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那東東在她的小腹上一挑,讓鄭爽立即清醒了過來,她俊臉緋紅,卻看著胡周嬌嗔道:「胡哥不會欺負我的!」
「夠自信的!」
胡周笑了笑,鬆開了她,轉身朝靶場外走去。
雖然剛才胡周那東東在她少女的肚子上挑了幾下讓她好害怕,可當胡周真正放開了她的時候,卻又讓她不免有些失落。
胡周走到靶場門口的時候,鄭爽卻突然大聲的問道:「中午你有空兒嗎?」
「中午禁酒!」
「那就晚上!」
鄭爽隨即修病正道。
胡周頭也沒有回就出了靶場。
胡周回了辦公室,而鄭爽卻在靶場裡練了一個上午。
之前,鄭爽覺得胡周也就是懂得一些法醫方面的東西,甚至連如何刑偵都是一個糊塗蟲,可現在卻大大的改變了她的看法,從這一點來看,胡周便給她了一種身上有著許多絕招的印象。她有一種衝動,想把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摸個透徹。她認為,只有全部瞭解了一個男人才能真正的掌握他。
胡周回到辦公室裡的時候,他桌子上就放了一份很籠統的通報表揚,說的是我刑警隊協助廣州警方成功解救被歹徒挾持的人質的事情。這份通報的初稿是由胡周頭天定下的,看來文字基本沒有改動,向來隊裡的通訊稿都由江雪婷一手處理,而這一次則是胡周的手筆,而且正巧江雪婷心情有些特別,才沒有改動,不過胡周對於自己的文筆還是滿有自信的,他甚至覺得一點兒都不比那些專門從事文字工作的所謂的文秘們差。
他把那稿子又從頭念了一遍得意的在簽閱處簽上了胡周兩個天書一樣的名字,就給江雪婷打了一個電話。
江雪婷很快就過了來。胡周是按公事呼叫的她,她當然也得按公事的速度過來。
「什麼事兒?」
江雪婷既不像平常那樣跟他親暱,也不像對領導那樣對他表示尊敬,讓胡周弄了個不尷不尬的境地。
「這份文件我已經看過了,存檔吧。」
看到江雪婷那樣的臉色,胡周也無話可說。這事兒誰都沒有錯兒,可就是彆扭。
江雪婷走過去剛要拿文件,胡周卻摁住了一個角:「你一個字都沒有改,是沒看還是不需要改?」
「已經很精彩了,還改什麼?」
江雪婷是那種不冷不熱的表情。
胡周不得不鬆了手,讓江雪婷把那份文件拿了起來,可她剛要轉身的時候,胡周卻一把勾住了她的腰。
「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
江雪婷的淚珠兒就要滾出來,也不看胡週一眼。妹妹非要把孩子生出來的事兒弄得她一點兒好心情也沒有了。她是什麼事兒都掛在臉上的女孩,這兩天她不再頻繁的往胡周辦公室裡跑了,刑警隊裡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就在這個時候局長又讓他培養培養這個新來的鄭爽,於是大家不免猜測著可能是因為鄭爽的介入。
「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胡周很少這麼求著別人的。但這回不同,雖然那不是自己的過錯,可畢竟與自己有關,他總得給江雪婷一個安慰才是。
「還是去約別人吧,中午我得休息。」
她的語氣裡沒有怨恨胡周的意思,她的確是累了,她這兩天一直晚上不能入睡,偏偏妹妹也睡在家裡,姐妹兩人幾乎不再說話,就是江雪嬌上趕著她說,她都不會應一聲,而妹妹依然自得其樂的要生她的孩子。江雪婷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天就特沒有精神。
胡周本想勸江雪婷先把這事兒緩一緩再勸妹妹,可他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能緩的事兒,過了最佳時機,女孩子流產就不行了,等她肚子裡的孩子月份兒大了,就是妹妹想要流產,她這個當姐的也不能拿著妹妹的生命開玩笑的。
對於胡周來說,這真是件坐蠟的事情,如果勸江雪嬌打掉孩子,那就傷了江雪嬌的心,不勸她,那必然會增加許多的麻煩而且直接傷了江雪婷的心。
胡周的手從江雪婷的腰上慢慢的滑了下來。他的為難也讓江雪婷心裡很難受。
「對不起,我真的很累,改天吧。」
江雪婷強忍著淚水沒有流出來,站在門口的時候她故意停留了一會兒,想讓所有的隊裡的人都能看見她是從胡周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同時她站在那裡也好讓風把她眼睛裡的淚水吹乾。
「江文書好。」
鄭爽從靶場裡出來,風紀扣以下幾個扣子都散開著,更顯得英姿颯颯爽爽。
「去靶場了?」
江雪婷不得不強壯著笑顏跟鄭爽打招呼,她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跟胡周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得提防著像鄭爽這樣對男人頗具殺傷力的女孩子。
鄭爽又颯颯爽爽的走過去了,看著她那矯健的背影,江雪婷更覺得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向她逼來。
江雪婷走後已經快到了下班時間,尹萍中午不回來要去李靜靜那兒,他不想一個人回家吃飯,於是就撥了賈茹的電話。
賈茹沒有接聽電話,回音是對方暫時不方便接聽。
胡周猜想,這個賈茹一定是個很注意形象的女人,不想自己有什麼流言蜚語。
事實上是,胡周打過來電話的時候,她正在給學生講課,手機就放在講桌上。她平時上課不准學生接聽電話,自己又怎麼好違反這一條呢。她只好趕緊以兩分鐘的時間把課收了尾讓學生們做練習,而藉著這個機會給胡周發了一條道歉的短信。
直到下課之後賈茹才把電話打過來,她的心裡按捺不住的興奮。因為那次在樓道裡胡周只是吻了她,兩人之後再也沒有聯繫。她一直都在等著胡周的這個電話。今天突然收到,竟如一粒石子投進了她的心湖,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為了避人耳目,賈茹沒有讓胡周來接她,而是自己打車去了胡周約好的飯店。
出乎賈茹意料的是,胡周竟然沒有訂個包間,而是在一個小格子裡等著她。她有些驚慌的一邊朝胡周那桌子上走著,一邊四下裡看著有沒有熟人兒。
等她坐下來後,胡周笑著把一杯水遞了過來,「幹嘛那麼緊張呀?不是平時常有家長請老師吃飯的嗎?我可是真正的學生家長了。」
「幹嘛不到包間裡去?你怕別人不知道咋的?」
賈茹依然激動著,臉上不由的有些紅潤,她嬌嗔的接過了那杯水放到了面前。那胸還在突突的跳著,漂亮的原乳白色真絲衫被那豐挺的秀身拉成了一道不小的丘嶺。
「到包間裡去,你不怕我把你吃了?」
「誰吃了誰還不一定呢!」
賈茹的臉越發緋紅了起來。她雖然是個矜持的女人,但今天出來的目的卻是很明確,兩人就是私約的,所以說起話來她句句都是直奔主題而去。
「你出來蕭曉怎麼辦?」
胡周當然不指望今天上午把這母女一起邀請到一張桌子上來,他只是想知道一個當母親的,為了偷情是如何欺騙自己的孩子的。
「我已經打電話讓她自己買點東西對付了,大孩子了,餓不著她,這丫頭三天兩頭的往她老師那裡跑,說不定又到她劉老師那裡了。對了那次不就是你把她送回來的嗎?」
「你穿這一身真好看!」
胡周的目光很直接的在她胸前性感的部位上掃著說。雖然她戴了那種厚厚的罩子,但女人那飽挺的圓點還是隱隱的從那真絲面料底下凸顯了出來。
「真的嗎?」
被齊心遠誇了一句,賈茹的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紅潤立即又泛了上來,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如何打扮才會讓胡周喜歡,在家的時候就天天對著鏡子比劃,她的衣服很多,男人特有錢,所以,她向來不用擔心哪身衣服付不起錢而放棄。自從選中了幾身理想的衣服之後,她幾乎每天都要穿那幾身,總希望不定哪一天胡周就會突然約她出來。她可不想匆忙的再回家換衣服。
賈茹以前雖然很有錢但並不怎麼注意穿著,她不希望自己的衣服在老師或學生中間顯得太出格,可自從認識了胡周之後,她卻大變了。儘管她自己沒覺得有什麼異樣,但老師跟學生卻都發現賈茹老師最近有了問題。
胡周跟賈茹坐的桌子是被桌子間一道道的屏風隔開的,儘管並不密閉,但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隱私的。
胡周讓賈茹點了四個菜,又要了一瓶紅酒。
「我可不敢喝酒,會上臉的,下午還要上班呢。」
在胡周給她倒酒的時候,賈茹笑著說,卻沒有動手推辭,直到胡周給她倒滿。
胡周笑著調侃道:「呵呵,看來要不是人的這張臉,有許多壞事兒都幹得出來了!」
「誰幹壞事兒了!」
賈茹嬌笑著從桌子底下伸過一隻腳來輕輕的在胡周的腿上踢了一下,不巧卻被胡周兩條腿牢牢的夾住了。她也不往回抽,任胡周那樣夾著。胡周放下了酒瓶之後才騰出手來伸到了桌子底下脫掉了她的鞋子,在她的小腳上捏了起來。
「壞蛋,要吃飯了,卻……」
她像是往回抽的樣子,卻是在胡周的兩腿間拉起了鋸來。胡的手沿著她的長腿伸到了她的裙子裡。
中間的桌子很窄,不過四五十公子的樣子,而且兩人的身子都靠著桌子很近,胡周胳膊一伸就摸到了她的裙底。
「哦,小心讓人……看見了……」
賈茹的臉漲紅了起來,胸前那一道嶺立即波濤洶湧起來。
「誰讓你過來騷擾我的!」
胡周笑著用手指勾住了她的長筒絲襪,然後從那條長腿上抹了下來。他將她那只赤腳放在了自己的襠裡,「不許收回去喲,不然我可不給你穿上了!」
胡周威脅著端起了酒杯來。
雖然那是肉色絲襪,但要是光著一隻腳的話還是能被人看得出來的。賈茹還真害怕這個胡周什麼事兒都能做是出來,這又不是在家裡可以再換一雙,她總不能光著一隻腳跑到商店裡再買一雙吧。
「呆會兒可不許忘了給我穿上!」
賈茹羞紅著臉跟胡周碰了一下杯子就喝了起來。
「忘不了的,我先放這兒了。」
胡周將那只絲襪裝在了自己的褲兜裡。
看著這個壞壞的男孩,賈茹心花怒放,她的小腳不由的往胡周襠裡伸了伸,用她那長長的腳丫子在胡周那已經硬起為的玉柱子上狠狠的夾了起來。而胡周只是笑,並不反抗。
兩杯酒下肚,賈茹的臉更加紅潤了。現在她竟然這張桌子太寬了,她無法用手去折磨胡周,但她卻一面兩眼色迷迷的看著胡周,一面用腳丫子夾住了他的褲鏈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