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斷沒有想到尹萍會說出要自殺的話來,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女孩子說到自殺的時候竟是那麼的輕鬆,而絕不像是在發什麼豪言壯語,胡周聽得出來,如果她的愛失去了寄托的話,他相信,她真的會做得出來的。
一個仙兒的死已經讓胡周不堪重負了,現在又冒出了一個尹萍來。
「不許你再說這樣的混話了!」
胡周在打了一個冷戰之後嚴正的對尹萍說。現在他一點兒也承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尤其是如果尹萍也真的走了那一步的話,他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
「要是自己真愛的人對自己的愛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就像你對著曠野喊上一頓卻沒有半點兒回聲一樣,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尹萍並不打算罷手,好像她正在經受著這樣的折磨一樣,沒有一點兒造作的意思。
「你還擔心沒有人喜歡你嗎了?」
胡周捏著她那紅潤得有些發燙的臉蛋兒說。胡周覺得,不光他一個人喜歡尹萍,那些見過尹萍的男人加上她那些同學們應該沒有人不喜歡她的,除了那個被她撓過的男孩子無法斷定外。
「可我只在乎一個人的愛。」
尹萍說著的時候,她一隻手在胡周的肋上輕輕的划動著,那纖柔的手指似在清點胡周腰上到底有幾根肋骨。她的話已經再明白不過,胡周不想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不然,又得被逼著在一個小姑娘面前搞什麼山盟海誓了。胡周只所以能將自己與尹萍這樣的養父女的關係保持到現在,全得力於他對於事態發展的準確判斷,如果當初他早早的佔有了尹萍的身體的話,很難說現在的尹萍能不能如此強烈的捨不得他。就像是用糖作扒絲,你要是熬得不到時候,那糖用得再多,也不會有什麼扒絲的效果,若是熬過了頭,那糖就糊了,所以,那不大不小的火候就是最難拿捏的針線了!而現在胡周正是覺得小尹萍這一鍋糖還沒有熬到時候,所以,他還不想在她的面前表態。
胡周的手慢慢的撫到了她那已經隆起玉丘的胸上來,似撫不撫之間已經讓尹萍感覺到了他那份綿綿的愛意:「像你這麼好的姑娘,只會讓人神魂顛倒的。不過,酒的醞釀是需要時間的,不然就不會醇香。」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胡周的手觸摸到她上身的敏感時雖然都會讓她的身子不由的產生那種酥軟的感覺,卻不會再讓她緊張不已,她已經能夠比較坦然的讓他把手放到她隆起的玉丘上來,甚至可以有輕度的把攬。在胡周的下,尹萍把身子擠到了胡周的懷裡,她已經不在乎是不是穿了睡裙,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保護措施,哪怕是一條底褲,或者是一副小罩子。她的肢體毫不避諱的蹭在胡週身體的任何一個,嬌喘的氣息在胡周的脖子底下穿行。
睡到半夜的時候,胡周卻突然醒了過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謝在了尹萍的身上。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尹萍並不是沒有感覺到,直到胡周完全結束之後,尹萍才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她悄無聲息的進了衛生間作了簡單的清洗。
尹萍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睡在原來的地方,而是把胡周攆到了另一邊,自己躺在了胡周原來睡著的地方。因為她原來躺著的地方已經被胡周那一陣給弄濕了。
「對不起,我可不是故意的。」
胡周總覺得自己剛才這種無意的行為有些褻瀆了他與尹萍之間的父女親情。
「什麼呀?」
尹萍反裝起了糊塗來,而她的身子更加緊密的貼在了胡周的身上,她身上的凹凸有致足以讓胡周清晰的感覺到。
「剛才你去洗了啥?」
胡周見她裝糊塗,便不再那麼尷尬了。
「你也去洗洗吧。」
尹萍聞到了毛巾被裡有一種異味兒。
胡周只得爬起來也去了一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尹萍依然躺在靠床邊的地方,胡周要就得爬過她的身子。當胡周的身子爬到半路上時,她卻擋住了他。
「讓我檢查一下,洗乾淨了沒有?」
說著,尹萍的一隻手伸了過來,她調皮的握著了他,像第一次給他按摩治療的時候那樣。兩人睡在一起這麼久了,可她卻從來沒有用手去觸碰過他那兒一回。在她看來,那是一塊不設防的禁地。
「不許亂動,小心惹火了它!」
胡周半支著身子,如果壓下去的話,那就兩人合二為一了。他看著仰在在他身下的尹萍,能夠比較清晰的看到她那兩座隆起的玉丘的優美輪廓,甚至連那嫣紅的兩個圓點都是那麼清晰。
「我就想看看它火了是什麼樣子!」
調皮的尹萍執拗的握著他沒有放開,而且更讓胡周不能忍受的是,她那纖柔的手指竟然開始在他那兒盤了起來。她大膽而熱烈的看著架在她上面的胡周,不知道在期待著什麼。
對於胡周來說,這種狀態無異於一種痛苦的折磨,想吃卻不能吃的滋味兒最難熬。
他慢慢的分開了腿,把尹萍小手的撫摸與把攬當成了一種享受。
「老那麼架著身子,你不累呀?」
尹萍的手沒有停下來,而她的雪胸也在劇烈的起伏起來。
「我要是落下去,你不怕壓嗎?」
胡周也調皮的開始下落著身子。
「那你讓我試試嘛。」
尹萍的聲音開始有了變化,她的小手兒也更加輕柔了一些。
胡周真的把身子壓了下去,尹萍只好把手抽了回來,為了去感覺自己培育出來的那粗壯,尹萍竟然並緊了腿,讓那硬硬的直接戳在了她的小腹下,兩手伸出來緊緊的抱住了胡周的腰。她在胡周的身子底下輕輕的蠕動著,感受著來自胡周的每一點愛意。
胡周的心好矛盾,他真的不想現在就吃了這顆還不算成熟的桃子。他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喘息著,卻沒有動,儘管她胸上那兩座小山已經頂起了他的雄性荷爾蒙。
或許他覺得兩人這樣更好,於是,胡周慢慢的從她的身上挪了下來。
「是我不好嗎?」
尹萍有些委屈的問道,她的聲音很細很輕,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不,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不捨得你……」
胡周終於俯下了頭在她的唇邊輕輕的吻了她一下馬上就移開了,他不敢再吻下去,不然,他真的會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有些時候,會壓過理智。
「我……已經長大了……」
尹萍聲音顫顫的說,聽得出來,她要哽咽了。胡周的唇撫到了她的眼角,將剛剛滴落出來的淚珠兒吸進了嘴裡。
「會有那一天的,但現在不行……」
胡周勇敢的把身子挪到了與她有半尺的地方,剛才自己弄濕的那地方讓他的後腰感覺到了一陣冰涼。他只好微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而尹萍似乎猜到了,因為她就是因為那個才挪了地方的。
尹萍把胡周拽了一下,胡周勉強的又挪了過來,尹萍再次把自己的身體貼進了胡周的懷裡,「抱抱我總可以吧?」
尹萍是個機靈的女孩,她似乎看到了胡周的猶豫,她已經想開了,不是胡周不愛她,而是不捨得,她倒因此而更對胡周充滿了敬意,她十分大方的把腿搭在了胡周的身上,要知道,她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的,那樣純潔的靠緊了他。
胡周不想繼續讓她難過,為了安慰她,胡周便伸出胳膊將小尹萍摟在了懷裡。
兩人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天亮。
尹萍第一次沒有早起給胡周作早飯。可胡周看著外面的天色,知道時候已經不早了。他想,自己應該起來給尹萍做頓飯吃了。可當他想爬去做飯的時候,原本好像在睡著的尹萍卻是緊緊的摟住了胡周的脖子不讓他起床。
「該起床了,你要上學,我要工作。都啥時候了?」
胡周試著想再次起來,可尹萍還是用她那雪白的胳膊緊緊的勾著他。
胡周放棄了起床的打算,他側著身子看著尹萍那光光的身子,不由的再次血壓高了起來。現在畢竟不是夜晚,一切是那麼的清晰明朗,尹萍的胳膊因為勾著胡周的脖子,一隻胳膊高抬著,胡周看到了她腋窩裡幾根細細的腋毛。那樣子跟她身體的某一處的毛毛十分相似,甚至到了完全一樣的程度。胡周伸出手來,摸進了她的腋窩,輕輕的將那幾根腋毛捻了起來,當捻到底的時候,尹萍才忍不住嬌嗔了起來。她用粉拳在胡周的肩膀上輕輕的捶打著,而胸前那兩隻小兔子則隨著她兩拳的擺動而甩了起來,那樣子很迷人。
就在她嬌笑著跟胡周戲鬧的時候,胡周卻突然把身子一縮,鑽進了她的懷裡,他非常準備的張嘴噙住了一顆紅櫻桃,接著嘴巴一張,幾乎將整個小玉丘都含進了嘴裡!
「壞……真壞……」
尹萍幸福的摟住了胡周的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捶了起來,現在她那兩隻粉拳捶得更柔了,簡直變成了撫摸。幾個月來兩人同床共枕,相濡以沫,已經到了非常默契的程度,她從胡周那裡基本得到了那種撫摸的技巧,胡周能夠感覺得出來,尹萍不是用手在撫摸他,而是在用她的心撫摸著他的身體。
胡周的嘴將她整個的都要含入了其中,那種快感是尹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她陶醉的閉起了眼睛,將小脯子高高的往前挺起,想讓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蔓延全身。
胡周那靈巧的舌尖在她那有些硬硬的櫻桃上輕輕的掃動著,那舌尖像是帶了電一般將一種電流傳遍了她那敏感的身體。
她輕咬著薄唇兒,不然,她就會忍不住呻吟出來。她真的害怕自己的呻吟會讓胡周那舌尖的掃動而停了下來。
胡周明顯感覺到她五指叉開忽然加了力量,似在擁著他的頭貼緊她那柔軟而滾燙的身體,她的兩腿正騎在他的一條腿上,讓胡周的腿輕摩著她兩腿間那嬌嫩的敏感處。
這一切都是在無聲中進行的,但在胡周的感覺裡卻像是掉進了驚濤駭浪之中。
他的嘴從她的左側移到了右側,又從她的右側移到了左側,愛不釋口。而尹萍似乎也不想讓他從自己的懷裡走開,她真的希望兩人就這樣摟在那裡變成石頭。
許久之後,胡周才從她的香懷裡抬起了頭來,他靜靜的欣賞著那兩處被他吸濕了的小山,不時還用手指輕輕的撥弄一下,雖然這裡曾經被他觸摸過不知有多少次,可今天的感覺卻是大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