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嘗到男女之樂的潘可哪會讓胡周走開,胡周進門之後,假意說要回去。可潘可卻使起嗔來。
她說要是胡周走了,就再也不讓他回來了。
胡周就上了床。
潘可這個從來都是讓別人伺候的大小姐,竟然伺候起胡周來了。
她親自給他脫衣服,親自給他按摩,直到他說舒服了,她才要求他爬到自己的身上來。
「不怕疼了?」
胡周故意逗度她。
「有一種比疼更舒服的滋味兒,我怕啥?」
她那一向潑辣的大眼睛竟然變得嫵媚起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潘可就能很自如的配合胡周了。她很自覺的劈開了那兩條長腿將胡周夾在了中間,還引著胡周的兩隻手在她的雪胸上摸。
別看她平時潑辣的要命,可當胡周那硬硬的慢慢刺進去的而且兩手在她的兩隻聖女峰上輕揉著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是一片緋紅。
她很喜歡胡周勾著身子趴在她的胸上吸咂她的樣子,那時,她既不用害羞,也不用難堪,任胡周的嘴在她的雪胸上肆虐就是了。胡周的舌尖弄得她好癢,那滋味兒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現在的感覺,就是胡周趴在她身上一天一夜不下來她都不嫌壓得慌。
等胡周喘著粗氣,搗蒜一樣的快速挺著她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嬌喘著把兩條長腿揚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那浮起來的花蕊很清晰的被胡周那有力的槍頭撞擊著。她咬著銀牙忍受著那種銷魂的滋味兒,直到胡周將所有的熱情一陣陣的射向她,她才滿足的摟緊了胡周讓他的唇再次在她那一道鴻溝裡來回掃動。
兩人安靜下來的時候,便說起了話,話題很自然的就轉到了茹茹的身上來,胡周從潘可的嘴裡知道了茹茹為何嫁給了潘振幫。
原來茹茹只是潘振幫公司裡的一名職員,曾經因為家裡父親的腦瘤而向公司借了十萬塊錢。可後來父親卻還是沒有救過來,潘振幫曾經做過不少善事,茹茹又是自己的員工,於是自己決定就將那一筆借款一筆勾銷了,而且時常找理由請茹茹吃飯。出於感恩,茹茹便同意了跟這個早就死了老婆的老闆來往並嫁給了他,也算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
可沒想到的是,老闆生意太忙,結婚之後便將這個小媳婦放到了腦後。再加上潘振幫天天在外面尋花問柳,回到家裡便失去了對妻子的興趣,日久天長,兩人之間那種事兒便日漸趨無了。
「其實我後媽也挺可憐的,我爸他整年不在家,讓一個年輕女人蹲在家裡可不難受死了,我只是因為她比我大不了幾歲,總覺得彆扭,所以不太愛跟她說話,現在倒覺得出她的好來了。」
「一個當後媽的,能對你如此照顧已經算是不錯了。你們要是成了朋友豈不是更好?」
「你是不是對我後媽有想法兒?」
潘可忽然警覺起來。
「那麼漂亮的女人,男人要是對她沒想法兒就怪了。」
胡周的回答出乎潘可意料的直接。
「你這個大色狼!原來也打我後媽的主意呀!我可不許你給我爸戴綠帽子!」
潘可努起了小嘴兒來。
「我敢嗎?也就是心裡想想罷了,要是讓你爸知道了,還不得打斷了我的腿?你放心,就是讓她守一輩子活寡,我也不敢去打她的主意的。」
「守活寡是啥滋味兒?」
潘可雖然生在潘家這個富豪之家,可同樣有一顆善良的同情之心。
「就是想男人了卻得不到,還得裝出很正經的樣子來,不過,我想,要是換了你的話,你是絕對不可能做那樣的女人的。」
胡周的話一下子說到了潘可的心坎上了。的確,如果換了她潘可,她是不可能過這種受罪日子的。
「那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鼓動我的後媽去給我爸戴綠帽子吧?」
「你可真是個有善心的女孩子,誰都不想得罪。我問你,要是以後你嫁了人的話,你說,你跟你爸近還是跟你老公近?」
「這話是什麼意思?」
「肯不肯背著你的老公跟我偷情呀?」
胡週一只手捏著她胸上的小酸棗兒笑道。
「你這壞蛋!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可以對茹茹好,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我哥,還有保姆。」
其實潘可早就知道了茹茹跟胡周的關係,雖然不是那麼明朗,但隱隱約約的她已經感覺得出來,胡周跟後媽關係曖昧。那天晚上在花園別墅裡聚會的時候,她去找胡周,竟然看到胡周跟後媽單獨在一起,便覺得有些不太正常。畢竟後媽年齡不大,正是春情氾濫之時。她只是因為太喜歡胡周而沒有太在意這一點兒。
今天從跟胡周的談話裡她再一次得到了證實。
「你不會是想趁我跟你後媽幽會的時候拍個照兒什麼的,想抓我的什麼把柄的吧?」
「你這個壞蛋,人家把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你了,你卻……」
潘可的粉拳在胡周那堅實的胸膛上擂了起來。
「那我跟你後媽偷情,你不吃醋?」
胡周還是不太相信潘可能開放到這程度。竟然肯把自己喜歡的男人與自己的後媽分享,真是不易。
「你不是跟單晶晶也不錯嗎?我吃你啥醋了?我可沒你那個江雪婷那麼小心眼兒!」
潘可知道自己在大方這一方面比不了那個單晶晶,卻遠遠超過了江雪婷。所以才拿江雪婷來跟自己比。
「你要是能把江雪婷說服了,那我就服你了!」
「我才沒那閒工夫跟她磨牙呢,我跟她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意思是說肯跟茹茹合作了?」
「去你的,想得倒美,你想一張床上睡我們兩個大美女呀!」
「那今晚上我就過去了,怎麼樣?」
「別讓我聽見,等我睡了!」
潘可一把將胡周摟進了她的香懷裡,關了燈。
茹茹的房間跟潘可的房間斜對著,茹茹很短的時間裡就起來了好幾次。胡周知道她是在等他。
潘可為了給胡周騰空兒,便放開了胡周,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而且漸漸的有了均勻的呼吸。
胡周悄悄的從床上下來,見潘可沒有翻身兒,便輕輕的拉門走了出去。
茹茹的房間裡竟然開著燈。當胡周進去的時候,她沒有在床上,而是穿著睡衣,斜倚在了床頭上吸煙。她是很少抽煙的,只有在特別心煩意亂時才會偶爾抽上一支。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胡周看得出來,茹茹看到胡周穿著睡衣進來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她夾著香煙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抖,連吸煙的氣息都不是那麼均勻了。
「怎麼……沒睡?」
她使勁嚥了一口煙。目光有些閃閃爍爍。畢竟這是在潘可的別墅裡,而且潘可就睡在斜對面。儘管心裡很想胡周,但她不敢那麼放肆。
胡周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在了床沿上,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小腳。
那真絲的睡衣很熨帖的包裹著她那玲瓏的身子,因為是斜倚在那兒,那本來平滑的小腹微微隆起,從那睡衣底下的紋路來看,她的裡面應該什麼也沒有穿。
胡周的手從她的腳上撫了上去,那真絲的睡衣跟她的雪肌一樣的順滑。
「你快回屋吧。別讓潘可生氣。我可擔當不起……我還沒到那種瘋狂的程度……」
她已經不太敢去看胡周的眼睛,她害怕被胡周看到她眼裡正噴著欲之火。
胡周不說話,只是把手一直摸上去,越往裡越是光滑。
「胡周,咱可不能玩兒火。」
心裡是那麼的渴望,而嘴上卻那麼淡定。
睡衣慢慢的被翻捲了上去,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腿來,一股幽香從那睡衣裡散出來,瀰漫了整個房間,那是一種很誘惑人的味道。
「是她讓我過來的。」
「要說夢話?」
「真的。」
胡周的語氣一點兒都不像撒謊。
「我不要別人的可憐。」
「不是可憐,是她想跟你分享我!」
「還當自己成了什麼美味兒了!」
茹茹雖然不信,卻不再那麼緊張,她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她早就知道了咱們的事兒了!你要是再裝,她肯定就生氣了。」
說著,胡周的手已經伸到了睡衣的最裡面,如果再前進,就只能鑽進洞裡去了。她的身子不由的直了直,似是要躲開他的手。但身子一挪動的時候,兩腿正好分開,讓胡周趁機鑽了進來。
「你這傢伙……」
她嬌羞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推開他,剛才胡周摸著她腿的時候,她早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她只恨胡周這麼磨磨蹭蹭的不快些行事。要是讓潘可進來看見了,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潘家裡出出進進的?
她坐在那裡不關燈也就是為了避開那個嫌疑的。
那兩座神女峰隨著她那急促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滿臉緋紅。胡周的胳膊像一根軸在她的睡衣底下來回抽動著。
「胡周……別……」
茹茹微微的閉起了眼睛來,身子微微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