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三章 劫後

  晚飯後,八點多鐘,李若凝位於中關村的家裡,正進行一個不大不小的家庭會議,參加會議的全是齊家的女人。除了她的兒媳婦們,還有齊心語。

  李若凝一向嚴肅的臉又陰沉了起來。

  「我今天可是把話挑明了,從今以後,都給我看好自己的孩子。這事已經算是個教訓了。我向來不迷信,但心裡也打起顫來。我還從來沒這麼害怕過,這畢竟不比車禍什麼的。」

  李若凝那嚴肅的目光從四個女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齊心語的臉上。

  齊心語垂著眼皮不說話,她已經感覺到母親那犀利的目光正看著她。

  當天下午,齊心語就為齊心遠辦理好了出院的手續。按照李若凝的吩咐,齊心遠出院之後回到蕭蓉蓉那裡,但孩子們卻都集中到月影家裡。李若凝還特別囑咐,齊心遠一定要先在家裡調養,不要去看她,「今晚罰他陪我們三個一起睡,心語可不能加入了。你千萬不能違了老太太的意思!」

  聽蕭蓉蓉先把自己排除在外,齊心語很不高興。她不是個知難而退的角色,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越是阻撓,她越要做。

  「反正我不回去,我就睡在思思房間。」

  說完,齊心語便上了二樓。

  「來,我們去洗澡。」

  蕭蓉蓉向白樺使了個眼色,三個女人一起走進了浴室。

  齊心遠隨後也跟著上了二樓。

  「你要是真的一晚上都不過來的話,我明天就去向沈小軍求婚!」

  齊心語嬌笑道。

  齊心遠一把摟住齊心語:「姐再拿沈小軍嚇我的話,我就要砍人了!」

  他的臉全都埋進齊心語那豐滿的酥胸裡。

  「心遠,聽姐的話,親親就好,她們都在下面等著你呢。」

  「姐才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能丟下姐!」

  齊心遠的臉在那粉紅的背心上拱著。

  樓下的浴室裡,三個女人同時赤裸著身子淋浴,雪白的胴體一個比一個曼妙,尤其是那玉峰都十分嬌挺,誰也看不出是生育過孩子的女人。

  「你們都快回房間等著吧,我上去看看,免得心遠不安分。」

  蕭蓉蓉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她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呻吟聲。

  「哦……喔……」

  齊心語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呼小叫。

  「遠……別……姐爽夠了……你……快下去吧……」

  齊心語的臉上一副陶醉的神情。

  齊心遠一邊又舔又吸著姐姐的陰唇,一邊抬頭看著她自己使勁揉搓著那一對飽挺的玉乳,小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陰毛被不時隆起的小腹鼓動了起來。

  淫水順著齊心遠的下唇不斷的流著,弄濕了她臀下的床單。一陣涼風吹進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扭著蛇腰,小聲的叫喚著。

  正在齊心遠狂吸的時候,突然有一注淫水噴進了他的嘴裡,齊心遠並沒有因此停止動作,反而變本加厲,一陣狂吸猛舔,讓齊心語的身子抽搐著一樣,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

  「好弟弟……不要了……姐……受不了啦……」

  齊心語不停顫抖著,淫水滋滋的噴射著,為齊心遠帶來十二萬分的快感,他的陽根也迅速脹大了起來,爬上姐姐的光滑嬌軀,在吻住姐姐小嘴的同時,將嘴裡的淫水吐進了齊心語的嘴裡,齊心語只想要齊心遠快快把那粗大挺進她的洞中,便不顧一切的將齊心遠吐進她嘴裡的淫水嚥了下去。

  齊心遠對準那滑膩異常的肉洞,一個急挺,滋的搠了進去。

  「啊——」

  齊心語爽快的喊了一聲,一陣快慰襲遍了她的全身。

  「好……弟弟……快呀……」

  不等齊心遠行動,齊心語就自己上挺了起來,讓那怒放的花蕾正正的迎在齊心遠扎進來的槍頭之上,好不爽快。

  「啊喲——爽死了!」

  齊心語直白的喊了出來,「哇——再——深……一些呀……」

  其實齊心語早就承受不住了,她只想讓弟弟也與她同醉,才堅持著讓他那要命的槍頭戳著自己嬌嫩的花蕾。

  齊心遠看著姐姐的醉樣,也不想丟在她的洞裡,他猛地抽出身子,爬到姐姐臉上,手掐著那血脹的肉槍,一陣連發,全噴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齊心遠出院後,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作息,他發生意外住院的事情幾乎沒有外人知道。

  他打算去比賽現場看看,於音親自到機場接他。

  齊心遠陸續單獨會見了幾個要推薦自己選手的老總,他的態度非常一致:「如果你們要推薦選手,可以直接跟於秘書洽談,具體事宜都是她全權負責,我不便過問。你們直接找她就是了。」

  幾句話就把事情全部推到於音身上。

  到了晚上,於音果然把資料全都交到齊心遠的手上。

  兩人一高興,就幹起了那事。

  很快,兩人的身上都冒了汗,身子滑滑的貼在一起。於音抱緊了齊心遠的兩條腿,下面使勁的在齊心遠的嘴上壓著,瓊漿噴了出來;於音越加起勁的運動著,直到脖子快僵了的時候,齊心遠才身子一陣激抖,被於音吸了出來。

  門突然被人推開,於音一抬頭,只見一名艷麗的女孩闖了進來,一看到床上的情形,立即捂著臉又退了出去。於音這才想起來,自己進來的時候忘了鎖門。

  剛才那女孩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見沒有回應,又見那門開著一條小縫,便大著膽子闖了進來。

  齊心遠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向走廊裡查看,卻空無一人。

  於音也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那女孩我認識,是江總的秘書。」

  於音離開沒多久,那名打扮艷麗的女孩子面帶紅潤的推開了房門。

  「齊總您好。」

  女孩一副害羞的樣子,因為剛才撞見了於音跟齊心遠在床上的情景。

  女孩穿了一身白色連身短裙,兩條勻稱的修長美腿裹在蕾絲長襪裡,足蹬一雙米黃色涼鞋。這女孩最讓人愛憐的地方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

  「她讓一個小孩子來碰釘子?但是我想單獨跟你們江總見面,可以嗎?」

  知道女孩的來意後,齊心遠說。

  「當然可以,我們江總就是希望跟您面談。」

  女孩剛走,於音就回來了。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還以為你自己會問她呢!她叫林羽衣。」

  「把雨衣淋濕了?」

  齊心遠也知道不會是「雨衣」,他是故意逗於音的。

  「夏春雪等等就來了。」

  於音剛接夏春雪的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於音便帶著夏春雪上樓。

  「怎麼,想不想叔叔?」

  齊心遠故意用原先夏菡規定的稱呼來逗她。

  「人家來是看於音姐的,誰想你了!」

  「少拿我當幌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呀?」

  於音嬌嗔的瞥了她一眼,又把夏春雪手裡的提包接了過去,道:「快去沖個涼吧,看你熱得滿身是汗!」

  於音很快就接到江總的電話,「就明天上午吧。八點半。」

  她為齊心遠定了與江總見面的時間。

  齊心遠跟著春雪進了浴室,他卻如一隻捉弄老鼠的貓一般,非常巧妙的玩著夏春雪,並不一口把她吃掉,讓她乾著急。

  「啊……」

  夏春雪終於禁受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手向後伸了過去,握住那要命的棒子,「於音姐……好像在……叫我們……」

  齊心遠並沒有回應夏春雪的話,只是用唇舌在她的鵝頸裡不停的舔著,那淋下來的水立即將他的口水沖走。

  夏春雪的呼吸變得急促,隆起的胸脯隨之劇烈的起伏著。

  「雪,我抱你出去好嗎?」

  齊心遠的雙手是罪魁禍首,所到之處,都讓那銷魂的感覺向四處蔓延著。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

  夏春雪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我先出去了……」

  齊心遠放開夏春雪的身子,拿著一條浴巾退了出來。

  「不過幾分鐘嘛,這就等不及了?」

  齊心遠的大手在於音的身上摸索起來。

  「就一根玉簫,誰來吹才好?」

  於音的手也回敬起來。

  「你們兩人輪著吹,鋼琴還有四手聯彈呢。」

  這時夏春雪也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赤著腳,浴巾鬆垮垮的裹在胸脯上。她年紀雖小,卻很懂得那種韻致——不全裸也不全遮,半裸著恰如其分,正好勾人。

  她羞答答的來到了床前,於音道:「傻雪兒,還不上來,站在那裡幹嘛?」

  齊心遠躺在兩個美人兒中間,兩腿岔開,兩條胳膊也搭在兩位美女光滑的玉體上。還是於音先翻起身,先在那裡撥弄兩下,那傢伙猛地一彈,像是示威似的,嚇了她一跳。

  但她接著又俯下身來,張開櫻桃小嘴噙下。她抬頭看著夏春雪,意思是讓春雪跟她學,一副師姐的樣子。

  齊心遠撫摸著夏春雪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去,奔向那片茂密的叢林……

  夏春雪不由得往下看了看,於音已經滿嘴流涎了。

  「於音姐……我來吧……」

  於音很解風情的起身給夏春雪騰出地方,坐到齊心遠的頭側,玉腿一分,可憐兮兮的道:「你也不看人家是什麼情況!」

  齊心遠扭頭看去,果真氾濫了。他一使眼色,於音便騎到他的頭上,同時,齊心遠感覺到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吻上了他的下身,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唏——」

  齊心遠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不禁抱起於音的大腿,狠狠舔了起來。

  「啊……喔……哦……」

  於音被齊心遠唇舌並用的舔著那翕動著的陰戶,兩隻奶子很激情的甩來甩去,激情的潮水忽從那蚌嘴裡噴射出來,濺在齊心遠的臉上。

  「遠哥……快給音一槍吧……受不了啦……」

  於音一邊在齊心遠的唇舌上快速的摩擦著,一邊兩手捂著自己的雪白乳房揉捏起來。

  此時夏春雪正趴在齊心遠的兩腿間,很賣力的吸咂著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樣的龜頭被她吞得油光發亮。夏春雪一邊吞吐著齊心遠的粗大,一邊將那一對玉乳壓在齊心遠的大腿上蹭著,那柔軟讓齊心遠特別亢奮,長槍在夏春雪的小嘴裡一秒都不軟。夏春雪兩腿騎在齊心遠的腿上,爽滑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腿上不斷蠕動著,正好磨著她的陰戶,裡面流出來的水弄得齊心遠的腿一片泥濘。

  「啊……遠哥……插我吧……」

  於音咬住自己的下唇,脖子用力的朝後仰去,隨著齊心遠那激情的舔動,她下身的淫水泉湧般噴出。

  齊心遠突然從兩位美女的身下翻起來,一下子將於音按倒在身下,挺著長槍搠進了她的泥濘洞中。

  於音早就到了激情處,齊心遠幾下就讓她受不了的叫了起來,激情也隨之噴射出來。

  而夏春雪也正癢著,當齊心遠在於音身上挺動的時候,夏春雪還抱著齊心遠的腰不放,讓那兩隻嬌挺的小乳房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背上。當於音滿足之後,齊心遠立即轉過來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什麼,但齊心遠卻不去插她,而是跪到夏春雪的臉前,扳著她的臉,將那玉莖再次送到她的嘴邊。

  「哥,我癢死了……」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希望他能立即插她。

  「再一下就給你……」

  齊心遠那粗大的玉莖在她的唇邊一挑一挑的。為了讓齊心遠盡快的滿足自己,她還是含了那玉莖再次吞吐起來,於音則很配合的在夏春雪的陰戶裡摳了起來。

  「嗯……嗯……」

  夏春雪叫不出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兩腿一會兒極力的向兩邊劈開,一會兒又夾得緊緊的,趁她劈開兩腿的時候,於音把自己的一隻奶子壓了上去,用她那豐滿的胸脯揉了起來。

  看著夏春雪實在受不了,齊心遠才從她的嘴裡把那粗大的玉莖抽了出來,轉而在她那淫水漣漣的玉穴裡搗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齊心遠正坐在賓館大廳的鋼琴前彈奏著蕭邦的《英雄》「齊總好雅興呀!」

  一名約莫二十六、七歲,氣質端莊的女子穿著一身漂亮的碎花及膝連身裙,朝齊心遠走來。那女郎的氣質吸引了齊心遠,端莊之下竟有著掩飾不住的秀麗和典雅,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麗,一雙美目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種智慧與聰穎。

  「你是?」

  齊心遠彬彬有禮的起身詢問。

  「我姓江,小林有跟你提起我吧?」

  那女子見齊心遠起身,也快步走上前,主動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手指細長,真如削蔥根一般。

  「如果方便的話,我請齊總出去喝早茶。」

  美女的邀請讓齊心遠無法拒絕,更何況這並不是一般的美女。

  『這簡直是個無可挑剔的女人!』齊心遠暗自感歎。他所結交的女人裡面,竟沒有一人能與她比肩!

  兩人來到了一家茶樓。

  「剛才見你彈琴,我還以為是賣藝的,差點就過去給你小費了。」

  說著,江映月自嘲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現在要給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至少還能付今天的茶錢呢。」

  「那就算了,今天是我請客,你要是想破費的話,可以改天。我也不會拒絕的。」

  江映月明亮的眸子裡閃著期待。

  為了拉近與江映月的距離,齊心遠又回請了她一次;江映月也不客氣,帶著秘書林羽衣按時赴約。

  簡單的瞭解之後,齊心遠才知道,江映月原來還是復旦大學的高材生,而且現在還擁有MBA學位。他尤其佩服這個女人的精明,藉著這次大賽打造自己的模特兒再划算不過了。

  齊心遠端起杯子,一口就把半杯酒乾了。

  「齊哥可不要難為女士喲,我跟小林可都不敢喝酒。」

  江映月捏著酒杯輕輕轉動著,那血紅的液體在裡面蕩了起來。

  「半杯紅酒還喝不下去?不是想爭第一嗎?」

  齊心遠微笑著,捏著那只空杯子看著江映月。

  「齊哥,我有個提議。」

  「說。」

  齊心遠一副很痛快的樣子。

  「我只要能不沾唇的一口氣將這杯酒喝了,你就得答應我的要求,並且允許我跟林秘書隨意!」

  齊心遠轉頭看著於音道:「你認為這可能嗎?」

  「江總說能,那一定就能。這回我們可是開眼界了!」

  雖然於音不太相信,但還是拭目以待。

  齊心遠爽快的作了個同意的手勢。

  江映月舉起杯子,眼睛盯著齊心遠,齊心遠的目光也與她對視著。這時候,不論是誰,稍一鬆懈,就會敗下陣來。

  雖然齊心遠的目光沒有落在杯子上,但眼角餘光卻能瞥見杯子裡快速轉動的紅色液體。讓齊心遠感到奇怪的是,江映月的手晃得並不快,杯子裡的酒卻已經旋得全都貼著杯壁飛了起來。

  就在兩人對視的當兒,只見江映月突然纖手一揚,那杯子裡的紅酒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更令人訝異的是,那道弧線竟像被江映月的嘴以強大的力量吸了過去,她身子不動,只是微微仰起了那白皙的鵝頸,那道弧線瞬間消失了!

  齊心遠看得目瞪口呆。

  簡直比魔術還魔術!那紅色液體一滴都沒灑出來。經歷了那麼多的喝酒場面,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喝法的。

  齊心遠雙手抱拳,無話可說。等她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微微泛著紅暈。

  酒精絕對不會有那麼快的反應,而是興奮的情緒。齊心遠也是第一次發現她那高聳的胸脯在連身裙底下微微起伏起來,更加迷人了。

  「齊總可得說話算話呀?」

  林羽衣擔心齊心遠會變卦,於是提醒道。

  「你把我齊心遠看成什麼人了?我會兌現我的承諾。」

  林羽衣終於下定決心,要讓齊心遠為她畫一副肖像,畫之前,她在齊心遠的浴室洗了個澡。

  當林羽衣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的時候,那光彩照人的形象讓齊心遠不禁眼睛一亮。

  「浴巾拿下來吧,否則我可沒辦法畫。」

  齊心遠笑道。

  林羽衣正扭捏著,於音上前幫她解開了那條浴巾。

  齊心遠打量著林羽衣那晶瑩剔透的身子,越看越覺得是冰肌玉骨。那精緻的鎖骨下、嬌挺的雙峰間,有一道不深不淺的乳溝,那似削非削的柳肩,那不盈一握的蜂腰,那寬寬的胯骨,那平滑小腹下一片整齊的黑色叢林,再配上她那細長的玉筍般的手指,更是妙不可言,無可挑剔。她赤著腳站在地毯上,粉紅的腳趾甲透著嫵媚與靈秀。

  齊心遠站在林羽衣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他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與少女特有的體香。香味沁入齊心遠的肺腑之後,立即讓他的血液沸騰起來。這麼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而且是光著身子,這讓林羽衣的心裡小鹿亂撞,齊心遠明顯看到她的玉峰劇烈的起伏著。

  齊心遠畫了一會兒,於音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過了半個多鐘頭之後,齊心遠說:「好了,轉過身來吧,我們再畫一幅正面的。」

  當林羽衣轉過身來的時候,林羽衣的心裡格登一下,因為原來說會陪著自己的於音不見了。

  這時,門突然打開,於音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大袋水果。

  她毫不在乎的朝兩個人笑了笑道:「看,我給你們買水果來了。」

  於音打開袋子,裡面最讓人垂涎的是貴州桃子。

  於音一邊給兩人分著桃子,一邊故意詭秘的朝兩人笑了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沒背著我幹別的吧?」

  「於音姐別胡說,齊大哥可不是那樣的人!」

  林羽衣讓於音的那句話說得面紅耳赤。

  「遠哥,你喜歡帶毛的還是沒毛的?」

  於音突然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是說這桃子呀?」

  齊心遠問。

  「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淨往歪處想,也不怕把林妹妹教壞。」

  林羽衣聽著兩個人那打情罵俏的話,臉上不禁也跟著熱了起來。「齊大哥,我們接著畫吧。」

  她抬起頭來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十點了。

  「到床上去吧。」

  齊心遠輕輕的扶著林羽衣的香肩說。

  林羽衣一愣,她還以為是齊心遠向她求歡,頓時緊張起來:「齊大哥……我……」

  「這次畫個臥姿,剛才全是站著的。」

  看林羽衣緊張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齊心遠笑了。

  林羽衣扭捏的爬到床上去,卻不知道擺什麼姿勢。她很小心的夾著雙腿,怕露出陰戶,可總掩飾不好,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弄得她好窘。

  齊心遠伸出手在她一隻乳房上托了托,那兩顆紅櫻桃已經不似剛才那樣縮在乳頂裡,而是硬硬的挺著。

  林羽衣便硬著頭皮看著齊心遠的動作,因為被那情景感染,她的眼睛裡竟多了些春情蕩漾的漣漪。

  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身後,兩條藕臂隨意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

  齊心遠沒有受到她的干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放在林羽衣的胴體上,很認真的畫著。

  「這屋裡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

  於音剛走出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林羽衣走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緊起來,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幅坐姿就行了。」

  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了起來,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牆上扯下一截裝飾用的塑膠籐蔓,蓋在她的小腹之下,遮住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突然抬起手,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捏了兩下,但很快就鬆開了手,他感覺到軟中帶硬,很有彈性。

  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於音才從外面回來,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對她用強,尤其於音兩次出去那麼長的時間他竟然都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

  齊心遠開著玩笑。

  他沒有侵犯自己,還替自己畫了那麼多畫,這客當然得請。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

  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她的床上。她們本來是各住一房的。

  「我開始只想讓他畫張普通的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畫裸體的……」

  林羽衣不敢往下說了。

  江映月氣得將桌上的一本書掃了下去。

  「江姐……你別擔心,什麼事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

  林羽衣趕緊解釋。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沒有離開過江映月半步,晚上也沒敢再去齊心遠那裡。

  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打開房門,原來是於音,懷裡抱著一捆畫卷。

  「這麼快就畫完了!」

  林羽衣一臉的驚喜與歉意,「我正準備過去看看,真不好意思,還讓你親自抱過來。」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把畫打開來看,畫中的裸體女孩臀肥乳豐,一看就有些誇張,那性感度卻絕對超過了她本人,完整表現出了她妙齡少女的青春之美。

  「畫得好不好?」

  干音看著林羽衣興奮的表情,已經知道答案,偏偏想親耳聽到林羽衣的讚美。

  「於姐,謝謝你,畫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著。」

  之後,江映月進來,看了那畫也是讚不絕口,還催林羽衣去向齊心遠致謝。

  林羽衣去了,卻沒有見到齊心遠。

  「齊總不在。」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他現在正跟他的另一個情人快樂著呢!」

  齊心遠走進夏春雪房間的時候,江映月正好從自己房間裡出來,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想到手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脫的。」

  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說道。

  聽到江映月的話,林羽衣突然感覺到齊心遠是只披著羊皮的大色狼,她開始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