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焰的話音剛落,趙永年指著蕭冰焰,一臉不屑地道:「小子,這種破爛玩意,本少早就玩膩了,你還當她是個寶,難道你不知道,你的頭上現在已經綠油油一片了嗎?」
蕭冰焰雙目中放射著陰冷的光芒,望著趙永年道:「姓趙的,你要知道,就算你的嘴巴再髒再臭,也抹黑不了別人!你這坨狗屎口口聲聲說我家楠楠如何如何……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有證據嗎?」
「證據?當然有,胡蝶她們都可以為我的話作證!」趙永年得意洋洋地說道:「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喬楠的好朋友、好舍友。如果不是喬楠這個臭女人做的太過份的話,她們又怎麼會向著我說話呢?」
蕭冰焰將喬楠交給軒轅若瑄,然後整理了一下思緒,好整以暇說道:「趙永年,你瞭解貓的習性嗎?」
「貓?」趙永年一怔,隨即一臉鄙視地道:「小子,貓與我們要說的話有什麼關係嗎?」
蕭冰焰踏前一步,冷笑道;「當然有,貓這種動物不像狗,狗不嫌家貧。但是貓呢?誰給它吃的,它就會舔誰的腳。你所說的這些充當證人的貨色,那就是連狗都不如的貓女,她們現在之所以會倒向你,只不過是因為你給了她們餵了足夠的吃食而已。並不代表她們有什麼正義感!」
這番話一說出來,那些女人立馬集體變了臉色,張牙舞爪起來:
「你個土包子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是為趙大少打抱不平而已!誰收他的好處了!」
「就是,你以為我們和你這種土包子一樣麼?隨便拿點吃的就能收買我們?」
「像喬楠這樣的爛貨,也就只有你這種鄉巴佬貨色才會要。上點檔次的人,才不會願意要她呢。」
……
喬楠那些所謂的好同學七嘴八舌地說著,一個個表現的義憤填膺,彷彿他們是天底下最最坦蕩的人一般。
周圍的人也是臉露鄙視,對蕭冰焰的好感全失。雖然他們能夠理解蕭冰焰維護自己女朋友的心情,但是這樣公開的信口雌黃,卻是令人不齒了。
而蕭冰焰卻是一臉的冷色,無視眾人的眼光,再次踏前一步,朝胡蝶道:「胡蝶小姐,你敢說你沒有收過趙永年的錢嗎?」
胡蝶一臉的坦然,大義凜然道:「我保證,與趙永年沒有任何的關係。今天之所了選擇說出來,只不過是不想趙永年這樣一個好人受到喬楠的傷害。同時也不希望像你這樣不明就理的人上當受騙。」
蕭冰焰呵呵一笑對眾人道:「諸位,我正好懂得催眠術,一個人在被催眠的狀態下,是不可能說謊的。如果胡小姐認為自己說的話是對的,那麼我們可以試上一試。到時候真相必然大白於天下。
怎麼樣胡小姐?你願意不願意讓我催眠一下呢?」
胡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中閃過一絲懼意道:「催眠術?旁門左道的東西,本小姐可沒有時間與你玩這種把戲!」
蕭冰焰步步進逼道:「胡蝶小姐,現在國際上大牌心理醫生,可是個個都會催眠術的。你這個上流人士,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吧?催眠術可是被認可的哦!不是什麼旁門左道!」
蕭冰焰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平淡,甚至於說到後來,臉上都掛著淡淡的微笑給人以好感。可是胡蝶卻是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精神壓力。她害怕,她非常的害怕。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蕭冰焰給她帶來的壓力。
胡蝶下意識地望向趙永年,而趙永年也看出了胡蝶的困境,正要踏前一步,可是卻被蕭冰焰搶先了一步。
「對了,趙永年,為了證明你說的話,我想要問你幾個問題!你敢如實回答麼?」
趙永年一怔,隨即停下動作,冷笑道:「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我趙永年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蕭冰焰點了點頭道:「那就好!趙永年,你剛才說幾天之前接到胡蝶傳遞給你的信息。而這個信息是喬楠托胡蝶傳給你的,是不是?」
趙永年點了點頭說道:「是!」
「白癡,你不會只憑一個女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認定這話是喬楠讓其傳遞給你的吧?」
「當然不會,我這裡有喬楠當時讀書的時候的一條內褲,這是我買給她的。她一直都沒捨得丟。喬楠將這條內褲交給胡蝶,所以我才相信是喬楠讓胡蝶來找我的。
如果蕭先生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將這條內褲拿出來。」
說著,趙永年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在眾人面前抖了抖道:「聽聞蕭先生是個醫生,應該知道女人的內褲上面會留下一些女人獨有的東西,用這些東西可以檢測出上面分泌物的DNA是不是與喬楠的DNA一樣。」
蕭冰焰淡淡地笑了笑道:「趙公子,這內褲是你讓人偷的吧?」
趙永年臉色一紅,急聲道:「胡說八道!我趙永年怎麼會幹這種事?」
蕭冰焰卻是哈哈一笑,突然轉首對胡蝶道:「胡蝶小姐,你與趙公子有什麼關係?」
雖然蕭冰焰一直在與趙永年說話,可是他身上的氣機卻是死死地鎖住胡蝶,趁著轉身之際,吸引住蝴蝶的目光,悄悄在袖中,將一道中指粗細的符紙,揉成黃豆大小,彈射出去,精準地落進了蝴蝶的禮服上低胸的領口。
這是一道惑神符,功能就是迷惑人的心智,讓人進入無防備的放鬆狀態,確實和催眠術有些許相似之處!
這道惑神符觸及蝴蝶香軟的胸部後,感受到從那香軟的胸脯上傳來的陣陣熱量,符紙立即變得鬆軟起來,並逐漸散發出一種異乎尋常的香味……
蕭冰焰相信自己的直覺,那就是胡蝶在說謊。
胡蝶所感受的壓力有增無減,在加上惑神符的香味已經順著她的呼吸進入了她的腦海之中,在蕭冰焰的氣機已經引導下。一絲寒冷和恐懼漸漸地浮上她的心頭。
蕭冰焰通過惑神符引導著胡蝶體內的氣息,刺激了胡蝶的腦部神經,就在蝴蝶精神有些恍惚的時候,他輕輕伸出手指,捏住了蝴蝶手腕上兩處穴位。
按捏之際,他以異常溫柔的聲音對蝴蝶說:「蝴蝶,這場宴會耗費了你許多的心力,你一定是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睡吧……」
在蕭冰焰突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胡蝶已經忘記自己身處大廳之中了,她只覺得自己處在一個漸漸變黑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無邊的睏倦感覺猶如潮水一般向她襲來,眼皮變得越來越重,很快就睡了過去。
蕭冰焰就這樣成功地利用惑神符將胡蝶催眠了。
「好了,蝴蝶,現在安全了,不用再擔心什麼了!我問你,你和趙永年是什麼關係?」
此時此刻,蝴蝶已經完全處於無意識狀態,隨便什麼人只要不是大聲尖叫把她吵醒,無論什麼,只要她知道,都會說出來。
所以,一聽到蕭冰焰問她,胡蝶立即回答:「我……我是趙永年的性奴!」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