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亮著燈,看來這玻璃間也是特製出來的。胡周躺進了相當舒適的浴缸裡泡了一會兒,裡面早加了散發著奇異香味的沐浴液。浴缸旁邊有個紅色的按鈕,原來是進池的熱水開關。胡周沒有多大的興趣想弄明白這座神秘宮殿裡的一切機關,卻對現在已經躺在寬大床上的夏川有些想入非非了。
泡完之後,身上頓覺清爽來,他來到噴頭下來沖了,看到了夏川早就給他準備好了的一條更大的浴巾。胡周心說,不會這妞兒經常帶著心儀的男人來這兒度假吧?
他猜不透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身上有著多少秘密,但她身上散發了來的誘惑卻是讓他無法遏制。身下的小傢伙早已昂起了頭來如一條進攻的蛇。
那條浴巾裹上去之後卻很難遮住襠裡那雄起的傢伙,他苦笑了一下,心想,這是何苦呢,又沒有別人,整個宮殿裡不就是他跟夏川兩個人嗎?既然是在兩個人的世界裡又何必拘泥於什麼羞恥?
胡周大大方方的從玻璃間裡出來,連裡面的燈都不去關,他才不會為給夏家省一點兒電就去費腦筋呢。
一出玻璃間,胡周就看到了受已經躺在大床上的夏川,此時她依然是浴巾裹身,頎長的身材佔據了那張大床的很大一塊地盤。胡周走過來卻無法再躺上去。胡周笑了笑,便站在那裡,站在床下,他卻可以從只包到夏川大腿的浴巾底下領略到少女神秘去處的風光,雖然只是隱隱約約,但更增加了幾分神秘感。
胡周走過去,身子貼著夏川的身體俯下來,慢慢的向著那隆起的兩座小山上靠近。奇異的花香再次讓胡周雄性大發,他無法遏制的將自己的身子壓到了這個膽敢招惹他的女孩身上。
夏川靜靜的看著他,她的兩座小山劇烈的起伏起來。連那浴巾底的兩個小乳尖都變得異常飽挺,好像是吸飽了水的花骨朵。
「你想我?」
「是你勾引了我!」
兩人的臉都洋溢著性的衝動,而且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不要以為這裡遠離城市就遠離了法律,我會告你的!」
夏川一本正經的說,但她卻難以掩飾自己的渴望,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正值豆蔻年華,正是思春的時候,一個強壯而且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無法不讓她生出性的渴望來。
「這是什麼地方?」
胡周雖然自認為有著不凡的方位感,可是,夏川在來的路上不止一次的轉了幾個彎,的確讓胡周非常頭痛,他現在連這兒到底在那些帳篷的什麼方向都搞不明白了。如果自己真的在這裡被害了的話,恐怕很難有人找到這裡來的。死倒不可怕,可是總得知道自己死在了什麼地方才行。
「你不是方位感很強嗎?說說看,這是我們的宿營地的什麼方向?」
夏川現在好像不再那麼害怕胡周,她已經有了相當的主動權。
「你把我弄糊塗了,我一路上都蒙著眼睛,哪能知道這是什麼方向?」
但胡周所想的是,這個神秘的所在應該是夏家為了避難而建造起來的,不然在這麼偏遠的地方花這麼多的錢又有什麼意義?
事實上胡周並不知道,在半路上他卻昏迷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時間。但他是怎麼昏迷的,又是如何醒過來的,他本來卻毫無察覺。所以,即使他的方位感再強,也無法準確的判斷出這座神秘宮殿的確切位置了。
一切疑問都無法解決,而最容易解決的事情卻是騎上這個女孩,將她的身體挑到女人慾望的最頂峰,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胡周突然大手將夏川的浴巾扯了開來,頓時夏川那雪白的胴體如一尊白玉雕塑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特別是她胸上那兩朵含苞待放的小,正傲然的峭立著,引得胡周急促的呼吸起來。如果與尹萍相比的話,尹萍算是一朵還沒有開放的花骨朵,而此時的夏川則完全是一朵已經綻開的帶著露的晨花了。
胡周的嘴慢慢俯了下來,噙住了一顆,輕輕的嘬著……
夏川的身子不由的一陣發緊,一種難以名狀的酥麻感覺湧遍了全身……
「哦……」
一聲輕輕的不易察覺的呻吟從夏川的鼻子裡哼了出來,少女的羞澀讓她對自己的快感的抒發進行了適度的控制。但她的身體卻不由的微微蠕動起來。
濕漉漉的秀髮全部向後鋪開,如兩團花不開的濃雲,愈加襯托出了夏川那張俊俏臉龐的白晰與紅潤。
胡周的一隻手悄悄的伸到了她的腿上,在那光滑的香肌上輕輕的撫摸著。手指勾到底部的時候,敏感的察覺到了那裡的濕潤與香滑。整齊而且濃密的草叢非常規則的分佈在她小腹之下一個倒三角的範圍之內,似乎一根都沒有外逸出來,非常聽話……
除了那隻手在輕輕的運動著,還有他的嘴在那兩座高山上來回巡邏著之外,胡周基本沒有多餘的動作,但這已經讓初涉男女之事的夏川無法消受,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陣陣發抖,夏川本不想在胡周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失態,可是,那不受控制的顫抖卻出賣了她。
胡周的手段即使一個成熟的蕩婦都難以承受得了,更何況是這個剛剛十八週歲的少女了!
「誰讓你自投羅網了!」
胡周在心裡得意起來,即使一個小時之後自己的生命從此消失,能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得到快樂也算是值了。他這樣想。所以,先前預感到的危險現在已經完全被胡周置之度外了,他的全副精力都聚集到了床上這個神秘女孩的身上來。
就在胡周趴在夏川的身上激動萬分的時候,這座神秘宮殿的外面靠近洞口的一個隱蔽的所在,正有一雙眼睛悄悄的注視著那兒。她是在發現了那輛吉普車的行車路線之前提前趕到這裡的。但她卻無法跟著這兩個人一起走進這座神秘的宮殿。
憑她的直覺,夏川應該不會在這兒結束胡周的性命,就算是收拾了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這麼貪色的。活該!
再說,她跟著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還不是為了保護胡周,他的命在她蠍子的眼裡還沒那麼值錢。她想知道的是,夏家姐妹來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到目前為止,她已經猜出了大半來,因為夏家姐妹的可疑表現暴露了她們的目的,如果不能收買胡周這個障礙的話,那就只能是除掉他了。不過,如果不是自己那及時的一槍,恐怕胡周早就葬身頭狼的腹中了,那就再也用不著夏家姐妹費這番心思了。
蠍子身穿著夜行衣,不但在夜間不易暴露自己的行蹤,那一直包到她的頭上的這套行頭還可以讓她在這寒冷的夜晚免受夜風的侵襲。所以,儘管這裡寒氣逼人,但蠍子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寒冷,而且這套衣服的高科技含量使得身上因為奔跑而產生出來的熱量根據人的調節適度的散發出來,身上也就不覺得難受。
此時神秘宮殿裡的胡周正把他的嘴從那兩座高山上移了下來,親吻著周圍每一寸香滑的皮膚。而夏川整個身體卻覺得像是著了火一般被炙烤得難受,她不住的在床上扭動著身子,以消減那種越來越強烈的滋味,企圖把身上正在燃燒的烈火撲滅,但她那種扭動對於這樣的企圖來說卻顯得有些太過渺茫了一些,甚至是火上澆油,讓那烈火越燒越烈。
胡周並不急於完成接下來的所有動作。
他曾經把自己此時的命運作了一個最壞的猜測,一旦這場拚殺結束,或許自己的生命就到了盡頭,與其這麼短暫的結束自己的生命,倒不如在結束之前讓自己的烈火燒得更加猛烈一些,他要讓這個神秘的女孩在身體裡留下對於他這個男人最最深刻的記憶。
當他的唇舌遊走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下時,他再次折回到了她那深而圓的肚臍處,讓舌尖在那深洞裡連打了幾個旋兒。在夏川的呻吟越來越放蕩之後,胡周卻攀到了上面來,與夏川嘴對著嘴的吻了起來。胡周不清楚這個看上去極其火辣的女孩的唇被多少的男人親吻過,他只覺得那兩片薄唇是那麼的香滑,那麼富有肉感。他一邊吸吻著她那香滑的舌尖,一邊用手在她那豐挺的雪峰上用力的搓捏著,彷彿要把她的細皮嫩肉都揉成一團裝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
洞外的風越來越大,蠍子把已經掀開了的帽子又蓋了起來,將自己那張在白天裡能讓男人迷醉的臉重新包了起來。這正是她多年以來雖然頂風冒雪卻皮膚依然白嫩的秘訣。不論多麼惡劣的天氣都無法讓她的容貌受到半點兒傷害。此時她不自覺的回憶起了那個跟胡周睡在一張床上的夜晚,她不明白一個如此好色的男人為什麼能把持得住不動她一根毫毛。
她不由的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她相信自己的容貌完全可以用傾城傾國來形容了,可他卻沒有侵犯自己,該不會是自己太過潑辣的性格讓自己身上的女孩子味道消失殆盡了吧?
憑著蠍子的審美觀來看,她覺得這個叫夏川的女孩絕對不會比自己更更好看到哪裡去,甚至蠍子孤芳自賞的認為她自己的身上還有著城市女孩所沒有的那種野性,真正的男人應該喜歡女孩子身上的野性的。
不知為什麼,蠍子在那裡竟然為胡周祈禱起來,希望他能果斷的把這個叫夏川的女孩干了,最好是能夠把她幹得死去活來,因為憑著她自己的心理感受,她相信,如果胡周只是跟她調情而沒有進行實質性階段的話,這個夏川也一定會惱羞成怒的。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夏川已經開始變被動為主動了,她不僅開始主動的吸吻起了胡周,而且還用她那糯米一般的小牙對胡周的唇舌發起了攻擊。她將一隻手伸到了兩人身體的中間,大膽的握住了他生命的根源,並讓他的雄性在她的小手裡野性的膨脹起來。
兩人的唇舌都開始變得麻木,但誰也不捨得鬆開,夏川同時還不時的從她的鼻子裡發出那種撩人的哼哼,底下兩條長腿不時的在胡周的腰上腿上盤來盤去,如幾條蛇糾纏在了胡周的身上。
厚重的山門將一切蕩的聲音與圖像都包裹在了這座宮殿裡,而外面卻依舊在掀動著狂野的山風。蠍子在那兒蹲得有些麻木,不得不站起來活動下四肢,免得一會兒僵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