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簡直就像是一家人。特別是芳菲跟胡周說話的口氣更像是老婆跟老公那樣。胡周任芳菲差遣,兩人配合得相當默契,讓蕭曉都有些羨慕了。她在心裡都替這一對野鴛鴦惋惜起來,當初怎麼就沒有讓這兩個人結為夫妻呢!
吃完飯後,芳菲故意說:「你帶了那麼的禮物就不知道弄點水果來吃,我家裡這兩天他不在家,水果都沒了,我天天泡在工作上也沒顧得上買。」
胡周趕緊說要去買,而芳菲卻笑著說:「哪有打發客人出去買水果的道理,你還是在家裡吧,別去招搖過市了。你陪著我的乾女兒蕭曉聊聊,還是我去買吧。」
蕭曉沒法兒提出異議來,這樣,家裡就剩下了胡周跟蕭曉兩個人了。
芳菲一帶上門出去,蕭曉就有些緊張,畢竟是她親眼目睹了胡周跟芳菲老師兩人的姦情,而偏偏是現在又讓他們兩個人這麼近的坐在了一起,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能不緊張嗎?
「怎麼,你是芳菲老師的乾女兒了?呵呵,那可就是我胡周的乾女兒了!我能不能看看你的手相,看看你們兩人到底命相裡合不合?」
其實哪有看手相來判斷命相合與不合的,但蕭曉哪裡會知道一個成熟男人的陰謀,儘管她不好意思把手遞到一個大男人的手上,但她還是那樣做了。胡周捏過了她那稚嫩的小手,蕭曉的手指細長而勻溜,而且有肉。如果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的話,那在蕭曉的身上就太正確了。
當胡周捏著蕭曉的手在那裡看的時候,其實他的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她的小手上,而是在她那因為緊張而紅潤的臉上以及那呼哧呼哧起伏著的小脯子上。
女生穿著校服裙兒,那雪白的襯衣完全能夠讓胡周分辨出她那雖然不大卻形狀不錯的兩座小山的輪廓來。胡周只是捏住了她的小手,卻不說話,而蕭曉也不敢抬起頭來去看胡周的臉,當然也就不知道原來他正在注意著自己的臉蛋兒與胸峰了。
「再讓我看看你的面相好嗎?」
沒等蕭曉允許,胡周已經放開了她的手,而用一隻手捏住了她那肉乎乎的小下巴。這一下蕭曉更是緊張了,但她卻不想立即閃開身子躲開胡周的手,男人的手指觸摸到她的下巴的時候,她是那麼的興奮,那兩座小山起伏得更加厲害了,胡周幾乎能夠聽得到她那咚咚的心跳聲。
「你可是有福的女孩呀,一生中你將運到兩個貴人!」
他兩手的手指輕輕的捧住了她那好看的臉端相著,現在他從她的眉毛到她的鼻樑又到了她的臉頰,最後到了她的嘴巴,他甚至用手指在她那溫潤的唇上比量了起來……
蕭曉的芳唇被胡周的手指輕輕的掃動著,雖然很害羞,可她卻那麼喜歡,胡周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而又真切,讓蕭曉的目光稍一相遇就會怦然心動。蕭曉是很清純的女孩,她看胡周的目光也不大膽,她只看胡週一眼就趕緊垂下,但越是那樣,她的樣子就越加迷人。胡周似乎是受不了這個清純女孩的誘惑,他的唇不由自主的向著蕭曉的臉上貼了過來,這讓蕭曉既興奮又緊張。
令蕭曉既放鬆又遺憾的是,胡周竟然在她準備被吻的時候卻放開了她。
「我將遇到的兩個貴人是什麼樣的人?」
蕭曉天真的問。只有兩個人的空間裡如果只坐著不說話會顯得有些尷尬。
「天機不可洩露。」
胡周故意賣起了關子來。他覺得剛才那樣捏著她的下巴而且到此為止就做得恰到好處。從蕭曉那微閉上眼睛做好被吻的準備的樣子,胡周就判斷出來,她已經對男女之吻有些期待了。這個時候停下來是最合適不過的。
兩人繼續聊了一些,不過是東一句西一句的扯,這樣等了半個小時之後,芳菲才拎著水果從外面回來,她本以為胡週一定會跟蕭曉兩人已經脫了衣服跑到床上去了。所以,當她看到這一男一女卻安然的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真的有些意外。她出去並不全是為了買水果的,而是想給這兩個人騰出空兒來交流一下,最好是能直接擦出火花兒來。但看這情形,好像沒有什麼火花。
「你們兩人就這樣乾坐著?個」芳菲有些不相信的問。
「沒。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乾坐著的?」
胡周反問道。他說話的時候還特地瞥了蕭曉一眼看著她的反應。這個女孩反應很敏感,胡周剛說完,她的臉就倏的紅了起來。
「那你們兩個做什麼了?」
芳菲立即有了興趣,兩眼放亮起來。
「剛才我們研究蕭曉的唇來著,是不?」
胡周笑著說。
「真的嗎蕭曉?」
芳菲更是瞪大了眼睛。
「胡叔叔……」
蕭曉羞得一隻手按在胡周的腿上推了一把。胡周跟芳菲兩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蕭曉,反正現在也不急著回去,咱們玩會兒紙牌吧?」
芳菲提議說。她說玩紙牌不過是個借口而已,目的就是把這隻小雀兒給圈進來。
「玩什麼牌?我只會跑得快。」
蕭曉不好意思的說。於是,三個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輸的最多的人要接受贏者的懲罰,懲罰的方式就是在輸者的懷裡掏雀兒。掏雀兒的節目其實是從陝西一帶傳過來的,那本來是鬧洞房時的一個項目,讓新郎把一條手絹從新娘的左袖子裡用喜秤搗到右袖子裡。這樣特別是把那手絹兒捅到新娘的的時候往往會遇到一些困難,而這正是看點。那些油的新郎會找個因子把這一關混過去,而那些實在一些的新郎拗不過鬧洞房的大姑娘小媳婦就只得當著眾人的面把那雀兒從新娘的懷裡給掏出來。
要掏出那「雀兒」非得經過新娘的兩座大山不行,所以,新郎越是緊張,這個節目用的時間就會越長,這洞房就鬧得越歡了。
胡周只是聽說過而已,而芳菲卻是從陳忠實的小說裡看到的這個節目,今天把蕭曉哄到家裡來,她很想在這個十六歲的女生身上過一把癮。她自己也捏過蕭曉的雀兒,可畢竟是女人捏女人的,沒那麼大的滋味兒,要是讓胡周捏起來,肯定是另一番景象了。
三個人圍著一張小桌子便玩起了紙牌,第一輪當然是胡周輸,他是故意的給芳菲創造這個機會,目的是兩人表演一番給蕭曉看。胡周穿的是短袖衫,掏起雀兒來便容易得多。
第二輪的時候就是胡周贏而芳菲輸了,胡周便學著前面的樣子將一方手帕從芳菲的左側放進去,又從她的右側掏出來,中間胡周當然不失時機的在芳菲那兩座大山上揩了些油水,那情景看得蕭曉臉紅心跳。不過,胡周在芳菲那懷裡掏雀兒的時候,蕭曉卻是看得很入迷。
為了輪到蕭曉的時候能進行得順利一些,芳菲又連續輸了兩次,一次還是輸給了蕭曉,雖然在學校的活動室裡蕭曉已經在老師芳菲的胸前摸過她的兩座大山,可現在卻是當著胡周的面,她便有些害羞了,那手絹兒被芳菲的大山擋著,掏了好幾次都沒有掏過來,這樣時間越久,蕭曉便不再那麼拘謹了,她也學著胡周的樣子在芳菲的大山上硬捏上兩把,捏得芳菲格格格的笑起來。
芳菲跟胡周都覺得時機已到,兩人一使眼色,便開始圈起了蕭曉來,蕭曉一直擔心著自己輸了,又害怕輸了,可那種結果早晚還是發生了。
當蕭曉手裡還有一大把的時候,胡周就全部出完了。蕭曉把舌頭伸得老長,那意思是終於被你們捉住了。
「蕭曉不會耍賴吧?」
芳菲笑著問道。
「你們都認罰了,我當然不好耍賴了!」
可是,她的臉卻刷的紅了起來,因為剛才玩兒掏雀兒的時候,她就開始想像起了自己被人掏著的情景了。胡周是個男人,當然不怕被人掏了,芳菲雖是女人,可她畢竟還戴著罩子,又是成年的女人,也沒有那麼害羞,而她裡面卻只穿了一件小衫子,要是對方故意使壞的話,就會把那雀兒給捅到她的小衫子裡面了,掏起來要是再費勁一些,就更越折磨人了。
蕭曉果然乖乖的站了起來,兩臂伸開朝著胡周。現在她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拘束了,還能大膽的看著胡周。胡周嘿嘿的壞笑著說:「那我可真掏了?」
「掏吧!」
蕭曉努著嘴忍著笑。
胡周從芳菲的手裡接過了那手絹兒,將那雀兒從她的短袖衫袖口處放了進去。他不用其他東西來輔助,只憑著兩隻手來操作。當胡周把那手絹兒給捅到她的腋窩處的時候,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胡周的目光盯在那手絹兒上,換句話說,其實是盯在蕭曉的上。而蕭曉則大膽的看著胡周的臉,兩臂平展著讓胡周來掏她的「雀兒」胡周沒有讓那只雀兒越過蕭曉裡面的小衫子從她的上爬過來,而是直接伸進了她的小衫子裡面,那雀兒便壓在了她的玉兔兒上。胡周的手隔著兩層衣服來操作那只雀兒便有些吃力,倒騰了很多時間而那只雀兒卻在裡面移動了很小一段距離。蕭曉也不催他,任他兩隻手在那隆起的兩座小丘上撫來摸去。雖然表面上蕭曉並不緊張,但她的心卻怦怦的狂跳了起來。而胡周卻故意將一隻手壓在她的玉丘上,另一隻手則在那另一隻小饅頭上捏來捏去,蕭曉明知他是在故意賺自己的便宜,卻也不爭辯,因為胡周那手在她小玉丘上捏來捏去的時候,那感覺很是爽。
且不說摸到了她的小脯子來,單是她那小嫩胳膊就夠讓人喜歡的了。胡周另一隻手從她的右袖口裡插進去,其實那雀兒還沒有到達她的中間位置,胡周的手就從那袖口裡伸了進來。他摸的不是那手絹兒,而是那小衫子下的「雀兒」蕭曉那玉丘並不算大,可少女的胸微微有些硬硬的感覺,最硬的當是那小櫻桃般的峰尖了。胡周壞壞的抓了兩下她的「雀兒」兩個手指又捏住了她的小櫻桃。蕭曉已經緊張得滿臉潮紅起來,連呼吸都明顯急促了。她裡面的小衫子軟軟的,鬆鬆的,胡周的手在裡面活動起來就方便得多。特別是兩人面對著面,他聞著她身上的少女的氣息,格外興奮。
「掏到雀兒沒有?」
芳菲在那裡其實已經看得清楚,只是想借題發揮一下。
「摸到雀兒了!」
胡周說的雀兒當然是指他手裡正捏著的柔軟的兩座玉丘。蕭曉朝芳菲努了努嘴。芳菲卻笑著問胡周:「是我的雀兒大還是蕭曉的雀兒大?」
「雖小卻很可愛呀!」
胡周顧不得回過頭去,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蕭曉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上了。女孩的皮膚那麼爽滑,而那小饅頭的手感卻相當的舒服,他真不捨得立即掏了雀兒出來,故意在那裡磨蹭著……「胡叔叔好笨……」
蕭曉害羞的瞥了芳菲一眼,卻又抬起頭來看著胡周的臉。
「蕭曉,我把你的扣子解開吧,這樣太費勁了。」
胡周商量著說。
「隨你便!」
蕭曉撇了撇小嘴兒一副任他施為的態度。
胡周笑了笑,果然把手抽出來,解開了蕭曉上衣的扣子。現在裡面的小衫子就徹底露出來了。她兩隻小兔子雖然還沒有像芳菲那樣碩大,但已經初具規模了,特別是在那薄薄的軟軟的小衫子底下更具誘惑,只要是她的上身微微一動,那兩個沒有束縛的小肉團就會輕輕的晃動起來。胡周分開了她的上衣,只從她的小衫子兩端伸了進來,現在他已經不再去動那手絹兒,而是直接握住了那兩隻小兔子了!這一次抓上去的時候感覺似乎更不一樣了。
「嘿嘿,還是蕭曉這雀兒嫩呀,抓著真爽!」
胡周很滿足的說,此時蕭曉也低下頭看到了他褲襠裡支起來的那架帳篷了。她的心跳得更慌了,她還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在她的面前這樣雄起過。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當然知道這是男人來了那種要求的表現,看著那鼓鼓的一團突起起來,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渴望。她完全是被芳菲跟胡週一步步把她吸引進來的,而現在她也似乎稍稍明白,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極度危險的陷阱裡,可是,她已經無力自拔了。她甚至很願意朝著這個陷阱滑下去,一探其中的奧妙。
「你這樣掏雀兒也太費勁了,你們先掏著,我先去洗個澡。」
芳菲故意想給胡周跟蕭曉兩個再次騰個空兒好讓他們的姦情朝著順利的方向發展下去。
胡周跟蕭曉兩人都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芳菲一個人去了浴室。
胡周兩手抓著那雀兒,慢慢的把蕭曉的身子拉了過來,他慢慢的俯下了頭,嘴向著蕭曉那有些發乾的唇上靠近。
蕭曉喘得更急了。她知道接下來他一定會吻她的。
她的眼睛慢慢閉了起來,她只憑著感覺就能判斷出來胡周的嘴已經離她的唇不到半寸的距離,因為她的芳唇已經感覺到了胡周唇上的溫度。而且他的兩隻大手將那兩隻雀兒也結結實實的握在了手裡。
「哦──」她第一次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嘴裡那迷人的芳香氣息立即沁入到了胡周的肺腑之中。當胡周的嘴伏到了蕭曉的唇上時,她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了她那香滑的小舌,胡周緊緊的抓著她那兩隻雀兒,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貼了上來,她的小腹之上就感到了有一硬硬的東西頂在了那裡。她當然很清楚那是什麼,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伸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
胡周抽出了一隻手來,摟住了她的細腰,而另一隻在她的玉兔上抓著,揉著,嘴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吸著。她那香滑的小舌在他的嘴裡很靈巧的鑽動著,纏繞著,竟然非常嫻熟。胡周不知道這個女孩除了跟她的老師芳菲有了一次曖昧的機會之外還有沒有跟其他男孩子的親密,只感覺到她的吻很讓他享受。他貪婪的吸咂著她的小舌,感受著她那越來越滑膩的唇。她的身子在他的懷裡漸漸的扭了起來。
胡周似乎不太滿足於這樣用手握捏著她的小雀兒,很想親眼看一看它是什麼樣子的。於是,他的吻便慢慢的滑了下來。當她感覺到他的舌頭從她的嘴裡抽出來的時候,她更加貪婪的吸了他一下,但沒有挽留住,他的吻貼著她那細膩的香肌滑到了她的脖子裡面。
上衣扣子已經全部被胡周解開,現在遮著她上體的只是那件薄而柔軟的小衫子了。隔著她的小衫子,幾乎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下面兩個的圓點很突兀的將那衫子頂了起來。
胡周隔著那小衫子咬住了那的圓點。
「哦──」蕭曉還是發出了受輕輕的呻吟。
浴室裡發出了很響的水聲,說明芳菲已經開始洗澡了。蕭曉更加無所顧忌起來,其實就是現在老師過來了,她也不會躲避的,剛才讓胡周在她的懷裡掏雀兒的情景都讓她看了,她還在乎這點兒嗎?她盡情的享受著胡周那恰到好處的輕咬與吸咂,他的牙齒與舌頭都撩撥得她渾身癢癢起來,她好想讓胡周掀開她的衫子直接在那隻小雀兒上吸咂。
胡週一邊輕咬著她的雀兒,一邊兩手揉起了她那豐挺的小屁股。胡周覺得這個十六歲的女孩身子發育得不錯,儘管這臀還不是那麼碩大,可捏起來卻很舒服。他的手還沒有進入她的裙子裡面就已經讓他鬥志昂揚了。胡周的手慢慢的又升了起來,將她那小衫子一點一點的往上推去,很快,那小衫子底下就露出了兩片潔白來,像是露出了兩個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他忍不住在那白面饅頭上咬了起來。
「哦──啊──」她在呻吟的同時,兩隻手情不由己的摟緊了胡周的頭,讓胡周的臉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胸上。當胡周的兩手將那小衫子徹底從她的身上擼下來之後,她那如雪的香肌更讓胡周興奮不已了。她白白嫩嫩的,簡直就是一個小雪人兒。
「你太美了!」
胡周捨不得一口吃下這個雪人兒,又怕捧著她會化了。
蕭曉低頭看著胡周那真誠的眼神,知道他的讚美並非恭維,她知道自己漂亮不漂亮,不然,芳菲老師又怎麼會這麼喜歡她呢?而且她也知道,一個不討男人喜歡的女孩子,男人看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又怎麼會如此瘋狂而迷戀的親吻她撫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