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周手裡的杯子舉過頭頂說那句話的時候,張青抱起了膀子來,非常不屑的看著胡周的臉。他想,就算是你能把那杯子捏成碎片兒,我也不會把你一個副隊長放在眼裡的。
胡周的兩個手指捏著那透明的玻璃杯子在那裡舉了十秒鐘的時候,他的心裡都緊張得不行了。而張青始終沒有聽到那杯子破碎的聲音,他很想看到那杯子破碎之後能扎破他的手指並讓他鮮血直流的樣子,他會以一聲冷笑來面對胡周的這次表演。
胡周同樣冷冷的看著張青。現在他的心裡不能確定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只杯子會不會瞬間炸開,而且那些可怕的碎片兒會不會弄傷了他的臉尤其是他的眼睛,他可不想讓自己破了相。
他開始在心裡默默的數著:「一、二、三、四……」
當他剛剛要數五的時候,突然聽到「砰!」
的一聲,窗子上的玻璃與手中的玻璃杯同時發出了清脆的破碎的聲響。
出乎胡周意料的是,手中的杯子破碎之後的碎片並沒有與他想像的那樣四下飛濺,而是從他的手裡全部落到了垂直方向的桌面上。
一枚彈頭在一連穿透了窗上孩的玻璃跟玻璃杯子之後瞬間嵌入了窗子對面的牆上。
張青本來在那裡靜靜的等著看胡周的精彩的雜技表演,此時,他的身子絲毫未動,但他的表情卻是瞬間發生了讓人難以捉摸的變化。他身後兩個保鏢也一時愣在了那裡,兩腿發軟。
胡周把臉慢慢的轉向了窗子上的玻璃,因為子彈的速度過快,那上面只留下了一個圓形的小孔,像是機器鑽出來的,只是從那個小孔向四周輻射著一條條的裂紋,非常規則。
當張青的目光隨著胡周的牽引而看到窗子上的彈孔之後,他更是驚呆了。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呵呵,看來許多東西一旦靜止了,就會變得不堪一擊,就像這杯子。兄弟,麻煩再給我換一隻吧。」
胡周朝著張青身後的兩個保鏢微笑著說。
那保鏢弄不清胡周什麼意思。張青轉過身去朝著那保鏢的臉就摑了一耳光:「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
保鏢立即去拿杯子。
張青立即轉過身來對胡週一臉討好的媚笑:「胡隊息怒!我的手下不長眼!」
「這倒沒什麼,只要宋薇演出的時候都給我長著點兒眼色就行了,如果張兄能保證她安全演出,我胡某會感激不盡的!」
胡周把身子撤回來靠在了椅子靠背上。
「一定!一定!我張青沒有別的本事,胡隊的這點小小的要求,我張青一定能辦到!今天咱們兄弟一定好好的喝上一回,我來請客!」
張青的態度與剛進來的時候來了一個一百八十一度的大轉彎。但一切都在胡周的意料之內,所以對於這種人的態度的轉變,他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張兄也不要太大意了,即使張兄願意給我這個面子,可我也不敢保證全省城的頭頭腦腦兒們都能看得起我胡周呀?」
「這個沒問題,全包在我的身上,只要我張青一句話,保證不會有人敢出來搗亂!」
張青拍著胸膛說道。
胡周不想在張青面前擺什麼架子,達到他的目的就行了。現在張青既然這麼大方,願意交他這個朋友,他也不妨來了順手牽羊。
他特地讓服務員多加了一些名菜,喧賓奪主,以主人的身份禮讓起胡周吃喝了。
胡周只談吃喝,不談別的,雖然張青很想知道他的底細,卻也不敢刨根問底。
酒席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結束了。是張青恭恭敬敬的把胡周送了出來,賬是他手底下人結的。胡周也不再推讓,成全了他的人情。
他沒有讓張青人的送他,而是自己打的回到了刑警大隊。
趙衛東還焦急的等在那裡,因為他正按照原來的安全方案在給各路人馬佈置著明天的執勤任務。
這麼重要的會議竟然沒有副隊長參加,所有的隊員都有些奇怪。
胡周慢悠悠的走進了會議室,趙衛東那目光很期待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全會場裡的人的目光也都投了過來。
「你們繼續吧。」
胡周微帶著幾分醉意。但大家分明看到一向非常嚴肅的趙衛東卻是一臉的小心,並不生氣的樣子。除了個別替趙衛東打抱不平的人在臉上略略表現出不滿之外,沒有人敢說什麼。
「好,我們繼續。」
趙衛東底氣不足的又把目光轉向了台下的隊員們。很顯然,不說話的胡周卻掌握了這裡的氣場。
胡周徑直朝著伍月那地方走了過去。不等胡周走到跟前,伍月就站了起來,給他騰出了地方。本來副隊長應該到主席台上的,可趙衛東也不能說什麼,現在只要胡周能夠擺平了那個多事的張青,他什麼都不用考慮了,要是這一步做不好的話,他這個隊長也不安生。
「不是開會嘛,幹嘛喝那麼多的酒?」
伍月一隻手在胡周的腰上輕輕的捅了一下,嬌嗔的埋怨起來。
但胡周卻沒有說什麼,卻是把身子靠在伍月的身上睡了起來。這兩天她並沒有閒著,經常是半夜裡活動,光為蠍子尋找射擊點他就吃了不少的苦頭。今天總算是天衣無縫的完全了這項非常艱巨的任務,他也鬆了一口氣。不會他也不會不硬撐著坐到主席台上去,而當著全刑警隊的面倚在伍月的身上睡覺。
伍月一點也不為胡周的放肆而有什麼難為情,相反卻感覺到非常自豪,因為胡周在全隊裡早就是英雄了,儘管胡周時常表現出很不守紀律的樣子,但他畢竟是副隊長,這個在許多人眼裡並無實權的職務不被人看重,卻也不敢對副隊長不敬。他在下邊就做過支隊長,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能進大隊裡的人也都是些聰明人,當然知道凡是能自由散漫的人自然有他自由散漫的資本。
散會之後,趙衛東實在憋不住了,把胡周留下來詳細詢問情況進展如何。
「沒問題了,你只管負責例行的安全工作,不要出現踩踏事件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隊長多慮了。」
「你是怎麼搞定的?」
趙衛東謹慎而又急切的小聲問道。
「還是以後再說吧。」
胡周故意賣起了關子來,趙衛東也不好再問。
胡周回到了宿舍。
而他剛要打開房門,伍月卻從黑暗中閃了出來,一把抱住了胡周的腰。
「伍月,你得注意點兒影響,現在可是睡覺的時間,怎麼好隨便進入男人的寢室?」
胡週一本正經的看著伍月說。
「怎麼了?在會場裡你都倚在人家身上睡著了,怎麼不怕影響了?」
說完,已經穿了睡衣的伍月將雙手扣在了胡周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似的。
「那是公共場合,現在可是我私人的天地,你就不怕我……」
胡周回過身來色色的看著身材凹凸有致的伍月,那睡衣真的不能遮住什麼,倒是讓那些凸起的地方更加誘人了。尤其是她的領口處幾乎大開著,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來。
「就是不怕,你怎麼著?」
伍月任性的看著胡周,好像很希望他現在就把她正法了。
走廊裡沒有別的動靜,但胡周還是覺得有些不像話。他一邊摟著伍月一邊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燈亮起來之後,兩人才發現蠍子正躺在他的床上。
「蠍子姐……」
看到蠍子再次出現在胡周的房間裡,伍月大吃了一驚,她差點兒沒有叫出聲來。而且有上一次的交手之後,伍月對這個會點穴而且高來高去的女孩更多的是敬畏。她趕緊把手從胡周的腰上鬆開。
蠍子穿一身粉紅色的睡裙,她的身材一點也不比伍月的差,再說了,她的年齡也不比伍月大多少,只是顯得成熟一些。
「你們兩個乾脆把床搬到一起得了。」
蠍子表情說不出是認真還是開玩笑,讓伍月有些捉摸不透了。
「對不起,蠍子姐,我……我們剛開完了會,我想有些事兒跟胡隊商量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
伍月在蠍子面前極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有什麼事兒那就商量吧,如果需要迴避的話,我就先出去一下。」
蠍子躺在床上依然沒動。
「不不不……不打擾你們了,蠍子姐,那……我回屋了……」
伍月連連擺手退出了胡周的房間。
胡周也不挽留她,倒是坐到床沿上,一隻大手按在了蠍子那豐挺的一隻秀峰上來用力握了一下。
「看來你不論到了哪裡都不會閒著的,女人緣兒不錯呀!」
蠍子有些揶揄的說。
「可是沒有你,我什麼事兒都辦不成。」
胡周俯下身子來,把臉貼進了蠍子那溫熱的溝壑之中,那柔軟,那彈性,那熱度,都讓胡周很是幸福。
「如果不為了你,我那些絕技豈不是白學了嗎?這樣至少會多施展幾次。」
蠍子的手在胡周的頭上撫摸著,她也很享受胡周的臉貼在她的胸懷裡的感覺。
「我想享受一下你這兒的絕技了。」
胡周的手從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滑下來,一直撫到了她那修長的腿上,然後抄起了她的睡裙兒,在那光滑的腿上撫摸了起來。
「哦……喔……」
蠍子很陶醉的閉起了眼睛來,身子曲動著配合起了胡周的撫摸。他的大手在那睡裙底下動作的時候,他已經張嘴噙住了她的一顆櫻桃。雖然隔著睡裙,卻也咬得蠍子隱隱作痛。
「門……還沒關……」
蠍子已經劈開了兩腿,讓胡周的手盡可能的在她的幽谷地帶更加自由的暢遊。
胡周沒有理會蠍子的話,這層樓上只有他一個男人住著,而女孩也只有伍月能進來,他倒不擔心伍月也過來一起上他的床。
「哦……喔……」
蠍子很幸福的扭著身子,上胸也不住的挺動起來。胡周始終沒有放開蠍子的櫻桃,有時候他還會張開大嘴將那大半個雪乳含到嘴裡去,那一刻,蠍子身上的快感會比平常強烈一倍。
「啊……別摸了……快上來吧……」
蠍子的手也在胡周的身上回應起來,她極力想抓住胡周胯間的一根卻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