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就是這樣犯賤,你想給她的時候,她卻害怕,等你抽回手來的時候,她卻想要了。
胡周只是在覃月的兩座小山上捏了一陣子,連她的裙子底都沒有造次,就退出了她的房間,可當胡周剛剛邁出腳步的時候,覃月卻突然開了口。
「你……什麼時候再回來?」
覃月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女孩子,初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摸過之後,竟然就想以身相許了,她開始的時候還害羞得不行,可此時她卻大膽的看住了胡周。
胡周回過了向身來,靜靜的麼看著覃月那充滿柔情的眸子,遲疑了好一陣子沒有說話。覃月那副癡情的樣子竟讓他感動了。說實話,胡周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只不過是為了尋求一種新的刺激,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愛不愛的。此覃月看他的那種眼神兒卻是一個純情少女的期待。
「我……不太好說……」
不能給她一個確定的答付,讓胡周很覺得歉意。
「以後要是我不在這兒干了,你會想我嗎?」
覃月兩手捻著自己的衣角,卻不敢再去看胡周的眼睛,她害怕聽到否定的回答。
「幹嘛要走?」
胡周不答卻反問道。
「嬌嬌總有長大的一天,她會去上學的。我……也得找工作……」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要哭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一個保姆與胡周兩人之間的距離像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而她更像一棵浮萍,只要是被風一吹,就會隨水漂轉,不知漂到哪裡去的。
「嬌嬌還小著呢,想這麼遠幹嘛?」
胡周這樣說著,卻在心裡想,日後一定替她找一個更好的出路,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沒有一份好的工作就毀了。
胡周走的時候,覃月心裡最難過。但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偷偷的流淚,仙兒跟瞿穎都看在眼裡卻只好裝作沒看見,不然這個小姑娘又會難堪了。
胡週一回到天恩就設法去找蠍子。
蠍子在一家酒吧裡等著他。
「你給仙兒吃的是什麼藥?」
胡周直奔主題。他相信蠍子到了這個時候不會繼續保守秘密了。
「你一個刑警隊長都不知道?虧你還是法醫呢。現在好幾個城市裡已經發現那東西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
胡周覺得那東西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一種可以詐死的藥物,不少人就是利用那東西逃過了警方的追捕。」
蠍子說得很平淡。
「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是一個很讓他吃驚的消息。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報道。
「這種事情不會很快就讓警方知道的,不然,那還有什麼作用?有些要犯正是利用這樣的方法讓警方確認他已經死去,而後再讓他們的人把『屍體』弄走,然後偷渡到國外,一番整容之後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蠍子的語氣證明她顯然對這種事兒瞭如指掌了!
胡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為了讓胡周更加相信,蠍子一口氣列舉了五六例這樣的案件。但這一些他卻一件也無從查起。
「遺憾的是,這麼多人成功逃脫了刑事的制裁,卻沒有在事後引起警方的懷疑。」
蠍子的表情裡不無對於包括胡周在內的警方的蔑視。
「你能知道這藥是哪裡出來的嗎?」
胡周想尋根求源。
「除了天恩的這家生物研究所能夠製造之外,據我所知,還有一家正在秘密製造這種藥劑。當然,這種藥劑的價格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可是,有一點我還不明白,人死之後不是要火化的嗎?你所說的那些大人物應該都在必須火化的制約之下的吧?」
胡周覺得現在的死亡處理制度是很嚴格的,不可能有人能夠在這方面做什麼文章的。
「呵呵,要搞一具屍體換出詐死者來那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屍體被從你們刑警隊裡盜走了又能怎麼樣?」
蠍子瞥了胡週一眼。胡周的額上頓時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領導的批評或許不會讓他有什麼多大的壓力,可蠍子的蔑視卻很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讓仙兒吃了那種藥就是想在我面前證明這種事情的存在?」
胡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緩過氣來。
「不止這個,我也是想成全仙兒,她那麼喜歡你,而且是真心的喜歡你,其實她不想死,只是她對你的愛有些絕望。我早就打聽過仙兒,她雖然作著陪酒女郎,卻從來不跟客人做那種交易,據說進到房間裡之後,客人連摸都不能摸她的。她是一個外表蕩而內心純潔的女孩,我同情她。就這些。」
除此之外,蠍子還想告訴胡周,生物研究所裡那個長相跟初雪一樣的女人就是初雪本人,但現在她卻不敢把這事給說出來,她不敢確定,讓胡周知道了這些之後,他會如何處理兩個人的關係,她更擔心的是這會給胡周引來殺身之禍。所以,最後她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告訴他。
胡周沒有再約蠍子到他的住處,因為她去了,他就無法睡到尹萍的床上去了。
可當胡周打開門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意外的冷清。
尹萍竟然不在家。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尹萍難道沒有回家?可她早就在學校辦理了退宿手續的,不會因為這一天他胡周不在家就重新回到了學校的吧?
胡周的心裡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
他立即撥了尹萍的手機。關機。
他想問一下初雪,住得這麼近,而且初雪又對尹萍那麼好,她或許能知道的。
等胡周撥初雪的手機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她也關機!
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在胡周的心頭縈繞了起來。現在又不是旅遊季節,兩人也不會跑到什麼地方看景去的,況且就是這樣初雪也會先打個電話告訴一聲的。
隔了幾分鐘之後,胡周還是不死心,再撥了一次尹萍的手機。這一次卻是開了,但尹萍卻沒有接,而是立即掛斷。
這更讓胡周著急起來,心想,這個尹萍也太不懂事了,明明開了手機卻不接老子的電話。於是他又撥了過去。
那鈴聲剛響了一下就被再次掛斷了。胡周更是又氣又急,真想立即把自己的手機摔了。
可他剛剛舉起手機來的時候,卻聽到了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他慌忙竄到了門口,還沒來得及從貓眼裡查看一下,尹萍就已經打門進來了。他這才明白,剛才不接電話是因為她已經到家了。
「你去哪兒了?」
胡周明顯沒有了火氣只剩下了擔心。
「我跟初雪阿姨出去玩了。」
尹萍很歉意的看著胡周說,預備著接受胡周的怒斥。
可胡周卻突然一把將尹萍摟進了懷裡,動情的在她的臉上吻了起來,兩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好像剛剛從綁匪的手裡解救出來似的:「你嚇死我了!」
胡周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完全失去了他一個刑警領導的風範,而成了一個標準的慈父。
「幹嘛還關著機?」
胡周對於尹萍這種行為不能容忍。
「是初雪阿姨不讓開的,她說要讓你著急一回……」
尹萍有些擔心的抬頭看著胡周的臉說,她想看看胡周的臉上是不是有那種著急的樣子,又想看看胡周是不是因此而生了她的氣。
「傻丫頭,你想急死我呀!」
胡周並沒有真的生氣,而是擁著這個養女進了客廳,讓她坐下,先去給尹萍倒了一杯水。尹萍撅著小嘴兒卻有些歉意的接過了那杯水來。從胡周的臉色上,她看到了養父那種微慍的臉色。
「以後我再也不了。」
尹萍說。
胡周長舒了一口氣坐在了尹萍的身邊。尹萍把那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著胡周說:「我困了。」
「那就睡吧。」
胡周接過了那個空杯子。他甚至不想讓尹萍出一點兒力氣,他心疼她勝過了一切人。
「我想先洗個澡。」
尹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胡周先去開了水籠頭。
尹萍就起身去了衛生間,衛生間被胡周用簾子隔開,一邊是衛生間,一邊是浴室,雖然小了點兒,卻很別緻,也很乾淨。
尹萍直接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
她脫了衣服就搭在了扯簾子的那根鋼絲上,胡周回來坐在沙發上,思來想去,覺得這個初雪這一次做事有些怪異。但他也找不出來責怪她的理由,或許這些日子他一向不太把初雪放在心上而讓她生氣了,故意拿尹萍來報復他?胡周不想去多動腦筋,正喝著水的時候,卻聽見尹萍在浴室裡喊他:「爸,把我的睡衣拿過來嘛。」
胡周心說,這丫頭真夠可以的,洗澡前不先把睡衣拿過去。他站起來去了尹萍的臥室,抓起了尹萍的睡衣就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燈是開著的,憑著胡周的個頭兒,他站在外面就能看到尹萍那美人魚一樣的光溜溜的身子,那一道簾子只能遮住她的下半身,而她的上身卻完全暴露在了胡周的眼底。胡周把那睡衣放到那根鋼絲上的時候,尹萍正好回過身來去接那睡衣。她胸前的一切都暴露無遺。
燈光之下,看著尹萍那豐挺的秀峰與酥白的雪胸,胡周幾乎又要流鼻血了。下面那一根也立即脹了起來。
尹萍一點也沒有遮掩身體的意思,正面朝向著胡周,胡周站在那兒兩腳有些不肯離開,眼睛死死的盯著尹萍那雪白的胸看。
「不許看。」
尹萍努著小嘴兒瞪了養父一眼,但沒有真的生氣,她那嬌噴的樣子更讓她多了幾分嫵媚,她兩手拿了那睡衣放在小腹下,偏著腦袋瞪著胡周說:「還沒看夠呀!」
她的臉上一片紅潤,只有那脖子以下是雪白的,而且那雪肌好像能夠讓他看到那一根根的毛細血管。
胡周努力的嚥了一下口水,兩腿像是釘在了那裡。
胡周不止一次的摸過尹萍的身子,可那都是在黑暗之中,今天他是頭一次在這麼明亮的燈光之下看到她那潤如白玉的身體。
胡周笑了笑退出了浴室,他沒有關燈就上了床,躺在那裡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今天晚上他恐怕是難以闖過尹萍這一關了。他感覺到自己的那地方脹得要命,像要突破那條小短褲而掙出來似的。因為天熱,他乾脆不穿睡衣就準備睡覺了。
胡周躺在那裡又等了不下十分鐘之後,才聽見尹萍關了浴室的燈出來。他閉上眼睛,兩手交在胸前,開始平靜著自己的呼吸。
尹萍來到了床前,卻是停在了那裡。當胡周睜開眼睛的時候,尹萍的樣子卻嚇了胡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