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認為自己的女人在家最好打扮的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同時認為她們在外面應該穿著的要多保守有多保守。
我當然也不會例外,所以我認為白婉茹也應該做到這個要求,當然我忽略了這個要求裡面有兩點邏輯不通,第一,白婉茹根本不是我的女人,第二,白婉茹確實是在她的家裡。
總而言之,白婉茹如果穿著性感浴衣見我,那我當然會暗自竊喜,可是她如果穿著性感浴衣見別人,那我就覺得心裡不爽了。
可白婉茹並不是一個很隨意的女人,這位客人難道是她的閨蜜,所以她才沒有穿著的很正式。
這麼想著,我的心裡才好受些,等白婉茹走遠後,我從窗簾出來,聞著浴室裡殘留的那股如醇酒般的熟女特有芳香,心中悵然若失,什麼時候我可以和白婉茹像家人般生活在一起呢。
最理想的是,我們之間沒有隔閡和拘謹,她洗完澡後,披上浴衣,便走到我面前,完全不在乎春光外露,隨口招呼一句,兒子吃飯了。
儘管內心非常渴求,但我也明白,這種生活只可能出現在我的幻想,根本不可能變為事實,想要把我這樣一個和白婉茹沒有任何關係的男生變成她的親生兒子,根本是天方夜譚。
白婉茹離開後,她的脫下來衣服全部放在浴室,我看著眼前這堆女人的衣服,雙眼冒光,如果藥丸還在,起碼有99%的可能性藏在這些衣服裡。
儘管這是白婉茹的兒子用生命凝結的藥丸,但劉飛昇已經提前送給我了,我再偷回來也是天經地義,想到藥丸馬上就要物歸原主了,我激動的搓了搓雙手。
可我仔細的搜索了幾遍,居然都沒有找到藥丸,我仍然不死心,連胸罩的海綿都壓了壓,生怕裡面有夾層,可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錯愕的呆站在原地,這是怎麼回事,藥丸還是下落不明,可是白毛依舊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難道說藥丸已經被白毛吃了,只是沒有起效果而已,我想了下,覺得這不可能,可能藥丸被白婉茹藏在一個更加保險的地方,比她貼身放置更讓她覺得放心。
既然沒有找到藥丸,我也就不留在浴室浪費時間了,準備溜出去聽聽白婉茹和她閨蜜的談話,說不定,白婉茹的這位閨蜜,也是個和她一般誘人的美艷熟婦呢。
不得不說,由於我最近上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和我年齡相仿的女生,所以比起這些風華正茂的少女,現在我對年齡比我要大的御姐和熟婦型美女的興趣大為增加。
想到兩位衣著隨意的極品熟婦在一起語笑嫣然,說不定她們還會嬉笑打鬧,我的鼻血都快要流出來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奔到大廳,親眼看看這香艷的一幕了。
可是當我才邁出一步,突然察覺到不對,白婉茹說對方比她預料的要準時,說明她並不瞭解對方,甚至有可能今天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客人。
想到這,我不由氣急,更加迫不及待想要飛奔到大廳。不過心情已經大為不同,此時的我就像急著去抓妻子偷情的丈夫,如果對方是個男人,那我絕對不會客氣,一定會讓他們知道,背著我偷偷幽會的後果。
當我遠遠的看見大廳坐著一個女人的身影,我才安下心來,雖然白婉茹穿著性感浴衣,但只要見得是女人,我都還可以容忍。
只是白婉茹約見的究竟是誰呢?
懷著好奇心,我小心謹慎的一點點靠近,當我聽到她們交談的聲音,我驚訝的差點叫出聲來。
安莫染。
這位讓我心情忐忑起伏的神秘客人,居然是只差一步就被我破了處女膜的安莫染。
一下子,我就想通了白婉茹約見安莫染的目的。
白毛出車禍被送到醫院後,張苡瑜以救白毛為要挾,讓白明軒和白婉茹在白毛的終生大事上妥協,結果張苡瑜如願以償和白毛定下了婚事。
可是白毛畢竟有四個正式女朋友,張苡瑜如了願,其她三個女生自然就要和白毛分手了。
齊夢妮雖然麻煩,可她當時就翻臉,反而最快解決,要不是我及時追了出去,安撫住這個小丫頭,恐怕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至於喬希兒,她一個浮沉娛樂圈的明星,在普通人眼中,那是高高在上的人氣天後,可在豪門眼中,不過就是個犬馬聲色的戲子,要她和白毛分手,無非是花點錢而已,就算報價再高也沒什麼,幾千萬對白家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當然後來白明軒得知喬希兒懷孕,對喬希兒另有安排,承諾兩年後讓白毛迎娶喬希兒,這也屬於意外情況。
最後剩下安莫染,我可還記得,那次在教室,我在口爆安莫染時,白毛正好打電話來,說他媽媽想看看未來兒媳婦,讓他過兩天帶安莫染回家吃頓便飯。
白婉茹應該也知曉安莫染是她兒子選中陪伴一生的人,可是這才過了多久,預定的兒媳婦就又要換人了,白毛躺在床上,這件麻煩事自然要靠白毛的母親白婉茹來善後了。
我幾乎敢斷定,白婉茹約安莫染前來,是替白毛提出分手請求的。
我躲到樓梯口,豎起耳朵偷聽白婉茹和安莫染的每一句談話。
安莫染的語氣有些凝重,慢慢說道:「阿姨,您說的我都明白了,雖然覺得很為難,但我還是答應您。」
白婉茹欣慰的說道:「莫染,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其實依山還在病床上躺著,生死未卜,卻和你提出這種過分請求,阿姨也知道實在是很過分,但你能理解就太好了。」
看來她們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可惜我翻找藥丸耽誤的時間太久了,白婉茹已經順利的讓安莫染同意和白毛分手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安莫染不是個目的不純的女間諜,只是一個漂亮的普通學生,那她此刻該有多傷心啊,才被男友承諾要相伴一生,轉背就被男友的母親提出要分手。
不過世事嘲諷,造化弄人,安莫染根本不愛白毛,反而處心積慮想要除掉他,別看她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心裡不知道多慶幸呢。
白婉茹又說道:「本來我讓依山過兩天帶你回來吃個便飯,結果卻不想他出了這種意外,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看不如就今晚,留下一起吃個飯吧。」
安莫染點頭說道:「也好,我正好也還有些事情,想要和阿姨你說。」
白婉茹沒有太在意,隨口說道:「哦,莫染你有什麼事情,是關於依山的嗎?我們邊吃邊說吧。」
安莫染壓低聲音,說道:「事情比較隱秘,我想和阿姨你單獨談下,希望阿姨您讓其她人先離開。」
白婉茹顯得有些意外,她看了看不遠處候命的幾名女僕,明白安莫染指的是她們,略微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揮了揮手,讓這些女僕先退下了。
白婉茹認真起來,坐直了身子,問道:「好了,莫染你可以說了。」
安莫染一字一句的問道:「聽說,阿姨您還有一個兒子?」
白婉茹雙手下意識緊緊抓住了沙發的邊緣,她凝視著安莫染,瞳孔慢慢收縮,顫抖的睫毛抖露內心的不安,這是她最深的秘密,卻被一個第一次謀面的女生說了出來。
半響之後,白婉茹緊張的環視四周,確認女僕都走遠了,才故作淡定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安莫染輕笑了一下,說道:「阿姨,您別擔心,是白依山告訴我的,他叮囑過我,除了您之外,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白婉茹並沒有輕鬆下來,謹慎的問道:「那你想和我談什麼?」
安莫染歎了一口氣,說道:「阿姨,您不想讓世人知道這件事情,其中的緣由我大概也猜得到,但我能夠理解您做為一位母親的心情,所以我想為您分擔一分憂愁。」
這件事太敏感,白婉茹依舊一臉警惕的問道:「你想怎麼幫我?」
安莫染端起面前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緩緩說道:「我想幫阿姨您找到您的丟失的兒子。」
儘管事出突然,讓白婉茹覺得有些不妥,但出於對那個丟失孩子的想念,她考慮了一下,還是慎重的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已經找了快二十年,仍然沒有一點線索,你有什麼辦法?」
安莫染揚起一個自信的笑容,說道:「之前毫無功效的原因在於,阿姨您一直在大海撈針,如果要查案,最好的方式永遠是先列出所有的嫌疑人,再順著嫌疑人往下調查,逐一排除,自然就會事半功倍。」
白婉茹嗤笑一下,有些失望的說道:「那個孩子,他一生下來,我都從來沒見過他,二十年都過去了,我又去哪裡找可能的嫌疑人?」
安莫染不動神色的說道:「既然他和白依山是孿生,那麼他們自然會年齡相同,而且有些相似,順著這點判斷,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最可能的人選。」
白婉茹眼睛一亮,腦海中隱隱浮現出一個人影,隨後心裡猛地撲通跳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問道:「是他……莫染你覺得是……」
安莫染起身坐到白婉茹身側,柔聲說道:「沒錯,陳曉,依山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