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茵把胡周困在小屋裡多達一個小時,柳如茵知道那些女店員們一定猜到了在裡面做什麼了,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不讓胡周走了。
「今天晚上陪嬸兒吃個飯吧,嬸兒可好久沒有跟你在一起吃飯了。」
柳如茵整理好衣服之後依然把身子纏在胡周的胳膊上。
「不怕讓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了,嬸兒跟侄兒吃飯還犯法呀?」
柳如茵那鳳眼嫵媚的看著胡周,讓胡周不忍拒絕她,但他也知道,此時媽媽周敏一定在家裡等不及了,他可是說過,晚上要回去的。
「怎麼,是不是還有人等著你,放心,吃了飯,嬸兒就放人。」
她臉上的甜蜜已經成了殺手鑭。
「好吧。」
胡周不得已答應了她。
「這才是我的好侄子呢,你那麼久回家一趟,跟你一起吃個飯還真夠難的。不過,說好了,今晚我可不請別人,只咱們兩個。」
胡周憨厚的笑了笑。在二嬸兒面前,他也只能憨厚一些,柳如茵是個精明的商人,什麼東西能瞞過她的眼睛,倒是憨厚一點兒更討二嬸兒的喜歡。
兩人一起去了樓外樓,柳如茵一氣就點了八個名菜。
「這麼多,吃不了豈不是浪費了。」
胡周心疼那些菜,一定得剩下大部分,便宜了那些畜牲了。
「吃不了打包,給店裡的小姑娘們吃,倒省了她們的伙食費了呢。」
胡周沒再說什麼,反正都已經上來了,又不能再讓服務員端下去不是。
兩人找了一個格子間,四周是屏風隔著,半隱蔽狀態,這正是柳如茵追求的意境。兩人一邊吃著菜,也不喝酒,柳如茵跟胡周眉來眼去的,覺得很風情,她沒有在桌子底下動手動腳的,卻覺得跟胡周在一起很愜意。
吃完之後,柳如茵真的打了包,準備帶回店裡去。就是那些小店員們不吃,她也可以早上熱一熱當作早餐吃掉的,別看柳如茵腰纏萬貫,卻不是很顯擺的那種女人,只是講究打扮,吃飯卻不怎麼講究。
她開著車子一直把胡周送到了周敏的門口,在車裡她就看見周敏那房間裡的燈還亮著,而且聽到她的車聲之後,周敏還從窗子裡探出頭來望了望。
「你媽在等你了。」
胡周就下了車。
「這就走了?」
柳如茵坐在駕駛座上沒有動。
胡周只好拉開了車門,把半個身子探進來,在柳如茵的臉上親了一口。
「糊弄人,像樣的親一個。」
柳如茵笑著說。
胡周又摟住了柳如茵的脖子,跟她嘴對著嘴的親了半天,柳如茵才放開了他。
柳如茵的車子緩緩的轉了個彎兒駛上了膺路。胡周這才進了樓。
客廳裡的燈依然亮著。但等胡周上了二樓的時候,卻見剛才還亮著的燈已經熄了。
胡周進了一次酒店,身上便帶了些煙酒氣味兒。
他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才出來。
不過,他沒有進自已的屋。
上午周敏就說過了,那房間裡有潮氣,睡不得。
干是,胡周就裹著浴巾進了周敏的房間。
那門沒有關,半掩著,胡周輕輕的一推就進去了。
黑暗中,隱隱約約的他就看見了床上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胡周不假思索的解開了浴巾,上了床。一切是那麼平靜。
薄被子底下的女人光光滑滑的,一絲都不掛的躺在那裡。只是身上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香氣,肉香混合著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一聞到那味道,胡周就立即興奮了起來。
他的大手在她那光滑潤澤的身體上摸了一個遍,當摸到那地方的時候,竟然有些泥濘。
干是,他直接翻身壓了上去,女人很自覺的劈開了兩腿,將他的身子夾在了中間。
他抬起屁股,那灼熱的肉棍便恰到好處的頂在了那濕滑的地方。身子壓上來的時候,就沿著那爽滑的洞口鑽了進去。
默無聲息。只有胡周的身子頂著那薄薄的被子一起一落。
黑暗中,他看不清女人的臉,只能感覺到女人的身上滾燙滾燙的,摸到胸上的時候,那一對渾圓很挺的彈動著,那麼滑膩,那麼柔軟,像兩個剛出籠的白面饅頭。她的秀髮如流雲一般鋪在了枕頭上。
胡周慢慢的起落著身子,他感覺到了力量與滑膩。在那一鬆一緊的節奏中,胡周似乎越來越粗壯起來。
他深深的壓下去,直讓那肉棍頂住了那越來越硬的花蕾。
「哦……喔……好舒服……」
女人終干有了呻吟。
胡周的兩手從女人的身子兩側移上來,握捏著,卻不吻她,這樣,他就可以聽到那動人的呻吟了。
女人似乎覺得有些熱,她主動的掀掉了披在胡週身上的薄被子,兩手在胡周那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她兩腿向上攏起來,這樣的姿勢讓胡周非常得勁兒。
胡週一直是那種不快不慢的節奏,他需要細細的研磨她,細細的去品味身下的這個女人。現在有一個整晚上的時光可以揮霍,他沒有必要快速地結束這歡樂。
「哦……啊……」
女人在呻吟中撫摸著胡周的兩隻手也用力起來,雖然胡週一直都保持著那樣的速度與節奏,但是,他深插下去頂著她的花蕾研磨的力道卻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漸漸的感覺到了渾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那兩條攏起來的腿漸漸的開始往上抬起,兩隻秀氣的腳也舉在了空中控制不住的抖著。
「哦……喲……」
那呻吟有些深入骨髓的感覺,好像連骨頭都酥了。
胡周終干停了下來,他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只是撫摸著,親吻她。他親吻了她的嘴,又親吻她的脖子,直到那嘴滑到了她那雪白的胸上來,咬住了她那峭立的紅櫻桃。
他的肉棍在她的身體裡不時的挑動著,那滋味兒更加美妙。當他挑動她的時候,她的整個嬌軀就會不由的一顫,同時發出那動人的呻吟來。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了一起,不一會兒都出了汗。
女人突然摟著胡周的身子翻了起來,那雪白的身子與胡周那古銅色的身體形成了直角。
她不緊不慢的起落著,在那黑暗裡,胡周也能看得見她胸前兩團雪白在不住的甩動。
「啊……哦……」
女人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呻吟著。胡周則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兩團雪白在黑暗中甩來甩去。
他好想伸過手去握住那兩團雪白,但實在不方便。女人感覺出了他的意圖,干是把身子伏了下來,兩手支在了他的肩膀上,只用屁股動著。這樣,胡周就可以去握住那甩動著的雪白了。
但這種姿勢讓女人有些累,於是,她又直起了身子。胡周兩手扶住了她的細腰,讓她的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他,然後他又摟著她的身子躺在了他的胸膛上來。
這樣,胡周兩手就很方便的握住了那兩團柔軟。這樣的姿勢運動起來並不方便,但兩人卻都覺得刺激。
胡周自從被注射過那種非常特別的藥物之後,他的功能就變得特別強大起來,一連戰幾個小時都不會覺得疲勞,而且收發自如。
胡周兩手不停的在女人的身子上撫摸著,他已經感覺到女人就要來潮了,但他還是緊緊的箍著她不讓她起來。
「哦……不行了……快受不住了……」
女人努力的掙扎著從胡周的身上爬起來,那身子很沒有節奏的晃動著,直到她全身癱軟在那裡。
女人躺在那裡休息了半天,摸一摸,胡周還是那麼挺。
干是,女人再次爬到了他的身上。但很快又敗下了陣來。
她只好拿出了自已的看家本領,俯下身子,將他含進了嘴裡。
女人的嫻熟技巧,讓胡周感到格外的舒爽,她一邊吞吐著灼熱的肉棍,一邊撫摸著胡周的胸膛。
胡周沒有睜開眼睛去看,但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在用力的吸著他的肉棍,他的心裡油然升起了一陣愧疚。
一會兒,女人爬起來,默默的去了衛生間,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之後,一切又歸干平靜。
胡周躺在那裡一直沒有動彈。
女人悄悄的上了床,拉過了那床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睡到半夜的時候,胡周又感覺到自已的某處正被人玩弄著。他很快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的躺著,像睡著了一樣。
女人沒有爬到他的身上來,而是把頭鑽進了被窩裡,女人那纖細的手在他那佈滿褶皺的地方撫摸著,嘴卻含到了那根肉棍。
他只是呻吟了一聲,女人便加快了節奏,那被子也被頂得一起一落的,熱乎乎的空氣從被窩裡排了出來。胡周盡量把腿向兩邊分開,但女人很快就吐出了他。
黑暗中,女人又坐到了他的身上,只是,這一次,不像上次,胡周感覺到自已闖入了另一片天地之中,那裡有些乾燥生澀。
由干一種特別的興奮,胡周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是雙膝跪在了床上,他抱住了女人的胯,讓女人跪在了他的身前,猛力的挺動起來。
女人雙膝跪在床上,兩手支在胸前,那身子被胡周頂得一個勁兒的往前爬。
十幾分鐘之後,女人也有了一種特別強烈的快感襲了上來,胡週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身子一下子貼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胯,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胡周最後身子有些酸軟的癱了下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有些許的疲勞,他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房間裡就他一個人。
起床之後,胡周洗漱一下就下了樓。
媽媽周敏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睡醒了。」
看到胡周進來,周敏沒有停下手裡的活,今天的早餐做得格外豐盛,其實早餐是沒有必要這麼麻煩的。要不是昨天夜裡睡得晚,胡周不會覺得餓。平時上班的時候,一般他是不吃早餐的。
「昨天你二嬸兒請的客吧?」
周敏笑著問道。她的目光始終不離兒子的臉。「你二嬸這兩年賺了不少錢,讓她破費點兒也是應該的,你要是不花她的,她會跟你急呢。」
「昨天晚上二嬸又給了我一張卡,她說那裡面有二百萬,我都不好意思接了。」
胡周有些不敢抬頭正視周敏的目光。
「她給你就拿著,誰讓她是富婆呢。而且她又那麼喜歡你,昨天把她幹的很爽吧!我都擔心你忘了媽媽呢!和她比起來,媽媽還是顯得老了。」
周敏不無傷心的說。
胡周摟住媽媽說:「我怎麼能忘了媽媽,就是媽媽到了七老八十,我也會讓媽媽快活的,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說著就去解媽媽的褲子。
「怎麼,你還想幹啊!還是吃了早餐再玩吧!」
「吃過飯,我還有急事,還是現在再孝敬媽媽一次。」
周敏很配合的把褲子脫了下去,胡周從後面給她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