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 第廿九章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人依約帶來,照白夜飛的想法,立刻能去舉行祭祀,開那個什麼見鬼的神愛之夜,但情況似乎沒有這麼簡單,李麻子沒有帶路出門,反而走向倉庫深處。

  「你們過來!」

  李麻子從懷中取出一張黃色符紙,取出火折點燃,往地上一擲,符紙燒開,一道綠光擴散,地面登時浮現一個三米方圓的符陣,扭曲的繁複符文,建構成陣,隱約透著不祥的氛圍。

  白夜飛一看到是這東西就頭痛,自己對這世界的超凡力量還瞭解太少,每一回遇上,都是一個無法評估的風險,不好判斷怎樣才是正確行動。

  「讓那女人進到探測陣裡來。」

  李麻子強勢要求,看那架勢,完全沒得拒絕,白夜飛暗叫不好,鬼才曉得這個法陣是什麼東西,讓翡翠踏到裡頭去,萬一灰飛煙滅,這責任自己怎扛得起?

  「等等!麻子兄弟,你這陣是什麼玩意兒啊?危險不?不會對身體有害吧?之前沒說還要過這個啊!」

  白夜飛的緊張,立刻引起了對方的警覺,李麻子神色一變,低聲道:「別亂來,祭司正在看呢!」

  這句話入耳,白夜飛登時啞然,很多問題不好再提,怕打草驚蛇,反倒是李麻子皺起眉頭,低聲道:「老鐵,你什麼狀況?為什麼緊張她?她與你什麼關係?你們兩個該不會……」

  白夜飛不知怎麼答才好,特別是知道祭司在暗中窺探後,自己可能多說多錯,讓情況更糟糕。

  情勢一時僵住,在旁裝癡呆的翡翠,忽然有了動作。

  維持著空洞的表情,翡翠一步跨出,直直走向那座法陣,白夜飛吃了一驚,想要阻攔,又怕漏餡,只能讓她就這麼走進法陣去。

  也直至此刻,白夜飛才察覺翡翠她替鶯兒報仇,或者說追查幕後真兇的意志,竟然執著到了這個地步,而自己也只能祈禱,那個探測法陣除了偵查,沒有什麼另帶的不良效果。

  翡翠入陣,法陣立刻放射光芒,先是純白的光華,看來還挺正常,但漸漸帶上了一點紅黃色,李麻子登時色變,白夜飛不知這代表什麼,可看這表情,估計好事有限,心下一沉,跟著就聽見一個蒼老而陰森的笑聲,在倉庫內迴盪。

  「哈哈哈,好,真是意外的收穫,雖然人不對,卻歪打正著,麻子,你立刻帶他們過來,我重重有賞,這就為他們施行洗禮。」

  聲音中帶著邪惡的意味,估計就是那個祭司了,白夜飛左右掃視,沒看到聲音的源頭,更沒有第四人在室內,祭司應該是用某種特殊技術,遠距離傳音,並且遙遙監看,本人則不在此地。

  從話聽來,檢測應該是通過了,不然也不會讓李麻子帶人過去,可祭司的那句「人不對」、「歪打正著」,卻讓白夜飛有不好的感覺,情況可能有變量。

  李麻子對著半空行了個禮,說了一聲「謹遵祭司法令」,跟著便如釋重負,轉頭道:「行了,祭司已經撤了神通,安全了。」

  聽見這一句,白夜飛也鬆了口氣,被超自然力量監視的感覺有夠糟,那甚至是完全沒法對抗的。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白夜飛極度厭惡,只要想到未來在這片大地上,不知還將多少次遭遇類似的感受,他就暗暗下了決心,無論自己還會在這世界呆多久,只要一有機會,就要竭力去學超凡力量;如果沒有……想盡辦法讓它有!

  神愛之夜,顯然就是這樣的機會,哪怕有著風險,卻是值得也必須一冒的,唯一令白夜飛遲疑的,就是讓翡翠涉入其中,會否害到她什麼……

  關於今晚的赴約,白夜飛早想過預備方案。

  支線任務是參加神愛之夜,沒說參加到哪一個環節,運氣若好,自己一踏進會場,就能被認定為參加,自己收了金葉,放出開明獸的吐息,全場麻醉後就能走人。

  如果認定比較嚴格,那就盡量待到最後,可過程中如果遭遇什麼危險,便須當斷則斷,麻醉全場後立即走人。

  策略本身應該沒有問題,而埋伏在外的陸雲樵、潔芝,就是自己加買的保險,要是這些還不夠,帳上剩下的十五金葉,就是殺出血路的最後籌碼了,其餘勉強要說的話……仍受催眠效果影響的李麻子,似乎算得上是一張暗牌。

  白夜飛想多從李麻子口中套些消息,戰前情報這種東西,再多都不嫌,可還沒等他開口,李麻子已經神秘兮兮地靠過來,眉宇間深有憂色,低聲道:「老鐵,這妞是你的吧?你碰過她沒有?」

  音量不小,翡翠肯定能聽到,白夜飛異常尷尬,連忙壓低聲音,「老鐵,這是你弟妹呢,你可得多關照啊。」

  李麻子雙眼一瞪,神情肅然,悄聲道:「本來是不能說的,但誰讓我們交情鐵呢,我告訴你,剛剛已經檢驗出來了,你那妞……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話中藏的訊息不少,白夜飛立刻意識到,這些人之所以收買張揚,綁架翡翠,並不是專門針對她,是為了尋找某個連他們也不肯定的人。

  姑且不論此人是誰,既然不是翡翠,那她的安全就大大提升,白夜飛喜道:「是嗎?這太好了。」

  「不,這對你就太糟糕了。」李麻子道:「她不是目標,勝似目標,剛剛檢測所見,她是極為優質的上品爐鼎,筋骨柔軟,內元豐沛,祭司肯定不會放過的。」

  「什麼?爐鼎?小說……不,道門修練的那種?」白夜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世界還有那種設定的?靠,之前沒人告訴我啊!」

  李麻子道:「優質的爐鼎,千金難求,更別說狗皇帝親政之後,六扇門抓得好嚴,我們都斷貨好久了!祭司看到她,決不會放過的!」

  白夜飛驚道:「怎樣的不放過?他要納為己用嗎?」

  「那怎麼行?」李麻子大力搖頭,「那麼多的兄弟姐妹都要修練,就是祭司也不能獨佔資源,肯定要雨露均沾,人人有份啊。」

  「啥?」

  終於明白了狀況,白夜飛這一驚非同小可,眼前狀況之嚴重,已經超過了預估,還把翡翠帶去神愛之夜,著實不智,可……眼前還有臨陣退縮的餘地嗎?

  「李哥,這你可得幫忙!」白夜飛低聲道:「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弄到這妞,她可是你弟妹,你不能看我被人雨露均沾,回鄉下打一輩子光棍啊!」

  李麻子情急於色,「這是當然,怎麼能坑自家兄弟?不過這事確實難辦,祭司看到上品爐鼎,肯定已經讓人來接了,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

  白夜飛訝道:「什麼辦法?」

  李麻子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拉著白夜飛,讓他也進到法陣裡面。白夜飛心中不安,也不知傢伙是什麼意思,若不是仗著洗腦效果還在,這個麻子應該不會對自己有惡意,這一下就該發動奇襲,殺人跑路了。

  「想要保住她今晚平安,唯有一個辦法。」李麻子陰惻惻地道:「你先動手,把爐鼎佔了,他們沒有得采,自然就不會用了。」

  白夜飛一怔,想不到還有這方法,自己先往碗裡吐口水,別人就沒法搶去吃了。從理論上來說,還真具有一定的可行性,問題是……這個爐鼎和確實被洗腦的麻子兄不一樣,是裝作被洗腦的,你現在當她的面,說要先把她給用了……這也太不顧人家的感受了。

  偷偷瞥看,白夜飛沒看見翡翠的反應,她的眼神空靈,猶如神出物外,似乎完全沒聽到這些話,更對已站到她面前的自己視若無睹,但……明明神智未失,卻維持著偽裝,本身就是一種態度了……

  李麻子急道:「老鐵,你動作得快啊,我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來幫你了,你拖拖拉拉,等其他人來了,這妞連渣也沒得剩了!」

  白夜飛想想,確實不是婆嗎的時候,連忙道:「那個……爐鼎要怎麼占啊?」

  李麻子雙目圓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叫嚷道:「吻她啊!這還要人教嗎?」

  的確是不用教,可沒有你這一句,我就很難順水推舟了。白夜飛這麼想著,朝翡翠的紅唇上閃電吻了下去,動作很快,稍沾即離,眨眼就已完成,而翡翠毫無反應,像泥塑木雕一樣,動也沒動一下。

  白夜飛看看腳下法陣,再看看李麻子,「老哥,啥都沒有,這樣就好了?」

  李麻子兩眼翻白,急道:「當然不只這樣,你得……」

  還沒等李麻子話說出來,一直靜靜不動的翡翠,忽然動了起來,她玉竹般的粉臂,輕輕勾上了白夜飛的脖子,什麼也沒多說,柔軟的唇直接便吻了上去。

  全沒想到翡翠會採取主動,白夜飛一時被吻得呆了。

  上次在倉庫,兩人初次交合,翡翠非但是處子之身,而且全無經驗,初夜就經歷狂風暴雨摧殘,以她性情,白夜飛本以為她身心受創甚重,說不定往後都將視此為畏途了,怎麼都沒想到,她會在此時主動吻來。

  而且,翡翠不單單只是吻而已……

  香唇吻著少年的臉與額,翡翠顫抖地伸手,摸到白夜飛胯下,在碰觸到陽物時,彷彿觸電般縮了手,卻又很快回來,隔著褲子,撫摸起他的肉莖。

  貼在白夜飛耳邊,翡翠用僅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低語道:「事情……已經沒得選擇了,不是嗎?比起被他們糟蹋……我選擇你!」

  佳人如麝般的香氣,呼在白夜飛的脖子周圍;無奈的話語,實是有情,少年的肉莖在翡翠手中不斷變大,褲子慢慢被撐起一頂小帳篷。

  「老鐵,真有你的!」

  李麻子目瞪口呆,豎起大拇指,隨即好像想起什麼,趕忙往外跑去,「我去給你爭取點時間,你盡快完事啊!」

  對於這麼識相的義氣,白夜飛感佩不已,翡翠也同時有了動作,她後退了一步,當著少年的面,把身上穿著的綠色連身長裙,一寸寸慢慢拉起,白皙的皮膚、性感的身材,漸漸暴露在少年眼前。

  過程中,翡翠胸口隨著急促呼吸而抖動,就像兩隻小白兔,一跳一跳的,讓白夜飛想起那天夜裡,玉乳搖晃的美景。

  長裙拉過了腰際,露出了翡翠的玉臀,還有包裹在黑色絲襪底下的白色褻褲,漆黑絲襪彷彿自帶光澤,襯得長腿與美臀欺霜賽雪,幾乎閃瞎了白夜飛的眼,硬挺的肉莖高高舉起,都快頂破褲子。

  「……我……已非完璧……」

  翡翠緊閉美麗的雙眸,顫抖的聲音,盡訴著她的不安與緊張,但哪怕如此,她的表情近乎虔誠,讓人生不出半點褻瀆之心。

  「清白為歹人所污……感念白郎的救命之恩,今日以身相許,望君……勿賤……」

  淒聲嗚噎,彷彿隨時都會哭出聲來,長長的睫毛顫動,與其說是獻身,更像是抱定了必死覺悟的坦承。想到翡翠是用什麼心情,在這種時候將羞恥坦白相告,白夜飛既羞且愧,格外感覺自己的行為渣到有剩。

  只是,這時就算再懊悔,也肯定不能跪地求原諒,白夜飛只能輕輕抱住翡翠,溫暖她顫抖的嬌軀,用最誠摯的聲音,堅定道:「翡翠,從今往後,我會珍惜你的。」

  一句話,彷彿定心丸,翡翠的顫抖停了,睜開妙目,看著這個少年,明明比自己小著幾歲,但此時的他,卻充滿男子氣概,說出來的話,一字一聲,固若磐石。

  「我……相信你!」

  翡翠彎腰,將自己的褻褲,連同黑色褲襪,一起褪到腰間,動作輕盈而有藝術感,美得像是舞蹈。

  白夜飛早已按耐不住,急忙把自己的褲子也脫掉,將自己的肉莖放了出來。

  看著翡翠雪白的美臀,白夜飛沒有急著插進去,而是看著美人自己躺下,再用手扒開她的恥毛,找到蜜洞,把手指伸了進去。

  手指剛進去,翡翠就發出一聲呻吟,當中有痛楚,有不適,但也有少少的快慰,而白夜飛更發現,指上沾著蜜漿,這位青竹美人赫然以稍稍進入狀態。

  ……她不是慾望強烈的類型,那麼……是早就對我有情?

  凝視翡翠閉眼側頭的羞容,白夜飛隱有所悟,心頭感受尤其複雜,此時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蜜穴抽插,一手隔衣捏起她的美乳,隱約感到佳人的乳蕾已經硬起,緊張的情緒漸漸被快感紓解,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等待郎君的寵幸。

  白夜飛在翡翠的雪頸跟耳垂舔弄著,那只伸在她花谷裡的手,也抽了出來,兩手隔衣把玩她的圓潤奶子,肆意揉捏;翡翠的嬌軀不斷在少年身下扭動,看起來很難受,像是一尾蠕動的美女蛇。

  翡翠的肚兜鬆脫,堅挺乳筍已被白夜飛玩到呼之欲出,忽然用手捏了一下她的乳蕾,刺激之下,她敏感的身體猛地向上弓了起來。

  「我、我好難受……」

  青竹般的美人兒,不堪撩撥,眼中滿是露骨的情慾,「白……白郎……」

  聽著翡翠的動情叫喚,明明是年長的「大姐姐」,卻喊著小她幾歲的少年為「白郎」,異樣的刺激,白夜飛比喝下幾罐春藥還亢奮,動手揉著翡翠的乳筍,貼耳道:「翡翠,叫大聲點,喊我操你。」

  翡翠側過頭,斜斜看了少年一眼,似嗔怪,似羞澀。

  此生不知多少成名的文人、捧著重金上門的富商,只要出言輕慢,開口骯髒,自己就會靜默以對,事後再也不見這人,生上好幾日的悶氣。自珍自重的性子,就是從來都不願受骯髒氣,焉曉初次許心於人,竟被這少年如此捉弄……

  奇怪的是,此刻心中非但不氣不惱,還想要取悅他、順從他,整個心情是那麼自然,就只是怕順得太快,讓他生了誤解,看輕自己……這實在讓自己也困惑不已。

  「白郎……快……快操我……我好難受……嗯……」

  媚眼如絲,翡翠不斷發出濃重的呼吸聲,表情看來無比誘人,白夜飛整個都看得傻了,沉浸在這一瞬的美好當中。

  眼見少年遲遲沒有動作,翡翠扭動著香軀,喘息道:「白郎,快點操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聽到這話,白夜飛如夢初醒,低頭吻著翡翠的紅唇,慢慢把舌頭放在她嘴裡,不斷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就這樣忘情吻著,彼此呼吸越來越沉重。

  摸著翡翠的小腹,然後又來到白嫩的大腿之間,慢慢摸向她的花谷,最後在她仰頭呼吸的一瞬間,白夜飛將肉莖頂在花谷口。

  翡翠的花谷口,已流出了好多水,順著潺潺流出的淫蜜,肉莖不費吹灰之力就滑了進去,迅速消失在美人姐姐的花谷裡,才剛進去,就聽到翡翠的叫聲。

  「啊,白郎,好……好棒……」

  肉莖被緊致的膣道一夾,白夜飛不由低呼一聲,涎著臉道:「這個當然,想要配得上你,這棒子肯定是要好的。」

  白夜飛一手扶在地上,一隻手捧著翡翠的雪臀,不斷揮動著下半身向翡翠的花谷進攻。

  親吻翡翠修長的脖頸,持續往她天鵝般優雅的雪白頸項上吹熱氣,翡翠沉迷其中,弓起身子,配合著白夜飛的動作,下體緊密聯繫在一起。

  兩人身體的撞擊聲,不斷在倉庫內迴響,翡翠躺在白夜飛身下,給操得快感如潮,享受地閉著眼睛,嘴裡時不時發出一陣陣的暢美歡愉。

  隨著兩人的動作,底下的法陣再一次亮起,光紋閃爍,當中內建的術式開始發動,白夜飛感到體力充沛,陣陣暖流透過法陣輸入,而相對的,翡翠全身香汗淋漓,彷彿掉進了水池裡,汗透衣裙,喘息得格外粗重,體力在飛速流失。

  看著緊緊咬牙,似在忍受體內不適的翡翠,白夜飛忍不住問道:「翡翠,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停一下。」

  「不……啊……快點用力,我想快點把自己……都給你!」

  翡翠沒有忘記當前處境,而白夜飛聽了這話後,抽出肉莖,把躺在身下的麗人扶起,從面對面的體位,換成了翡翠在前面跪著,翹起雪白的玉臀,方便少年進入她的身體。

  白夜飛來到翡翠的雪臀之後,用力拍了一下翡翠的屁股,她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屁股翹得更高了,緊閉的花谷不斷地向外面流著蜜汁。

  肉莖對準了花谷,白夜飛用力一挺。

  「啊……白郎……」

  肉莖擠進花谷時,翡翠的身子抖了一下,白夜飛扶著她纖細的腰肢,揮著肉莖,在美人的膣道裡抽插,隨著少年的節奏,翡翠的叫聲一次比一次響亮,雪臀被大力碰撞,開始劇烈抖動。

  剛開始握著腰肢的手,轉而扛起翡翠那雙裹著黑絲的粉腿,每一下衝刺,修長的大白長腿就在半空晃出美麗線條,像是要從白夜飛的手中滑出,剛搖出去,就又被白夜飛抱回,換來玉臀上狠狠地又一下碰撞。

  這樣的姿勢,每次白夜飛用力挺進,翡翠的頸項也不自覺地往後仰,天鵝般的優美角度,白夜飛情慾激亢,一下撲了上去,用力吻著她的雪頸,在上頭原本白皙的頸項,印上雪片般的吻印。

  「唔!」

  「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翡翠滿身是汗,因為過度虛耗,臉色已經開始發白,迷濛的雙眼,卻在聽見少年哼聲的一瞬,恢復清明,歡喜地叫出聲來。

  「都……都射出來……給我……我都……接著呢……」

  甜美的嬌哼,是最好的春藥,白夜飛忍受不住,看著翡翠楚楚可憐的嬌態,將累積的慾望,盡數噴放在翡翠的體內深處。

  「啊啊啊啊……白郎……」

  眼角流著淚水,麗人發出歡喜而高亢的高呼,聲音傳遍整間倉庫,恰巧在此時進門的李麻子見到這幕,又一次被眼中的艷姿給驚得呆了。

  白夜飛暢快得腦裡一片空無,但看翡翠彷彿大病一場的臉色,心中一動,不由分說,一個吻直接就印上去,希望能把自己所獲得的暖流,轉一部分過去。

  剎時間,兩人身下的法陣燦然生光,驟發出的光亮,超越之前啟動時十多倍,某種術式被觸動,白夜飛感到陣陣熱流,經由法陣注入自己體內,又透過這一吻,傳往翡翠體內,彼此彷彿泡在暖水裡,無比舒暢。

  同時,一個久違的聲音,在意識內直接響起。

  『地老天荒,惟愛不滅!滌除所有負面狀態,金葉加一!』

  等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