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半,胡周還沒有起床,尹萍就已經準備去學校了。她說今天不用胡周送她,自己打車去就行。
胡周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好好的睡上一個懶覺。看來這個小丫頭已經很懂事了。
可尹萍剛走了不久,胡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自從張鐵離開了刑警隊之後,胡周就很少在夜裡被人叫醒了。像今天早晨這樣的情形也不多見。
那鈴聲給了胡週一個感覺。又出大事兒了。
果然,香格里拉的一個房間裡死了一個女孩。
胡週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叫手仙兒的女孩。
胡周沒有去刑警隊,只是在電話裡安排了一下,便直接開車去了香格里拉。
當胡週一口氣竄到事發房間門口的時候,仙兒正站在門口,顯然,昨天夜裡她是睡在香格里拉的。
不知為什麼,胡周竟然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內心裡,他很不願意這個叫仙兒的女孩死。
已經有刑警出了現場,不過只是拍照,其他的都沒有動,目前胡周還是刑警隊裡的執業法醫,又加上他既是刑警隊長又是副局的身份,所以,他沒到場之前,沒有去動屍體的。
胡周扒拉了一下女屍的眼皮,又捏了幾下女屍的皮肉,胡周初步斷定,這女孩是夜裡十一點到一點裡死的。沒有任何體外傷,應該是藥物致死。
胡週一方面讓人聯繫死者家屬,一方面讓人把女屍弄回刑警隊,女孩的死因只能等解剖後才能下結論。以胡周的判斷,死在客房裡的這個女孩很可能與毒品有關。這種重大刑事案件,不用徵得死者家屬的意見,公安機關也有解剖屍體的權利。
胡周作為副局長,很容易讓上級領導作出這樣的決定。
但,當胡周向局裡提出作解剖屍檢的時候,卻聽到了局長這樣的回答:「如果人家家屬方面不讓屍檢的話,就算了,要尊重家屬的意見。」
胡周十分敏感的意識到,這起案件裡又有了蹊蹺。
死者家屬很快就找到了公安部門,要求由家人處理女孩遺體,尤其不同意解剖作屍檢。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完整的屍首。而且還特別跟辦案人員再三說明自己的女兒有先天性心臟病,更不願自己的女兒死後還被人打擾。
女兒的父母都是農村人,這個要求說來也情有可原,但是,死者家屬不去追究女兒的死因而自覺的把女兒的死歸到了她的先天性心臟病上面來,雖然可以考慮死者家屬是為了保全女兒的名聲,但被人收買的可能性更大。
胡周沒有放棄作解剖屍檢的想法。
「我們在保證不破壞您女兒的屍體的情況下給她作一個簡單的透視,只要不是惡性刑事案件,我們會尊重家屬的意見的。」
胡周說得很明確,一旦有非先天性心臟病或者被醫生否認女孩有先天性心臟病因素的話,一切必須由刑警隊來處理了。
胡周沒有再去申請局長的同意,而是直接讓人把女屍送進了醫院。
很快醫生就作出了否定先天性心臟病的判斷。
胡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死者家屬立即受到了傳訊。
事實證明,有人私下裡給了死者家屬十五萬塊錢讓家屬出來主動對公安部門說話。但給錢的人是什麼人,家屬卻一概不知,也不敢多問,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就這樣讓人給封了嘴。
屍檢是在刑警隊裡進行的,由胡周親自主持。結果顯示,死者系服用了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物而導致死亡的。而且在死前還有過。
胡周讓人從女子的陰道裡提取了精液進行化驗之後還作了證據保存。
那種藥物成分目前胡周還無法確定,因為某些成分在進入人體之後會與某些東西立即產生反應。但他卻可以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種藥物絕非白粉等目前流行的東西。
為了不打草驚蛇,胡周決定對外秘而不宣屍檢結果。
一種神秘的藥物立即讓胡周把目標再次指向了那個同樣神秘的研究所。現在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有些神秘色彩,他便覺得與那家研究所有關。於是,胡周當天就從有關部門瞭解了那家研究所的一些背景。這是一家由香港人註冊的生物研究所,其研究方向也是普通的種類,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這些表面的文章無法讓胡周瞭解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最有價值的信息就是投資者是一位姓夏的香港人士,而經營者卻是另有其人。
這就讓胡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夏川姐妹一定就是這個研究所的投資人的什麼直系親屬了。
想到這裡,胡周不由的後怕起來,看來,天山之行,夏川姐妹說不定真的對他有什麼企圖。他居然活著回來真是萬幸了。
儘管工作很忙,可胡周還是晚上十點之前就回到家裡。不光為了尹萍。三嬸還在他這兒呢。他不能讓瞿穎在那兒乾等著。
但當胡周回到家裡的時候,他便覺得很對不起尹萍了。而尹萍也不再像往常那樣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回來,而是早早的上了床。等著他的成了瞿穎。瞿穎儼然胡周的女人,他一到家,瞿穎就開始給胡周準備洗腳水,甚至也像尹萍那樣給胡周洗腳。胡周很難為情,但瞿穎卻很固執,一定要親自給他洗腳。然後就是一起到他的臥室裡睡覺。而睡覺前的第一項工作就是先把胡周餵飽了。
瞿穎果然沒有吃退奶的藥,一直讓那奶水飽脹飽脹的。胡周趴在她的懷裡貪婪的吸著,吸癟了一隻再吸另一隻。
瞿穎並不是不想念自己的女兒嬌嬌,不滿兩週歲的孩子不在媽媽的身邊一定會哭得很凶。而瞿穎也不敢打電話詢問情況,嬌嬌臨走時被送到了周敏那裡讓一個保姆看著,但她的心卻始終得不到安寧,當胡周趴在她的懷裡吸奶的時候,她就會把胡周想像成了自己的女兒,只有胡周的注意力從那兩座高山上下來,轉移到別處的時候,她才會把女兒的事情忘到一邊。
「胡周,你說尹萍會笑話咱們吧?」
瞿穎雖然有些豁出去的意思,但對這個不聲不響的尹萍還是多少有些顧慮。
「怕什麼,侄兒吃嬸兒的奶這再正常不過了。」
胡周也為她打著氣兒。其實他更是為自己壯膽兒。畢竟跟嬸嬸兒這樣睡在一張床上,又是老大不小的了,尹萍不可能沒有看法的。
胡周這樣一說,瞿穎也就不再說話,劈開兩腿,讓胡周把頭埋進來……
「哦……唔……」
瞿穎使勁挺著美胯,想讓胡周舔得她再狠一點兒。可這時候胡周卻偏偏又輕了下來,讓瞿穎更加焦急。
胡周爬上來,快樂被慢慢推入,許久後又被慢慢拉出……
「哦……」
瞿穎被胡周那種鈍刀子殺人的方法折磨得死去活來,不過,那滋味卻是她最喜歡的,尤其是胡周會讓她那種美妙的感覺連續體驗好幾次,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為止。
瞿穎從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看出來胡周是跟尹萍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的。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一對父女在那樣的情況之下還都能夠守身如玉?
所以,瞿穎在跟胡周火熱之後,總會忍不住問他趴在尹萍身上的時候會是什麼滋味,後來胡周見她不相信便乾脆不再去澄清了。
瞿穎從結婚以來,從來沒有享受過女人真正的幸福,還是過年回家的時候,胡周去看她,吃了她的奶之後又得寸進尺,她便半推半就,而她萬萬沒想到,就是那一次冒險,才讓自己明白了一個女人活著的意義,自己的丈夫讓她懷孕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正自己從來沒有在丈夫的生活中體會過真正的快樂。尤其是她自從生了嬌嬌之後,便得了一種生育恐懼症,不敢跟自己的丈夫同床,如果不是胡周那次去看她激起了她對那種事兒的渴望的話,或許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那種體驗了。
她對胡周說,是他給了她第二次生命,這是一個女人真正的生命。胡周好像總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讓她快樂,而且他總能探到她的最深處讓她一次次的蕩漾不止。她迷戀胡周就像是自己剛剛步入了初戀之中無法自拔。
或許是因為瞿穎知道自己無法天天在胡周這兒住下來,她便有些變本加厲的在胡周的身上攫取快樂。她白天在家裡睡覺,養精蓄銳,到了晚上,她就兩眼放光,格外精神,每一次潮落之後,不需要過十幾分鐘,她就會纏著胡周再給她打一槍。胡周何嘗不想與她纏綿,只是看到瞿穎那種勁頭之後,便想逗她,胡周就故意裝出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逼著瞿穎用女人各種方法再刺激他的渴望。瞿穎果然上當,她甚至不用胡周去衛生間裡作什麼清理,而是用自己的乳汁來替胡周作清理,然後再施展她的口技。瞿穎的口技完全是胡周引導教育出來的。但瞿穎在這些方面好像有些一些天賦,胡周不過只是對她進行了暗示,她就能非常到位的讓胡周爽到極致。
清晨醒來的第一項工作就是給胡周餵奶,她把胡周的頭摟在臂彎裡,讓胡周的臉貼在她的懷裡,讓胡周吃完了一隻再把身子挪到另一邊去吃那隻。胡週一邊吃著,還一邊在她的胸上抓著,有時候還會把手伸到下面去挑得她蕩漾,嬌聲浪語不斷。
吃完了奶之後,她還要求胡周再趴到她身上來耕耘一番,她特別喜歡讓胡周把她的兩長腿架到他的脖子上來那種老漢推車的把式,然後她再翻起來,坐到胡週身上,搞上一陣拔蘿蔔。瞿穎的拔蘿蔔功夫一點兒都不比初雪等人差,她學著胡周那鈍刀子殺人的法子在胡周肚皮上一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才下來。
瞿穎等尹萍做好了早餐吃過走了之後她才讓胡周起床,胡周臨出門上班的時候,她還要用奶水給胡周洗一次臉。洗臉之前先在他脖子上圍一條餐巾,然後捏著自己的乳往胡周的臉上噴,再用自己那纖柔的手給胡周擦洗。她說這樣不但可以讓胡周的臉更美白,還能滋潤他的臉。
在出門之前,她會用眼神逼著胡周跟她來一個吻。於是,胡周就摟住她,在她的小嘴兒上吻一下,而瞿穎卻不滿足於那種象徵性的親吻,必須用力吸咂她的舌頭才算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