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派汪雪去陸明的店裡工作,自己的車子卻駛到了陸明家門口。
聽到齊心遠的動靜,謝含玉就從裡面跑了出來。大門還沒關上,齊心遠就抱起了小巧玲瓏的謝含玉進了房間。
謝含玉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身子不時在齊心遠懷裡顫抖著。
謝含玉自動的倒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將臉埋進了謝含玉兩條雪白的玉腿之間。
「啊……你要幹嘛?」
謝含玉不由得緊張起來,頓時臊得粉面通紅,渾身發熱。齊心遠隔著那精緻的小內褲,伸出舌頭來在那已經濕漉漉的地方舔了起來,每舔一下,謝含玉的嬌軀就不禁一顫。
「哦……啊……」
那陣陣的呻吟,表明此時的謝含玉已經捲進了慾望的漩渦中無法自拔了。齊心遠忽然咬住了內褲的底部,牙一用力,格登一下,新的小內褲又被他咬破了一個小洞。齊心遠一根手指從那個小洞裡伸了進去,並慢慢的插進了那滑膩的洞中。
齊心遠只是輕輕的來回幾下,謝含玉便輕聲哼了起來,同時兩腿害羞的並了起來。齊心遠的手指在緊夾中抽了出來,接著又用舌頭繼續撩撥她那兩片蛤肉。
「哦……哦……喔……」
那舔弄是那麼讓她陶醉,她的兩條玉腿簡直合不上了。
「別……我要……」
謝含玉輕聲呼喚著,齊心遠才爬了上來,那粗大肉槍一下子搠了進去,讓謝含玉爽快的叫了一聲:「哦——」
接著,粗壯的槍栓便拉了起來,謝含玉平滑的小腹不停收縮著,鼓起了一道嶺。她勾起身子,目光越過她的乳溝,看著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在自己肉洞裡不停的出出進進,那東西竟然還露在外面一小截。
「啊……你全進去吧,我……受得了……」
謝含玉知道男人的東西太短插不到底會讓女人不爽,於是猜想不讓男人插到底,男人也會不爽。
「我怕弄痛你。」
「只要你高興就好。」
齊心遠擺開了架式,身子慢慢下壓,那粗大便一點一點被謝含玉吞沒,她的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她的花蕊被推著向裡面退去。劇烈的癢感跟快感刺激得謝含玉一陣陣抽搐起來。她銀牙緊咬,直吸著氣。齊心遠兩手握著她的玉兔,一邊揉捏,一邊起落著身子。
「啊……喔……」
謝含玉終於忍受不住,抱著齊心遠的腰叫了起來。齊心遠一陣猛烈的轟炸,吐了芳華,謝含玉才放鬆下來。
「你猜這時候陸明在幹什麼?」
齊心遠撫摸著謝含玉光滑的胴體,手指在她的峰尖上撩撥著。
「除了弄他的古董,他還能幹什麼?」
提起陸明,謝含玉便有些怨氣;不過,現在有了齊心遠,她已經不在乎他在幹什麼了。
「他正在幫我們賺錢呢!我給他安排了他最喜歡的工作,這時候你就是脫得精光站在他面前,恐怕他也不會在意你。」
真正有學問的人一般不會去做官,做了官的一般不會是真正有學問的人。齊心遠就屬於前者,但他逐漸發現,像自己這一類有真材實料的人,卻往往被那些草包呼來喚去,於是,他開始對當官有了興趣。劉副部長答應替齊心遠關說,因此齊心遠進了美協,因為美協實在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總部原來在豐台區的馬家堡,後來李苦禪大師主持工作時,又搬到了新建的海澱區牛頓辦公區,現在已經搬到了什剎海這邊,並且比以前更氣派了。
得到派令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齊心遠就來到了美術家協會的總部。
更讓齊心遠喜出望外的是,美協還專門給他配了一個身段姣好、容貌美麗的女秘書,名叫於音。
還沒有開始工作,電話就響了起來。於音趕緊接起了電話。
「陳主席找您。」
於音把聽筒遞給齊心遠,是美協主席陳傑。
電話裡說,下午宣傳部裡有位長官要過來看看。
「會是誰來?哪位長官?」
放下電話後,齊心遠問於音。
「宣傳部的?應該是夏副部長吧。」
於音很認真的答道。
出乎齊心遠意料的是,下午夏菡副部長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名女秘書。那女秘書名叫秋煙,比起於音來似乎更勝一籌。匯報完工作之後,夏菡就提議出去走走。
「你會騎馬嗎?」
夏菡問道。
「去跑馬場也不錯。這個我會!」
陪長官玩,誰不會?
四人來到了規模比較大的一家跑馬場,並換上了騎士服。夏部長穿上那身騎士服,顯得格外精神,而秋煙與於音兩個年輕的美女更是嬌艷動人,不少遊客紛紛向她們投來艷羨的目光。
「你扶我一把嘛!」
看著齊心遠不動手,夏菡有些著急,她抬起臉來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齊心遠傻笑著把一隻手伸到了夏菡的腰上,別看是四十多歲的女人,那腰身卻極纖細。齊心遠的手指有意的觸到她的乳下,故意試探一番,而夏菡並不反感,好像壯膽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齊心遠一眼,那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是,我就全交給你了。
夏菡一腳踩進了馬蹬,另一條腿便抬起來,翻身上馬。在齊心遠看來,那動作蠻流暢蠻瀟灑的,怎麼會不敢上馬?
夏菡猶豫著,看了看另一邊騎在馬上慢慢走的於音跟秋煙,兩個年齡相仿的女人也許有著共同的話題,聊得似乎很投機。
「別管她們了,我們走吧。」
齊心遠催促道。
「你往前一點。」
齊心遠指揮道,夏菡便將臀部往前移了一點,齊心遠一隻腳只踩住了那馬蹬的一小塊地方,一提氣,便翻身上馬,與夏菡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夏菡很緊張的四下張望,她擔心被熟人看見。
齊心遠兩腿一夾馬肚,馬便放開四蹄,加快了速度向前小跑起來。那馬一跑一顛,夏菡的身子便跟著顛了起來,尤其是她的乳峰像兩隻兔子在她的懷裡跳了起來,似乎裡面的胸罩都不管用了,幾乎要從胸罩裡甩出來。
馬越跑越快,那對玉兔甩得也愈加厲害,像是有人用手拽著它在甩動一般。
而後齊心遠的手又攏到前面,在她的乳下輕攬著她的細腰,那上下甩動的乳房很調皮的敲打著齊心遠的手。這種情境之下,夏菡的心房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彷彿自己又回到十七、八歲的懷春時代。
白馬馱著這一男一女,朝更加空曠的原野上跑去。隨著離起點越來越遠,齊心遠的手卻離夏菡的胸部越來越近了,幾乎就要按在她的乳房上。憑夏菡的感覺,兩隻玉兔早就跑到胸罩外面了,可她又不能停下來整理一下,因為要整理的話,勢必得將手插到懷裡去,那真是羞死人了。
「心遠,我害怕——」
夏菡在馬背上又害怕又刺激的叫著,秀麗的短髮向後飄起來,拂在齊心遠的臉上。
「沒事,我抱緊你就沒事了。」
齊心遠雙臂緊緊的箍著美女副部長,身子緊緊的貼著她,那一起一落的動作早就讓他這個好色之徒有了遐想;夏菡也感覺到後面翹臀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況且那滋味也久違了,心裡甜滋滋的。
馬慢慢的減了速度,夏菡的心跳卻似乎更加劇烈起來。馬是慢下來了,可齊心遠的手卻不想拿開了,而夏菡也不好意思請他把手拿開。
「副部長裡面是不是鬆開了?我來幫您整理一下吧。」
齊心遠想把手伸到她的懷裡去。
「我自己來。」
夏菡的臉刷的紅了。夏菡把手插進了自己懷裡,她知道胸罩並沒有鬆開,只是乳房從底下甩了出來。可當她把手伸到裡面準備整理的時候,齊心遠的手卻又後蓋了上去,把兩隻乳房按得嚴嚴實實的。
「鬆一鬆你的手嘛!」
夏菡頭也不回的嬌嗔道。
「這裡沒人,真是個好地方。」
齊心遠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夏菡的話。
「你讓我整理一下嘛!」
「讓我為公主效勞好嗎?」
齊心遠的下巴抵在了夏菡的香肩上。
夏菡無語。
齊心遠的手滑了下來,從下擺伸了進去。當他的手指觸到她的肌膚時,夏菡不覺一顫。她的肌膚是那麼的爽滑,他先在她腹部撫摸了一圈,讓夏菡不禁呻吟了一聲。
「哦……別這樣……」
夏菡的脖子不覺仰了起來,她的耳根燙熱地貼在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起來。
「哦——」
齊心遠感覺到夏菡整個身子劇烈的一顫。他的手指在她那渾圓的玉丘上撫摸了起來,沒有防護林的遮擋,它是那麼的光滑,鼓鼓的很有彈性。那胸罩早就被托到了兩座玉丘的上方,他用手指夾住了乳頂上那硬硬的兩顆桑葚。
「她們沒有跟上來吧?」
夏菡顫聲問道。
「她們都是聰明人,怎麼會那麼不知趣呢?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
當齊心遠的手越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時,她的腹肌不由得一縮,齊心遠順勢而下,穿過了那片茂密的叢林……
夏菡不再說話,任憑齊心遠的手指很淫蕩的揉著她下面那顆肉球,那手指再往下一探,便是泥濘的深潭了。順著那道濕漉漉的溝,齊心遠進入了那片沼澤之中,一不小心,他倏地滑了下去,整個陷入了泥濘之中無法自拔了。
「哦……」
隨著他的下沉,齊心遠聽到了那來自生命底部的呻吟。齊心遠在那泥潭裡掙扎了幾個來回,又被吞了進去。上面他極盡揉捏之功,下面使出蛟龍騰淵之法,讓夏菡那嬌軀在馬上不由得扭動起來。她主動的扭動著下身,那慾望之洞如嬰兒的小嘴吸咂著他的手指。
「嗒嗒嗒……」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追了上來,齊心遠趕緊把手抽了出來,回頭向後看去。
「夏副部長,令嬡的電話——」
夏菡給女兒回了個電話,一行人便回到了城裡,進了飯店。
秋煙在胱籌交錯中,不時偷偷用俏眼看齊心遠,喝酒的時候,也會輕輕的用手掩著杯口,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而夏菡也不時對齊心遠拋去媚眼。不怨別的,只怨齊心遠長得太迷人。
尤其是下午在跑馬場裡,齊心遠對她動手動腳的那股熱情,到現在還讓她這個年逾四十的女人心潮澎湃。
酒席散了之後,齊心遠送於音回家。
一進屋裡,於音就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張神色難看的臉。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丈夫小許很不滿的問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長官。而且還是部裡的主管,人家不說走,我哪能一個人離開?當秘書有那麼容易嗎?」
「尤其跟男主管在一起,很爽嗎?有的人還想天天陪著主管呢。」
小許醋意濃濃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們剛剛結婚就這樣,哪一天有安安靜靜的在一起過?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那麼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於音想上前安慰一下小許,可小許卻很不耐煩的閃開了身子。
「睡覺!」
小許悶悶不樂的上了床,倒頭就睡。
第二天,齊心遠來得比於音還早。當於音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發現齊心遠已經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
「昨天回去晚了,是不是你老公不高興了?」
「不是……」
於音吞吞吐吐的樣子卻等於肯定了答案。
「他說你什麼了?」
齊心遠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肩上,於音香肩隨著她的抽泣一聳一聳的。
「他……他懷疑我。我跟他說不清楚。」
「像你這麼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愛,真是不可思議!」
齊心遠很同情的輕撫著她說道。
「他只知道維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哪會想到要去關心別人?」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於音的新婚丈夫小許突然闖了進來。
「對不起,我忘了拿家裡的鑰匙了。」
小許很尷尬的朝齊心遠解釋道。
於音知道,小許一定是進來突擊檢查的。
果然,下午上班的時候,齊心遠便看見了於音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來說簡直是折磨。讓愛做主吧!」
聽完齊心遠這番話,於音突然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他沒傷到你這裡吧?」
齊心遠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從那薄薄的上衣隱約可見她的乳頭。
「沒……」
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她任齊心遠那隻手繼續放在她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
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胸脯裡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在是誘人至極。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的那一小片雪白也跟著推波助瀾。於音終於主動的摟住齊心遠的腰,全身心的貼在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咂著。
「嗯……嗯……」
從於音鼻子裡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裡,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開始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齊心遠身下不由得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上。
「遠,我愛你!」
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不然她是說不出來的。
晚上由齊心遠的老朋友老梁請客,齊心遠帶著於音一起赴宴。
之後自然又是齊心遠送於音回家。這一次,齊心遠竟然跟著於音上了樓。
打開門後,裡面漆黑一片。她按開了走廊的壁燈,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於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不在家,她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間裡發生點什麼。
兩個人默默的坐了十幾分鐘,依然不見丈夫小許回來。
在齊心遠準備起身回家的時候,於音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那噴著慾火的目光讓齊心遠更是火燒火燎。
齊心遠一把抱起了微醺的於音,把她扔到了床上,她顯然是個比謝含玉更加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慾望。他一手伸進她裙子底下,將那內褲扯了下來,同時將身子壓了上去。
「你真粗野!」
於音笑著說道,她很喜歡這種做愛的風格。
「更粗野的還在後面呢,你摸摸看!」
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隻纖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沒想到他竟這般粗壯。
「這不會是假的吧?」
「你聽說過有裝這種義肢的嗎?」
「那你讓我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於音紅著臉說道,她真想親眼看一看那怪物長什麼模樣。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掙扎著爬出齊心遠的身下,趴到了這邊來。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並擺著。他伸出手來摸進她的裙子,裡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的翹臀上捏了起來。
於音以她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了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滑動著,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滑下去的時候,龜頭頂部就會鮮紅光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乎蓋不過來,她將臉輕輕貼了上去,感覺好像貼在一小根火把上。她那細長的手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滑了下來,摸到了他的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滋味,她禁不住用舌頭舔了幾下。
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了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陰戶上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
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了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予安慰,果然,那溫熱的唇舌很快便貼了上來,從下到上的滑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舔一塊捨不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且興奮,她也學著樣子,把手裡那根粗大的香蕉送進了自己的小嘴裡,像吃雪糕般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原來這東西是這麼的有趣。
她試探著讓那熱呼呼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裡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覺非常爽,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了眼淚,她只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來。裡面的蜜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了上來。她急忙吐了那神龍倒過身子,很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脖子裡。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重新分開她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傢伙搠進了她那濕滑的肉洞裡。
「哦——」
於音幸福的叫了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性極佳,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裡滑,直到頂住她的嬌嫩花蕊。
「嗯……」
於音兩手不由得抓緊了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欣賞著於音那雪白的胴體,兩隻乳房很性感誘人的隨著她的身體晃動而波動著,紅紅的乳頭如兩顆熟透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裡出沒。
「啊——哦——」
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那蜜道夾得愈緊,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又豎插,變換了好幾個姿勢,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迭,身子劇烈的搖動起來。於音已經洩了好幾次,齊心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你真厲害,都快被你弄散了!」
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身邊,撫摸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嘗過這滋味嗎?」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於音依然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真正的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
她強調道。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
「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簡直壞到底了!」
「呵呵,不壞到底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
齊心遠開始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他面前:「不想再摸一下?」
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噙住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
齊心遠不想拖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
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兩腿分開夾著齊心遠,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了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裡。齊心遠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裡耕耘起來,那犁愈犁愈深,因為已經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裡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蓋了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了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捨。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了,你們還沒有離婚呢。」
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上了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倒有些捨不得,但他必須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
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遭到家暴。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
她最後又吻了齊心遠一下才放開他。
齊心遠走出樓,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子旁抽煙,那紅紅的煙頭一陣明一陣暗的。不用猜,這一定是於音的丈夫小許。
「怎麼不回家呀?」
齊心遠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
「呵呵,有人在替我關心我的老婆,我還需要回家嗎?不過,我不會讓老婆白白被人睡了的。」
小許緩緩的站了起來,拳頭被他攥得格格作響。
「叭!」
就在小許一拳落空之後,齊心遠一個擺拳打在了小許的肩膀上,速度之快令他躲閃不及,小許當即滾了出去。
「記住,於音要是再受半點委屈,你挨的可就不只是拳頭了!」
說完,齊心遠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齊心遠剛開出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於音的電話,他便又掉頭轉了回來。當車開到於音家樓下的時候,於音已經拎著一個小行李箱從樓上走了下來,「我先去旅館住一陣子吧。」
於音坐上車之後說道。
但齊心遠逕自把車開到了月影的別墅裡。
「怎麼這麼晚才來?」
月影又喜又怨的說道。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那玉峰的紅頂跟那渾圓的玉丘輪廓都清楚的從底下顯露出來,在淡淡的燈光下格外迷人。
「幾個人聚了一下,有個女的沒辦法回家,先在你這裡住幾天。」
「女的?是從哪裡又弄來了一隻野雞吧?」
齊心遠沒有爭辯,他知道月影是心裡吃醋。
「媛媛睡著了吧?」
齊心遠問。
「早就睡了,我要她每天晚上九點之前休息。只是她一直念著你,你卻那麼久都不回來一趟。」
兩人進了臥室之後,齊心遠央求月影把楊怡叫上來。月影拗不過齊心遠,只好給楊怡打了電話,她正在給於音安排住宿。
楊怡進來,卻發現齊心遠正半裸著身子,摟著月影,她趕緊退了出去。
「叫你進來就進來,裝什麼?」
月影微嗔著道。
楊怡只好低著頭走了進來,把門關上。
「上來吧。」
月影低著眼皮說道。
楊怡不知道她這話是真是假,難道她為自己跟齊心遠偷情的事而要懲罰自己?可是看看齊心遠的表情卻又不像——齊心遠正得意的笑著,楊怡嗔怒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