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線在這裡。」
蠍子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手機,從裡面摘出了手機卡來。
「你有他們的聯絡方式?」
伍月瞪大了眼睛驚歎道,因為她知道這項工作很不容易做到的。
「我能監聽他們老大的一切電話!」
蠍子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卡,得意的說道。她不但會偷,還有一些尖端的技術,尤其是以手機監聽手機的技術,「沒有它,我怎麼會知道那天晚上他們會派人用弩來害你呢?」
蠍子把那張卡給了伍月。
「這東西怎麼用法?」
伍月拿著那個小卡,看不出它跟其他的普通手機卡有什麼分別。
「只要裝在手機上隨時開著機就行了,不過,為了確保安全不致把電話打給了對方,你最好還是把它裝在雙卡雙待的機子裡,一個卡是正常使用,而這個卡是專門用來監聽他們的,如果有什麼重要行動就不會瞞得過咱們了。我擔心的是,你們會不會只顧了親熱卻忘了監聽了。」
蠍子故意戲弄伍月。
「蠍子姐,好像人家天天不幹別的似的,我們也就是偶爾親熱一回而已,哪像你說的那樣呀!」
伍月臉紅的說。
「伍月,我總覺得讓方歌一個人住在那裡不放心,要是有個意外怎麼辦?方歌可是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孩子呀!」
胡周真的是擔心方歌的安全問題,怎麼說伍月也是個刑警,有她陪著方歌,他就格外放心一些。
「深更半夜的,你讓一個女孩子家走夜路,也真夠狠心的,就不怕人家被歹徒強姦了?」
伍月故作嗔怒的撅起了嘴。
「人家蠍子是客人,我總不能讓蠍子去吧?那可是你的家!」
胡周不指望蠍子。
「反正我不去。要去你去,就離開一個晚上,哪會有那麼巧呀!」
伍月剛剛被開苞,真的是懶了,不想動彈。剛才那一陣疾風暴雨讓她消耗了不小的體力不說,剛剛過了那勁兒,她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你去陪一晚也行呀,就是嘛,這麼晚了,你讓伍月走那麼長的夜路,你也不放心不是?」
蠍子勸道。
「看來只能我親自走一趟了。」
胡周很放心不下方歌一個人住在那裡,要是她夜裡起來發現家裡沒有了伍月陪她,那她也會一夜不能入睡的。
現在正好是子夜,他可不想讓方歌在恐懼中度過五六個小時,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那無疑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胡周穿上了衣服之後,把蠍子跟伍月兩個美女留在了宿舍裡,一個人在刑警隊裡找了一輛破自行車,在黑暗之中朝方歌的住處而去。因為對方歌太掛心,胡周騎得越來越急。
到了樓下,胡周將車子輕輕的放好,又輕手輕腳的上了樓。
當胡周來到了方歌所住的門前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黑影正在那裡開門。
或許是那傢伙開門的技術並不精湛,從他的背影看上去已經有些急躁了。
「讓我來吧。」
胡周小聲的說著,同時將明亮的手電照到了對方的臉上。
聽到說話聲,那人嚇得登時轉過了身子,手裡一件金屬器具也掉到了地上。
但他立即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儘管他的眼睛被胡周的手電照得根本睜不開,但他的自衛意識卻非常強烈,手裡的匕首始終朝前。
「一邊去!笨蛋!」
胡周小聲喝斥著卻慢慢的朝門口走了過來,「幹這一行沒有專業工具怎麼能行?」
胡週一邊朝前走著,一邊用手電不停的照著那個男人。胡周這一招可真夠厲害的,一個再厲害的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要是被強光照射著的話,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更無法向對手發起攻擊。
但那人手裡的刀子卻始終不肯放下,那是他唯一保命的武器。
胡周走到了那人的跟前時,那人突然握著匕首刺了出來,他想作沒有什麼勝算的進攻,而讓胡周閃開一條道路來逃跑,可他的匕首剛剛刺過來的時候,胡周卻只是一抬腳,那人的手腕就立即斷了似的疼了起來,那匕首也從他的手裡飛了出去,胡周凌空一把抓在了手裡,再出一腳,正好踢在那人的檔裡,那人當即就蹲了下來。
「哎喲——」
那人沒敢大聲喊叫,但從那呻吟裡胡周卻聽得出來,這一腳踢得並不算輕。
「來幹什麼?」
胡周沉聲問道。
「我……大哥饒命,小弟最近手頭兒上緊……我以前可沒做過這事兒呀!」
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脫之後,那人便求饒起來,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些首飾和鈔票,看那樣子顯然是從別的人家裡偷出來的,「我全給你!」
那人膽小如鼠的把偷來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胡周的腳下,再把身子縮了回去。
「這是哪家的?」
胡周問,他得還人家。
那傢伙賊眉鼠眼的指了指對門兒,原來他是剛從對門偷了出來,要是胡周再晚回來一會兒,說不定就讓他把方歌的門給弄開了,如果方歌醒來的話,豈不是要嚇壞了嗎?胡周在心裡慶幸多虧自己及時趕過來了。
「記住了,這是我的地盤兒,以後不准你再來一回,不聽話我就要你的命!滾!」
胡周頓喝了一聲,那人嚇得屁滾尿流的下了樓。胡周則把那些東西收了起來,進了屋。
胡周進了屋之後就生怕嚇著方歌便打開了燈,卻發現方歌的床上是空的!
難道方歌沒在家?她總不會趁著伍月走後也偷溜了吧?
「方歌?」
胡周試著輕喚了一聲,「我是你胡周哥哥呀?」
胡週一邊叫著一邊四下裡找。
廚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幾乎光著身子的方歌一頭撲進了胡周的懷裡哭了起來:「胡周哥哥……」
胡周摟著方歌一邊安慰的拍著她那一聳一聳的身子,一邊在心裡責罵起伍月來了。要不是她一個人偷偷的跑回去了,方歌至於受這番驚嚇嗎?
就是到了自己的床上的時候,方歌都不想放開胡周了,剛才在胡周還沒有到來之前,夜起的方歌就聽到了有人在那裡偷偷的開她的門。她趕緊推開了伍月的臥室,可伍月卻沒有在!她當即就嚇得渾身軟了下來,那開門的聲音顯然不是伍月,而更像是壞蛋。那人在門上弄了半天也沒有弄開,方歌這才跑到了廚房裡,她想就是有人強行進入廚房的話,她就拿菜刀跟他拚命。
就是胡周進了屋之後,方歌也沒弄清楚是不是小偷進來了。她不知道外面兩個男人的對話之後是誰打敗了誰,她只能在心裡祈禱從樓梯滾下去的是那個小偷兒,因為在方歌的心目之中,警察叔叔永遠都是厲害的。
「好了,沒事兒,你睡吧。」
胡周看著半裸著的方歌雖然心裡動了一下,但他也不想讓方歌這個還分明是個孩子的姑娘覺得他胡周是個乘人之危的偽君子。
「我不讓你離開我!」
方歌因為害怕,她真的不敢一個人睡在床上了,她甚至覺得陽台上都會隨時進來小偷,她一把抱住了胡周,緊緊的,那小玉兔都壓在了胡周的胸口上,有些硌人,更有些撩人。
「可我……一個大男人跟你一個小姑娘睡在一張床上,這……合適嗎?」
胡周真的有些難為情起來。
「我都當你是親哥了,你就不能把人家當親妹妹嗎?你要是到了那屋裡,我就會害怕的。剛才我可是嚇壞了。」
方歌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這樣緊摟著胡週一個大男人,如何讓胡周不動心思呀,尤其是方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那麼的撩人,胡周無法沒有反應,雖然方歌是那麼清純,可胡周卻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下面那地方都不由自主的頂了起來。他只好讓自己的屁股向後撅著,免得碰到方歌的身子。
「說的也是啊,不過,咱不能這樣亮著燈睡一宿吧?」
胡周看著外面客廳裡還亮著的燈說。
「那我去關了。」
方歌說完就下了床,她只穿著一條小褲,那雪白的長腿沒有什麼遮攔,那小屁股也是那麼可愛,胡周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關了燈之後,房間裡立即黑了下來,但窗外的天光卻將那幽暗的光投了進來,灑在了床上,當方歌躺下的時候,她那潔白的身體照樣讓胡周看得清。
胡周現在還穿著衣服,方歌躺下後才意識到。她當然知道穿著衣服睡覺有多麼不舒服:「你脫了睡吧,只要別脫光了就行。」
方歌在黑暗中幽幽的說。
「那——不好吧?」
胡周倒也想脫了,只怕方歌不同意,現在她既然都讓脫了那還怕什麼?
胡週一邊說著不好吧,卻已經脫了起來,將衣服放在了床沿上。
他脫衣服的時候,方歌也在黑暗中看著他,他那健碩的身體,很讓方歌這樣的少女心動,因為是在黑暗中,所以方歌可以大膽的欣賞他。
方歌自覺的把身子往裡移了移,那床並不大,是一張單人床,兩人擠上去真的有點兒窄,所以不論方歌怎麼往裡靠,胡周都無法把整個身子舒坦開來,兩人的身體怎麼躲避都得擠在一起了。胡周的胳膊就蹭到了方歌那光滑的皮膚上來。
胡周的身子一旦碰到了少女那光滑的皮膚,他的某個部位就像是受了劇烈的刺激似的,一下子高昂了起來。他那小褲根本就遮不住他的洋相,他只好將身子偏了過來,背對著方歌了。
「哥?」
方歌伸過那細膩的手來,在胡周的肩膀上晃了一下。
「嗯?」
胡周沒有回過頭來。
「你先別睡,等我睡了你再睡,好嗎?」
方歌幽幽的說。
「好的,你先睡吧。你睡了我再睡。」
胡周應道。
「那你朝我這邊,不然我害怕。」
她的小手一直那樣搭在胡周的身上,讓胡周更加不安分了。
胡周只好回過了頭來,看著方歌睡。
方歌身子平躺著,那兩個嬌挺的小山峰在黑暗裡也看得出來,她只穿了小衫子,那小衫子被兩座小山峰頂得高高的,好可愛。方歌閉起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在那幽暗裡都辨得出來,她均勻的呼吸讓她那雪胸很有規律的起伏著。她那樣子讓胡周立即想起了尹萍,他立即有了一種去親吻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