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慢騰騰的從覃月的房間裡出來,臉上還帶著沒有消退下去的興奮。
「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又偷吃什麼了?」
瞿穎一邊給胡周削著水果,一邊嫵媚的著胡周問道。
胡周憨憨的笑了笑,他每次得了便宜的時候都是這副德性。
「你可不能讓她在我家裡下崽兒!」
瞿穎嬌嗔道。
「嬸兒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胡周得意的笑了笑。
「覃月,出來吃水果吧。」
瞿穎故意高聲的叫著。她還真想看看這個時候覃月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滿臉羞紅。
「阿姨,不吃了,你們吃吧。」
覃月不敢出來。
「那也出來坐坐,陪著你胡周哥哥說會兒話,人家可是大老遠的回來看咱們的。」
瞿穎一邊說著一邊朝胡周擠眉弄眼的。
一會兒,覃月出來了,她的臉上依然是潮紅,而且那雙好看的眼睛此時也更加水靈了。
「喲,覃月今天這麼好看?是不是偷吃了人參果兒了?」
瞿穎故意打趣著說。
覃月的臉更紅了,她的眼睛不時在胡周跟瞿穎兩人的臉上來回掃著:「阿姨說什麼呢,就是有人參果兒也輪不到我吃的!」
「為什麼這麼說?」
瞿穎笑著問道。
「要是有那也得先瞿穎阿姨吃了覃月才能吃的!」
覃月也在胡周那邊坐下來拿起水果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就衝著覃月這份孝心,日後有了好東西我也先給我們覃月吃,喏!」
瞿穎把剛削好的一個美蘋果遞給了覃月。
「阿姨自己吃吧,我自己來。」
覃月頭也不抬,自己拿起一隻來削了起來。瞿穎撇了撇嘴自己吃起來。
「覃月,要出門兒呀?」
瞿穎看著覃月那一身很板正的衣服問道。
「沒有呀?怎麼了?」
覃月不解的問道。
「不出門兒幹嘛穿這麼正規?是不是穿了給你胡周哥看的?」
瞿穎打趣道。
「阿姨……」
覃月羞得立即撅起了小嘴兒,「再戲弄人家,人家可真生氣了!」
覃月藉著機會看了胡週一眼,胡周也在看她,兩人相視一笑。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聽見覃月在房間裡哼哼著,不舒服了?我看你胡周哥這個醫生在你房間裡我就沒進去,是不是來了例假了?」
瞿穎笑著說道。
「阿姨越說越不像話了!再編排人家我可不理你了!」
覃月努著小嘴兒,那一口蘋果還在嘴裡沒來得及嚼。
「剛才是覃月說肚子疼,我想可能是一時受了涼,剛才我給揉了揉就好了。」
胡周也笑著摻和起來。
「壞哥哥……你們兩個人合起伙來欺負我……」
覃月一聽胡周也湊起了熱鬧,站起來半嗔半笑的在胡週身上擂起了粉拳來。
胡周藉著這機會在覃月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嚇得覃月趕緊跑開,她現在坐得遠遠的還在吃著蘋果,胡周猜,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用那蘋果來壓壓那種咽到肚子裡去的液體的味道。其實那根本沒什麼。
「阿姨,我聽見你在屋裡也哼哼唧唧的,是不是也在鬧肚子疼呀?也是我胡周哥哥給揉好的吧?」
覃月現在知道瞿穎隱隱約約的抓到了她的把柄,她也不能客氣,一定得把她的老底兒給揭一揭,不然她會更囂張了。
「你什麼時候聽見我哼哼唧唧的了?」
瞿穎立即滿臉羞紅起來。
「這房子裡這麼靜,我怎麼就聽不見了?晚上阿姨說的夢話我還都記著呢,我在樓下就聽到阿姨在房間裡『哎喲,哎喲』的叫喚呢。」
「你這個死丫頭竟學會編排起阿姨來了!快用香蕉封死你的臭嘴!」
說著,瞿穎朝覃月扔過了一根香蕉去。
「嘿嘿,既然賄賂我了,那我就給個面子……」
覃月得意的扒了香蕉吃了起來。
「覃月,是阿姨給的香蕉好吃還是你胡周哥哥的香蕉好吃呀?」
瞿穎朝胡周擠眉弄眼的一笑。
「我什麼時候吃過他的香蕉了?我可是親眼看見有些人今天是空著手來的,我可沒見過什麼香蕉!」
覃月不懂得瞿穎說的香蕉是什麼意思。
瞿穎立即笑得前合後仰了。
「你笑什麼?他就是沒給我香蕉吃嘛!不信你問胡周哥哥?」
覃月看到瞿穎在大笑,更爭執起來。
「你胡周哥哥真沒給你吃過香蕉?」
瞿穎把一根香蕉扒開故意讓那香蕉在自己的嘴裡出出進進的,就是不去咬斷,而且她還兩眼迷濛的看著胡周。那樣子很是蕩漾。覃月看了一會子,終於明白了,因為雖然她沒有被胡周用那東東捅過,卻見過胡周那東東的,樣子的確像是香蕉,只是顏色不太一樣。
「阿姨壞死了!」
「今天就回去嗎?」
瞿穎的語氣裡顯出了十二分的留戀。
「我是順便回來的,工作上很忙,脫不開。」
胡周也有些不捨。
「胡周哥哥要是走了,有的人就會柔腸寸斷了,幹嘛不多住兩天?」
覃月因為剛才被瞿穎欺負了一回,現在便藉機報復起來。
「覃月的花花腸子不斷也得幾十根,我看你是學壞了!」
瞿穎嬌嗔道。
「我去看看二嬸兒就得走了。」
胡周在瞿穎面前已經沒有必要避諱提起柳如茵,日後他還準備讓她們妯娌兩個湊到一起的。
「那天你二嬸還去那兒打聽似你的消息來著,去看看吧。」
瞿穎表現得很通情達理。她懂得胡周的心思,順著胡周的心思來,自然會得到胡周的好感。
「那幾回你不也去來著?」
覃月補充道,她說的是實話,有時候不是柳如茵來約她一起去就是她去約柳如茵一起去,總之,妯娌兩個一起去的時候倒顯得嬸子關心侄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周敏卻還是從中看出了貓膩來,知道這兩個年輕的弟妹都對自己的兒子有意思。但誰也沒有說破。
聽到覃月說她,瞿穎嬌嗔道:「就你多嘴!」
說著,那臉隨之紅了起來。一個女人想一個不該想的男人,而且讓人說破了,哪能不羞?
「有一回瞿阿姨做夢都叫你的名字呢!」
覃月卻不怕瞿穎,反正什麼事兒都已經說破了,於是她就破罐子破摔,什麼都抖出來。
「就你耳朵好使!」
瞿穎瞪了覃月一眼卻沒有不高興的樣子,現在覃月替自己說出來倒也省了她自己說了,再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夢裡喊過胡周的名字。
「我真的太忙,沒工夫回來看你……」
胡周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卻有一種辜負了瞿穎的表情。
瞿穎聽到胡周這麼說,眼裡一熱,竟不顧覃月還在跟前,把身子微微的傾到了胡周的身上來,眼眶裡濕潤著說:「我知道你有正事兒,心裡有嬸兒就嬸兒就知足了!」
此時的瞿穎是動了真感情,自從嫁到胡家來,在跟胡周交往之前,她幾乎沒有幸福過一天,自從有了胡周之後,雖然說不能天天在一起,但至少她可以享受思念胡周的時間。閒下來時,就是想一想胡周對她的好,她都會非常滿足。
剛才還跟瞿穎鬥嘴的覃月看到眼前這一幕,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她倒乖巧,坐在那兒什麼話也不再說了。
胡周伸手將瞿穎摟進了懷裡,在她的香肩上撫摸著。
覃月自從來到瞿穎這裡當保姆,就沒怎麼見過男主人,因為胡周的小叔基本不回家。只是偶爾拿什麼東西了回家一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會走。所以,覃月能夠理解此時作為一個母親的瞿穎心裡是什麼滋味。
瞿穎在胡周的懷裡享受了幾分鐘的溫存之後,主動的起來擦了擦眼睛,自我寬慰的笑道:「三嬸兒好沒出息,讓你看笑話了,快去看看你二嬸兒吧。我就不陪你過去了。」
聽到人家要分別,覃月借口看看嬌醒了沒有回了自己的房間。
胡周猛的摟住了瞿穎的身子,在她的小嘴兒上吻了起來。這次他沒有在三嬸兒瞿穎的身上亂摸,卻吻得很深,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直到兩人都覺得麻木了才分開。
不知是被憋的還是興奮,瞿穎的臉上一片緋紅。
「嬸兒不攔你了,你的時間太值錢!」
瞿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