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八章 強攻岳母

  蕭蓉蓉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爸也太誇張了!」

  其實在她看來,思思的胸膛發育得正好適合她的年齡,要是再大一點便覺得像個欲女了,「我倒覺得你爸要是照著思思的原樣畫下來的話,會更好看的。」

  「是嗎?媽。」

  聽到媽媽作為一個女人的誇讚,思思竟高興得從檯子上跑了下來,摟住了蕭蓉蓉的脖子。

  越是這種敏感的時候,蕭蓉蓉越是覺得不能說什麼了。從剛才她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那情形看,這個小丫頭似乎已經步入了少女的青春幻想期,要不是齊心遠自己還能把持的話,親生父親的身份也擋不住的。

  「我的女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我想跟你爸說句話。」

  齊心遠放下畫筆跟著蕭蓉蓉走了出來,思思一個人又坐在那兒欣賞起了父親的畫來了。

  「什麼事?」

  「今天你那個死黨沈小軍找過我了!」

  「他找你幹什麼?」

  「他讓我介紹你姐給他。」

  「你怎麼說的?」

  「我傻呀?他那麼一個花花公子,心語姐能看上他?我對他說心語姐是個獨身主義者。我可再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拒絕他了!」

  蕭蓉蓉注意著齊心遠的反應。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笑道:「你真聰明,還能想出這詞來!這個沈少爺,天天就知道到處拈花惹草,竟打起了姐的主意來了!你可不能給他留半點幻想呀!」

  「放心吧,要不要告訴心語姐一聲?」

  「隨你吧。」

  「我怕他不死心,還要我等心語姐什麼時候改變想法一定先告訴他一聲呢。我就怕忽然有一天心語姐要嫁人了,我在沈大少爺那邊不好交代。」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齊心遠的臉又燒了起來。

  「我進來好久了,我都看見了。」

  「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的手摸哪裡去了?」

  原來蕭蓉蓉並不是沒有察覺,當齊心遠的手摸到思思的胸膛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揭穿他,她知道,那是根本就擋不住的事情,只要他能在自己身上興奮,蕭蓉蓉不會跟他計較的。

  「她躺在床的中間,離得那麼近,我……我躲得開嗎?」

  齊心遠有些赧然的說道。

  「你這個女兒也夠妖的了,你那麼捏她她都不吭一聲!」

  「她也許睡著了!」

  「她是在裝睡!」

  蕭蓉蓉肯定的說。女人在這種時候是非常敏感的,直覺也准。

  「別跟她那麼認真,她還是個孩子!」

  「是你忘了她還是個孩子了吧?是不是欣瑤大了的時候,你也要這麼對她動手動腳的?」

  「思思情況有些特別,你應該能理解的,她缺少了父母的愛。」

  齊心遠總是不自覺的站出來為思思辯解。

  「我看她渴望的只是父愛吧!你當然得多給她一些。只是,別給我弄出什麼惡果來就好,到時候你讓那小傢伙叫你外公還是叫你爸爸?」

  蕭蓉蓉自己也笑了起來。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沒個正經。」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呀?我看照這樣下去的話,很快我就得當外婆了!」

  「你想佔我的便宜!」

  齊心遠把手一下子插到了蕭蓉蓉的腋窩下撓起癢來。

  蕭蓉蓉笑得身子立即團了起來。齊心遠順手在她兩隻乳房上捏了起來。

  「咯咯咯……快去捏思思的去吧,她的還嫩些呀!」

  蕭蓉蓉的聲音雖然小些,因為是在笑著,怕是思思也能聽得見。

  果然思思披了一塊布出來,那是齊心遠特地為她準備的遮羞布,原先是擔心出場時她害羞,讓她披在身上的。思思從小畫室裡出來看著爸媽兩人在戲鬧,也開心的笑了,其實她真的聽見了剛才媽媽那一句話,不覺臉紅了起來,因為媽媽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那根敏感的神經。

  「思思。」

  蕭蓉蓉朝齊心遠身後看著,她是有意提醒齊心遠的,齊心遠回頭只是笑了笑。思思那挺拔的雙峰並沒有讓那塊布料所遮住,反顯得更加神秘了些。

  「咱們的女兒真漂亮!連媽媽都要嫉妒你了,來,過來,讓媽媽好好的看看。」

  蕭蓉蓉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兒了,雖然她是自己情敵的女兒,但她是那麼可人,她無法改變自己對她的喜愛,蕭蓉蓉甚至覺得都有些超過自己的親生女兒欣瑤了。思思有些嬌羞的走了過來,身子插在了爸媽的中間。她的個頭不比蕭蓉蓉矮,只是沒有她那麼成熟。

  蕭蓉蓉緊緊的摟著思思,心裡假設著,要是思思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到齊心遠與她那麼親密,該作何感想?想著,她不覺的搖了一下頭。她倒羨慕起一直讓她覺得是個危險的白樺來了,她竟跟齊心遠生養了這麼討人喜歡的女兒來,真是老天的偏愛呀!

  「思思,以後媽天天摟著你睡,你願意嗎?」

  蕭蓉蓉撫摸著思思纖細的手指,無限愛憐的問道。

  「只要媽願意,我沒問題!」

  思思乾脆的說道。那塊布料中間開了一道縫,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的一片酥胸來。

  思思愈是與她親近,她就會愈覺得安全些。她把臉貼到了思思的臉頰上,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是媽永遠的好女兒!」

  她的心裡是從今天開始,她要真正把思思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思思也很懂事的摟緊了蕭蓉蓉的腰,無比的親暱,都讓齊心遠嫉妒起來了。

  「怎麼,這麼一下子就被你媽拉攏到那邊去了?」

  齊心遠笑著道。

  「爸!人家都說女兒是媽的小棉襖,我當然要更親我媽了!不過,思思也不會冷落老爸的!」

  說著湊上小嘴來在齊心遠的腮上香了一口,要不是蕭蓉蓉在場的話,她一定會親吻老爸的嘴的。

  「那當然,媽生你的時候可受罪了!」

  蕭蓉蓉決心要讓自己都相信這個乖女兒是自己親生的了。

  「媽,等思思過生日那天,我一定會用一個特別的方式來感謝你!」

  思思忽然興奮的說道。

  這一下子,蕭蓉蓉與齊心遠兩人同時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女兒的生日。齊心遠心裡罵道:『白樺這個糊塗鬼,這麼重要的事竟給忘了。』其實白樺送出孩子的時候,不僅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同時還將生辰都記在一塊布上了。思思的養父母每年都是照著那塊布上的日子給女兒過的生日,思思當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到了生日那天卻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話,這豈不是要露餡了嗎?好在還沒有到,蕭蓉蓉趕緊笑著說道:「那媽媽可等著我女兒的特別方式了!那天我也一定讓我女兒高興一下。」

  「思思,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去穿衣服吧。」

  齊心遠想趕緊把思思支開,他好向白樺打聽她的生日。

  思思去畫室穿衣服去了。齊心遠急忙進了臥室給白樺打起了電話。

  「你怎麼不等思思過生日那天再打呀?」

  白樺在家裡,現在才接到他的電話,她真的有些沉不住氣了。

  「剛才思思說起這事來,差點把我急死!快告訴我嘛!」

  齊心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是不是思思不說起生日的事,你就不打算打電話了?」

  白樺委屈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母親站在一旁小聲問道:「是思思的爸爸打來的?」

  白樺沒有理會母親的話。

  「你聽好了,她的生日好記,六一兒童節。」

  「下午你沒事的話,我準備過去看你跟阿姨。」

  「沒空。」

  「你是不是很忙?」

  「下午我睡覺!」

  說完,白樺賭氣的掛了電話。

  蕭蓉蓉也走了進來,她知道齊心遠這麼急著躲進臥室裡來就是為了向白樺打聽女兒的生日。現在蕭蓉蓉開始意識到,其實要想讓齊心遠與白樺兩人徹底斷絕關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在心裡終於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心遠,思思什麼時候生日?」

  「六一。」

  齊心遠如釋重負的把電話放到了一邊。

  「還好,還沒到。剛才嚇死我了!當初我們也忘了問白樺一聲。她也真是的,我們不問她就不說了!」

  蕭蓉蓉埋怨道。

  「她不會是存心的,一定是疏忽了,我們不是也沒想到?」

  「我想等思思生日那天,也請白樺過來。」

  「你不怕?」

  「她不是你同學嗎?」

  「正好下午我想去她那兒一趟。」

  「連個借口也不想找就這麼直截了當?」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我幹嘛要騙你!」

  「跟你的老情人約會還得徵求我的意見?」

  蕭蓉蓉不免有些醋意。

  「這不是為了穩定大局嗎?不能讓她急瘋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齊心遠盡量在蕭蓉蓉面前把自己的立場站到蕭蓉蓉這邊來。這讓蕭蓉蓉的心理有些平衡。讓她有種對白樺施捨的優越感。

  「去吧。陪我睡了那麼多年,跟她睡上一回、兩回的我也認了!只要你心別讓她勾跑了就行。」

  蕭蓉蓉是不得已表現出了對丈夫的信任來的。不過,齊心遠去白樺那裡能跟她主動的說一聲,這讓她很感激。

  齊心遠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思思還在穿衣服,這些日子思思的身子好像發育特別快,那胸膛像是發了面似的,兩座玉峰竟高出了許多。

  「爸,你進來一下嘛。」

  思思在裡面叫他了,他趕緊進去,思思正兩手交到了背後在扣她的胸罩,那胸罩對她正發育著的兩座玉峰來講,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還說我畫得誇張呢,這胸罩都已經戴不上了!」

  齊心遠兩手在思思的胸罩上輕輕的握了一把,小女孩的乳房不論多大,都是女孩的乳房,不是成熟女人的胸膛能比得了的。齊心遠的心裡一股熱血突地湧了上來,身下立即有了變化,他沒控制住,竟從背後一下子將思思抱在了懷裡,兩手就捂在那柔軟之上。

  「我媽在房間裡呢。」

  思思小聲的提醒道。

  「我幫你扣吧!你看,都扣不上了。」

  齊心遠捋著帶子,勉強將胸罩的帶子扣上。思思回過頭來的時候,果然見胸罩將那一對乳房勒得緊緊的。

  「抽空買幾件新的吧。」

  齊心遠說道。

  「長得這麼快,前兩天還剛好呢。」

  思思不解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

  「別忘了,女孩這個時候長得最快。」

  「那也不能只長這兒吧?」

  思思被齊心遠看得有些羞了,臉紅了起來,她急忙把外衣套上。不經意間,她又看到了齊心遠的褲子支起了帳篷來,思思一側身,從父親身邊擦了過去到了外面,她本來是要在爸爸嘴上撒一回嬌的,可一看他那樣了,又不敢。但她那迷濛的眼神,卻更讓齊心遠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裡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獨自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心心唸唸的齊心遠,過後她才知道。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麼癡情,她當母親的很理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安慰。

  「她剛躺下,大概還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是你自己進去找她?」

  風韻猶存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

  齊心遠示意她坐下,獨自進了白樺的臥室。白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樣子。她聽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於憋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聽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女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裡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到外面,不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裡。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旺盛的性慾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裡的時候,彷彿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拂似的,渾身溫暖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聽到了女兒臥室裡傳出了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

  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躲,幹嘛要躲開呢,聽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靜茹手裡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頭驢,真野!哦——」

  白樺陶醉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在她那飢渴的肉穴裡狠勁的抽送著,兩手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顆乳頭脹得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彷彿是那粗大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

  白樺那眼神有些癡迷,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陣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了些力道上去,兩隻乳房被捏得像揉透了的麵團似的,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玉腿不由得翹了起來,兩隻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

  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單上,嘴裡不斷的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聽著女兒那淫蕩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對小小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塵封多年的慾望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來,一隻手不由得插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裡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烈的高潮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裡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房裡出來,頭髮也沒怎麼整理,她不想對母親過分掩飾什麼,倒想以自己的模樣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她。她很幸福的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進了自己的臥室。齊心遠還躺在那裡。

  「來,擦一擦。」

  白樺像是伺候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麼細心、那麼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替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

  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攤在那裡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裡吃飯,我出去弄點吃的。聽話,可不能跑了!」

  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這樣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臥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豪華別墅,但同樣很溫馨、很舒眼。

  他很快就聽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裡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裡,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也算是標緻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人,這房子裡沒有多少房間,齊心遠見有個房間微開一條門縫,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只聽得裡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聽,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屋裡除了楚靜茹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遠不禁進退兩難。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

  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條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劇烈的運動中,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齊心遠與女兒白樺在床上雲雨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沉醉其中,竟然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

  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啊?」

  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

  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如我來給你現實的吧。」

  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不行,你是我女兒的男人!」

  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刻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裡想什麼,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

  他呵著嘴裡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岳母呀……你……快出去吧!」

  楚靜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忍心扔下你不管呢。」

  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楚靜茹的身子渾若無骨的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們……」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聽的時候,我還聽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

  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心裡是多麼的嚮往有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後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吧?何必還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可以為您解決一切的。」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站在她的面前呢?」

  楚靜茹已經陶醉的落入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是一隻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好,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

  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麼一下子就回來呢,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遊戲好嗎?」

  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皙的脖子裡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

  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麼不瞭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遊戲裡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

  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的母親,倒像是比白樺大幾歲的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

  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裡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楚靜茹本是被那銷魂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慾望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採購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之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警覺性,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都那麼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裡十分矛盾的楚靜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要是真的聽了她的話把她甩到了一邊的話,那才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床上的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

  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了起來,雖然是那麼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她是那麼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乾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睛,準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睡衣,胸膛的雪白便全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茹卻還穿著胸罩,儘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出一大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

  齊心遠吐息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要快些呀!」

  「我知道。」

  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裡。

  「哦——」

  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扯下了之後,雪白的胸膛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房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吧。她快回來了。」

  從來沒有幹過這事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磕磕巴巴的。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遊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了兩條玉腿,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下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彎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

  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情事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醜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剛一觸到她的腿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

  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遊蕩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飢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鑽了進去。

  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膛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什麼?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嗎?」

  「我……我裡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

  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了,她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遊戲。因為她知道,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鐘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了她的香唇,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

  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是那麼的靈巧,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

  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隻乳房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她想盡快讓齊心遠射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

  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週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

  她哪裡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聽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

  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終於把那一串子彈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白樺的房間裡。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髮,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麼也褪不下去,她用冷水沖洗也沒用。愈是緊張,那臉就愈紅,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