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客人在下面等著呢,你這傢伙……」
瞿穎分明已經很蕩漾,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侄子趴在自己的懷裡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久脹的奶水迫不及待的從那氣囊一樣的乳子裡奪門而出,直噴在胡周的嘴裡,他的一隻手撫在她胸上,另一隻手卻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揉捏起來。他的手擁著她的臀貼上來,她那敏感的區域就更接近了胡周,那種欲就漸漸的爬了上來。
「胡周……快些吧……」
她俯下了頭來,親吻著胡周頭髮,身體裡像有蟲子在那裡爬著撩撥著她,她嬌喘著,身體也有些顫抖。
而胡周的嘴卻從一邊又移到了另一邊,大口大口的吸著她的乳汁,像一個被餓壞了的嬰兒終於見到了媽媽撩開上衣把奶送上來。
他依然沒有把她抱到床上的意思,只是把捏在屁股上的手從她的腿上抄進了裙底,沿著那爽滑的腿一直攀了上去,她很快就濕潤了起來,到現在,她下面變得濕潤這種事兒還會讓她害羞,而胡周的手指則更是不給她留一點廉恥的餘地,隔著那小褲褲竟在那裡戳了起來。
「哦──別──胡周──嬸兒這樣站著好累──」瞿穎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而這個胡周卻像是不解風情似的,一味的在她裙子底下搗鼓著。
小保姆已經聽見主人回家,六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看到有客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便抱了嬌嬌下來主動的跟客人搭話。
仙兒沒有作自我介紹,她看出來這不過是一個小保姆,主人瞿穎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何苦再向一個小保姆介紹一番?但她卻很懂事的逗起了保姆懷裡的嬌嬌來,她心裡清楚,胡周跟著三嬸兒一起進了三嬸兒的臥室這麼久了還不出來,便猜想這嬸侄二人一定有什麼貓膩了,所以她也不急,倒是想跟保姆多聊一會兒,給胡周多騰出些時間來。
仙兒想到,日後自己也要在這金陵工作了,很長時間不能跟胡周見面,見了面一定也會像他這位嬸嬸兒一樣如饑似渴的,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不過,仙兒是一個懂得設計未來的女孩,所以,她現在就能將心比心了。
胡週一直把瞿穎的胸給吃癟了才突然抱起了她摔到床上去。但他並不是那麼急躁的操作,而是很從容的退下了她的絲襪,重新吮起了那峰尖來,他還是保留了她的小褲褲,好像他對女人那點小衣服有著特別的愛好,底下已經濕了一大片,他就是不給她脫下來。
「哦──」瞿穎想用她的呻吟來傳達她的要求,他卻裝作不解,一個勁兒的揉她那兒,裙子也不掀上去,一切都是在裙子底下進行著連她想劈一下腿都不那麼方便,弄得瞿穎好難受。
胡周好像很喜歡她這樣難受的樣子,每當她的兩腿交錯著把裙子擼到上面去的時候,胡周就會很自覺的替她擼下來,蓋住她那雪白的腿。他甚至用一隻胳膊壓住了她靠近他的那一條腿,不讓她動。
那滋味的確很難受,她只能呻吟,而且還得低沉的呻吟,不然就會被保姆聽到。她平時在小保姆面前都是極嚴肅的,在外面也是那樣,都以為她是一個冷美人兒,小保姆也怕她幾分,平時看她冷著臉都不敢跟她說話。
胡周在外面的那隻手摁在她的上又搓又揉,弄得她身心蕩漾卻無處洩火。
「啊──胡周──折磨死了──」瞿穎想綣起身子來,可起了幾起都沒有成功,她只好上下起落著撥動著自己的臀,這樣還能多少減輕一下那種難受的滋味兒。可是胡周那只在她裙子裡面的手卻是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快了,她的身子便不由的發緊,連呼吸都跟著變了節奏。
「哦——哦——哦——」
她長一聲短一聲的叫著,那臀也越來越快的扭起來,她忽然感覺到下面像是一下子打開了閘門似的,有東西很不受控制的從裡面噴了出來,那液體在所經過的路線上留下了極其強烈的摩擦,讓她的神經受到了難以承受的刺激。
「哦──」她長呼一聲收緊了兩腿。
她不想作這種無謂的犧牲,她喜歡跟胡週一起達到巔峰也讓他的身子一起顫抖。
「啊──胡周,嬸兒受不起呀──」她嬌喘著,身子幾欲側過來想阻止這樣的遊戲。
胡周終於停下來,爬到了床上去,他只是把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瞿穎便開始解起他的褲子來。
她的手有些慌亂,像是一個餓慌了的小女孩,又像是偷了人家的東西,滿臉潮紅,她甚至替他把那褲子一直扒到了腳底下,她拽著他就往自己的身上掀,可他卻死賴在那裡沒動。
「嬸兒還沒親親它呢。」
胡周蕩的看著瞿穎那張俊秀而且已經蕩漾著春情的臉說。
「壞蛋……」
瞿穎已經滿眼秋波了,她嬌噴著還是握住了他的粗大,勾子,很溫柔的捋了幾捋,然後張開小嘴兒含了進去。
她已經很有技巧,似吞非吞,似咬非咬,又似舔非舔的,她還會兜起舌尖來在那小小的眼眼裡輕輕的掃動著,讓他渾身都爽。
他勾起頭來看著瞿穎那副陶醉而又認真的樣子,她的衫子全然被胡周擼了上去,兩隻秀峰在那裡懸著不時悠蕩一下,她是故意支起身子來讓胡周看到她那迷人的,她的功夫不在於吞吐,而在於那種不緊不慢細細的品嚐。她從胡周折磨她的過程裡悟出了新的技巧。
她不會長時間的把他吞得太深,而更多的時候是兩隻酥手在他那青筋暴起的粗大上把玩,時而也會讓她那柔滑的小手滑下去,在那兩個附件上搓捏一陣子,然後抬著眼睛嫵媚的看著胡周。
胡周慢慢的縮了一子,那粗大便從她的嘴裡滑出來,她嘴裡的津液便跟著拖得老長並滴到了他的腿上。他抱起她,親吻著她的香頸,同時手在裙子裡扯起了她的小褲褲。
他終於要她了,這讓她的心裡漾起了一陣幸福。
胡周慢慢的捲起了她的裙子來讓她平躺倒在床上,她順從的劈開了兩腿,等著他來進攻。
他趴上去,一股灼熱慢慢的塞進了她那飢渴的身體,一直頂到了她的花蕾。
可是,接下來他卻不再動,將身子偏過來,摟住她,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吸她的舌尖。她的舌頭早就恭候在那裡了,胡周的舌尖剛剛伸進她的齒門就被她牢牢的捉住狂吸了起來。
可惜的是,她的下半身子卻被胡周抱得緊緊的,胡周不動也不讓她動一下,搞得她裡面好癢。她只能用舌頭來發洩自己的欲。
瞿穎終於受不住,吐出了他的舌頭。
「你想折磨死我呀?」
她的欲變成了一股火。
「你要是答應跟她一起搞我就讓你爽。」
胡周原來是憋著條件的。
「你想讓嬸兒變成賤女人……」
瞿穎羞惱的在胡週身上擂了起來。但胡周還是緊抱著她不讓她下半身活動。
「現在都時興這個,你還這麼老土,那你舔我的時候賤不賤?」
胡周壞笑著盯著她那因羞澀而變得更加嫵媚的臉。他喜歡看女人在他胯下那種陶醉而且賤賤的樣子,女人的陶醉與臣服,正好證明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力量。
胡周用手按住了她那豐翹的屁股,讓自己在她那花蕾上一頂,瞿穎不由的呻吟了一聲:「哦──」那臉上的醉意立即增加了一倍。
「我願意……」
她羞澀的把臉埋進了胡周的懷裡,只這一下就讓她對胡周那金鑽百般依戀了,「真好……再來一下吧……」
她低聲的求著他,伸出舌頭在他的身上輕輕的舔著。
胡周翻過了身子將她壓住,兩條胳膊抄起了她那修長的兩條,身子只是那麼輕輕一壓,玉蕾頓時一陣抖動隨即綻開,「啊……」
瞿穎那一聲呻吟彷彿是從心底裡發出來,她的兩手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身子,她不求胡周怎麼抽動,只這樣頂住她就讓她十分的滿足了。
「客人在那裡都等急了吧?還不快出去跟人家打個招呼?」
胡周頂住她的身子,溫存至極。
「下午我不去上班了,你們可以盡情的在我家裡玩兒,飯當然可以晚一點兒……」
開始的時候瞿穎還擔心什麼,現在一聽,這個客人也是胡周帶過來一起浪的,她何必再那麼拘謹,她相信,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孩跟她一樣,應該也是被胡周馴出的小,所以不想再去顧忌她。
「中午回我媽那兒吃飯。」
胡周攏了攏她那被弄得有些零亂的秀髮,露出她那姣美的面龐。瞿穎的確是一個至清至秀的女人,可此時,在胡周的懷裡,她卻如一個蕩婦一般,用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來刺激胡周,不讓他逃出這個房間。
「你讓奴家爽了再走嘛……」
「不急,晚上我住到你這裡來還不行嗎?」
胡周在她峰尖上輕輕的捻動著。
「讓奴家爽了……再幾下……」
瞿穎已經遏制不住自己的欲,身子硬硬的湊上來……
可胡周卻想給她留個念頭,於是將手隔在兩人身體的中間,慢慢的拔出了他的長劍……
「好壞,弄得奴家好難受……」
瞿穎懶懶的從床上起來,扣上了她的上衣。
「一起下去吧。」
胡周擁著她的纖纖細腰。
「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就……下去。」
瞿穎滿臉潮紅的說,雖然剛才胡周吃掉了她大半的奶,可此時看上去卻還是那麼磅礡。
胡周下去的時候,仙兒正在那裡逗著嬌嬌,嬌嬌雖小,卻已經喜歡跟大人一起玩了,仙兒用手指在嬌嬌那嬌嫩無比幾乎要掐出水來的小臉蛋兒上逗著,引得嬌嬌格格格的笑個不停。
小保姆見胡周下來,熱情的跟他打著招呼,似乎小保姆也隱隱約約的猜出了胡周跟女主人的曖昧來,眼睛與齊心遠的目光相遇時便有些慌亂的閃避。
胡周要抱抱嬌嬌,還沒等小保姆答應,他就已經把手伸到了小保姆的懷裡,小保姆那剛剛發育起來的小饅頭竟被胡周在她與嬌嬌間的時候揩了一回油,惹得小保姆滿臉通紅。
瞿穎終於從房間裡出來了,她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去,有經驗的仙兒一看就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兒,可她還是站起大大方方的與瞿穎施禮。賓主見過之後,瞿穎便坐下來與仙兒交談起來,仙兒明顯的看了來,瞿穎那裙子底下好像少了什麼東西,要不是有小保姆在跟前,她差一點兒就笑出了聲來。
「晚上就別走了,住我這兒吧。」
瞿穎把手撫了過來,壓在仙兒那白白嫩嫩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