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尹萍還沒有睡。每次她都用穿著吊帶睡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方式等待胡周的歸來。這次也不例外。
看到蠍子跟在後面,尹萍似乎並不奇怪。因為兩人說好了今晚有事兒的。在她看來,或許兩人的合作還沒有結束。
而事實上,兩人正將履行合約的最後一部分內容。
蠍子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尹萍嫣然一笑,便進了胡周的臥室。
但讓蠍子不解的是,這臥室裡的床上根本就沒有鋪蓋。
「胡隊長,被子呢?」
蠍子朝進了衛生間的胡周大喊了起來。
不到半分鐘的工夫,尹萍便抱著胡周的被子進來了。
「在這兒。」
她默默的把那被子鋪在了床上。尹萍雖小,可也很會看眼色,從第一次看到蠍子這個女孩起,她就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再聽到她說自己的名字叫蠍子的時候,心裡更是多了幾分敬畏。現在聽她要被子,哪敢不快快拿過來。
蠍子看著給她鋪床蓋被的尹萍,心中不免疑惑起來,難道這父女兩個是睡在一起的?她怎麼從自己的房間裡把被子抱出來的?但出於對尹萍的隱私潛意識的保護,她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胡周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尹萍已經將被子鋪好並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看她的電視劇去了。胡周沒跟尹萍說什麼,這孩子聰明,連眼色都不用使,胡周便覺得她應該知道今天晚上的形勢了。
進了臥室之後,胡周就看見蠍子正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身子半躺著,一手托著她那尖尖的下巴,樣子相當放鬆。
對於胡周來說,領個女人回家睡覺並不擔心尹萍知道。雖然說胡周擔心被這個女孩子染上什麼病,但她全身那勾人魂魄凹凸有致的線條卻早就讓他蠢蠢欲動了。特別是現在她坐在那椅子上的樣子,雖然說是兩條長腿疊在了一起,可是,那超短的牛仔裙卻遮不住她腿上那動人的光華。胡周真猜不透這麼大冷的天,她為什麼要穿這樣的衣服,如果說在娛樂場合也就罷了,可是晚上活動竟然也是這副打扮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胡周很怨恨那不長不短的牛仔裙正好遮住了他最想看到的部分。
「不是要跟我睡覺嗎?怎麼還不上床呀?」
「我要你先脫。」
她定定的看著胡週身上那發達的肌肉。但胡周卻看得出來,她的兩座小山包在劇烈的起伏著,宛如一個處子第一次看到了男人在他面前光著上身。而且,她那俊美的臉龐也開始泛起紅潤來。
「你一定閱人無數吧?」
胡周滿不在乎的從寫字檯上的一包煙裡抽出了一支點上,很有滋味的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煙霧便在狹小的房間裡瀰漫開來,讓兩個人都有了進入仙界的錯覺。
胡週一邊吸著煙,一邊坐到了床沿上來,裹在他身上的浴巾正好包裹住了男人最讓人心動的部位。但雄性的荷爾蒙卻不受約束的鼓動著那裡硬是頂起了一架帳篷來。蠍子的目光只在那裡瞟了一下就趕緊移開了。
「怎麼了?你還有著事前先抽煙的習慣嗎?」
蠍子的目光最終定了胡周那稜角分明的臉上。即使不看他那發達的肌肉,僅是這張臉,也會讓不少女孩子動心的。只是胡周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認為。
「呵呵,那倒不是,這是心虛男人的表現。我真的怕讓你失望。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胡周不肯放棄最後一線希望讓這個女賊打消睡他的念頭。過去那些與他一般的高幹子弟哪一個不是眠花臥柳的,可唯獨胡周太在意自己的那玩意兒,所以,他只跟那些他認為安全的女人交,而那些烏七八糟的場合他從來都不去的。
「是我長得不夠好看嗎?」
「不是,你美若天仙。」
胡周沒有胡說,她的確長得很好看,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胡周就斷定了她是一個美女。而且還美得出乎他的意料。她身上的那些肉不多也不少,不松也不緊,是一個理想的美女的結構。
「那為什麼要一再拒絕我?」
蠍子明顯感覺到了胡週一再把她往外推。
「我覺得你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已經幫了我的大忙,我不能再賺你的便宜。我是個很講義氣的男人,這個你應該看得出來。」
「說得倒好聽。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你的養女睡在一張床上?」
這只是目前蠍子的一個猜測,但她想來詐一下胡周。
「睡在一起不假,那是因為她一個人睡經常做惡夢。我並沒有動她。不信你可以問她。」
胡周平靜的回答卻讓蠍子覺得難以置信,一個養父竟然跟比自己小幾歲的養女睡在一起,而且還說得那麼坦然!在她看來,這簡直是亂了大倫了!
「你敢說不是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嗎?」
「我為什麼要那樣?」
胡周非常無辜的攤著兩手問道。
現在蠍子覺得這一對養父女簡直就是瘋子了。正常的人哪有這樣的。
「如果今晚我不打算放棄你呢?」
蠍子忽然饒有興趣的看著胡周。她的目光第一次大膽的從他的胸膛滑下來,一直落到了他兩腿間那架不小的帳篷上面。
「我說過,我是個講義氣的男人,說過的話當然就要做到。」
說著,胡周在煙缸裡摁滅了煙蒂,將裹在腰間的那條浴巾嘩啦一下子解開了。
胡周那完全野性的身體登時呈現在了蠍子的面前。
因為熱血刺激而暴脹的身體讓本來放鬆的坐在那兒的蠍子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她的目光只在胡周那個雄性的部位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工夫就閃到了別處。
一個二十歲的女孩當然應該懂得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體是個什麼樣子,可眼前胡周的雄大卻讓她不免有些心驚肉跳起來。
「你還認真了!」
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走調了。胡周看得出來,她有著逃走的樣子,出於她那霸道的自尊她卻硬是坐著沒動,「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我一個堂堂的男子漢,怎麼好隨便說話不算數呢。況且,明天早上我還要請你把那張卡給人家還回去呢。是不是?」
此時的胡周似乎已經忘記了原來的顧慮,他已經被她那羞澀的嬌媚撩撥得浴火一般,他這條神龍如果不扎到她的深淵裡去洗浴一番,恐怕難以降溫了。
就在蠍子要站還未站起之時,胡周已經走了過來,他的健碩的雄體已經欺到了她的身上……
面對著蠍子那難以抵禦的誘惑,胡周最後決定放棄原有的顧慮而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就地正法了。
可當他的手剛剛觸到她的下巴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身下那地方猛的受了一擊。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胡周登時蹲了下去。
「啊──」觸到她下巴那種滑膩的感覺剛剛傳到了手指肚兒,還沒有讓他的神經中樞來得及作任何的反應的時候,胡周的身子就彎了下去。他伸出來的那隻手不得不迅速抽了回來,落在了蠍子那光光滑的腿上,然後又撫過了她那圓潤的膝蓋之後捂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上來。
胡周只覺得連氣兒都不敢喘外了。
她竟然沒讓胡周看明白她是怎麼抬起膝蓋來頂到了他的要害部位上來的。她的身子幾乎沒怎麼動彈,上身甚至還保持著斜躺的姿勢。
豆大的汗珠從胡周的額頭上滾落下來。他緊咬著牙關,氣流痛苦的從他的牙縫裡鑽出來,許久之後,他都不敢吸上一口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