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喝到了七八分上就現出了醉意,說不喝了。潘橋也不再勸讓。兩人一起從酒店裡出來。潘橋堅持用車送他。胡周卻拒絕了。
一上車子,潘橋就對身邊的薛三強說:「小三說的真對,狗怕打,士怕識。這個胡周可真是吃軟不吃硬的傢伙。不瞞你們說,這胡周算得上一條好漢。不說別的,在這天恩城裡,誰敢對我潘橋吹鬍子瞪眼的?呵,他就敢。」
「大哥,那是他姓胡的事前不知道你的底細,不然,借他個膽兒他也不敢對您那樣的。」
另一個叫大志的說。
「呵呵,你們不知道,這傢伙硬著呢,我可聽說局長讓他放人他都敢頂撞,要不是陳平山去了,他少不了還要真關我一個晚上的。昨天晚上我讓少魁在半路上想教訓一下那小子,不想卻被他給鎮回來了,少魁算是功夫可以的了吧?」
潘橋不屑的瞥了那個大志一眼說。現在有了胡周這把好手,潘橋在心裡便有些瞧不上這一幫飯桶了。
胡周打了出租直回自己的蝸居。見初雪的燈還亮著。
江雪婷還是以後的事兒,先放放再說,抓住眼前要緊。
他剛往自己的樓梯上邁了一步就退了回來,直朝初雪的樓道而去。
初雪開門之後就聞到了胡週身上那一股子酒氣。
「又應酬了吧?」
初雪像自己的女人那樣趕緊給胡周脫起了外套,「去洗個澡吧,我已經洗過了。」
在初雪給胡周脫衣服的時候,他的手就不老實的在初雪那豐盈的身子上捏了起來。
「急什麼,洗完了再摸!」
初雪推出了胡周那有些冰冷的手打了一下,嗔笑著把他往浴室裡推。
「我要你給我洗。我都要站不住了。」
胡周裝出醉如爛泥的樣子。
「誰讓你喝那麼多了,」
初雪埋怨道,「醉成這樣,一會兒可不許上我的床了!」
胡周的胳膊勾著初雪的蜂腰朝浴室裡走去。
等初雪給胡周脫完了之後,胡周卻不洗,「你也脫了。」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
「我剛才洗過了的。」
「你不洗我也不洗了!」
「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初雪一邊嬌嗔著,一邊脫起了睡衣。胡周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她剩下了裡面的胸衣跟底下的小褲褲。
「你不是不習慣穿這個的嗎?」
胡周伸手捏著她的胸衣說。
「誰知道你來不來?昨天晚上我一直等著你,覺都沒有睡成,也沒見你個人影兒,不會是跑到別的女人的懷裡去了吧?」
初雪等到了深夜沒見胡周去,便有些著急隔著那牆壁問了幾聲,沒見回聲還不死心,又穿了衣服下了樓,發現他的屋裡黑著燈這才沮喪的回了自己的家。
「嘿嘿,我們這活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個准點兒?一周能睡兩個囫圇覺就算不錯了。」
胡週一邊揉捏著初雪那豐挺的秀峰,一邊說。
初雪剛想彎子來退下那小褲褲時,胡周卻止住了她。
「我來替你脫好嗎?」
胡周把身子貼了上來,手卻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摩擦起來。
「真壞……」
初雪一下子抱住了胡周。
兩人一邊擁吻著,一邊轉到了淋浴下面。
水很快就淋濕了兩人,胡周的手搓著她的小褲褲,那小褲褲便很乖巧的被捲了下去,那白晰的小腹之下便露出了一片烏黑的野性。胡周的手繼續在那一帶逡巡著,像一個旅遊愛好者見到了美不勝收的景色而流連忘返……
他的唇吸咂著她的每一雨雪肌,從高山吻到幽谷,直到她的雙腿……
當他吻到她的脖子裡的時候,忍不住又審問了起來:「那天你老公讓你好快樂呀」哦……那……是我自己……他……早就不回來了……「
「你自己?」
胡周不相信的抬起了頭看著她那俊美的面龐。
「不許笑話我……那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初雪說出了實情之後滿臉羞紅。
「幹嘛還那麼大的動靜?」
胡周還是不太相信。
「我……我是故意讓你聽見的……」
「你早就知道隔壁是一個男人?」
「我還知道……他是個挺帥氣的小警察!」
「你是搞特工的吧?」
「你看像嗎?」
初雪讓自己的雪胸離開胡周,遠遠的看著他,她是想讓胡周好好的看看她的樣子。而胡周卻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上來,那同樣迷人的暈圈映襯得那兩座秀峰更加聖潔了。胡周俯下臉來,輕輕的貼了上來,那麼柔軟,那麼溫熱,沁人心脾的女人香讓胡周更加蓬來。
胡周知道初雪是個有著強烈欲之望的女人,一夜她都能要到胡週五六回,他覺得長此以往,這個女人會像吸血鬼那樣吸乾了他的身子的,所以,他想早讓初雪進入佳境。他的手一刻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的關鍵部位摩挲著,同時嘬吸著她的豐挺。
「哦……咱們吧……我……要你……」
初雪一會兒摟緊了胡周的頭,一會兒又仰起她那細長而白晰的鵝頸來,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她的分泌混合著沐浴下來的熱水一起流淌著……
胡周扯了一條浴巾將初雪的身子一包就將她整個人兒都抱了起來。
人在胡周的懷裡,可初雪還是不斷的呻吟著:「好老公……快……癢……」
胡周將初雪連人帶浴巾扔到了那柔軟的大床之上,自己的身子都沒擦一下就跳了上去……
初雪似是早已堅持不住,一隻酥手扯開了包在她身上的浴巾,讓她那雪白的身子亮在了空氣裡,那美人魚一樣的身體向著整個房間裡將那醉人的誘惑瀰漫開來。
但胡周卻沒有趴到她的身上來,而是將頭鑽進了那兩條修長的美腿之間……
他的舌尖用力一挑,初雪的嬌軀就經受不住的抖了一下,繼而是那勾人魂魄的呻吟──「哦──」她的兩手緊緊的抓在了自己的胸上,使勁的揉搓起來……
許久之後,初雪的身子漸漸扭動了起來……
「別……別折磨我了……我要你……」
初雪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住了胡周的頭……
從初雪那兩條腿上的力量,胡周就能感覺到此時此刻初雪是多麼的需要他了。可他還是沒完沒了的折磨著她……
一股岩漿突然噴湧而出……
初雪以極大的力量頂撞著胡周的唇舌……
「啊……不要……」
初雪嬌喘連連的扭動著身子,兩腿分開又合上……瓊漿玉液繼續噴湧而出……
當胡周爬到初雪的身上時,她身上未乾的水已經成了香汗。
她極力的勾起頭來向胡周索吻,可胡周偏偏不給她,只是在她身上慢慢的耕耘著……
無比的堅強與雄偉讓初雪嘗到了從來沒有嘗到過的滋味兒。她的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周的腕子,雪丘劇烈的起伏著,整個身子也如一條受傷的蛇一樣扭動。
雌雄花蕊緊緊的頂在一起,雙方都不停的顫抖起來。
胡周終於意識到一個女人在什麼時候力氣最大,他真沒有想到如此苗條的一個女人竟有如此的力量,他都幾乎控制不住身下的初雪了。
「寶貝兒,舒服嗎?」
雲開雨霽之後,胡周輕吻著初雪那紅潤得依然發燙的俊臉問道。
「舒服……都要舒服死了!你真壞……」
初雪依然沉浸在剛才的疾風暴雨給她帶來的幸福之中。她的身子不時還會因為那餘韻而在顫抖著。「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初雪用她的香唇回吻著胡周。
「吃啥藥?」
「那怎麼這麼厲害……你都把人家……」
「你也好厲害,差點兒就把我切成黃瓜片了!」
「我也不知道為啥,以前從來就沒有這樣過,沒有你,我還真不知道做女人這麼爽……」
初雪幸福的把臉埋進了胡周的胸膛裡。那發達的肌肉讓她更有了一種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