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直接在胡玫的別墅裡過夜,這讓伍月對胡周產生了誤解。她以為胡周是留在了小歌星宋薇那裡了。當清晨胡周從胡玫的別墅回到刑警隊的時候,伍月都不跟胡周說話了。
但整個刑警隊裡的人卻對胡周刮目相看了,因為他們也以為胡周是被宋薇留宿了。
對於這一點,胡周更不想去解釋,夥計們這樣想對自己未必不是個好事兒,至少在面子上很足了。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外界都風傳著張青如何向那宋薇下帖子威脅人,但最後卻是胡周睡在了宋薇的床上,並沒有人親眼所見,大家只是猜測,因為胡周作為最低級別的警官參加了宋薇舉行的答謝宴會這是不爭的事實。甚至連那個廖副廳長都覺得那事兒並非謠傳了。
當天下午,胡周就被廖副廳長叫去問話了。
老廖的開場白很簡單:「小胡同志,這次演出的安全工作你們隊做的很好,但這並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所以更沒有居功自傲的理由了,我聽說,呵,當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你昨天晚上留在楓橋賓館了?」
「誰說的?」
胡周反問得也眼很巧妙。一是否定了傳言,二是逼著廖副廳長把證據找出來,因為在胡周看來,這根本就是廖副廳長一個人編造出來的借口而已,昨天晚上宴會之上他就對胡周不滿了,而這種不滿壓根兒就不能怨胡周,只是小宋對胡周表示了好感而已。
「誰說的,這很重要嗎?我們可都是組織裡的人呀,覺悟是必須的,哪怕是別人懷疑咱們都要自檢哪!」
廖副廳長說得語重心長。
「他奶奶的!誰這麼編造人不得好死!」
胡周早就看明白了這個快要退居二線的副廳也沒有什麼把戲,衝他吼兩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胡周同志,你當著我的面罵人?」
廖副廳長直接架不住了,還沒有哪個下屬敢當著他的面這麼放肆的。
「廖副廳長,我的為人你也許還不瞭解,但你說,這背後捏造人的傢伙不該罵嗎?我胡周走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沒有做那種事兒他憑什麼捏造我?」
胡週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
「你先不要發火,不是還有組織嗎?不過,那你能不能找人證明,昨天晚上你沒有留宿在宋薇下榻的楓橋賓館?」
廖副廳長畢竟是老公安出身,他沒有被胡周的先聲奪人給壓倒,倒是能夠沉著冷靜的採取了新的攻勢。
「找人證明?我咋找人證明?我是一個人住在宿舍裡的。」
胡週一時沒有了主意。他真的找不出來有誰能給他證明。
「那你附近總有人吧?」
「伍月。」
胡周喪氣的說。他知道伍月現在是不可能給他做這種證明的了。
「放心,這事兒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
胡周回到了辦公室之後,伍月就被廖廳長叫去了。
一聽廖副廳長調查胡周昨天晚上的作息情況,伍月的心裡就有了譜,但她還是猶豫了一陣子。她知道這事兒對於胡周來說有多麼重要,她的一句話就可能斷送了胡周的政治前途。
「實話實說,不要有什麼顧慮。」
「昨天晚上他跟我在一起。」
伍月狠了狠心說道。
「你們在一起?」
「對,就在他的宿舍裡,我跟他學射擊來著。」
伍月耳聞過胡周在天恩的事跡,聽說他在天恩培養過一個有名的射手幫助廣州警方擊斃了一個挾持人質的歹徒。她覺得這話能夠矇混過關。
廖副廳長又問了些細節,做刑偵的伍月竟然答得頭頭是道,毫無紕漏。
廖副廳長沒法從伍月那裡找到缺口,只好作罷。
伍月回到刑警隊之後,立即就進了胡周的辦公室。
「廖副廳找我談話了,詢問你昨天晚上的作息情況,我說,我跟你在一起了,是跟你學射擊的。」
她把廖副廳長的問話詳細的跟胡周學了一遍。
「是不是你也以為我在宋薇那裡過夜了?」
胡周自己提出了伍月的疑問。
「那是你的事兒。」
伍月表情木然的說,顯然她還在生他的氣。
「我沒有留在那裡,當時張青等在賓館的門口,他還想送我來著,讓我拒絕了,正好胡玫讓我上了她的車子,昨天晚上我住在她的別墅裡了。」
胡周和盤托出。
「你去了好幾次了吧?」
伍月明顯帶著醋意,但感覺要比聽到他睡在了宋薇那裡好受多了。
「我跟她是第一次。」
胡周坦白的說。
「不老實!我才不信呢。」
說著,伍月就把身子湊到了胡周的身上,將臉貼在了胡周的胸膛上來。
她的溫柔與寬容讓胡周的心裡有了一些愧疚,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他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俯下頭來親吻她那粉紅的臉頰。
「寶貝兒,哥也喜歡你!」
胡周的嘴慢慢向著伍月的唇邊靠近。伍月溫馴的讓他捉住了小嘴兒,兩人的唇剛剛碰到一起,伍月的小嘴兒就微微開啟,讓胡周的舌頭鑽了進來,任由他在她的小嘴兒裡掃蕩起來。
她的身子斜躺在他的腿上,他的大手就按在她那高聳的秀峰之上輕輕的撫摸。同時,她的屁股底下還感覺到了胡周腿間那硬硬的一根。
胡周的手從她的秀峰上滑下來,抽出了她的襯衣,然後那隻手就老鼠一樣的鑽進了她的香懷裡,並將她的杯罩推了上去,直接握住了她那柔軟的豐挺。
「嗯……」
伍月的鼻子裡不由的哼了起來。那是一種渾身酥透的滋味。他的大手輪換著在兩座秀峰上來回抓捏著揉搓著,讓伍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
胡周的手試探著滑到了她的腰間想去解她的腰帶。可伍月卻拒絕了他。她的手很敏感的擋在了那裡。
胡周沒有強攻,而是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騎在了他的腿上,將她的外套脫掉,然後掀起了她的襯衣,將頭鑽進了她的香懷裡,那柔軟而且豐挺的兩朵秀乳便貼在了她的臉上,柔軟而且溫熱,胡周的血一下子噴湧了起來。
「哦……啊……」
伍月陶醉的呻吟著,兩手不停的在胡周的頭上撫摸著。胡周的嘴在她的兩座秀峰之間游動了一會兒,便慢慢的將一隻含進了嘴裡吸咂了起來。
「喔——啊——」
她輕輕的呻吟著,銀牙緊咬,因為胡周剛才輕輕的咬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壞蛋——」
她不敢大聲說話,不然就會被外面的人聽到。她進來的時候已經將門拴死,為的就是跟胡周在辦公室裡好好的親熱一番,她曾經猜測著胡周可能已經跟那個歌星好上了,但她卻依然放不下胡周,她無法因為胡周對別的女人的沾惹而把他從心裡徹底趕出去,相反,她佔有胡周的想法卻因此而更加強烈了起來,只是在辦公室裡,她不敢太過放肆,只能這樣與胡周耳鬢廝磨一陣子。
就在胡周跟伍月兩人在辦公室裡纏綿的時候,宋薇也已經到了廣州,這是她下一站的演出。
然而,每到一個地方,都少不了那些地痞們的威脅。因為胡周不可能一直跟著宋薇為她的演出保駕護航,而且宋薇也並不真正瞭解胡周的底細,連他到底用了什麼法子的鎮住了張青她都不知道,所以,她並沒有把握胡周同樣能夠順利的解決在廣州的麻煩。
麻煩終於來了,在廣州非常有名的黑勢力頭子聽說歌星宋薇要來廣州演出,立即興奮了起來。幾乎所在天下的大混混們都有著同樣的愛好,那就是要在這個以唱歌謀生的女孩子們身上揩點油水,要麼是身體上的,要麼就是金錢。
劉強跟張青不一樣,他在宋薇剛到廣州的時候就讓手下人打聽到了宋薇經紀人的電話,指名道姓的讓宋薇接電話。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宋薇既然要走這條道路,就不能迴避這些混混們。
當經紀人把電話遞到宋薇的手裡的時候,宋薇先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以說,她在出道之前也曾經設想過這條道路的艱難,卻沒有想到會這麼難,步步都有障礙。而且攔路虎一個比一個的嚇人。
「宋大小姐,你可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這個不要緊,你只要到廣州的大街上隨便一打聽誰是棕熊就會有人告訴你了,呵呵,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宋大小姐這樣的文化人兒交個朋友,不知道宋大小姐今天晚上能不能賞光呀?」
對方的口氣已經讓宋薇嚇得聲音都要發抖了,那個張青只是讓手下人捎了個口信兒,卻沒有像這個叫棕熊的人這麼陰森嚇人。
「好吧,你定個地方。」
「白雲大酒店,怎麼樣?現在是四點二十五分,離晚上六點還有段時間,其實宋大小姐完全可以不必這麼急著回答的,我會提前三十分鐘在那裡等著你,房間是502哈哈,宋小姐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等你!如果宋小姐真的有事兒脫不開身的話,到時候務必回個電話說一聲喲,可不要讓哥哥像個傻子似的在那裡傻等呀?」
叫棕熊的傢伙那口氣非常囂張,那氣焰讓宋薇直接喘不過氣來。
宋薇說了一聲好之後,壯著膽子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這種事情現在就向警方求救的話,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因為這些出了名的混混不可能與警方毫無聯繫,跟某些人稱兄道弟也是可能的。
宋薇現在求救的人只能是胡周了。
就在胡周還趴在伍月的懷裡揉搓著她那兩隻玉兔的時候,宋薇把電話打到了胡周的手機上。
一直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胡周猛的把頭從伍月的香懷裡抽了出來,一把抓過了手機,一看,正是宋薇的手機號碼,與他的預感完全一樣。
「誰的電話?」
伍月問。
胡周擺了擺手示意伍月不要說話,伍月便靜了下來也用心的聽起了那帶著焦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