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百葉窗的縫隙竄進來的微風搖曳著燭光,映紅了女人的臉,還有她那性感的玉頸,上面的金項鏈愈加閃閃發亮。在這個二人世界裡,一切是那麼的溫馨與柔和。
「那病……沒再犯吧?」
她雙頰泛紅的問道。
「你檢查一下嘛。」
齊心遠的姆指動了起來,在她那軟軟的乳壁上輕輕揉著。
廖秋雲的目光朝下看去,男人雄性的胯間凸了起來。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他的粗大。
「我預定了一間房間,能留下來嗎?」
渴望讓齊心遠的喉頭有些發緊。
「我得早點回去。」
廖秋雲的視線避開了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
「那就上去坐坐吧,我送你回去。」
「你要是不送,我就回不去了。北京我可不熟悉。」
廖秋雲很羞澀的柔聲道。她的手慢慢從齊心遠的褲子裡抽了出來。
齊心遠突然一把將她擁入懷裡,灼熱的唇強行壓到了她的芳唇上。
「嗯……」
廖秋雲不自覺的從鼻子裡發出呻吟,像是掙扎,齊心遠一隻手按在她的左乳上,不停的揉捏著。而她那柔軟的手再次握住了他的強大。
「我……只有一個小時!」
廖秋雲慢慢脫離了齊心遠的濕吻。
「我們上去吧。」
齊心遠走過來,在廖秋雲的芳唇上輕吻了一下,才走出房間。
五分鐘後,廖秋雲才朝二樓走去,那淺灰色的窄裙將她豐滿的翹臀包裹得格外性感。
二○三的房門半開著,整條走廊裡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她一進門,門後突然冒出一個人,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裡。
「你嚇死我了!」
廖秋雲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
「遠,你快點,我得早點回去!」
廖秋雲比齊心遠更激動。
齊心遠先從她的上衣脫起,等她的上身完全裸露,齊心遠用臉在她的乳溝裡蹭動起來,直到她的裙子落地之後,齊心遠才吸住她香乳上的那顆紅櫻桃,並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挑弄了起來。
「哦……」
齊心遠的吮吸與撫摸,讓廖秋雲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齊心遠的耐心讓廖秋雲大出意料,此時,她已經完全看不到齊心遠那雄起的慾望了,她只感覺到他的舌尖很巧妙的在她的乳頂上撩撥著她,讓那癢癢的滋味從她的乳尖上傳遍了她的全身。同時,他那靈巧的手指也極有耐心的在那一道幽深的山谷裡來回掃動著,不急不躁,但整片草地之下卻已經泥濘不堪了,如同一片沼澤。
廖秋雲盡可能把齊心遠的臉緊貼在自己的酥胸上,她那軟軟的肉瓣在齊心遠的手指間自由的滑動著。齊心遠蹲得有些累了,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齊心遠在廖秋雲身子倒下去的時候,他的嘴正好壓在了廖秋雲的草叢之下,趴在了那一片泥濘上,滿嘴都是黏滑的東西。他就著那個姿勢,雙手抱住了她的粉臀,在那泉眼上吸了起來。泉水很豐沛,齊心遠一下子就吸了一大口,他順勢嚥了下去,然後又繼續吸了起來,這一吸,廖秋雲覺得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好像全身的水分都在向那裡匯聚,一陣奇癢從那個洞口向全身蔓延開來。
「哦……」
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讓廖秋雲失聲呻吟了起來,她的身子也隨之起伏,像一道流動的沙丘一般,她的胯挺得格外厲害,讓齊心遠的牙齒不小心竟啃到了她的嫩肉,齊心遠輕咬著她的嫩肉,兩手轉到了她的小腹上用力的搓動。
「啊!」
裡面的麻癢讓廖秋雲對齊心遠的牙齒有些失望。齊心遠能感覺出來,於是又伸出了他的大舌頭,捲成了一根小棍探進了她那開啟的小洞之中撩撥起來,既滑又硬的舌頭暫時給了廖秋雲一陣快感與滿足,但那絕對是抱薪救火。廖秋雲身上的慾火越來越烈,她的雙手在床上抓撓了起來。她突然覺得從深處有一股泉水要噴射出來,她好想讓齊心遠把那根讓女人非常過癮的棍子插到她的深處,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手緊抱著齊心遠的頭,讓自己的陰戶緊緊的貼住齊心遠的嘴,滋的一聲,一陣玉液從她的陰道裡噴了出來,射在齊心遠的嘴裡。
「啊——」
廖秋雲身子伴著一陣狂抖,又一陣玉液噴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九點四十分了,你還要回去嗎?」
齊心遠擁著廖秋雲那光潔的玉體,手在兩座秀峰上輕輕的揉捏著。
「太晚了吧?打擾了人家,多不好意思?」
齊心遠這才想起,剛進房間的時候,他曾把手機轉為無聲,現在拿起手機一看,不到兩個小時,竟有二十多通未接來電,還有好幾封簡訊。當他開始查看的時候,卻不禁後悔起來,原來這裡面除了汪雪與謝含玉兩人各有一封簡訊之外,全部是同一人打過來的!齊心遠氣急敗壞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哎呀!
「我一下就回來,你在這裡等著!」
齊心遠慌亂的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當他把車子減速時,他的視野裡出現了一名穿著白上衣、牛仔短褲的女孩,在風中瑟瑟發抖,她那高挑的身材很顯眼。
「方媛!」
齊心遠的車子一直開到了曾方媛面前,他迅速的從車上下來,曾方媛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趕回酒店的時候,曾方媛還遲疑著不肯下車,說道:「我吃過飯了。」
「下來吧。」
齊心遠笑著說。他很想知道這對母女在此相遇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真霸道,人家不想吃飯,你還非要請客。」
曾方媛不情願的下車,跟在齊心遠身後。齊心遠直接往二樓走去。
「房間我已經開好了。」
門一開,廖秋雲與曾方媛兩人的臉上同時閃過一片詫異。
「媽!」
曾方媛終於回過神來,撲進了廖秋雲的懷裡。
曾方媛環視著房間,雖然不算豪華,卻也整潔精緻,只是一看到房間裡的兩張床,心裡便明白了,於是曾方媛機智的笑道:「正好兩張床呀,我今晚哪都不去,我要跟媽住在一起。」
曾方媛說著,又撒嬌的摟住了廖秋雲的脖子。
「那我就只能睡在大街上了。不然,我去跟服務生說一聲,請她可憐可憐我,允許我睡在走廊也行,還能幫你們母女倆看門。」
廖秋雲不便說什麼,尤其是關於齊心遠的住處問題。
「別走了,還是我來可憐可憐你吧。我們把這兩張床並在一起,不就能睡三個人了嗎?」
曾方媛討好的在媽媽廖秋雲的臉上親了一下,生怕遭到母親的反對。她知道雖然母親心裡可能希望齊心遠也睡在這裡,但畢竟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哪能顯露出來呢?
「那我就只能委屈點了,跟你們擠一擠。」
一會兒後,房聞裡出現了一張超級大床。
曾方媛起來跪在床上,手抵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正經八百道:「我換了睡衣,可不許對我動手動腳喔!」
「快去洗澡吧。」
齊心遠在曾方媛的屁股上又拍了一記,曾方媛才下了床,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你這壞蛋,不會是你約她來的吧?」
趁方媛不在,廖秋雲問道。
「真的不是我約她來的,她一個人在車站等了那麼久!」
「你就不會另外開一個房間,偏偏……」
「嘿嘿,這也不是壞事呀!」
齊心遠的大手從廖秋雲的睡裙下面伸了進去,先在她那爽滑的大腿上捏了一陣子,又撫上了她的雙峰。
「別這樣,媛媛隨時都會出來,會被她看見的。剛吃過了又嘴饞!」
「沒辦法,我吃你百遍也不厭倦!」
齊心遠的嘴又壓了上去,並翻著身子讓廖秋雲趴到自己的上面,她那豐滿的酥胸很柔軟的在他的胸膛上滾動起來。
兩人正在長吻著的時候,曾方媛突然從浴室裡擦著頭髮走出來,「媽,你們在玩什麼遊戲?」
廖秋雲滿臉通紅的從齊心遠身上起來,快速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你在漁江的時候就打起我媽的主意了吧?我來就是看著你們的!」
說著,她把胸膛上那兩隻懸乳蕩到了齊心遠臉上,齊心遠勾起脖子,張嘴噙住了懸在他臉上的一顆櫻桃吸咂起來……
廖秋雲從浴室出來,看到齊心遠與自己的女兒正在親熱。
「還鬧,媽明天還得開會呢!」
廖秋雲在女兒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催促道。
曾方媛伸出一隻手來摸到了床頭上的開關,叭的一聲,房間裡一片昏暗,只有外面的燈光與天光從窗子裡照進來,輕灑在三個人的身上。
曾方媛的手從齊心遠的褲腰上伸了進來,摸到了那已經不安分的傢伙。齊心遠也把手伸到了她的懷裡,直接揉捏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兩人分開了一定的距離,正好讓兩人的手能自如的動起來。纖細的手指纏在了那根玉柱上,如一棵棵青籐,同時靈巧的捋動著那滑滑的皮層,讓齊心遠的龜頭時而探出頭來時而又縮了回去。那動作雖然緩慢,卻讓齊心遠很舒服。曾方媛也很舒服,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胸膛也在齊心遠的手掌裡劇烈的起伏著,雪白的肉團在那大手裡滾動。兩人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兩人的嘴貼在了一起,曾方媛先伸出香舌來在齊心遠的唇上舔著,終於將他的舌頭勾引了出來。
曾方媛懷裡的那隻大手從那深深的乳溝裡滑了下來,越過她柔軟的腹肌,撫上了那一片雜亂的草叢,像蛇一樣的爬行。草地的邊緣是一片濕地,齊心遠的手指很快就陷進了泥濘之中……他的手指在那緊緊的肉洞裡輕輕的摳著,出出進進,如一根小肉槍,也讓曾方媛火急火燎的癢了起來。
「嗯……啊……」
曾方媛一邊與齊心遠親吻著,一邊輕聲的哼著,那是一種情不自禁的呻吟,雖然她知道媽媽絕對會聽到,但是她也顧不了那些,她的兩腿在齊心遠的刺激下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慢慢的,她的身子爬了起來,壓在齊心遠身上。當齊心遠那威武的玉柱慢慢刺入她的幽谷時,她不禁爽快的輕哼了起來。
廖秋雲側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兩人。
曾方媛見媽媽轉過身去,大膽的把身子直了起來,以從容不迫的節奏在齊心遠的肚子上起落著。齊心遠也蜷起了雙腿,讓曾方媛的雙手找到了舒服的支撐,這樣她就省力多了。曾方媛脫掉自己的睡衣,她想讓齊心遠能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她那曼妙的玉體。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那雪白的雙峰在胸前很規則的晃動起來,玉柱在那道幽谷裡滑上滑下,在泥濘中出沒著,她的力量讓齊心遠感到下身彷彿被很有彈性的橡膠套環套住。每當曾方媛的身子落下來的時候,他也會挺起屁股上迎著,讓那堅挺頂在她那綻開的花蕾上。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感覺到她已經不再那麼頻繁的起落了,而是坐在他的身上,讓那堅挺在她的花蕾上研磨了起來,她一邊轉動著身子,一邊快樂的呻吟著,豐碩的妙乳在那雪白的胸膛上左右甩動,像波浪鼓的兩個鼓棰。
「啊——哦——」
那呻吟漸漸變成了嚎叫,根本不顧母親睡著沒。
當她的身子無節奏的搖晃起來時,她的上身迅速趴了下來,雙臂支在床上,慌亂的小聲叫著:「快……親我的乳房……啊……」
齊心遠挺起屁股,使勁的往上搗著,曾方媛身子幾乎抽搐,兩團雪乳在她胸前快速的抖動起來,他這才猛地勾起身子來吸住了她的紅櫻桃……
「啊……受不了呀……」
曾方媛的身子被齊心遠頂得亂顫起來,下身那暖流一股股的瀉了出來,但齊心遠卻依然堅挺著。
齊心遠不想操她操得太狠,他也停了下來,讓曾方媛的潮水慢慢退去。
齊心遠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倒。
「我已經不行了……」
她現在好害怕齊心遠那不要命的亂刺。
「會很爽的。」
齊心遠低下頭來含住了一顆紅櫻桃,吮吸了一會兒,身子慢慢蠕動起來。已經遭受過戰亂之苦的幽谷裡是一片破敗,齊心遠的玉柱在泥濘中穿行,撫平了她的創傷,讓她很享受的再次呻吟了起來。
齊心遠離開曾方媛身上,把身子貼向廖秋雲,他伸出手來先摸到她的一對玉峰,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除掉了裡面的武裝,透過那薄薄的睡衣,齊心遠明顯感受到了那兩團柔軟的性感。他的嘴在廖秋雲的玉頸上親吻起來,手在她的胸前揉動著。曾方媛悄悄的下了床,也許是故意要給廖秋雲騰出空來。
曾方媛剛剛進了浴室時,齊心遠就迅速的褪下了廖秋雲的睡衣。廖秋雲半點掙扎都沒有。當他的大手撫過那片茂盛的草叢時,發現那裡早已洪水滔天。
「你……沒睡著?」
齊心遠明知故問。
「壞蛋,你們那麼瘋狂,我睡得著嗎?」
「我只求阿姨多叫兩聲,我喜歡聽……」
那堅挺的花槍瞬間刺進了廖秋雲的玉洞,她緊縮著洞口,上挺著胸膛,兩隻玉乳在那裡很有節奏的甩動著,「哦——啊——」
廖秋雲似乎不再顧忌女兒的存在,盡情的享受著那又粗又硬的肉槍對她的進攻。她是有經驗的女人,每次落下身子的時候,都不急著起來,而是讓齊心遠那堅挺的肉槍在她的花蕾上研磨幾下,那是最讓人銷魂的時刻。曾方媛好像故意給母親騰出時間來似的,她在浴室裡待了好長的時間,直到廖秋雲顫抖著、呻吟著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她才出來,可一出浴室所看到的那一幕卻讓她傻眼,因為廖秋雲正趴在齊心遠的胯間吞吐著,她的頭像是雞啄米似的在點著,鼻子裡還不住的哼哼著,最後齊心遠也叫了起來,並不住的上挺著屁股,看樣子齊心遠是把那東西全射在媽媽廖秋雲的嘴裡了。
三人躺下之後,曾方媛又偷偷的與齊心遠雲雨了幾次,直到精疲力竭。
美好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廖秋雲為期五天的會議馬上就要結束了,不論是齊心遠還是廖秋雲母女,都有些依依不捨。
齊心遠打電話要齊心語過來一趟,說他搞到了一對母女,想把這對母女介紹給齊心語。
齊心語來的時候,齊心遠正跟廖秋雲母女在餐廳裡吃飯,齊心語也坐下一起喝了兩碗粥。
齊心語跟著他們一進房間,差點笑出聲來。
兩張床並排在一起,顯然是三個人同床共枕了!
「這是誰設計出來的鴛鴦床呀?滿不錯的嘛!」
齊心語把手按在床上試了試那床鋪的彈性。廖秋雲站在一邊,臉上不覺紅了起來,剛才臨出門的時候竟忘了這件事,這不是明擺著告訴齊心語,一直都是母女倆與齊心遠睡在一起嗎?
「呵呵,不要以為天底下除了你的寶貝弟弟,別人都想不出這樣的法子來;這可是方媛小妹的主意呢!」
齊心遠看著曾方媛笑道。
看來齊心遠所言不虛了。
「我說過,牛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姐更應該厲害了,我看能不能也立即擠出奶來?」
齊心遠壞壞的用手解起了齊心語的上衣。
齊心語雖然淫蕩,但畢竟與廖秋雲母女剛認識不到半小時,這樣讓齊心遠壓在身下,她已經有些害羞了,更何況齊心遠還要解她的上衣。
「別搗亂,等一下姐還要上班呢。」
齊心語撥開了弟弟的手。
齊心遠向曾方媛擠眉弄眼,意思是要她快點換睡衣,先營造出氣氛,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同時齊心遠的手從齊心語的上衣下擺伸了進去,按在齊心語那精緻的蕾絲胸罩上,很溫柔的捏了起來……
「壞蛋,你吃了飯還沒洗手呢,把姐的內衣都弄髒了!」
齊心語被弟弟捏著一對玉峰,不覺也有些微微的醉意了。
齊心語被弟弟那雙大手撫摸著,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曾方媛已經從浴室裡換了睡裙出來,那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讓曾方媛在三位女人中最顯性感。她連裡面的內衣內褲都脫了,深V領口裸露著雪白的半壁江山,飽滿而挺拔,暗紅的乳頂清楚頂著那薄薄的紗衫,使那件睡裙成了一件褻衣。
齊心語從床上下來,繞著曾方媛轉了一圈,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身上竟無半點瑕疵,無可挑剔。
齊心語轉過身子來對曾方媛笑道:「來,脫下來讓姐穿穿看。」
齊心語說的跟要一杯白開水一樣輕鬆。
「到裡面來吧。」
曾方媛嬌羞的一笑,轉身朝浴室走,齊心語也跟了過去。
當兩位美女一起出現在房間裡的時候,整間房間滿室生輝,齊心遠與廖秋雲兩人眼前同時一亮。
齊心遠更是雙眼直盯著姐姐胸前那一對尖挺飽滿的秀峰發愣,齊心語那平滑的小腹之下,那倒三角的一片黝黑是那麼的齊整。
「現在酒店清潔工不會進來收拾房間吧?」
她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八點整,一般情況下,酒店都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掃房間。
廖秋雲也進了浴室換了睡衣出來,不然兩個女孩都穿睡衣,她卻穿得那麼正式,就不倫不類了。她剛從裡面出來,就見到齊心遠正摟著齊心語。
「好姐姐,幫弟弟一下,這衣服把人都繃死了。」
齊心遠環抱著渾身散發著女人香的姐姐。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皇上了?」
齊心語嬌嗔著瞪了弟弟一眼,卻還是抬起藕臂來,那如嫩筍似的手指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
廖秋雲穿的睡袍,中間只有一根繫帶,鬆鬆垮垮的,兩隻雪乳各露出了一半來。
「我們三個脫得一絲不掛,看他能分不分得出來?」
齊心語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齊心語帶頭將肩帶從她的肩上卸了下來,那褻衣便順著她那光滑的肌膚滑落到她的腳底,那光滑潔白的胴體如同玉人,尖挺的乳房上兩點暗紅如熟透了的葡萄,平滑小腹下那規則的倒三角上長著捲曲的芳草。那雙玉腿如被打磨過的羊脂白玉,直白到腳踝。圓而深的肚臍將整副胴體進行了黃金分割,形成了最佳的比例。
廖秋雲母女也把那本來就沒有繫緊的睡衣繫帶一扯,睡衣便向兩邊散開,中間露出了那兩隻雪白的玉乳,還有小腹下面那捲曲的毛毛。
三位美女圍著齊心遠轉,讓他隨便抓,抓到誰就猜誰,猜錯就喝對方的尿。
齊心遠被三個女人的內褲蒙著眼睛,他第一把就抓住了廖秋雲。
齊心遠聞著廖秋雲的體香,早已知道她是誰,可他卻故意從她的頭上摸了起來,摸了頭又摸臉,然後又在她那翹臀上摸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誰呢?」
看著齊心遠像是瞎子摸像似的摸著廖秋雲,齊心語跟曾方媛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差一點就要笑出聲,廖秋雲生怕被認出來,趕緊朝齊心語兩人擺擺手,不讓她們笑。
齊心遠摸到了她的陰部,「我試一試裡面的水就知道是誰了!」
齊心遠得意的說著,一根手指真的插到了那濕滑的蜜洞之中。廖秋雲的私處被齊心遠那要命的手指摳著,哪能不癢,更何況他另一隻大手還在她的一隻乳房上揉捏著,廖秋雲整個嫩滑的身子都被齊心遠攬在懷裡了。
「我猜出來了!是廖姨!」
齊心遠故作興奮的說道。其實三個女人的身子都不一樣,不會摸不出來,只不過齊心語想出這麼個點子來暢淫一下罷了。
齊心遠從床上站了起來,讓廖秋雲跪在他的身前,因為齊心遠那棒子硬著,他尿了好些時候才勉強尿出了一點,沒想到,竟一發不可收拾,那尿柱很有力的直噴進廖秋雲的嘴裡。廖秋雲不想讓那尿在空氣裡受到污染,乾脆抱著齊心遠的兩條大腿,把小嘴湊了上來,直接把那玉莖含進了她的嘴裡,熱熱的尿液便不再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了。
廖秋雲的唇舌在裡面動著,磨得齊心遠的槍頭有些癢,不過癢得好舒服。
看著廖秋雲喝了那麼多,而齊心遠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趴在一邊看著的曾方媛心疼母親,「媽,我幫你喝吧。」
「可以。」
齊心遠把那正噴著泉水的玉莖,從廖秋雲的嘴裡抽了出來,摟著曾方媛的頭讓她含進了嘴裡,那最後幾陣噴射讓曾方媛感到過癮。
齊心遠收了神通,又與女人們玩起躲貓貓,他故意輸給了姐姐齊心語。
「這下你也得喝姐的了!」
「誰教我輸了呢?喝就喝吧。」
齊心語站在床上,將兩腿分開,齊心遠跪在她的身前,先在那兩隻雪乳上撫摸了一陣子,又在她陰蒂上舔了起來。在齊心遠舔著陰戶時,齊心語也搖著身子在他的唇舌上轉了起來,時間一長,齊心語被弟弟的唇舌舔得心動神搖了起來,「哦——啊——」
齊心語一陣陣的呻吟著,還將美胯挺起來頂住了齊心遠的嘴。
「好了……別舔了,姐可要……尿了……」
一陣快意之後,一股尿意上湧,從尿道奔出,直射在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把嘴覆了上來,把著姐姐的陰戶,任那熱熱的東西嘩嘩而出。
「方媛,你想喝我的,還是想讓我喝你的?」
喝完了姐姐的之後,齊心遠又摟住了曾方媛的身子。
「還是你喝我媽的吧。」
「不知道廖阿姨能不能尿出來?」
說著,齊心遠摟住廖秋雲的身子,手指在廖秋雲的私處摳了起來。
「哦……人家已經好酸了,就別……再摳了……」
齊心遠的手指剛剛插進她的陰道裡去,廖秋雲就呻吟了起來。
「哪怕尿一點也可以。」
齊心遠慢慢放倒了廖秋雲,分開她的兩腿,將嘴壓到了她的陰戶上,輕輕的舔著她的陰蒂,舔得廖秋雲不住的在身上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