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昨天晚上我跟胡周兩個人可是清清白白的呀,我們雖然都喝得不少,可我們什麼都沒做,不信我可以開出醫院的證明來的,我保證……」
謝雲極力想表白自已跟胡周昨天夜裡的清白關係,便有些慌不擇言了。
「還開什麼醫院證明?人家胡周就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法醫呢,他的證明最有公信力了,你讓他給你證明一下就得了!」
夏秋笑著反駁謝雲道。
謝雲一看說也說不過董事長,乾脆不再爭辯。她發現,一個下屬,尤其是開玩笑的時候,與上司對決的話,你就別想找便宜占。
看到謝雲不再說話,夏秋倒沒了勁了,她故意安排讓胡周坐到了謝雲的身邊去,她就不信她們兩個會坐得住。
果然,沒喝了幾杯酒之後,胡周就開始在桌子下面動了起來。先是胡周撩撥謝雲,後來竟是謝雲主動的去撩撥起胡周來了,兩個人一來一往,在桌子下面越來越放肆起來。最後,胡周竟然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而謝雲則拉開了胡周的褲鏈兒把手伸進去握住了那粗壯的肉棍。
「現在這杯酒,我要求你們都雙手端起來!」
夏秋突然嚴肅的說。她是兩隻手端著杯子的,唐燕當然也迅速的兩隻手端起了杯子來。唯獨胡周跟謝雲兩人都沒有用雙手端,兩個人都是一手握著杯子的。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
夏秋看得清楚,胡周的手正在謝雲的裙子裡摸索著,而謝雲的手則被卡在了胡周的褲子裡,想抽都抽不出來了。謝雲一時間急得滿臉通紅。「我……」
謝雲結結巴巴的半天也沒說出個理由來。
「今天晚上我可說好了,誰也不許單獨睡覺,正好我們四個人,今晚就到我那兒去,咱們玩個通宵。」
夏秋沒有再去追究謝雲的手為什麼沒有拿上來,卻已經讓謝雲很尷尬了,而胡周卻一點都不在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當胡周再去撩撥謝雲的時候,謝雲就很收斂了些。
這一次沒有人喝得太多,只是象徵性的喝了點兒圖個舒服。兩輛車子,四個人回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裡。
「玩什麼?」
謝雲有些緊張的小聲問唐燕。
「玩麻將吧?今天上午董事長專門讓我給買來了一副竹骨麻將。」
唐燕小聲跟謝雲嘀咕著就跟著夏秋進了她的臥室。
沒有專門的麻將桌,夏秋讓唐燕把自已的一張茶几倒出來作了臨時的麻將桌,倒不比專業的麻將桌差。唐燕又去了接待室裡找了一塊平絨的布鋪在了上面,正好四個人搓麻將。
「你領著部下搓麻將,是不是有些不務正業呀?」
胡週一邊搓洗著剛剛倒出來的麻將一邊笑呵呵說道。
「天天忙還真沒坐下來跟你們玩過。今天破一破例子,就在這裡放鬆一下。不過,今天可得有個輸贏的。」
夏秋說著就解開了她的西服扣子。夏秋要是解了西服扣子,裡面就露出了那精緻的罩子來,那樣子極豪放,也挺迷人的,竟不顯放蕩。
她這一舉動竟嚇壞了兩個下屬,唐燕跟謝雲兩個人張大了嘴巴。夏秋卻裝作沒看見伸出兩隻白晰的手來洗麻將。此時的夏秋臉上如敷了胭脂似的一片紅潤,正是興高采烈的樣子。
「那你講個規矩吧,我們都聽你的。」
胡周似乎看透了夏秋的意思,她是想藉著搓麻將的引子搞些花樣,只是不知道這花樣搞到什麼程度。
「咱們一圈一計分,誰要是輸了,就扒一件衣服下來。」
夏秋笑著說。
「董事長,這賭注也太大了吧?」
謝雲首先提出了反對,雖然她很嚮往跟胡周來一段熱烈的情戲,可在這種場合,扒掉衣服,那可不是小事兒。
「我都敢,你還有什麼可怕的?」
夏秋瞪了謝雲一眼,她量這個下屬不太敢違抗她這個董事長的命令,「我帶頭兒,我輸了也一樣,不用你們動手,保證我自已來。」
兩個下屬也不再言語了。
胡周倒樂了,不論是誰輸了,他都有好戲看了,就算是自已輸了,也是在三個美女面前扒衣服,他才不在乎呢。
「那就這樣講定了!誰也不許耍賴的!我可是監督官!」
唐燕自告奮勇的說。
於是,四個人一起搓起了麻將來。玩麻將的規矩有很多,可夏秋卻主張不計番數,和牌為準。
於是,一圈下來,竟然是胡周輸了,其實胡周並不計較開始的一圈是誰輸贏,就算是他來開個頭,那也無所謂,他不信,玩一個通宵就沒有一個女人脫掉衣服的。
果然,三圈下來之後,唐燕連著就扒掉了兩件,她一件是西服,另一件就是裡面的襯衣了。幸虧她穿了襯衣的,如果像夏秋那樣裡面只穿一副罩子的話,那可就慘了,扒掉兩件之後,她就得光著上身了。雖然她跟胡周早就演遍了床上的功夫,可是,要她當著另外兩個女人的面把衣服脫了,還真沒有那份勇氣。
「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一個人,是吧?」
唐燕似乎意識到打牌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圍攻她一個,她每次眼看就要和的牌卻就是和不了,而且最終都是她給別人點了炮。
夏秋笑著說道:「只能怪你的運氣不好,我們又沒有用什麼暗語。」
唐燕埋怨也沒有根據,她只能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終於第四圈之後是董事長夏秋輸了。
唐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沒想到夏秋卻毫不猶豫的就扒掉了已經解開扣子的那件西服。現在她上身只有那副罩子了,那豐挺的兩座秀峰在那副罩子底下很不安分的顫動著,特別是洗牌的時候,胡周的目光總忍不住在夏秋的胸前掃來掃去的。雖然他跟夏秋也已經有過多次磨合,但現在這種情形之下看著董事長在兩個下屬面前這樣穿戴,他還真有些心猿意馬了。
「小謝,我們可都按照規矩來的,要是輪到了你可不許耍賴喲?」
夏秋盯著一直緊張得要命的謝雲說道。她知道,一晚上下來,小謝不可能永遠不輸。可第五圈計分的時候,就是唐燕輸了。
「你們真的合夥欺負我一個人呀?」
唐燕儘管懷著僥倖指望這一圈能落在謝雲的頭上,但事實是,她又輸了。
到現在為止,謝雲一件衣服也沒有脫下來。夏秋不服氣謝雲的水平高,只怪她運氣太好了,如果從胡周的角度來想的話,他不可能不想讓謝雲輸,這裡又沒有別的男人,誰脫都一樣,可機率就是一個怪事情,謝雲一連打了這麼多的圈數,竟然一件都沒有脫。
到了第六圈的時候,夏秋就不免特別往謝雲那兒使勁了,凡是謝雲打出的牌,夏秋就一定跟著打出來。但結果算下來,卻是夏秋輸掉了第六圈。現在她上身只有那副罩子了。
兩個下屬都直直的盯著她們的上司,看夏秋這回到底是脫還是不脫。完全出乎兩個下屬的意料,夏秋毫不猶豫的就解開了那副罩子,而且把那罩子扔到了她的床上去。夏秋那豐挺的兩座秀峰一旦失去了那副罩子的約束,立即就放肆了起來,謝雲跟唐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已的董事長竟然會這麼豪放,當著胡周的面就把那罩子扒了,而且臉不改色!
兩個下屬不敢言語,也不敢去看,但夏秋那兩團雪白卻總是在她們的眼前晃來晃去。謝雲跟唐燕不時的交換一下眼色,但由干兩人的注意力被分散,很快,第七圈謝雲就輸了。謝雲很沮喪的看著另外三個人。
「這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快脫吧。」
唐燕激動得不行,總算讓她逃過了一劫。但謝雲也是裡面穿著襯衣的,她才不怕呢,離她把上身脫光了還差著兩圈。但往往是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明明看著就要和的牌了,謝雲卻偏偏因為緊張就給別人點了炮,有時候覺得自已的牌也不錯想多積一點分數保住這一圈不輸,卻偏偏又讓別人自摸和了牌。所以第八圈的時候,還是謝雲輸掉了。她只得扒掉了她的襯衣。接下來又是謝雲。
夏秋笑得不行了,「我就不信你謝雲的水平會比我這個老麻將高出多少,怎麼樣?也跟我一樣了吧?」
夏秋明顯有些幸災樂禍。但沒有辦法,人家董事長都帶頭了,現在謝雲只好也把那僅有的罩子扒了下來。
不過,謝雲畢竟還是個姑娘,她可沒有夏秋那副胸襟,當她扒掉了最後一件上衣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已的臉上燒得像是著了火一般。好在董事長的私人空間再也不會有別人來,但謝雲的心理跟唐燕夏秋都不一樣,她還是個處子之身,這樣光著上身,她的精力就更無法集中到牌上來了。干是,她輸得又脫掉了裙子。
現在場上穿得最少的就是她謝雲了,只有一條小褲權在身上,夏秋打開了房間裡的空調,保證不讓每個光身子的人感冒了。但謝雲卻總是覺得那六隻眼睛一直在盯著她那光潔的身子看。這讓她更加無法集中自已的注意力。謝雲輸得必須連那小褲權也要扒掉了。
「董事長,這遊戲太那個了吧?我今天表現得已經夠出格的了!」
謝雲求饒的看著夏秋說,希望她能放她一馬。
「這可是規矩,誰也不能壞了規矩的。就是我也一樣。誰讓你當初答應這個規則的?是不是只想看我老太婆的笑話呀?現在傻了吧?」
「胡周你回過頭去,不許偷看!」
謝雲沒有了救星,只好逼著胡周把身子轉過去,這樣她脫掉之後,雖然是光著身子,但畢竟那光著的下半身子還被桌子擋著。
胡周笑了笑,把身子轉了一下。趁著胡周背對著她,謝雲趕緊把那小褲權扒了下來,但她覺得好不自在,就算是沒有胡周這個男人在場,她也不好意思的。
夏秋朝唐燕使了個眼色,笑道:「按照規矩,這位置也得換換了,我們不妨用抓閹兒的辦法來決風位怎麼樣?」
本來胡周與謝雲是對著坐的,現在又要重新排坐,即使不搞什麼手段,胡周跟謝雲兩人坐在一起的機率也是相當大的。
唐燕忍不住竊笑了起來:「當然得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