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八章 絕倫洗浴

  面對著一雙美麗女兒,齊心遠覺得她們簡直就是兩朵出污泥而不染的水蓮花,只可觀賞,不可褻玩。如果此時身邊有畫具的話,他一定會憑著瞬間生發出來的靈感,把這美妙的情景記錄下來的。那水珠又從她們光滑的玉體上滾落下來,而有些水珠卻似乎十分留戀兩個女孩迷人的秀峰,不肯下來,使得她們如清晨時候的花瓣,嬌艷欲滴。

  「一定走路走累了吧?」

  齊心遠問道。

  「腳還真有點痛……」

  兩個女孩撒嬌的搓著那被溫泉泡得發紅的小腳,並將腳伸向父親。

  「來,爸爸幫你們按摩一下。」

  兩個女孩爭著把小腳伸了過來,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

  「一起來!讓爸左右開弓好了。」

  齊心遠一手握著一隻腳,輕輕的捏了起來。

  媛媛在左邊,思思在右邊,兩個少女都仰著身子,兩手支在身後,把一隻腳抬起搭在父親的腿上,全然不顧少女的隱私,任秀麗的乳峰在泉水中蕩漾著。

  「啊……真舒服呀……」

  齊心遠的手指在女兒腳底下搓動的時候,陣陣癢癢的感覺讓兩個女孩子不禁輕輕的呻吟起來。微微蕩漾的池水帶著水下那兩縷黑色的苔蘚輕輕的漂動。

  「啊……爽得不行了……」

  思思禁不住要抽回那只被父親搓著的小腳,她卻不敢去看那隻腳,因為順著那隻腳看去,視線盡頭正是讓女孩子怦然心動的一個物體,要是冷不丁看去,還真像是一條從水裡鑽出來的蛇。而齊心遠的目光卻不可避免的被兩個女兒白雪一樣聖潔的胸脯所吸引,那櫻桃般的乳頂更讓他野性難收。

  不知什麼時候起,媛媛竟有了尿意,也可能是剛才被父親捏腳的時候笑出來的,尿意越來越重。她好幾次想偷偷的撒在池子裡,雖然她可以跟父親在同一個池子裡洗浴,卻不好意思跟父親說出去小解。

  「爸……」

  媛媛羞澀的叫了一聲,不知道怎麼跟爸說這事。

  「怎麼了?」

  看著媛媛為難的表情,齊心遠有些不解。

  「我……」

  媛媛囁嚅著。

  「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跟爸說呀?」

  思思倒焦急起來。

  「我……想解手……」

  這個平時非常大方的媛媛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要是小解的話,就不必出去了,這麼大的池子還差你那一點嗎?」

  齊心遠本來說的是實情,卻把媛媛羞得滿臉通紅。

  「我才不要!」

  媛媛羞澀的彎著身子出了池子,到了外面的洗手間。

  看著媛媛去了洗手間,一直按捺著衝動的思思突然從水裡翻了起來,還沒等齊心遠反應過來,思思已經騎到了父親的身上,摟住齊心遠的脖子,那滾燙的胸脯結結實實的貼在齊心遠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的身子正好騎在那根高高豎起的柱子上。她的臀部輕輕的運動著,在那根茁壯的柱子上摩擦起來。

  「媛媛妹妹一下子就要出來了!」

  齊心遠輕撫著思思那光滑的香背提醒道,因為他感覺得到,剛才思思一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他,幾乎要讓他燃燒起來。

  「不過就是讓爸爸抱一下,我才不管呢!」

  思思一副任性放蕩的樣子,而且齊心遠已經感覺到她的屁股抬了起來,不停的轉動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但心卻怦怦的跳了起來。

  「爸……」

  思思嬌聲嬌氣的伏在父親的胸前,擺動著她那水蛇一般的腰肢,兩條藕臂環在父親的脖子上,纏綿至極。齊心遠突然感覺到有些窒息,女兒滾燙的身子讓他熱血沸騰,邪欲頓生,水底下那條水蛇不由得在思思兩腿間躥動起來,似乎在尋找一個深洞鑽進去……

  雖然這個思思一直說自己是個孤兒,但齊心遠卻堅持認為她就是自己的女兒。所以,儘管那根雄性已經觸到了思思的私處,他還是忍著沒有戳進去,但思思卻緊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騎在那大馬上,來回的摩擦起來。

  「哦——」

  思思不由得發出一聲呻吟,兩隻白燦燦的雪乳蹭動著齊心遠的野心。雖然兩人只是這樣摟著,可是那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卻讓思思愈發痛苦起來,她好想讓齊心遠將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插進自己身體裡,她已經被那強烈的慾望之火燒得不行了。

  「啊……爸……」

  劇烈的快感讓思思吐出了香舌,齊心遠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把舌頭鑽進了思思的小嘴裡。

  很快,媛媛從洗手間裡出來回到了浴池旁邊,齊心遠的手迅速從思思的胸前移開。思思坐在父親身上的姿勢讓媛媛覺得有些異樣,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媛媛兩臂抱在胸前,遮著那雪白的酥胸,卻無法遮住平滑小腹下那片茂密的黑色叢林,她蹲下來,重新進到池子裡。女孩的羞澀是天性,即使在最親密的人面前,這種潛意識的動作也是避免不了的。

  「媛媛,這樣坐在爸的腿上真舒服,就像是開小船!」

  思思坐在齊心遠的腿上輕輕的晃蕩著身子,如同乘著一條小船在湖面上蕩漾。她的身心同時沉浸在一片幸福的愉悅之中,甚至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飛了起來。

  「讓我也坐一下好嗎?」

  媛媛很羨慕思思騎在父親身上搖擺著身子的舒服模樣。

  「姐再坐一下就下來。」

  思思的眼神有些癡迷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沒有說話,他的身心同樣正沉浸在幸福之中,無法言喻。

  思思艱難的抬起了身子,水中,那條粗大的水蛇慢慢從思思的下身抽了出來,思思從父親的身上下來,身子閃到了一邊,讓媛媛騎了上來,媛媛還不好意思的伸出了兩條藕臂勾住了父親的脖子。

  一條蛇慢慢的鑽了上來,在媛媛的雙腿間躥來躥去。齊心遠不知道媛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兒,甚至她是不是月影的女兒都搞不清楚;不過,這種不清楚正好可以讓他在媛媛身上動幾回邪念。

  媛媛也像思思那樣不由自主的騎到了齊心遠的大馬上。也許是感覺到某個地方被摩擦著的滋味很爽,她竟然主動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慢慢蠕動了起來,兩個少女那飽挺的、軟中帶硬的小乳房每每在齊心遠的身上摩擦著,讓他幾次慾火噴燒起來。

  齊心遠帶著兩個女兒在那間浴室裡泡了好幾次溫泉,每次都讓齊心遠有些欲罷不能。

  泉洲的賽事還沒有結束,齊心遠便帶著兩個女兒,跟曾方媛和嚴淑嫻回到了漁江。

  與齊心遠分手的時候,嚴淑嫻很是不捨。還從手腕上褪下了自己心愛的一對玉鐲中的一隻,硬是送給了齊心遠。

  苑秋棠從車上下來,摘掉了墨鏡,看著那兩個年輕美女,不無醋意的道:「來漁江一趟,收穫不小呀!」

  她並沒怎麼注意曾方媛,只注意到了一直不肯上計程車的嚴淑嫻的身影。

  苑秋棠把目光轉向了齊心遠身邊的兩個女孩:「是你的女兒吧?真漂亮!」

  對於兩個孩子,苑秋棠似乎更溫和一些。

  「叫苑阿姨。」

  「阿姨好。」

  思思跟媛媛幾乎是齊聲問好,苑秋棠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真乖。走,到阿姨家去玩!」

  苑秋棠打開了車門,讓兩個孩子先上了車。

  齊心遠坐到了前面。

  苑冬梅一見兩個姐姐,就像是早就認識般親密。

  「看,她們多親熱呀,還不相信是你的孩子嗎?」

  苑秋棠嬌嗔的笑著說道。

  齊心遠笑了笑,臉上更多的是得意。他才不管她們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呢!能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叫他一聲爸,那是最幸福的事了。

  在苑秋棠處吃了飯後,齊心遠開著苑秋棠的車去了曾市長家。

  讓齊心遠喜出望外的是,家裡只有廖秋雲跟曾方媛母女兩人。看到齊心遠到來,廖秋雲與平時不太一樣。她穿著一身淺色的短裙裝,胸口處隱隱約約的露著一道深深的乳溝,十分的誘人。

  「曾市長呢?」

  「去北京開會去了。」

  廖秋雲趕緊吩咐女兒給齊心遠沏茶。

  「廖阿姨,不瞞你說,我是來找你看病的。」

  見曾方媛出去了,齊心遠認真的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護士,可不會看什麼病。」

  廖秋雲很謙虛的說道。

  「您雖然一直當護士,可對於一些常見的病一定瞭解。這病,我不好意思到醫院裡去看醫生,您是長輩,我信得過您。」

  齊心遠的眼神很真誠的注視著廖秋雲那張漂亮的臉。

  「是什麼情況,還怕到醫院裡去呀?」

  齊心遠跟著廖秋雲進了一間臥室。

  「哪裡不舒服?」

  她彎著身子在齊心遠的腿間捏了兩下,試圖找到病灶。齊心遠正好從她彎下身時低垂的領口裡,將她的乳溝一望到底,雪白的乳壁讓他大飽眼福。

  「不是。」

  「是這裡嗎?」

  廖秋雲的手又往別處移了一下,那柔軟的手指快要觸到他的命根子上,褲子立即支起了太陽傘!

  這種情況,對於常年做護士工作的廖秋雲來說,並不奇怪。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自己又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相信自己還是頗有一些讓男人心動的魅力的。

  「到底是哪裡呀?你還是把褲子脫了吧!」

  「這樣好嗎?」

  齊心遠很害羞的看著廖秋雲問道,倒讓廖秋雲覺得他是個害羞、可愛的大男孩了,反倒催促起他來:「快脫了吧,我都是可以當你媽的人了,顧忌那些幹嘛?你不快脫,還要阿姨親自給你解呀?」

  齊心遠難為情的看著自己鼓起來的下身,十分猶豫。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還這麼害羞,怪不得不去醫院呢。來,阿姨幫你吧。」廖秋雲嗔了齊心遠一眼,無可奈何的伸手到他腰間……

  她只解開了他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那有些誇張的粗大讓她這個有著幾十年護士經驗的女人不禁嚇了一跳。

  「正常的勃起也會這麼大嗎?」

  廖秋雲懷疑這是異常,是病態,因為正常的情況下,她從來沒見過誰會有如此龐大的傢伙。

  「這……很正常的……」

  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不介意的話,我可要實地勘查了!」

  廖秋雲沒等齊心遠說話,便果斷的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但齊心遠也已經看出來,廖秋雲的臉上一片緋紅,像一片彩雲飛了上來。

  粗大的肌體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附在上面慢慢爬行……隨著他的脈搏,那傢伙還很有規律的跳動著,只要廖秋雲那纖細的蔥指一碰,它就會很敏感的作出反應。

  「跟你說實話,阿姨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這話一半帶有工作性質,一半是作為一個女人的驚歎。

  「我的病不在這裡。」

  齊心遠支支吾吾地說。

  「你呀,到底在哪裡呀?」

  廖秋雲更糊塗了。

  「就是這裡……」

  「又說是這裡又不是這裡的,阿姨都被你搞糊塗了。」

  齊心遠心想:『我還沒開始搞呢!』「我……一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不……是它不受控制……」

  齊心遠簡直變成了一個結巴。

  廖秋雲嬌笑著道:「阿姨也算是……」

  她的臉比剛才更紅了。

  「肯定是了……不然……它不會……」

  「這種情況多久了?」

  廖秋雲兩根蔥指輕輕的捏著那脹起來的肌體,試圖查看它的裡面有什麼異樣。

  「自從……見到阿姨之後……」

  齊心遠一邊說著,一邊嗅著從廖秋雲秀髮裡散發出來的幽香。

  廖秋雲突然直起了身子:「胡說什麼?我都是什麼年紀的人了!」

  她的表情流露出了她內心的慌亂。

  「我……說的都是實話!」

  「明天你到我辦公室找我吧。方媛茶該沏好了,我們到客廳裡坐。」

  兩人剛剛在客廳裡坐下,曾方媛便端著茶盤回來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齊心遠來到漁江市人民醫院,他逕自走進廖秋雲的辦公室。作為全院護士的最高管理者,她擁有自己的辦公室,分內外兩間。

  「來得這麼早?」

  看到齊心遠一個人進來,廖秋雲似乎預感到今天要發生什麼,心裡不禁怦怦的跳了起來。

  她穿著雪白的長袍,更顯得如聖潔的天使一般。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曾方媛的母親,齊心遠覺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更像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

  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皙與護士服的潔白融成了一體,讓他想入非非起來。

  「不早點來會出人命的!」

  齊心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嗎?」

  廖秋雲笑著說道:「到裡面來吧。」

  廖秋雲把裡面房間的門上一個小牌子翻了過來,顯示著「工作中」三個字。

  齊心遠跟著廖秋雲走了進去,昏暗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床,床頂上有一吸頂的無影燈。廖秋雲打開了燈。

  「解開腰帶,到床上躺好。」

  廖秋雲漸漸進入到工作狀態,心也平靜了下來。

  齊心遠解開了腰帶,爬到床上。

  「把身子翻過來,你趴著我怎麼檢查呀?」

  廖秋雲不禁笑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那褲子卻還掛在腰上。廖秋雲只得過來彎著身子親手替他把褲子脫下來,胸口一低,裡面的春光盡收眼底,雪白的乳溝好深、好誘人,齊心遠的血液一下子跑到了頭頂。

  「你沒試過把火洩出來嗎?」

  「怎麼洩?」

  齊心遠一臉茫然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了,連這也不會?」

  廖秋雲一邊說著,動手解開了纏在他腿上的那條繃帶。當最後一圈繃帶鬆開之後,那血脹的一根立時從他的右腿上彈了起來,豎立著如一條要進攻的蛇,廖秋雲的心頓時狂跳了起來。

  「今天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今天醒來,一想起你就……」

  「你這種妄想症還真不好治,我從來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情況。」

  廖秋雲紅著臉說道。

  「我還是先幫你洩一洩火吧。」

  廖秋雲坐到了床前,一隻酥手捏在了那「生病」的肌體上。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爬滿蚯蚓的肌體上上下運動了起來。

  「廖阿姨,真難為你了!」

  齊心遠感激的捏住廖秋雲的另一隻手。

  廖秋雲之所以對齊心遠有好感,是基於兩個原因。一是自從女兒大了之後,她的內心裡就已經有了女婿的模型,這樣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難再進入她的眼裡了,而齊心遠卻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個原因是她沒有兒子,很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理想中的兒子,而見到齊心遠之後,無疑齊心遠的形象填補了她內心的這種空白。

  廖秋雲手握著齊心遠那巨大的肉棒溫柔的捋動著,速度並不快,但她的手很柔細,這就讓齊心遠很有感覺了,尤其是她的目光始終盯在齊心遠的粗大上面。

  她的動作持續了五、六分鐘之久,可並沒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會不會痛?」

  廖秋雲關切的問齊心遠,她擔心自己的手雖然柔軟,卻略嫌乾燥,會讓齊心遠不舒服。

  「有點。」

  齊心遠期望著她能換一種形式。

  「按說不會這麼久的……」

  廖秋雲也覺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應該不至於比橡膠器具差。她從凳子上站起來,到一邊在手上擦了些什麼,當她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變得油亮、滑膩。不過,現在她不是捏著,而是握著了。

  「廖阿姨,你像一個人。」

  「我像誰?」

  廖秋雲只是讓自己的手在那病體上機械的來回運動著。

  「像我媽。」

  「我哪有福氣有你這樣的兒子呀!」

  「更像我姐!」

  齊心遠目不轉睛的看著廖秋雲緋紅的臉。

  「越來越離譜了,到底是像你姐還是像你媽?」

  廖秋雲嬌笑著道。其實不論像誰,齊心遠那種眼神都讓她感動,她真希望能有這樣一個兒子。

  「真的,都像。」

  齊心遠感覺越來越爽。

  「累死我了,怎麼還不行呀?」

  廖秋雲氣餒的鬆開了手,病體還僵硬著。

  「算了吧。」

  「這樣你怎麼出去?難道天天這樣綁著?」

  廖秋雲嬌嗔道。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呀?」

  齊心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把眼睛閉上!」

  廖秋雲突然命令道。

  齊心遠只好聽命把眼睛閉上。

  閉上眼睛之後,兩隻溫柔的手輕輕捋動著僵硬的病體,慢慢他感覺到她那溫熱濕潤的嘴湊了過來……

  當那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含住他的肉棒時,齊心遠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繼而,她的小嘴吞著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那感覺讓齊心遠快活得要死。粗大的肉棒充斥得廖秋雲小嘴裡淌出了口水,正好潤滑了那根硬棍。小嘴剛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個頭,可她的小舌卻能很靈巧的撩撥著他的鈴口,兩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緊了那傘沿一樣的邊喙,每次來回擦動都會讓齊心遠身下一陣極強的快感。

  他不忍折磨這個如此喜歡他的女人,何況他覺得她更像自己的母親。現在雖然閉著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雲那一心一意的神情與姿態。齊心遠越來越興奮,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動著盡情揮灑著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門一鬆,精液猛地從槍膛裡射了出來,廖秋雲躲閃不及,竟有一些噴到了她的嘴裡。

  「廖阿姨。真對不起,你……該早點躲開的……」

  齊心遠趕緊坐起身,在她的嘴上擦了起來。

  「我還不是怕前功盡棄……」

  廖秋雲羞紅的臉如一朵艷麗的桃花。

  「如果我讓你看一次我的身體,你能保證很規矩嗎?我可是跟你母親差不多年齡的人了!」

  廖秋雲看著齊心遠強調道。

  「我能!」

  想看到廖秋雲身體的慾望,讓齊心遠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我想告訴你,我完全是為了消除你對我的妄想症,沒有別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裡,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兒子。希望你不要破壞我的美好願望,好嗎?」廖秋雲很真誠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

  「讓我認你當乾媽好了!」

  齊心遠順竿而爬。

  廖秋雲從床邊退到了牆角,腳輕輕一甩,甩掉了腳上的高跟涼鞋,然後又解起了她的護士服,除掉那身白袍,露出了她的便裝,一身淺綠色的裙子。她側著身子把上衣脫了下來,搭在衣架上,裡面是精緻的胸罩,兩座玉峰飽滿的挺立著,中間是深深的乳溝。齊心遠的血再次湧上了頭頂。

  她沒有先解開胸罩,而是將手伸進了裙子下面,開始褪起了套在修長美腿上的絲襪,那絲襪從大腿上捲了下來,露出了比絲襪更加潔白的腿。接著,她又解開了裙腰上的扣子,裙子便刷的掉了下來,直落腳底。兩條雪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在齊心遠的面前。從側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見平滑,只有一道隱隱約約的妊娠紋從她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那片濃密的黑色叢林。

  現在身上只剩下胸罩了,她兩條藕臂彎到了背後,很輕鬆的除下了它,兩座秀峰頓時跳了出來。

  齊心遠感覺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經直直的了。他不敢大聲呼吸,生怕打破了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標誌性的妊娠紋的話,這絕對是妙齡女子的身材!

  廖秋雲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正對著齊心遠。兩人相距約有三、四米遠,但那體香卻強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鼻孔,直鑽進了他肺裡去。

  齊心遠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確認自己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感覺到,此時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尊高貴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夢吧?」

  齊心遠夢囈般的說道。

  「不是夢,我們兩個都是真實的,如果你能信守你的諾言,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虛幻的影子。」

  廖秋雲所用的治療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療法,這一關是必須的,不然,一旦離開她,他還會出現妄想的。

  齊心遠猶如得了聖旨一樣,但他卻壓抑著自己的興奮,慢慢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那尊女神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嗎?」

  「只要心裡是乾淨的,碰一下身子又算什麼?」

  廖秋雲坦然的面對著齊心遠的目光,鼓勵著他。齊心遠看著廖秋雲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手撫上她的兩條藕臂。繼而,他控制不住的撫上她那秀美的乳峰,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質感讓齊心遠獸血沸騰,呼吸愈加急促起來,此時他呼吸著廖秋雲的氣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體香,這兩樣都足可以瞬間把一個強壯的男人擊倒。

  齊心遠的手顫抖起來。為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齊心遠試著在她那兩團柔軟上捏了起來。當他的手指掃過那硬硬的紅櫻桃的時候,硬硬的觸感讓他興奮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嗎?」

  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廖秋雲那雪白的玉頸上,心卻在她的全身亂飛了起來。

  「可以。」

  齊心遠的撫摸讓廖秋雲也漸漸激動起來,一切都超出了她原來的底限。她並不是懷著僥倖而做這一切的,她是有著犧牲準備的。如果能讓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正常起來,她心甘情願做出這樣的犧牲。

  齊心遠伸出手來將光滑的女神摟進了懷裡,他是那麼小心,像是怕碰碎了這尊瓷人一樣。他的臉貼在廖秋雲滾燙的臉上,廖秋雲也摟住他的腰,絲毫不避諱下面那頂在她小腹上的堅挺。她知道,有時候純潔跟雜念是很難分開的,情跟欲更會自然的交織在一起。

  齊心遠回到苑秋棠家的時候,菲律賓女傭正在為孩子們做她們喜歡吃的點心。三個孩子對那個身材有些臃腫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是因為她很會迎合孩子們的口味。

  當齊心遠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那女傭竟問苑秋棠:「為什麼不跟他結婚?」

  「你不知道,在中國,婚姻就是座墳墓,一個專門埋葬愛情的地方!」

  菲律賓女傭似懂非懂的笑了。

  飯後,孩子們都去睡覺了,苑秋棠睡醒後也去了公司。齊心遠在床上躺了一陣子,再也睡不著了,便從床上起來。當他來到走廊的時候,卻聽見浴室裡的水嘩嘩的響著,那門並沒有關,虛掩著。齊心遠輕輕的推開門,一具雪白的胴體映入齊心遠的眼簾。從背影,齊心遠看不出是誰。細細的腰肢,豐滿的翹臀,從腋下還能看到溢出來的潔白乳壁。聽到有人進來,女孩並不慌張,她從水簾中回過了頭來。

  齊心遠走進來,輕輕的掩上了門,伸手摟住她的身子。他粗壯的手臂正好摟在女孩的胸部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搓著,從肩膀到她豐滿的臀。與其說那是搓背,倒不如說是在按摩。

  「冬梅這身材真是上帝的傑作。爸見過不少模特兒,還沒有幾個能跟我的女兒相比的呢。」

  「那爸什麼時候帶我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