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陪侍女郎最大的優點就是當你想親近她的時候,她只會作出欲拒還迎的樣子來,不過,她不會真的拒絕你,而是稍作羞澀就會投入你的懷抱。
當胡周把手握到那個芳雅的手時,她連躲都沒有躲,而是很順從的讓胡周抓住了她的纖手。這些女孩平時自然不做體力活兒,那手指細得又白又嫩,好像生來就是為了讓男人握的,或是說生來就是讓人欣賞的。那手指細長而且滑膩,胡周稍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跟了過來,靠在了胡周的身上,她的身上明顯噴了香水的,只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比其他女孩淡一些,而且那牌子更正一些,在她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胡周還聞到了她身上那種天然的少女的肉香。
胡週一手勾著菊花的細腰,一手握著芳雅的手,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不由的醉了起來,這種左擁右抱的愜意與摟著女友自有一番不同的味道,他先轉過了臉去,從菊花那半暴露的胸口處望進去,竟然就看到了那幽深的谷底,兩座山峰之間依然是一片潔白。這女孩發育得不錯,其實在他看來,剛才領班挑這個菊花給他,並不算是弄虛作假,只是與這個有著大家閨秀風範的芳雅比起來,菊花略顯稚嫩,卻也有著小家璧玉的味道,她好像更具自然的柔美。當胡周往她的胸口裡面瞅去的時候,菊花還是有些羞澀的,那是一種真正的羞澀。看樣子入道不久,還沒有完全放開。坐在胡周的身邊,她的兩腿緊緊的併攏著,當然,那短短的小裙子也不允許她把兩腿分得很開。
另外三個小色鬼也各自摟著挑選的姑娘非常入戲,他們哪有工夫去看他們大哥的雅興,只顧了在那女孩的身上摸去了。
房間裡的音響讓人震得頭都大了。但那種氣氛之下,不這樣似乎又不過癮,所以誰也沒有去管它,任那機子自由的歌唱著。除了胡周,三個小伙子都在姑娘們的身上忙乎著。
芳雅顯得很安靜,那忽明忽暗的燈光讓她的臉更加撲朔迷離起來。在她的身子靠到了胡周的身上的時候,胡周也有了反應。干是,他大著膽子鬆開了她的小手,而是勾到了她的腰上來,那意圖極其明顯,就是想觸摸一下她那豐挺的秀峰。
當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腋下快要觸到那兒的時候,芳雅竟然微微的移了一下。這個微妙的動作讓胡周停止了進攻。他還是尊重了女孩的意願。
但胡周卻不相信這裡的女孩這麼規矩的。
「知道我是誰嗎?」
胡周多少有些生氣了。
「不知道。」
「我是你的客人。」
「如果老闆真的喜歡我的話,就另找個房間好了。」
女孩眼睛看著屏幕,在那吵鬧的噪音裡,胡周也聽得出來。
「帶我去衛生間好嗎?」
胡周完全鬆開了他的手。
芳雅站了起來。胡周跟在她的屁股後面,這女孩站起來還真有些海拔,那亭亭玉立的身段兒無法不讓男人動心。
在走廊裡拐了一個彎,女孩把胡周領進了衛生間。女孩站在了外面的廳裡,那意思是說請吧。
胡周看看周圍沒人,便用下巴指了指那小格子門,芳雅走過去拉開了一扇,然後退到了一邊,很像禮儀小姐似的伺候在那裡。
胡周向她使了個眼色,她卻沒動。胡周伸手一把將她拽了進來。
芳雅有些害怕了,她想拒絕,卻又不敢,她知道凡是要了頭牌的客人也都有些來頭兒。
胡周有些生硬的抓著她的胳膊把她帶了進來,一把將她按在了馬桶上。
芳雅被動的一屁股坐在了還蓋著馬桶蓋子的馬桶上,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胡周。胡周將小格子門帶上來,站在那兒。
「是不是還得給小費?」
胡周目光冷冷的看著不知所措的芳雅問道。不知是因為剛才用力太大還是因為他有些緊張,胡周竟然喘起了粗氣來。
芳雅趕緊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嗒。」
胡周努著嘴指了指她的衫子。
此時的芳雅已經嚇壞了,從來就沒有人這麼奇怪的把她弄到廁所裡過,他到底要幹什麼?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男人突然把她勒死在這廁所裡面。
芳雅明白胡周是讓她把那衫子脫了,她一邊脫著,一邊看著胡周的眼色,好像如果他想要她的命的話,她就會立即叫喚。
胡周眼看著她脫掉了衫子,又逼著她脫了裡面的罩子。
剛才還神氣活現有些傲氣的女孩脫掉了上衣之後,已經有些驚弓之鳥的樣子了。她的目光不敢離開胡周的臉,他臉上的每一個細小的表情都會引起她的驚恐。她隨時準備著搏鬥似的,全神貫注。
胡周向前走了一步,兩腿分立,胯部就靠到了她的臉前。
這下芳雅算是明白了,他是要她親他那兒。
她不敢不做,這可不是在歌房裡一般的調戲,他這陣勢一開始就把芳雅給嚇壞了。看到胡周走過來站在那裡不動,她趕緊主動的去解胡周的腰帶,但胡周卻制止了她,而是指了指前開門。
芳雅只好再去拉那前開門的拉鏈兒。然後她又小心翼翼的把那纖手伸進去,掏出了他的小鳥兒。不用胡周吩咐,芳雅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張開小嘴兒給胡周舔了起來。
這裡的格子間並不很高,至少像胡周這樣的個頭兒站在那裡能夠看到外面的事情。他那個站姿好像在那裡小解似的。
胡周先是欣賞了一會兒芳雅那兩朵嬌挺的秀峰,又往前靠了靠身子,捏住了她那柔軟搓了起來。
「喔……」
胡周小聲的呻吟著,將胯挺了出去。被頭牌這樣親著,胡周倍覺愜意,剛才或許是把芳雅給嚇著了,她竟一點都不敢反抗,非常順從的依了胡周在那裡認真的工作了起來。
走進衛生間裡的人從外面能看到胡周的頭往上仰著,卻以為他在那裡小解。
因為喝多了酒的緣故,胡週一時半會兒竟然排不出來。這可費了芳雅的工夫了,她已經感覺到自已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卻不得不繼續工作。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之後,胡周那兒才有了衝動的感覺。他低下頭來看著芳雅那嬌好的臉蛋兒,情緒達到高峰的時候,他突然抱住了芳雅的頭不讓她吐出來,然後他一陣微妙的衝動之後,那灼熱的岩漿就噴射了出來,嗆得芳雅直咳嗽。
胡周摟著芳雅的頭打了個冷顫,牙縫裡不由的滋出了一陣涼氣。
他感覺到芳雅嚥下去了一些,她是沒有辦法。
胡周雖然心裡有些不忍,但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清楚,剛才要不是自已霸道了一些的話,說不定她還未必伺候他呢。
胡周還是從兜裡掏出了餐巾紙來遞給了她。芳雅坐在馬桶上用餐巾紙抹了抹嘴,此時她臉上的驚恐有所緩解。因為她看出來胡周並無惡意。
胡周獨自出來洗了洗手就回了包間。而那個菊花則一直坐在那裡,看到胡周回來,等他坐下後,她主動的又貼了上去,還挽住了胡周的胳膊。
「芳雅姐呢?」
她問。
「衛生間裡吧。」
胡周依然有些激動,他覺得這次的霸王上弓是不是有些過了。
菊花好像猜到了這二十多分鐘的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不過她又覺得二十分鐘就辦完一次事兒,速度也太快了些了。
「大哥怎麼不多玩會兒?」
說出了之後,菊花又覺得自已有些多嘴,因為胡周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不時的朝門口看看。
胡周不敢肯定芳雅還能回來。
但不到五分鐘之後,芳雅那亮麗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門口。
胡周硬撐著沒有先站起來,他只是把屁股挪了挪位置,算是給芳雅騰出了個地方。芳雅依然緊挨著胡周坐了下來,這次不等胡周邀請,她就主動的把身子靠了上來,她那如筍的手也纏住了胡周的腰。雖然剛才那一段讓胡周有些過癮,可心裡不免有一些不忍。他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唱歌。又坐了十分鐘之後,胡周掏出一千塊錢分給了兩個女孩。
「最好幹點兒別的吧。」
胡周說不出,是說給芳雅聽還是說給菊花聽的。
三個小伙子卻有些戀戀不捨的,又摟著那三個女孩好親了一頓才跟著胡周離開。
回到警隊之後,胡周回宿舍看了看,他以為伍月已經睡下了,敲了敲門卻沒有聽見反應。回到自已的屋裡躲了一小會兒卻沒有半點兒睡意,他乾脆爬起來穿上衣服又去了方歌那裡。
有了上次被伍月狠摔的教訓,胡周再進房間的時候就特別注意。他先輕輕的敲了敲門,方歌問誰的時候他就應了一聲。
再說,如果不敲門的話,那門只用鑰匙是打不開的,因為裡面還有一個門栓。
出來開門的是方歌,可站在客廳裡的時候,胡周就看出來躺在床上還有一個人。胡周心說,這小丫頭竟然敢偷人了!
可打開燈一看,原來是伍月躺在方歌的床上。
「你怎麼來了?不是不來陪睡了嗎?」
胡周有些喜出望外,一張床上躺著兩個大美女。
「興你來就不興我來了?今天晚上我跟方歌睡一床,沒你的份兒,到那屋裡去!」
伍月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山巒溝壑一清二楚,而且那睡衣底下一覽無餘。
「就怕你們睡不著。」
「到哪兒鬼混去了,現在才回來,還想上我們的床?」
在方歌面前,伍月幾乎不掩飾她跟胡周的私密關係。
「唱歌去了。那些臭小子明明不會唱歌,卻喜歡乾嚎。讓我白扔了那麼多錢不說,還得拿出耳朵來遭那罪。」
胡週一邊說著就當著兩個姑娘的面脫起了衣服來。
「你還真想在這床上睡呀?」
伍月裝著生氣的樣子坐了起來。
「呵呵,我本來沒打算在這兒睡的,你這一提,我倒不得不在這兒睡了。」
說著,胡週一下子撲到了伍月的身上,兩隻大手狠狠的在伍月那豐挺的乳房上抓了起來。方歌站在那兒只是吃吃的笑著。
「方歌來幫我一下,把她的睡衣給脫了。」
胡週一邊在伍月身上抓著,回過頭來對方歌說。方歌果然聽話,跟胡周聯起手來在伍月的身上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