琪琪跟林梓都長得漂亮出眾,更重要的是,她們兩個身上聚集著幾乎全世界的目光!將這樣的女人擁在懷裡,壓在身下,那是一種何等的榮耀呀!

  「我相信今晚她們肯定會過來。剛才跟你做的時候,我就感覺那藥力好像上來了,平時我來得可沒有這麼快。」

  於音跟齊心遠訴說著剛才的感覺與體會。

  於音跟齊心遠還沒有睡熟,就聽到敲門聲。打開房門一看,站在門口的是林梓。

  「琪琪姐又發作了!」

  林梓焦急的喊著。

  進去一看,第二次的藥力並不比第一次差。

  「這樣舒服嗎?」

  齊心遠的雙手輕輕揉動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雪乳。

  「哦……舒服些了!」

  琪琪的呻吟混合著痛苦,與來自齊心遠手上的快感。

  當齊心遠把大肉棒慢慢扎入她的身體的時候,琪琪控制不住的微微張開了嘴。

  「哦——」

  琪琪不停的呻吟著,她竟不由自主的將雙腿劈了開來,將齊心遠的肉棒全部納入……

  齊心遠正在琪琪身上耕耘的時候,林梓經過於音這一引發,那藥力果然發作了。

  「啊……於音姐,我感覺……」

  「什麼滋味?」

  於音再次抬起臉,看著林梓那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幸福的樣子。

  「身上好熱……」

  林梓摟住了於音,揉捏了起來。

  「那就把睡衣脫了吧?」

  於音的手還在下面撫摸著,並一步步的往上移動著。她纖纖十指竟然觸到她那嬌嫩的地方,輕輕的滑動著。

  於音抽出手來,將林梓的吊帶從她的柳肩上褪了下來,只是輕輕的一拽,那吊帶衫便從她的胸上滑下,兩朵燦白的乳花彈了出來!

  那暗紅的乳頂已經綻開,像一朵就要綻開的花蕾。

  「心遠,林梓的藥力也發作了,怎麼辦?」

  於音的手並沒有停下來,她一邊揉捏著林梓的雪胸一邊問道。

  齊心遠扭過頭來,看了林梓光滑如玉的胴體一眼:「上來吧!我一起治就是了。」

  齊心遠氣喘吁吁的說。

  琪琪正在齊心遠身下嬌喘著,那藥力正達到最高峰,齊心遠已經噴了些精液給她,再不到一分鐘,就會發生作用與藥力中和。齊心遠快速的在琪琪身上紮了幾下之後,突然將龍身從琪琪那緊縮著的深潭裡抽了出來,讓琪琪在剎那間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錯覺!

  林梓還沒有躺下,齊心遠就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來,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摟著林梓親吻起來。

  她很自覺的劈開了雙腿,手伸到齊心遠的胯下,握住那粗大的陽物塞進自己的蜜洞之中。

  「哦——」

  她下身蜜洞也用力去夾齊心遠的粗大,齊心遠將龜頭戳到她的花蕾上時,齊心遠又忽然感覺到那小口竟像吸盤一樣吸住了他。齊心遠一陣興奮,那粗大陡然增長一分,用力一搗,那玉槍就挺了進去。

  「哦!」

  林梓脖子往後一仰,雪胸也跟著挺了起來。

  「哦——」

  林梓的身子像蛇一樣在齊心遠身下扭動著。齊心遠在林梓的身上快速搗了幾下,又從那玉洞裡抽出了長槍,鑽到琪琪的身下,摟著她的細腰,吸咂著她那懸著的兩隻玉乳;琪琪則像是餵奶孩子一樣的看著齊心遠吸她的乳頭,同時把屁股放了下來,想用私處去碰齊心遠的玉槍。

  齊心遠吐出乳頭,讓琪琪用下體套住他的碩大玉槍。琪琪一改羞澀玉女的作風,在齊心遠身上快速盡情的起落著,相互摩擦著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來。

  「啊——琪琪姐。我受不了啦——快讓心遠哥先到我身上……」

  林梓正處在高潮上,齊心遠突然抽出了身子,哪受得了。

  「我剛剛舒服了兩下你就鬼叫!」

  琪琪嬌嗔著從齊心遠身上下來,把齊心遠又讓給了林梓。

  齊心遠沒有直接去插她,而是趴到林梓的雙腿間,捧著她的雪臀,唇舌用力的狂吸了起來。同時,琪琪也在於音的慫恿之下,羞澀的鑽到齊心遠的胯下,將齊心遠那碩大陽物含入嘴中吞吐起來……

  三個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林梓終於忍不住,那愛液噴了齊心遠一嘴。

  齊心遠也撅動著屁股,將精液射在琪琪的嘴裡。

  在離開香港時,琪琪跟林梓一起來為齊心遠一行人送機,眼神裡都含著戀戀不捨之情。

  上了飛機之後,汪雪跟齊心遠坐在一起。

  齊心遠確實累了,這幾天他幾乎沒有睡過覺,此時他最想好好睡上一覺。

  當飛機剛剛起飛的時候,那巨大的後座力讓齊心遠一陣頭暈。突然間,他有一種欲嘔的感覺。即便在北京國際機場降落之後,齊心遠還是感覺很不舒服。

  「到醫務室檢查看看吧!」

  一路照顧著齊心遠的漂亮空姐,並沒有因為下了飛機而卸下自己的責任,又以中指在他的關應穴上按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齊心遠的目光從她那非常迷人的胸脯上又掃到了她的臉上。

  「杜月仙。」

  杜月仙沒有立即走開,「現在好些了吧?」

  「比剛才好些了,再捏一下吧。」

  齊心遠直言不諱的要求。

  杜月仙不好意思拒絕他。

  兩人說話的時候,汪雪回來了,手裡拿了兩瓶霍香正氣。

  「不用了,杜小姐的按摩手法比藥更有效。」

  齊心遠要了杜月仙的電話號碼,又遞上自己的名片。

  杜月仙捏著那張名片,不免有些激動。

  「過兩天我正想創作一些表現空姐生活的作品,正愁著找不到模特兒呢!」

  齊心遠正得意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

  「可惜我們沒什麼空閒時間。」

  杜月仙不無遺憾的說。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來找你的。」

  杜月仙幸福的笑了。

  在齊心遠的授意之下,於音很快就查到杜月仙的來歷。她的母親桑綺是小學教師,父親早就在一場車禍中喪生,母女兩人相依為命。

  第二天天亮之後,於音那裡很快就傳來了好消息,說杜月仙今天起連休兩天。

  於音開著美協的車子直接到了機場,接到了杜月仙。

  當干音的車在齊心遠工作室門前停下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空姐制服的杜月仙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剛進工作室,汪雪就迎了上來:「你好!」

  汪雪的熱情與平易近人,讓杜月仙的心裡多少安定了一些。齊心遠正在那裡作畫,畢竟大師就得有大師風範。

  於音、汪雪陪著杜月仙一起進了裡面的畫室。那是一個寬敞的單間,裡面充斥著油彩的味道,杜月仙似乎很喜歡這種味道。

  杜月仙按照汪雪的指導,在地毯上擺好姿勢之後,思思突然出現在畫室的門口。

  「爸!」

  思思甜甜的叫了一聲。

  「爸,這就是你說的杜月仙姐姐了吧?」

  看著站在那裡的杜月仙,思思很適時的問道。

  齊心遠笑了笑道:「可別打擾我工作喲!」

  齊心遠的目光很專注的投在杜月仙的身上,「你媽呢?」

  「媽也來了。」

  思思說話間,蕭蓉蓉也走了進來。

  「這女孩子真漂亮!」

  蕭蓉蓉也笑著打量了一番穿著空姐制服的杜月仙。杜月仙只是感激的看了蕭蓉蓉一眼,沒有說話。

  「心遠,你要是沒意見,我就認了這個女孩當乾女兒!」

  蕭蓉蓉笑著說。

  「那你得問問人家願不願意。這種事哪能一廂情願?」

  齊心遠看著杜月仙說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