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月影一口氣就領著媛媛游出了近五百米。看著月影與媛媛幸福的樣子,楊怡也感到欣慰不已。
就在楊怡躺在籐椅上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後的海堤上傳來了兩聲刺耳的緊急剎車聲。她朝海堤上看去,兩輛黑色的轎車上走出了八名彪形大漢,其中一個就是剛才被月影踹倒的傢伙。他們全都戴著墨鏡,朝這邊走來。楊怡意識到,這些人一定是衝著月影來的,而現在月影已經游出了五百米遠,母女兩人在她的視線裡變成了兩個小黑點。
久歷江湖的楊怡畢竟是鳳凰幫的第二把交椅。她暗暗的吁了一口氣,從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罐飲料。
「大哥,就是這裡!」
一道氣憤而有些膽怯的聲音從楊怡的耳後傳來。從墨鏡的鏡片裡,楊怡看到那八個人正向她逼近,慢慢的把她包圍在半圓之中。
她粗略的看了一下桌面上的飲料,不下十罐。楊怡雖然緊張,卻又躊躇滿志。
「你們都別上,我來。」
一個胖胖的傢伙早就看到了楊怡背上那精緻的鳳凰刺青,那傢伙興沖沖的從圍成半圓的隊伍裡衝了過來。楊怡身子沒回,纖手一揚,手裡那罐飲料閃電般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名壯漢的腦門上,「啊喲」一聲慘叫,那傢伙捂著腦袋退了回去。楊怡迅速又抓起了第二罐飲料,那飲料又在她白皙纖細的手裡飛轉了起來。
此時,其餘六人腳下齊動,立刻要圍上來,一名大哥模樣的人突然大喝一聲,六名壯漢立即定格在那裡。
「這位小妹妹,好身手啊!」
那名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雖不高大,卻也壯實,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叫大姐!」
楊怡嬌聲怒喝,「少廢話,有話快說!姑奶奶還想休息呢。」
「看大姐背上這隻鳳凰,一定是出自高人之手了,想必大姐也是道上的人,何不先報個名號?」
「既不眼瞎,不會不知道我是鳳凰幫的人吧?」
楊怡手指拉著自己的泳裝,向兩邊翻開了一點,故意將後背上那個標誌著自己組織的黑色鳳凰露了出來。
遠處水中的月影似乎發覺了什麼,正帶著媛媛急忙游了過來。
「鳳凰幫?倒是聽說過。不過,據我所知鳳凰幫是京城那邊的,怎麼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了?常在江湖上走,至少應該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呀。」
「呵呵,那也得講個規矩吧?是你的小兄弟不規矩,拿了我的東西,撞在我大姐的手上,算他該死!」
「這位小姐好大的口氣呀!」
「是誰找我?」
月影把媛媛帶上來,讓她穿著泳裝回到賓館,獨自朝那一群壯漢走來。
「就是這個臭婊子打了我!」
剛才挨打的傢伙湊到大哥的面前小聲說道。
「想不到我今天遇上的不僅是美女,個個還都是豪傑呀!」
那大哥故意用粗壯的聲音說道。
楊怡從籐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月影身邊,手裡依然轉動著那讓壯漢們時刻警戒著的飲料罐。月影在籐椅上坐了下來,又從楊怡的手裡接過一條毛巾在身上擦了擦,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事,跟我說吧。」
「你們果真是鳳凰幫的人?」
那人問道。
「我就是老大。不過,我手裡可沒有什麼印牌。」
月影打開一罐飲料喝了起來,剛從海水裡出來,口有些渴。
「你們連傷我的兩個弟兄,怎麼說?」
「鳳凰幫不是逞兇鬥狠的幫會,我們是靠著做買賣過日子的,不會隨便打人。」
「呵呵,既然是做買賣的,那還是根據你的身價來定個數吧。」
月影突然轉過身,面對著這八名壯漢,沉穩而有力地問道:「如果打了你,要多少錢?根據你的身價,也報個數來。」
那傢伙頓時一愣,萬萬沒有料到月影會說出這樣的話。
「呵呵,不要覺得是從京城裡來的,就可以耍大姐的架子。你要知道,能虎戰不過一群狼!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恐怕就很難走出沙江了。」
那人惡狠狠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
齊心遠從幾個男人背後走了過來,他那悠閒的氣質與風度,讓在場的一群男人大為失色。
「你是誰?關你什麼屁事!」
那個大哥模樣的人很警覺的閃到一邊,與齊心遠對峙起來。
「呵呵,我不過是路過這裡,看你們好像有了什麼衝突。都是朋友嘛,何必傷了和氣?來,抽根煙,消消火。」
說著,齊心遠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香煙,分給那幾個男人。那些壯漢沒有大哥的命令,誰也不敢去接。齊心遠最後轉到了那位大哥的面前,齊心遠的個子比他高出一截。
「你看,你的弟兄們都不敢接我的煙了,你這當大哥的,不會連我一個陌生人的煙都不敢抽了吧?」
那大哥伸出手一擋,沒接齊心遠的煙,冷笑道:「如果不關你的事,識相的趕緊走開!」
「要是我非管不可呢?」
齊心遠冷笑一聲。
「你憑什麼敢說這話?」
那男子的手攥了起來,一副就要開打的架式。
「就憑這個!」
齊心遠話音未落,一記上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打在那男人的下巴上,同時將身子欺了過來,不等那男人在慘叫聲中倒地,齊心遠就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
「你們誰要是敢上來,我送他上西天!」
齊心遠惡狠狠的說道,兩眼放出凶光掃著面前的七個男人。
「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被齊心遠控制著的大哥立刻軟了下來。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警笛,一輛警車停在海堤上。
「怎麼回事?」
刑警副隊長舉著槍質問。
「他們打人!」
真是惡人先告狀,那八個人中一個立即指著齊心遠說道。
「走,上車吧。」
警察表情嚴肅的站到了齊心遠面前,不論齊心遠功夫多麼厲害,他也不敢襲警。
警車剛到了局裡,車子還未停穩,一名負責人立即迎了出來,把車上那名副隊長叫到了一邊嘀咕了一陣子。那副隊長立即變了臉色,回頭朝車上看了看。
「那怎麼辦?人已經帶來了!」
副隊長一臉難色。
「誰教你這麼冒失?做個樣子,趕緊放人!」
那負責人壓低了嗓子說話。
一番不痛不癢的調查很快就結束了,警察又用警車送他們回去。
他們又回到了海灘,那幾個小子還得意洋洋的在那裡賣弄著。當警車開到他們面前,那警官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大聲吼道:「滾開!」
楊怡朝窗外瞥了一眼,抿著嘴笑了。
齊心遠招呼月影跟楊怡道:「兩位美女,難得這樣的好心情,來,我們去痛快的玩個水吧。」
齊心遠把媛媛安置在陽傘下,帶著兩位美女下到了海裡。
雖然說剛才一開始受了一番窩囊氣,可後來看著那警察為難的樣子,便也沒有了怨恨,倒覺得十分好笑。
「齊大哥那一拳打得真漂亮,一下子就把那傢伙制住了!」
楊怡很佩服的說道,她從來沒有見過齊心遠出手。
「你沒看見楊怡那一罐飲料砸在那傢伙的面門上砸得多准。」
月影笑道。
「大姐也看見了?」
「當然,恐怕大姐也沒有你這樣的好身手了!」
「大姐是謙虛,我哪敢跟你比?」
楊怡嬌羞的說道。
三個人一起下了水,媛媛也跟了過來。
「來,到爸爸這邊來。」
齊心遠的手從楊怡的酥胸上移開,將女兒摟進了懷裡。
好奇的媛媛把手偷偷的伸到了楊怡跟齊心遠之間,一摸,正好碰到了齊心遠那硬硬的一根,媛媛登時羞得滿臉通紅,把手又抽了回來。楊怡知道,要是齊心遠不放她,她是絕對跑不了的,乾脆手扶著纜繩,在水底下用屁股套起了齊心遠的玉莖。媛媛用手一摸,果然媽媽也光著下身。
「媽……我也……」
媛媛紅著臉羞澀的說道。
「脫就是了,媽都脫了!」
月影鼓勵著女兒,並替女兒脫掉了泳褲。
「媛媛的皮膚真光滑呀!」
齊心遠不禁讚歎道。他的大手從女兒的胸膛上滑了下來,摸到了下面那一片萋萋的芳草裡。
「嗯……哦……」
少女的高潮來得更快些,不一會兒,媛媛就嬌喘起來,那嫩穴瘋狂的在齊心遠的玉莖上套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吃著雪糕。
「啊……啊……」
媛媛一陣狂扭,玉液從她那嬌嫩的蜜洞裡竄了出來。
他們四人在沙江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日,之後就回到了北京。
京都工學院家屬院門外的大路上車水馬龍,顯示著這裡不凡的生活水準。今天齊心遠剛從沙江市趕回來,並沒有去比賽現場,而是按照他的一個弟兄提供給他的地址在這裡站崗。
他在這裡守候了不到四十分鐘,一輛紅色的二手夏利進入了他的視野,那輛車上的車牌號碼讓他格外興奮,因為那正是秦樂樂的車牌!難道她真的住在這裡?秦樂樂不是自己說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裡嗎?難道……
齊心遠實在不太相信,秦樂樂是一個會撒謊的女孩。
他不知道,如果現在上前攔住她,她會怎麼說?會不會編一個謊說是來找朋友?
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這個時候到來,不是回家,就是要在這裡吃飯了。
這時候,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夏菡打來的。
齊心遠的車子很快就到了惠蘭風賓館。
齊心遠先訂了一個房間。
半小時之後,夏菡的車子停在了賓館的停車場裡。
「這位置真不錯!」
夏菡很滿意的看了齊心遠一眼,那是讚賞的目光。
「我當然得為你著想了,你是部長嘛。」
齊心遠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上。
夏菡脫了鞋,從桌子底下把腳伸過來,踩在了他的寶貝上蹂躪起來。
齊心遠得意的直起了身子,向外面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卻讓他的表情立即變得僵硬。
那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秦樂樂,她手挽著一名不到五十歲男人的胳膊,神色非常親暱,這讓齊心遠的心裡非常悶。
「看什麼?一個女孩子就讓你看得眼睛發直!」
夏菡用腳趾在齊心遠的褲子裡用力擰了一下。
喝完酒之後,兩人一起來到了二樓的住房。
「遠,抱著我吧!」
「餓壞了吧?」
齊心遠低下頭,用他那灼熱的唇在夏菡的臉上、脖子上吻著。
當齊心遠的臉沿著她的酥胸往下滑去的時候,她的手慢慢的鬆開了,她預感到他的唇會奔向另一個目標。
「哦……」
下體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遭到齊心遠唇舌的襲擊,身體不禁一顫。
「啊……遠,我要暈了……出去吧……」
她的雪臀以齊心遠的臉為中心轉了起來,但那仍然不足以解除她的慾火對她的炙烤。
當夏菡的身子躺到床上去的時候,那條浴巾卻突然間滑了下來,讓她的優美胴體暴露在齊心遠的面前。他的雄性十分暴躁的在那裡跳動著,夏菡那迷濛的眼睛早就看到了,那雄性之威武讓她的心再一次興奮起來。她慢慢的張開腿,讓齊心遠趴到了她的胴體上,很快那灼熱的火槍就一點一點的滑進了她的慾望肉穴……
「哦……」
夏菡的身子立即挺了起來,兩腿翹起。齊心遠慢慢蠕動起來,快感一步步的深入,直刺花蕊。
「啊……遠……我要狠的……」
齊心遠不痛不癢的刺扎讓夏菡難以忍受。
「啊……就是這樣……舒服死了……」
夏菡脹紅了臉,濕漉漉的秀髮披在枕頭上。
幾分鐘之後,夏菡突然叫了起來:「遠……快點……」
那種不緊不慢的研磨把夏菡帶進了飢渴的境地,強烈的慾望之火把她的身子燒得像要炸開。
齊心遠放開了她的玉乳,兩手支在她的腋下,擺開架式,猛烈的向她撞來……
因為夏菡的雙腿分得太開,齊心遠每次撞下去,都很有力量的撞到了洞底,玉液從她的花穴裡溢了出來,濡濕了齊心遠與夏菡兩人的草叢。
「哦……讓我多享受一下……」
夏菡覺得齊心遠抽送得太猛,這樣她很快就會洩了。
齊心遠這才放慢了節奏,慢慢的抽出,緩緩的送入,讓夏菡清楚的感受到每一次的愛撫。
「啊……就……這樣……」
夏菡盡量控制著自己讓那高潮來得再遲一點,可她的身子還是禁不住抖了起來,因為齊心遠那又粗又熱的槍頭總是無情的輾在她的花蕊上,讓她難以抵抗。
「啊……喔……受……不了呀……」
她的眉頭都緊蹙了起來,分明是陶醉,卻又像是痛苦。
齊心遠又在夏菡的身上晃了幾下,弄得夏菡嬌聲燕語的浪了起來。
齊心遠從夏菡的身上爬起來,並沒有立即去洗澡,而是站到了窗前,掀開窗簾向外面望去,一輛黑色奧迪引起了齊心遠的注意。
「在看什麼?」
夏菡問道。
「我姐的車在下面。」
齊心遠確定那是齊心語的車子。
齊心遠控制不住憤怒,穿上衣服就衝了出來。
他找到了賓館裡的一名男服務生。
「麻煩你幫我個忙。」
「請問有什麼事嗎?」
服務生問道。
「我車上的報警系統不知道還能不能用,請你過去把那輛黑色奧迪狠狠的踹上一腳,我站在這裡試一試看還能不能控制它。」
齊心遠指著外面那輛奧迪說道。
「這……行嗎?」
服務生猶豫著。
「沒關係,我的車又不怕踹。堂堂的奧迪,很堅固的。」
齊心遠自豪的說道。
那服務生不輕不重的朝輪胎上踹了一腳,車子立即嗚嗚的響了起來。齊心遠捏著自己手裡的遙控器,那車子卻一直響個不停。
「看樣子你的遙控器真的不能用了!」
那服務生看著齊心遠說道。
齊心遠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候突然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褲,紅色無袖衫,黑色高跟鞋的女人從一樓的房間裡衝了出來。
「是誰碰我的車?」
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齊心語。秦樂樂也跟了出來。
「是你?幹嘛動我的車子?」
一看是服務生,齊心語不那麼生氣了,「我停這裡沒礙著誰吧?」
「不是,剛才有一位先生……」
服務生朝人群裡搜尋著齊心遠的身影,齊心語隨著那服務生的目光同樣在人群裡搜尋著,隨即目光一亮,她看到了齊心遠在那裡竊笑著。一切她都明白了,一定是他想把自己引出來。
「是穿彩條T恤的男人吧?」
齊心語問道。
「是他。他說是他的車。」
服務生知道自己惹禍了,趕緊去找那個罪魁禍首。
這時,齊心遠從人群裡走了過來。如果不是樂樂也在的話,他是不會現身的。
「你怎麼在這裡?」
樂樂也看到了齊心遠。
「你們可以在這裡,我不行嗎?不會是你們把這裡包下了吧?」
齊心遠陰陽怪氣的說道。他轉身對那個服務生笑道:「謝謝你了,你服務得很周到。」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塞給他,那服務生卻連連擺手表示婉拒。
「好哇,原來是你這個壞蛋在搞鬼!」
齊心語嬌嗔的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捶了一拳。
這時,一名近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車子沒壞吧?」
「沒事,秦叔,是我弟弟在搗蛋呢!」
接著齊心語為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秦叔你好。樂樂我認識的,我們是……朋友。」
秦樂樂嬌羞的躲到了父親的身後。
「齊先生,既然認識了,那就一起喝兩杯吧。」
秦叔爽快的邀請齊心遠。
「不了,我主管還在上面呢。」
「秦叔,別管他了,人家有公務呢。不理他!」
齊心語似乎看透了齊心遠為難的表情,估計一定有女人跟他在一起,她不想讓弟弟太尷尬,趕緊打起了圓場。齊心語轉身又對齊心遠笑道:「你這個壞蛋,攪亂了我們的飯局!不會是找不到吃飯的地方了吧?」
「我正在跟我們主管談事情,那……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齊心遠歉意的向秦叔笑了笑,又多情的瞥了樂樂一眼,才轉身離去。
「就那德性,老長不大,就喜歡惡作劇!」
「有個姐姐真好,他那麼惡搞都有人寵著他!」
樂樂不無羨慕的說道。
「你不也喊我姐姐嗎?」
齊心語很爽快的說道。
齊心遠回到樓上之後,心情大好,初看到樂樂手挽著男人的胳膊時,他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當他看到姐姐齊心語的車子停在這裡的時候,人簡直就要爆炸了。而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原來是樂樂請客,而且是跟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當他推開夏菡的房門時,不覺傻笑了起來。
「怎麼了?一副傻樣!」
「夏菡姐,你這雙手可比下面還嫩呢,要是換了這對乳房的話,一定更過癮了!」
齊心遠貪婪的低頭看著夏菡胸前那一對玉乳,不禁想來一次顏射。
「你想怎麼爽,我都滿足你,保證讓你爽到骨子裡去!」
夏菡那一臉端莊變得嫵媚起來,身子慢慢下滑著,將那條玉莖夾在了她的雙峰之間。齊心遠早被夏菡的兩隻妙手玩得出水,藉著那水,弄得她雙乳滑膩異常,不但夏菡在動,齊心遠也在晃動著屁股,讓那粗硬的長槍在夏菡那碩大的雙乳之間不斷的抽送起來。
「菡姐……我想……」
齊心遠緊盯著夏菡那嫵媚的臉,兩眼裡噴著慾火。
「想怎樣就……」
齊心遠加快了節奏,緊摟了夏菡的臉,長槍幾次插近了她的玉頸裡,當他感覺自己爬到了高峰的時候,一手掐著那傢伙,朝著夏菡的俏臉噴了出來,乳白色液體一陣陣的噴在了夏菡的臉上……
白樺那邊的房子還沒有著落,楚靜茹又常常在思思面前嘮叨,於是,思思在楚靜茹那邊住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搬回中關村的家裡來了。
晚上,齊心遠被思思邀請到了她的房間裡,欣瑤也在這個房間裡,現在是姐妹兩個睡一間房;因為欣瑤聽思思姐說,要想乳房變大,得天天按摩,她讓思思跟她同房的目的,就是要跟著思思學按摩。
「爸,跟我一起睡吧。」
欣瑤看到齊心遠躺到了思思床上去,心裡有些不平衡。
「你還小,等你像我這麼大了,爸自然就會陪你睡的。」
思思哄著欣瑤說。
欣瑤知道姐姐霸道,沒辦法跟她爭,只好聽命。在這個家裡,現在思思是老大。
思思穿著細肩帶長衫,裡面連胸罩都沒穿,兩隻乳頭在衣衫底下很突兀的挺立著,引得齊心遠的目光一直離不開。她不僅不穿胸罩,就連內褲都不穿了,透過那單薄的吊帶衫,齊心遠可以看到她的小腹下那一片日漸濃密的叢林。而思思毫不拘謹,她平躺著,那濃密的叢林就將衣衫頂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不算太高的小山包,十分誘人。
「思思,你不怕爸控制不住?」
齊心遠試探著問道。
「我可是你的女兒喲!」
思思嬌媚的笑著說。她把一條腿搭上來壓在齊心遠的腿上,那膝蓋已經觸到了齊心遠那雄起的帳篷上,他的睡衣不足以掩蓋他那雄起的慾望。思思像是故意挑逗齊心遠的樣子,不時用膝蓋在他的帳篷上蹭著,讓齊心遠又癢又火。
「爸,思思姐說,她的乳房是你幫她揉大的,是嗎?」
欣瑤在另一張床上看著齊心遠跟思思那麼親近,不由得羨慕起來。
「別聽她胡說。」
齊心遠覺得這種事還不能讓欣瑤知道。他下了床,把燈關上。
回到床上之後,欣瑤也不再問,很知趣的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動靜。
齊心遠剛躺下,思思就牽引著齊心遠的一隻手按到了她的乳房上,齊心遠會意,輕輕的揉了起來。她的乳房好有彈性,而且乳型姣好,握在手裡,齊心遠覺得身子火熱。
「我要爸用兩隻手按!」
思思任性的拉著齊心遠說。齊心遠只好爬起來,思思則把那吊帶衫往上拉了拉,一直拉到自己的臀部,然後分開兩腿,讓齊心遠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這樣,齊心遠就可以很自如的兩手同時按在她的小胸膛上了。
黑暗中,思思默默的享受著齊心遠的按摩,他的兩手時而揉捏時而撫摸,讓思思越來越爽,竟禁不住小聲的哼哼了起來。
看著思思躺在那裡那種放蕩的樣子,好幾次齊心遠都想把身子壓上去把她給收拾了,她竟然這麼折磨他。
或許是因為有點熱。齊心遠不得不解開了睡衣,「你讓爸休息一下吧。」
齊心遠哀求著說。
「又沒不讓你休息!」
思思嬌嗔著說。
齊心遠鬆開手,順勢趴了下去,那重重的身子就壓在了思思那玲瓏的胴體上。思思一直沒有承認她就是失蹤了的齊思思,而一直說自己姓柳。齊心遠搞不清楚,他也不想去搞清楚。現在齊心遠一方面希望她是自己原來的女兒齊思思,一方面又希望她是另一個女孩。
他趴在她身上的時候,他那被內褲包裹著的硬硬的棒子就頂在她的私處,他猜想她下面流出來的水肯定弄濕他的內褲了。有時候齊心遠會讓自己的肉棒在那兒挑一下,而思思卻毫無反應,就像她沒有感覺到似的。
當齊心遠想把內褲脫掉的時候,思思卻伸出手來制止了他。那意思很明顯,她不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一想起上次在泉州一起洗溫泉浴的時候,她騎在他的肉棒上洗澡的情形,齊心遠就獸血沸騰;但他畢竟不想做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更何況,這樣保持著與思思的關係也不錯。
終於,思思睡著了,齊心遠偷偷的把手伸到她的衣衫底下,摸了一下她的下體,那裡果然濕潤了。但齊心遠也只是摸了摸就把手抽回來了。
齊心遠去了一次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欣瑤卻小聲的叫住了他,要他睡到她的床上去。齊心遠沒有拒絕,畢竟他不想傷了她的心。在思思沒來之前,她可是這個家的小公主,什麼事都依著她的,現在卻被思思霸佔了位子,卻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爸,幫我揉幾下吧,我也想快點長大,我不要當太平公主!」
欣瑤柔聲哀求著齊心遠,齊心遠只好輕輕的撫摸著她,讓她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