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回去得很晚,蕭蓉蓉沒有生氣,她一直坐在沙發裡等著他,見齊心遠回來,她一邊接過了齊心遠的衣服掛在衣架上,一邊笑著問道:「你的助手多大了?」
「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年齡沒有信心?」
蕭蓉蓉回過身來雙臂環過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了胸上:「我的信心全都讓你給打碎了!她是不是很漂亮呀?」
「要是跟個豬八戒似的,我會請她吃飯嗎?」
齊心遠此時對蕭蓉蓉依舊溫柔,他從來不會因為在外面見了女人就會對蕭蓉蓉冷淡。
「你還請她吃啥了?」
蕭蓉蓉仰起了臉來,又醋意又調皮的問道。
「知道還問啥呀?」
齊心遠不像是出去吃了一次野味,倒像只是偷從妻子的口袋裡拿了十塊錢被發現了似的,他笑著反問著蕭蓉蓉。
蕭蓉蓉一步步的追問是在證實著自己的猜測。說也奇怪,如果齊心遠這樣平淡的跟她說了之後,蕭蓉蓉的心裡竟不會再介意,反而更覺得自己在齊心遠的心中是最重要的了。
「那我也想吃,還有嗎?」
蕭蓉蓉嬌媚的把身子蹭了過來,如一條滑膩的魚。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他一把將蕭蓉蓉抱了起來,她那吊帶式的真絲睡裙極性感的凸顯著她那兩座豐挺玉乳的嬌挺,「還是我老婆好!」
齊心遠抱著妻子進了臥室,剛剛把妻子放到了床上,他就掀起了蕭蓉蓉的睡裙從下面鑽了進去,裡面一覽無遺的空曠,蕭蓉蓉嬌笑著夾住了齊心遠的頭,卻也妨礙不了他在那裡面不老實。
「快出來,我要你把昨晚的給我補上嘛!」
「我可沒欠你的呀!」
「都讓你那寶貝閨女給攪和了!還不是到洗手間裡唬弄了我一回!今天她是不會再下來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呀!」
「我這不是正表現著嘛!我這嘴就是有多項功能也不能同時進行呀!你一邊讓我說話一邊又讓我表現,我可辦不到呀!」
「你出來呀,誰讓你憋在那裡面了!」
其實齊心遠這樣親她會讓她很爽的,只是她老擔心著不能讓齊心遠心滿意足,所以才不敢先讓自己高潮。而齊心遠卻是不太在意,只要蕭蓉蓉不在家裡擠兌他,他覺得作為一個妻子已經很不錯了。
只要她能爽,自己無所謂。
「遠,我要你的火腿呀!」
「真是個饞嘴!」
齊心遠從那真絲睡裙裡爬了出來,將那睡裙捲了上去。
「思思啥時睡的?」
「都一個小時了,要是你在家的話,小傢伙一定又會下來。我看她是故意的。」
「怎麼講?」
「還不是故意來在咱們中間搞破壞呀!她在門外一定早聽到了我的聲音了吧。」
「呵呵,你怎麼會這樣想孩子!她有那麼深的心計嗎?」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會這樣想,也察覺不出來,反正我感覺她是有意的,她一定還在恨著咱們。」
「我看不像,昨晚她不是一開始就趴在你懷裡的嗎?」
「可我覺得跟瑤瑤不太一樣。」
「可不要因為不是你親生的就有偏見喲,人家可是把你當成親媽,其他的她可一點都不知情!」
「可我覺得有些不對頭。」
「別說了,你不是讓我補作業嗎?」
「今晚我要好好的爽一回!」
「哪回不爽了?」
「明天我得到南邊,環保部組了一個參觀團,處級以上的幹部都要去浙江的滕頭村學習,得十天半個月。你可自由了!」
「可別這麼說,我會想你的。」
「我不在家可別動不動就跑黑羅剎那兒去了!明天我把瑤瑤送到我媽那裡,讓思思就跟姐睡吧。」
「你想的可夠周到的了,那我怎麼辦?讓我一個人在家當光桿司令呀!」
「我可不許你把野雞領到家裡來!」
「你把孩子們都安排到外面去了,我總不能讓房子空著吧?」
「那我讓思思在家裡陪你,你可不許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白樺弄來了,讓她們搞什麼母女團聚!」
「我有那麼傻嗎?你讓我當著我女兒的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呀!」
「還算你聰明!啊——你這個壞蛋!也不讓人準備一下!」
齊心遠正與蕭蓉蓉說著話,卻猛地將那花槍插了進去!
「我下面可是早就打了招呼的呀!」
「嗯……你這壞蛋!」
蕭蓉蓉撒嬌著抬起了兩隻腳。輕輕的扭動著身子。齊心遠一邊抽拉著身子,一邊兩手揉捏著她的一對玉乳,那真絲的質料更增添了她乳房的性感度。
「啊……哦……」
蕭蓉蓉估計思思不會再來,便放開了膽子叫起來。
「你不怕讓思思來聽見了?」
「啊……她來了……我也叫……哦……」
齊心遠搗得更起勁了,蕭蓉蓉的頭也擺來擺去的,兩人一直大戰了三十多分鐘才結束。
「那助手有我時間長嗎?」
「比你短了五分鐘!」
「你這個壞蛋,你們還看著表呀!」
吃早飯的時候,蕭蓉蓉做了一下安排,欣瑤放學後由姥姥接送,思思跟爸爸留在家裡。
「為什麼不讓思思姐也到姥姥家裡去?姐姐不去我可沒有人玩了!」
欣瑤不高興的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姐跟爸爸在家裡看門!思思,可不能讓外人到家裡來啊!」
蕭蓉蓉得意的看了一眼齊心遠,心想:『這回讓你女兒看著你的門,我看你有沒有辦法往家裡領女人。』吃過早飯之後,蕭蓉蓉趕緊收拾了一下換上了衣服道:「我得上班,走了!」
「今天我也得早走!今天還有學生等著我上課呢。思思就自己搭車上學吧,你姑姑肯定還沒起床!」
齊心遠也要走。
蕭蓉蓉帶著欣瑤已經走出了門外,齊心遠正想跟出去。
「爸,你等一會兒好嗎?我有點事。」
說完思思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齊心遠等了一會兒沒見思思出來,於是悄悄來到了她的門前。
「思思?」
齊心遠沒有聽見裡面的動靜。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思思正坐在她的床沿上,手裡捂著一樣東西。看見齊心遠進來,思思把手收到了背後,她還沒有換上衣服,那兩座玉峰便愈加嬌挺的峭立著,將那薄薄的睡衣頂了起來,並且隱隱約約顯露著嫣紅的兩點。
「有什麼事嗎?思思?」
齊心遠小心翼翼的問。
「快過來嘛!」
思思單獨在齊心遠的面前就會撒嬌,而一旦蕭蓉蓉在家裡,她就會拉著臉不願說話。齊心遠看到女兒開心他也當然開心。
「爸,我送你一樣東西!」
思思像是捂著什麼寶貝似的。
「是什麼好東西呀?拿出來讓爸爸看看!」
「平安結!」
思思突然拿了出來,是一個紅絲繩編成的平安結,「我要爸爸把它天天掛在你自己的車上!」
她特意強調了「自己」兩個字。齊心遠把那平安結接過來細細的欣賞了一番,這畢竟是女兒的一片心意,而且手藝還那麼精巧。
「真漂亮!」
齊心遠看著女兒有些興奮的臉說道。
「你是說你女兒漂亮,還是說你女兒編的這平安結漂亮呀?」
思思調皮的忽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高興的在女兒那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都夠漂亮的!」
「就這麼著了?」
思思俏臉微紅的看著爸爸,銀牙輕輕的咬著嘴唇。
「還得怎麼著?不會是高價出售給爸爸的吧?」
「那也不能白給吧?」
「什麼條件?說!」
齊心遠痛快而又大大咧咧的彎下身子來問道。
思思撒嬌著猶豫了一小會兒道:「我要爸爸抱抱我!」
從思思進了這個家門,齊心遠只抱過她一回,還是剛來的那天,思思與家裡的人一一擁抱,那短暫的擁抱曾經讓齊心遠心裡一陣溫暖。可這一回,家裡只有他跟思思兩個人,在女兒的房間裡,女兒竟提出這樣的要求,齊心遠多少有些猶豫,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而且還送了自己禮物,抱一抱女兒也不為過,現在就是天天抱著她,也補不回來自己欠女兒的父愛。
齊心遠笑著道:「爸還以為是什麼要求呢!」
說著他走上前去,思思也站了起來,將身子貼了上去。
齊心遠不可迴避的感受到了女兒那飽滿乳房的柔軟與彈性,但她是自己的女兒,一個不過是十六歲的孩子。齊心遠並不敢往別處想,他的大手在女兒的背上、頭上,輕輕的撫摸著,他早就該給女兒這份愛了,只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要不是思思主動提出來的話,也許這份愛還不定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好了,爸爸也得去上班了。」
齊心遠依然摟著女兒,因為這樣一直抱著她,讓他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我不,我要爸爸多抱我一會兒!」
齊思思任性的抱得齊心遠更緊了,她的身子在進一步摟緊爸爸的同時,那兩座玉峰自然的在齊心遠的胸前揉動起來,讓齊心遠不由得一陣慌亂。
他不知道思思不穿內衣是為了讓自己的胸脯有良好的發育還是為了別的原因,反正他感覺到除了睡衣之外,就是那兩團柔軟的誘惑了。
作為父親,齊心遠是不該胡思亂想,可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膨脹起來的慾念,他為此而感到羞恥和自責。
「爸,抱緊我!」
思思的臉在齊心遠的肩頭上蹭動,她的髮香與她少女的體香以強大的攻勢鑽進了齊心遠的鼻孔裡,騷擾著這個三十出頭而且以風流著稱的男人的心。
女兒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那種親密的接觸讓齊心遠為自己身體的急劇變化感到臉紅,可思思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覺一樣,一如既往的緊抱著爸爸的身體,她純潔得像一朵睡蓮。
「爸,親親女兒好嗎?」
思思一點也不在意父親身體的變化,她的雙眼是那樣清澈的望著齊心遠,讓他無法拒絕。他沉了一下呼吸,捧起了女兒的臉。
齊心遠捧起了女兒的臉,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再不走就會遲到的!」
齊心遠真的害怕再下去他會控制不住。
「你們爺兒倆幹嘛呢,這麼磨磨蹭蹭的,都幾點了!」
齊心語推開了門,齊心遠的手還沒從思思的臉上拿開。
「姑姑!剛才爸還說你不會起床呢。」
思思從齊心遠的懷裡跑到了齊心語的面前。
「還沒親熱夠呀,剛認了爸就不理姑姑了!」
齊心語嬌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齊心語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裡吃飯吧,爸爸晚上才回來。」
「不會是背著我媽跟人約會去了吧?」
思思瞪著大眼睛嫵媚的問齊心遠。
「傻丫頭,別胡說。」
齊心遠一下子讓女兒說破了心事,不禁緊張起來。
「走吧,愛哪兒哪兒去!」
齊心語牽著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剎海西岸一幢豪華的別墅裡,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樓窗台前的一把轉椅裡,正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過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可以看見她的背上有一片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隻黑鳳凰,睡裙後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布一般的長髮遮蓋著,但露出來那鳳凰的頭部,不用仔細審視,就能斷定是出自大家的手筆。一個穿著筆挺套裝西服裙的年輕女子畢恭畢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麼人約會了?」
身上刺著鳳凰的女人問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飯,又去了助手的單身宿舍,一個半小時後才出來。」侍者答道。聲音跟女主人一樣動聽,只是少了幾分女主人的無奈與霸氣。
「查過了那個助手的來歷沒有?」
「她是華南房產大亨汪明泉的獨生女兒,叫汪雪,今年二十二歲,未婚。剛剛畢業於中央美院,同時取得了MBA碩士學位。」
「他給她多少工資?」
「聽說是兩千八!是人民幣!」
「現在大學生就業有那麼困難嗎?在京城裡這點工資連喝茶都不夠,她父親既然還是房產大亨,幹嘛非要做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
月影問道。
「不清楚。」
她也不敢把那個叫汪雪的女孩的真正動機說出來。
「今天是幾號了?」
「十六號。」
「那些費用都收齊了嗎?」
「只有祥瑞飯莊還短少三萬,他們說最近不景氣,收益不大好。」
「跟他們說,我這裡也不景氣,弟兄們都沒飯吃了,明兒開始讓弟兄們天天到他那兒吃飯去,也讓他們的生意紅火紅火。」
「是。」
「咱們旗下的鋪子還行嗎?」
「何總想把那兩塊地皮出手,怕你不高興。他說他預測市場會有些動盪。」
「奶奶的,一個個都想獨當一面了!」
月影一腳將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飛。
「好像是齊教授回來了!」
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著窗外說道。
月影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時才會發現她的身材是那麼的曼妙無比。接近正午的陽光幾乎穿透了她那紗一樣的睡裙,將裡面的內容勾勒出了極其動人的輪廓。
「快替我梳一下頭髮!」
女主人有些激動的坐回了椅子裡,讓身邊的女侍者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長髮。因為她剛從床上起來不久。
「齊老闆好!」
那女侍者見齊心遠走上樓來,躬身退下。
「還知道回來呀!」
月影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著窗台。
「影,生誰的氣了?」
齊心遠走上前去,將月影的長髮撩起來吻在嘴上。他看到了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
「遠,別離開我!」
月影突然回過身來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我從來就沒想離開過你!還有媛媛!」
「可你在蕭蓉蓉那邊一待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兒思思回來了!」
「就是你跟白樺的那個野種?」
「月影,要是別人這樣說的話我會饒了他嗎?她比咱們媛媛還大著幾個月呢。」
齊心遠生氣的從女人身邊走開,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從椅子上起來跟了過去。
「遠,對不起。我還不是怕你冷落了我跟媛媛嗎?」
她湊上前去將豐滿的健美的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你找個人把她做掉不就萬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擔心!」
女人的溫柔沒有立即將齊心遠的怒氣化解。
「遠,原諒我吧。我不過是一時說了氣話,你要是讓你的女兒到我這裡來,我也會好好待她的!我會對她像我的親女兒一樣的!」
「蕭蓉蓉已經認了她了!」
「我又輸了她一步!」
月影有些懊惱的說。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著我嗎?消息不靈了?」
齊心遠不無嘲諷的說道。
「人家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可你還是先告訴了蕭蓉蓉,不然,我也會收養她的。」
「她可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蕭蓉蓉是作為思思親媽的身份認她的。」
「還是你不信任我!」
「我沒有,媛媛你不是也帶得好好的嗎?我只是覺得蕭蓉蓉更適合思思。」
「蕭蓉蓉只會裝賢慧罷了!我的名聲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羅剎,連你也不覺得我是個賢淑的女人!」
「別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說件事。」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啦!」
「我看你年前拍下來的那兩塊地皮不能再留了,最近我看了一些文章,很有見地。」
「我還想指望它多賺點呢!現在的地可值錢啦!正一個勁兒的飆著呢!」
「不要太貪了,見好就收吧,急流勇退才是智者。當麵粉貴過麵包的時候,你覺得還正常嗎?」
「怪不得姓何那小子一個勁兒的要我把那地處理了呢!」
月影是有智囊團的。
「說明他很謹慎,嗅覺也靈敏,不像你天天蹲在屋子裡,都成了甩手掌櫃了!」
齊心遠向來都佩服月影的理財能力。
「我還不是為了替你賺錢嗎?」
見齊心遠態度緩和下來,月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將兩條長腿騎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爸!」
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跑了上來,不顧正與心遠親熱著的月影,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親起來,「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
齊心遠拍著媛媛的小肩膀十分親暱。
她就是齊心遠與黑羅剎月影生的女兒媛媛,她一直跟著母親姓岳,而月影則是岳影的江湖藝名。當初為了給媛媛弄個正當的戶口,齊心遠不得不在徵得了未婚妻蕭蓉蓉的同意跟月影領了一張結婚護書,然後第二天又協議離婚。所以對於蕭蓉蓉,已經在齊心遠的心裡留下了賢淑體貼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六歲,出落得水靈靈的,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們班開家長會,以前你們誰也沒有去過,同學還以為我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呢。今天我要爸爸參加,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媽的,而且,還是個大名人呢。」
媛媛挺懂事,可現在她越來越想讓爸爸出現在她的生活裡了。
「別逗了,爸可不是什麼名人!頂多一個小畫蟲子罷了!」
有了女兒,月影自然就失寵了,她自動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將原來的位置讓給了女兒媛媛。
「在學校裡有人欺負你嗎?」
心遠用腿架著媛媛的身子問道。
「沒人敢欺負我,可是,你們一次也沒有參加過家長會,我都心虛了!」
「想讓爸爸給媛媛撐撐面子是不?」
齊心遠將鼻子頂在女兒媛媛那很好看的鼻尖上。
「爸是答應了?」
「我閨女提出來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應嗎?」
齊心遠兩手托在女兒的腋下,可不小心卻碰到了女兒媛媛那柔軟的玉兔,媛媛粉臉一紅,更是粉嘟嘟的了,嬌羞著看了看齊心遠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兒都成了大姑娘了!」
齊心遠自嘲的把手摟到了女兒的背上,媛媛因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臉埋進了父親的胸膛裡。女兒那鼓鼓的胸脯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讓齊心遠感覺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歲時的齊心遠了,女兒都已經到了誘人的年齡了!
「媛媛,快下來讓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還在爸面前嗲聲嗲氣的,媽媽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可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樣!」
「可女兒隨娘,你能說了算?」
月影拿過來一身高級西裝,「剛給你買的,穿上試試合適不?」
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羅剎,可在齊心遠面前卻是相當溫柔,她那冷面殺手的形象蕩然無存。
媛媛從爸爸的腿上下來,從母親手裡接過了那身西裝,月影則替齊心遠脫了身上的衣服。齊心遠愜意地被母女兩人伺候著,任她們擺佈。
不論是在蕭蓉蓉那裡還是這裡,他都會感到作為男人的幸福,因為他覺得自己始終是家庭的中心人物。
午休的時候,月影纏綿的脫光了齊心遠的衣服,齊心遠則直接掀起了月影的睡裙,大手直接抄進了她的下面,手指按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揉了起來。月影喜歡他這樣魯莽,越是像強暴似的她越是興奮。她甚至準備了許多套睡裙等著齊心遠干她的時候用來撕的,為了讓齊心遠撕著方便,她還專門在那些新買的內褲上剪開幾個缺口。
沒揉了幾下,月影的花穴裡就滲出了花蜜,那花蜜黏黏的濕透了她的精緻內褲流到了外面來。
接下來,齊心遠又咬住了她的乳頭。
「哦——好舒服呀——」
月影淫蕩的搖晃著身子,秀髮輕擺。
「哦——再用力些呀——」
月影主動的上挺著美胯,盡量接近齊心遠的手指。
齊心遠跪起身子,兩手扯著月影的精美內褲用力一扯,那內褲頓時便成了兩片,中間露出了月影那雪白光滑嬌嫩的陰阜,還有帶著露珠的洞口。月影是白虎,但她卻一直給齊心遠帶來了好運氣,所以齊心遠更不會理會那些無聊的傳說。
他甚至更喜歡月影那光光白白的陰戶,每次趴上去親吻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月影是未成年女孩的錯覺。
跟月影交合,齊心遠最喜歡的就是親吻她的私處。
齊心遠不急於插她,而是把臉俯下來,伸出舌頭在那微微露出的嫩蒂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啊——好癢呀——用力舔呀——」
只那一舔,月影就淫蕩的叫了起來,她兩條長腿盡量向兩邊劈開,露著她那形狀特別的桃源洞口。
「唔——舒服死了——」
齊心遠唇舌用力在她那光潔的洞口舔動的時候,月影的下身也開始扭了起來,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她的私處向著她全身蔓延著。
「啊——遠,快插插我吧——好癢呀——」
月影好希望齊心遠用他的長槍替她解決問題,因為他的唇舌只是把她弄得好癢,現在已經有許多花蜜從她的嫩穴裡流了出來。
但齊心遠還想看到裡面瓊漿噴射的樣子。於是齊心遠繼續在那裡又舔又吸,直吸得月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唔——別吸了,受不了呀——」
在她那光滑的陰阜四周已經全是那蜜液,已經有數陣噴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正想與她作天地之合,於是,他爬了上來,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那肉槍插入她的桃源。現在那裡已經滑膩無比,正如一個泥潭,只是那粗大讓月影有些意外,但已經情動不已的她顧不了這些,只顧享受那粗大的抽插。
「啊——唔——爽死了!用力插呀!」
月影歡叫著,其實齊心遠已經插到她的花蕾上來了,她只想讓齊心遠頂住她的花蕾研磨。
「哦……啊……」
月影扭著身子歡叫著,破碎的睡裙碎片與那兩片小內褲在她的玉體上不停的抖動,讓她的胴體上那雪白的玉肌若隱若現。
「啊……再狠點兒呀!」
月影主動迎著齊心遠的撞擊,美胯一個勁兒的上挺著,如蛇擺尾。齊心遠乾脆不動,停在那裡任她狂扭,她每上挺一次,那花蕾頂在齊心遠的圓頭上時,她自己就會嬌軀狂抖而且同時噴射出一陣玉液。
兩人休戰之後,月影還是戀戀不捨:「晚上還回去嗎?」
「我可不能把思思一個人扔在家裡,蕭蓉蓉到南方去了。」
「看來我又要獨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