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二章 梅開二度

  奶奶是用不著裝的,齊心遠的媽就是思思的奶奶,這是誰也變更不了的事實,所以齊心遠心裡很踏實,蕭蓉蓉也不再覺得心裡有鬼,更何況連她自己都覺得思思好像真的是她親生的一樣。

  「思思,今天要去見奶奶,高興吧?」

  蕭蓉蓉一邊幫思思打扮,一邊問道。

  「當然高興,我早就想看看奶奶了!她一定也很漂亮吧?」

  思思把胸脯挺得高高的,顯得非常神氣。因為見了奶奶之後,自己就正式是齊家的人了,她一直在等著這個機會。

  「你奶奶可是個大美人呢!」

  蕭蓉蓉說著,朝齊心遠會心一笑。蕭蓉蓉知道齊心遠對自己的母親有著特別的感情,而這位母親彷彿對自己的兒子同樣有著特別的感情,這一點她老早就覺察到了,但她能理解。不少當婆婆的跟兒媳之間的矛盾,也是由此而起的。

  齊心語正在四處觀望,沈小軍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齊姐,怎麼樣?」

  「我實在不明白,沈董事長為什麼要給我那麼高的酬勞?」

  「齊姐不會跟錢過不去吧?呵呵……」

  沈小軍很細心的觀察著齊心語的每一個表情。

  「呵呵,當然不會,我甚至想要你的全部股份,你肯給嗎?」

  齊心語側過臉,朝沈小軍微微一笑。

  沈小軍冷不防被齊心語將了一軍,只是尷尬的笑著,說給不是,說不給也不是,他在齊心語面前竟無法將瀟灑與幽默發揮得淋漓盡致。

  「齊姐到底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沈小軍說得相當客氣和謙虛。他知道齊心語心性高傲,哪怕是他問一句願意不願意來當經理,都有可能踩到這位高傲女人的地雷,他得很小心才行。

  「不過我有個條件。」

  沈小軍心頭一振,「說。」

  他沒有想到齊心語竟會答應得如此爽快。而且從齊心語的表情上來看,她還相當的興奮。看來,這一回是讓他抓准了這位所謂獨身主義者的胃口了!

  「要簽約至少就是兩年,我可不想幫你把公司做起來,卻被你給炒了。」

  齊心語盯著沈小軍的那雙小眼睛說道,她很直接,一點都不避諱。

  「看齊姐你說的,那樣我豈不成了小人嗎?」

  「我知道你是君子,而且跟心遠的交情也不錯,但這是個商業社會,我寧有一紙合約更來得踏實些。」

  「就這些?」

  「如果你真想用我的話,我的人事安排及用工報酬等所有事務管理,都我一個人說了算。你可以給我一個上限,其他的你無權過問。」

  齊心語簡直就是在給沈小軍下命令。她決定在成為他的員工之前,先用合約保障自己的權利,而把沈小軍這個董事長隔離起來。她想做自己的事業。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我既然求齊姐幫我這個忙,我就是完全相信齊姐的。這個你放心,我不但不過問,我連私下都不會打聽,只等著收錢就是了,這豈不是更好嗎?齊姐,你不會說我是個傀儡吧?」

  沈小軍涎著臉討好的說道。

  「告訴你吧,你給我的空間越大,我的能力就能越充分的發揮,你賺的錢就會更多,當然,我得到的也就會更多,我們是利益共同體!我不需要辦公室,我自己開車上班,我同時還能管理自己的公司,你不能查我的勤。」

  「行!」

  沈小軍嘴上滿口答應,可心裡卻想:『我這是給自己找了個老闆還是什麼?』但有一點他很放心,齊心語的品格讓他深信不疑,這個女人絕對不會為了中飽私囊而把自己的公司搞垮。唯一讓他感覺到不太滿意的地方,就是自己雖然給了她那麼大的權力跟空間,卻無法得到一點駕馭這個女人的機會。不過,他相信,時間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利潤,這利潤包括這個女人的一切。

  「什麼時候簽約?」

  齊心語躊躇滿志,有些急躁,她就是個急性子。

  「隨時!不過,齊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說吧。」

  「我能不能改一下對你的稱呼?」

  沈小軍這個油嘴滑舌的人,卻在齊心語面前顯得靦腆。

  齊心語看著他那有些扭扭捏捏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問道:「怎麼改?」

  「我可不可以叫你心語姐?」

  「我還以為你要叫我阿姨呢,我可沒有那麼老。可以,隨你便,齊姐也行,心語姐也可以,直接叫姐我也不反對,但你不會當著我的員工的面也叫我姐吧?」

  「為了你的威信,在你員工面前,我當然得叫你齊總經理了!」

  齊心語從沈小軍處離開,直接去了雙親住處,她猜想現在一家人差不多都聚齊了,因為今天晚上是齊心遠的母親認孫女兒的日子。當齊心語趕到的時候,熱鬧的寒暄場面早已結束,思思正跟一名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玩著。別看這個小女孩比思思還小,但輩分卻比思思大,她要思思正經八百的叫她姑姑。這個女孩名叫夢琪,是齊心遠小姨的女兒。

  夢琪與思思年齡差不多,身材也不相上下,小胸脯雖然比不上思思挺拔,卻也玲瓏有致。因為沒穿胸罩,那尖尖的乳頭從衣衫底下頂了出來,十分誘人。這兩個女孩相貌有些相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一母所生。

  「心語姐,過來陪我們玩嘛!」

  夢琪每次見齊心語回來,都會纏著她,想跟她玩。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但齊心語一聽見夢琪喊自己「心語姐」,就會有些不耐煩。

  「自己玩去!不是有思思嗎?誰跟你這個小鬼玩!」

  齊心語說著就進了廚房。家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光保姆就忙不過來了。齊心遠只到樓上跟父親說了一會兒話就下來了。父親這幾年明顯有些老態龍鍾,又有些重聽,齊心遠也不大願意跟他說話。

  李若凝正在油炸菜肉卷,齊心遠湊了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邊把脖子伸了過去。李若凝夾了一根給他,齊心遠不吃,卻又不肯把脖子收回來。李若凝知道兒子又調皮了,便放了筷子,雪白細長的手指捏了一根送到了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用嘴唇夾著那根菜肉卷,一點一點的吞進了嘴裡,最後連李若凝的手指也吞了進去,用舌頭舔著母親的手指,壞壞的朝母親笑著。油鍋裡冒出了焦糊味。

  「要炸焦了!」

  李若凝嬌嗔道。

  「我再吃一根。」

  齊心遠的手緊緊勾住了李若凝的蜂腰,手指輕觸她的乳房下面,一股溫軟的感覺。

  這時,齊心遠偏過頭,看見姐姐齊心語進來,便放開了勾在李若凝腰上的手。

  「心遠……」

  齊心語剛開口,齊心遠就轉身出了廚房。他穿過客廳的時候,夢琪看見了他,驚喜的叫了一聲:「心遠哥!」

  齊心遠沒有回答,便進了一間房間。

  小夢琪有些受傷的樣子,賭氣的從沙發上起來,撇下思思便跟著走了進去。

  齊心遠正對著百葉窗往外看,夢琪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齊心遠的腰。

  「心遠哥,我好想你!」

  夢琪的臉緊緊的貼在了齊心遠的後背上,她那已經相當豐滿的乳房軟軟的向齊心遠的身體上傳遞著溫暖。齊心遠本以為是齊心語,沒想到是夢琪。

  「夢琪,別這樣,我想靜一會兒。」

  齊心遠的心情不太好,齊心語對沈小軍的事那麼熱心,讓他覺得很難過,好像一直把他當成唯一的姐姐突然間變了心一樣,讓他覺得心裡好冷。

  「心遠哥,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夢琪是個細心的女孩,齊心遠一來,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心裡很煩。」

  齊心遠卻不想傷夢琪的心,這事與她沒有關係。夢琪以前是叫齊心遠「表哥」的,後來覺得加了「表」字顯得生疏,就直接叫哥了,但不論是叫表哥還是叫哥,齊心遠都沒有回應。齊心遠的心裡很彆扭,卻又沒法說出口來。

  「我惹你生氣了嗎?」

  夢琪乖巧的問道。

  「不是。你別亂想,出去玩吧。」

  「那是我表嫂了?」

  夢琪繼續好奇的猜下去,如果知道是誰,她一定會去當和事佬的。她不想看到齊心遠愁眉不展的樣子,那樣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誰也不是,我是生自己的氣。」

  齊心遠說的並非全是假話,他原以為齊心語去了沈小軍那裡看了之後,會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回絕,沒想到她卻躊躇滿志起來了,所以現在他很後悔當初把這事告訴她。

  「心遠哥,你抱抱我好嗎?」

  夢琪好久沒有見到齊心遠了,她正是懷春的年紀,恨不得天天待在齊心遠身邊,可見這些日子真的害了相思苦了。

  夢琪轉到了齊心遠身前,齊心遠看著夢琪那張天真的臉,無限感慨。心想:『對自己如此癡情的夢琪,會不會有一天也跑掉呢?』夢琪並不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世,她是後來才搬到大姨媽家的,她對表哥齊心遠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小時候都是他陪著她玩的。當她的內心裡開始懵懵懂懂的有了對異性的向往時,齊心遠就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她藉著兩人的親密無拘,經常用自己的身體故意去招惹這個比自己大了近二十歲的表哥,從表哥那健碩的肌肉與擁抱中,她得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夢琪仰著臉,飢渴的嘴唇微微翕動,似在向齊心遠暗示著什麼。她也是個要強的女孩,不想把要求直接說出來,而是希望齊心遠能主動一點。

  因為齊心遠已經吻過她幾回,那滋味讓她很陶醉,能讓她回味好久。但眼下,齊心遠確實沒有這個心思,可他又不想傷夢琪的心。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滑下來,落到了她的胸口上,那裡是一片白皙得讓人目眩的肌膚,最讓齊心遠心動的是那裸露出半截的乳溝,他相信那是她特地露給他看的。

  夢琪兩手又圈住了齊心遠的身體,她漸漸的感覺到頂在她小腹上那根硬硬的東西,她的心裡也一陣澎湃起來。齊心遠的頭慢慢低了下來,嘴唇壓在夢琪那兩片紅潤的薄唇上。

  夢琪的香舌主動出擊,穿過了齊心遠的齒縫,在他的舌頭上舔了起來;齊心遠也摟住了夢琪酥軟的身子,夢琪因為太緊張,呼吸有些急促。直到她覺得呼吸困難,她才從齊心遠的手裡掙脫出來,她的小臉蛋已是一片潮紅,眼裡也閃著激動與幸福。

  「我去找思思玩!」

  夢琪突然像一隻小兔子似的從齊心遠的身邊溜走,他回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齊心語正站在門口,夢琪與她擦肩而過。他沒有看到夢琪與齊心語對視時的表情,她一定羞死了。

  齊心遠不知道齊心語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她一定已經看到了他跟夢琪的一切,但齊心遠並不感到尷尬。他坐到了床對面的沙發上,齊心語也走了進來,把門關上,在另一張沙發坐下。

  「還生姐的氣?」

  齊心語嬌嗔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的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一根手指劃來劃去。

  「沒有啊,我為什麼要生氣?」

  齊心遠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是怕姐飛走嗎?」

  齊心語撫摸著齊心遠的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還是齊心遠親自給她戴上的。

  「你真的答應他了?」

  齊心遠有氣無力的問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姐有那麼傻嗎?」

  「那你回絕他了嗎?」

  齊心遠突然高興起來。

  「我想明天就跟他簽約。」

  齊心遠一下子把手抽了回來,齊心語卻沒生氣,而是笑了笑。

  「跟小孩子一樣。我是替他做事,又不是把自己賣給他!」

  「可他就有理由天天跟你在一起了,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姐不會讓他佔便宜的,你放心。」

  「時間一久誰敢說會怎麼樣?搞不好你會主動投懷送抱。」

  「傻瓜,看把你嚇的!姐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我對天發誓!」

  齊心遠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那你對經營那間公司很有信心了?」

  「他不是有五間分公司嗎?我想讓這五間分公司人才統籌使用,我自己挑選員工,跟我的汽修廠聯合起來,任何一間分公司的業務都可以從其他分公司裡抽調人員,按件給技工抽成,這樣就能充分提高技工的積極性,誰有本事誰賺得多。」

  「沈小軍同意嗎?」

  「我會在合約裡明確寫下我的權力。一切運營都由我說了算,他無權過問。你知道嗎?他請我過去有兩個目的。」

  「哪兩個目的?」

  齊心遠問道。

  「他得不到我的人,還能讓我替他賺錢呢!你以為他只是為了接近我?別忘了,我的汽修廠也是有名氣的。他想利用我的經營策略,我就利用他的資金跟人脈。這傢伙的人脈真的是個不錯的資源,不用可惜了!」

  「他要是得不到你的人,會罷休嗎?」

  「姐有分寸的,不會弄僵。姐一定能讓他在我面前做個正人君子。對了,方慧嬌怎麼樣?」

  「只吃過那一次飯,後來就沒有再見過面。」

  「騙人!」

  「她只打過幾次電話,我騙你幹嘛。」

  「姐又不吃她的醋,瞞著姐幹嘛?是不是怕吃到嘴裡吐不出來?放心吧,姐不會成為你們交易的籌碼的。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收了她,那可是亞洲小姐呢。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是個處女。」

  齊心遠笑了笑,他並不指望這一點。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凡是大賽出來的女孩就不會再是處女了。

  「吃飯的時間還早。」

  齊心語話裡有話的說道,她的手再次伸過來,握住了齊心遠的手。

  「這是夢琪的房間。」

  齊心遠提醒道。他猜出了齊心語的意圖,可齊心語還是拉著齊心遠站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我想試試夢琪的床舒服不舒服。」

  「夢琪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進來的。」

  「她知道我在這裡跟你說話,是不會進來的。」

  齊心語把臉湊到了齊心遠的臉上,拉著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前,齊心遠幾乎感覺到她怦怦的心跳。

  「這裡人太多了。」

  齊心遠也很想,卻害怕被人撞見。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齊心語嬌媚的勾著齊心遠,她的紅唇吻住了齊心遠的嘴,並伸手解起了齊心遠的腰帶。「都脹成這樣了,還裝!」

  齊心遠很快就被齊心語扒掉了褲子,她瘋狂的吸吻著他,由不得他不動。她拉著他的身子壓到了床上。

  「快點,幫我把內褲脫掉!」

  齊心語催促道。齊心遠把手插進了她的裙子裡,將那緊緊的小內褲從她的美麗長腿上扯了下來,裙子也被推了上去。當齊心遠握著自己的粗大送到她那茂盛的草叢中時,感覺到那裡一片爽滑,他想:『一定是剛才握著自己手的時候姐就動情了。』「姐,跟沈小軍一起說話的時候不會這樣吧?」

  齊心遠還是忍不住有些醋意。

  「我有那麼下賤?他是什麼東西!你還不如說姐看見了公豬也流水,壞蛋!」齊心語一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讓他的身子壓上去,那粗硬的一根沿著爽滑的洞壁「滋」的鑽了進去。

  「喔——好爽呀!」

  齊心語嬌媚的笑了,她有意的用力一夾,讓齊心遠立即又膨脹了許多,「夢琪的能裝進你這根如意棒嗎?」

  「我可沒有,我只親過她。」

  「小心告你猥褻幼女!」

  齊心語的手從齊心遠的背上滑下去,撫到了他的屁股上,隨著他的屁股起落而動起來,「啊——再深一點!」

  齊心語無比沉醉的挺了挺胸脯,衣衫底下的兩座玉峰差點從領口處滾了出來。齊心遠的兩手按了上去,揉捏著那柔軟而極富彈性的玉乳。

  「喔——哦——」

  齊心語一陣陣輕聲的呻吟著。

  「你不怕別人聽見?」

  「我就是喜歡叫!」

  齊心語任性的扭了起來,將下胯用力的往上挺,那花蕊便與齊心遠接上了,「玩個老漢推車吧。」

  齊心遠將齊心語的兩條腿搭在肩上,抬起了她那雪白的翹臀,屁股一挺,那嬌嫩花蕊被齊心遠的粗大撞一下,她的臉上就會同時現出一陣醉意。

  「啊——爽死姐了——快點!」

  齊心語的兩手扒在齊心遠的大腿上,齊心遠在外面快速的抽插了一陣後,突然一個猛挺,那長槍深深的紮了進去。

  「啊——你捅死姐了!喔——哦——」

  齊心遠掀開了她的衣衫,讓她那一對雪白的玉乳袒露出來,雪乳在那嫩白的胸脯上不停的晃蕩著,煞是誘人。

  「咚咚!」

  一陣敲門聲。

  「心語姐,準備吃飯了!」

  夢琪在外面叫了起來。雖說齊心語平時不太理會她,可夢琪並不反感,她猜想這時候齊心遠跟表姐一定在裡面說著悄悄話,她也有惡作劇的心態。

  「知道了,馬上去。」

  齊心語躺在齊心遠的身下大聲說道。

  「快,姐癢死了!」

  齊心語更加瘋狂的扭了起來,齊心遠也飛快的抽送起來,直搗得那水坑裡嘩嘩的響。

  「啊……啊……哦……」

  齊心語的嬌軀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但越是這種時候,齊心遠越是亢奮,他那桿長槍被姐姐的深穴緊緊的夾著,越來越硬。

  「唔——好弟弟,快射呀——」

  齊心語主動的挺起了美胯,用自己綻開的花蕾去撞擊齊心遠的肉槍。因為她已經達到了高潮,淫水嘩嘩的從她的密道裡噴射出來。

  男人得到了女人淫水的浸泡之後,一般都會立即射精的,可是齊心遠卻有些不同,他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堅強,那肉槍好像又粗壯了許多,因為齊心語夾得好緊,肉槍抽插起來都不能那麼自如了。

  「心遠,你快射呀——姐癢死了——」

  齊心語身子狂扭著,嘴裡不停的叫喚著,齊心遠兩手緊緊的抓在她的乳房上拚命的揉捏著,而齊心語兩條長腿也舉到了空中不住的抖動著。

  她的第二次高潮接著又來了,淫水呼呼的往外湧著如泉水一般,而且齊心語的陰道突然鬆弛了許多,她的屁股卻明顯的翹了起來,這是女人到達最高潮的表現,她的陰道會松到最大限度,這個時候,男人想怎麼插就怎麼插,一點兒都沒有阻礙。而且女人這個時候的花蕾會躍到最外面,幾乎不用怎麼往裡插就會頂到它。而只要稍稍一頂,女人的身子就會控制不住的抖動,大量的淫水伴隨著流出來。

  齊心遠以比平時快上一倍的速度抽插了起來,姐姐齊心語的浪水已經從她的陰道裡流到了她的屁股後面,她的整個臀部都已經黏乎乎的,像塗了漿糊一般。

  她現在已經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得由著齊心遠狂抽猛插。

  直到齊心遠一陣猛射過後,她還緊摟著他的屁股不放的急喘著。

  但她還是不想讓齊心遠離開去吃飯。

  「他們都在那裡等我們了,再不去就太過分了吧?」

  齊心遠很顧大局。

  「急什麼?姐幫你清理一下再去,否則會不舒服的。」

  說著,齊心語就俯在齊心遠的胯間,兩手撫弄著那依然充血的東西,俯螓首,啟朱唇,將那還沾著她的體液的東西含入嘴裡。

  她的短髮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的顫動,那香舌也伸得夠長,不時在那油光閃亮的東西上舔來舔去。齊心遠本想趕緊結束這場激情,去餐廳跟大家一起吃飯,現在看來,恐怕一時半刻又去不了了,因為姐姐的小嘴不到兩分鐘又把他的東西舔硬了。

  更要命的是,那東西硬了之後,齊心語卻把它從嘴裡吐了出來,將那東西壓在他的小腹上,進而去舔起了他的那對睪丸。

  這個地方好像更敏感,尤其是她的舌尖在那佈滿皺褶的蛋皮上來回舔弄的時候,他的情緒更加亢奮了。

  「唔——姐,你舔得人好舒服——」

  齊心遠仰起了脖子盡情的享受起來,早把吃飯的事忘到了九需雲外。

  齊心語抬起眼來嬌媚的瞥了齊心遠一眼,繼續舔著,她當然瞭解女孩子的舌頭在這種地方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她將那一對睪丸全都含進了嘴裡,又吸又舔,她吸得好有力,幾次都讓齊心遠覺得差不多被吸到了她的喉嚨裡去了,那滋味實在爽極了。

  正當齊心遠享受至極的時候,齊心語卻又把那一對睪丸也吐了出來,將她那滑滑的身子伏在齊心遠的身上,讓自己兩隻雪白的乳房貼著他的睪丸與那一根長槍,她身子微微的蠕動著,像是用身體在替齊心遠按摩。

  每次跟弟弟偷情的時候,齊心語總給弟弟不同的快感,這次也是一樣。

  「姐,你真厲害!」

  齊心遠得意的看著姐姐那張淫蕩的臉。

  「少來!」

  齊心語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用那雙美麗的眼睛去勾著弟弟,這正是她與其他女人所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神會讓齊心遠的鬥志比任何時候都強大。

  「姐,我想再插你一下!」

  齊心遠終於受不住姐姐的誘惑,他的東西在齊心語的雙乳間不住的跳動著。

  「姐要你五分鐘之內射出來……」

  齊心語淫蕩的把身子抬起來,讓弟弟把那東西再次插進了她的花穴裡,兩人一齊動了起來。

  齊心遠沒有守住承諾,而是在姐姐的身上連搗了二十分鐘之後才射出來,而且一部分精液還在抽出來的時候射在了姐姐的臉上!

  「心語姐,你怎麼了?臉那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齊心語剛來到客廳就遇見了蕭蓉蓉,蕭蓉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伸手要到她臉上試溫度。

  「沒事,剛才在夢琪的房間裡做了幾個仰臥起坐。」

  齊心語笑著說道。

  「難怪,又沒做什麼粗活,怎麼會臉這麼紅。心遠呢?」

  蕭蓉蓉猜想,必定是姐弟兩人在哪個房間裡待了一會兒。

  「不知道,也許還在哪間房裡躺著吧?這傢伙真夠懶的!」

  齊心語不動聲色的說道,好像她真的沒跟齊心遠在一起似的,而夢琪卻不禁暗笑了起來。

  「夢琪,你笑什麼?如果知道你心遠哥在哪裡,快叫他來吃飯。」

  「說不定還在洗手間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