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染眼神中閃過驚愕,這句話太過驚人,實在不適合由我這種人渣說出口。
她正想說點什麼,我打斷道:「我們耽誤的時間太久了,再閒聊下去,恐怕白婉茹該生疑了。」
安莫染遲疑了一下,叮囑道:「那好,你盡快找機會離開,千萬別讓白婉茹發現你潛入她家裡,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說罷,安莫染就轉身離開了,就如我所說,她只是借口上洗手間,卻離開這麼久,等下肯定面臨白婉茹的詢問,免不了要準備一番解釋。
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我自己也有些詫異,我為什麼會說出這麼大義凜然的一番話。
或許是安莫染剛才提及的上官爾感染了我,他一生征戰沙場,如今已經年近百歲,本該頤養天年,可是還念念不忘當年的血海深仇,或許只有真正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才真正懂得,這是怎樣不共戴天的仇恨。
既然此行沒有找到藥丸,我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打算聽從安莫染的意見,先離開這裡。
可是當我走到樓梯口,我卻猶豫起來,怎麼都不甘願這麼輕易的離開別墅,並沒有太特別的原因,我只是想再上一次白婉茹。
在親眼目睹了白婉茹自慰時,這個念頭就出現在我腦海中,尤其是當白婉茹自慰噴出的淫液還拍打在我臉上,更是讓我怒火中燒,幾乎失去理智,若不是那個女僕突然來敲門,我恐怕當時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白婉茹在浴室裡強暴了。
雖然過去已經有些時間了,這個念頭非當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更加頑固,不管我怎麼驅散都牢不可破。
我又何嘗不明白,聽從安莫染的意見,盡快離開才是正確的做法,本來白婉茹就對安莫染有一絲不放心,如果又這麼巧,讓白婉茹發現我出現在她家裡,豈不是更讓白婉茹生疑。
而且我還打算再上一次白婉茹,這根本是最愚蠢的行為,說是精蟲上頭也不為過。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對白婉茹我有一種特殊的慾望,我清楚的感受到,我想擁有白婉茹,並不是出於男人對於女人的原始慾望,更多的是,對她深沉母愛的佔有慾,在看到那一屋子的毛衣後,我就忍不住心生貪念,想把她二十年來的思念和愧疚佔為己有。
這個女人美得令我血脈賁張,讓我一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生起想要完整佔有她的慾念。
在成為她的兒子之前,我還想用一個普通男生的身份上她一次,即便冒再大風險,我也在所不惜。
我仔細想了想,似乎也只有下性藥這一條路可以走,從白婉茹在浴室裡偷偷自慰來看,她的身體肯定常年得不到滿足,早就非常的空曠而敏感,如果再添加一點性藥,說不定,可以讓她沉淪在對慾望的追求中。
在對李半妝設局時,我就準備了一點點性藥,吃下後確實明顯讓我慾望大增,此時這個藥還剩一下,正好可以給用在白婉茹身上。
白婉茹正在和安莫染共進晚餐,兩個人看起來詳談頗歡,我偷偷潛入廚房,在女僕為白婉茹準備的果汁中放了一點性藥,親眼看著白婉茹喝下果汁後,我緊緊握拳,懸著的心才鬆弛了下來。
沒過多久,晚餐就在她們的交談中到達了尾聲,白婉茹親自送安莫染離開了別墅。
我也趕緊回到浴室,重新躲在窗簾後等待,以白婉茹的性格,她如果感受到性慾的衝動,肯定會回到浴室自慰的,那時候,就是我再次品嚐這個頂級尤物的時機。
沒過多久,白婉茹果然回到浴室,依舊穿著那一襲純白的性感絲綢浴衣,烏黑的長髮盤回腦後,將她襯托的更加氣質高雅。
雪白領口間,一對豐滿的酥胸正起伏不定,誘人瑕思,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將浴衣撐得隆起兩堆,中間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更要命的是,白婉茹的浴衣下本就是真空,不僅乳頭明顯凸立,兩顆乳球更是隨著她走動,不斷帶著誘人眼球的跳動。
浴衣下,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款擺,長長的下擺遮住挺翹的臀丘,露出兩條渾圓誘人的修長玉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白嫩的腳踝圓潤光潔無比。
我看著白婉茹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蛋,白皙的肌膚,無與倫比的完美身姿,只覺得渾身搔癢難耐,心中慾火攻心,彷彿吃下性藥的不是白婉茹,而是我才對。
當然白婉茹那美艷成熟的容顏,對我而言本就是頂級的性藥,讓我恨不得馬上把這個熟婦壓在身下好好發洩一番。
當我再細細打量一番白婉茹,嘴角便輕輕勾起,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白婉茹的眉頭微皺,明顯在忍耐著些什麼,那嫵媚的眼眸,蕩漾著盈盈的水光,充滿了別樣的神色,白皙的臉蛋泛起一層桃紅,讓這個嬌艷的女人更顯美麗,只是看上一眼,就讓我有種癡迷的感覺。
如此賞心悅目的性感熟婦,讓我一時之間,只知道癡癡的凝視白婉茹的身子,她渾身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尤物,讓我這個色魔心動不已。
慢慢的,白婉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呼吸也急促起來,純白的絲綢浴衣下,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我知道,性藥已經發揮作用了,而且
著性藥作用在白婉茹身上,發揮的效果比我想像的還要完美,我一時之間心頭火熱,心中如貓撓一般,一雙眼睛閃爍著淫邪的光芒。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淫邪的兒子,將魔爪伸到了自己高貴端莊的媽媽身上,我彷彿已經看到了不久後,自己的媽媽脫光衣服,赤裸的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操幹著她的小穴,還一邊淫蕩的浪叫著。
白婉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指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她的體內有一股濃濃的慾火正在不斷刺激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克制自己。
「好難受……為什麼會這樣……好強烈……我受不了……」
白婉茹的手指正在用力的扣弄著柔嫩的蜜肉,雙腿高高翹起,搭在浴缸的邊緣上,雙腿之間的美麗風景全部展露在我眼前。
一陣興奮的快感襲來,讓白婉茹更加大聲的淫叫起來,撫媚的眸子透著妖艷之色。
「哦……好癢……好空虛……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哦……好難受……」
我雙眼冒光,白婉茹腰間的絲帶已經解開,浴衣自然的從滑落兩側,飽滿的玉峰無比堅挺,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跡象,小腹平坦而光滑,臀部高挺飽滿,渾圓的讓心神顫抖。
曾經觸摸過她肌膚的我,當然非常清楚,這份光滑細膩比她身上那件絲綢浴衣還要柔順,這樣的極品曼妙的身體,無疑是所有的男人的最愛。
可是這極品曼妙的身材,已經沒有可以玩弄的男人,白婉茹在性藥的刺激下,整個人面色桃紅,呼吸急促,絲絲的淫水從蜜穴中淌出,流到她雪白的大腿上,顯得格外的淫穢。
白婉茹面色羞紅,她就如同發情的母獸一般,不顧一切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她不想這樣,可是她興奮的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身體裡亂爬亂咬,咬得她的心肝酥癢,雙腿之間的蜜穴更是瘙癢難耐,有種無比飢渴空虛的感覺。
她不由自主的翹起了那雪白的美臀,更讓我想要噴血的是,那雪臀在我的面前不斷的搖動著,彷彿發情的母狗對主人搖尾乞憐一般。
我心中猛的火熱了起來,我最喜歡的姿勢就是後入式,從後面玩弄女人最讓我有滿足感,只要我衝出去,我就可以用雙手抓住白婉茹的美臀,將我的肉棒插到白婉茹的蜜穴中。
白婉茹臉蛋瞬間通紅一片,藥效被徹底的激發了,她嬌柔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著,一股股的邪火從小腹中竄起。
「啊……我要男人……只要是男人……無論是誰……都可以……受不了了……」
浴室內春色正濃,我也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無比興奮的我身子都有些顫抖,雙眸放光的盯著正在瘋狂自慰的熟婦。白婉茹已經迷失了慾望的海洋中了,這個時候我哪怕像干母狗一樣的幹她,她只怕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了。
想到這,我頓時興奮了,在心裡怒吼著,媽媽,兒子馬上就來了,我要操你,把你當成母狗一樣的操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以後都任由我姦淫。
就在這時候,白婉茹注意到她之前洗澡時脫下的衣服被人動過,儘管我在翻找完藥丸後,已經盡量還原,可是還是被白婉茹發現一絲異常。
她一抬頭,便看到浴室的窗簾有一些不對勁,雖然我藏的很好的,可是我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了極限,將浴室頂出一定大大的帳篷。
白婉茹意識到浴室裡偷偷跑進來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她除了感受到驚訝外,還有一種恐懼,因為此時的她實在太飢渴,如果窗簾裡的男人起了歹意,她很難抗拒。
她呵斥道:「是誰?」
知道到白婉茹發現了我,我也就不再藏著,直接走了出去。
當白婉茹看清眼前的男人是我時,她的眼眸流露出不安,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恐懼,面容瞬間蒼白,瞳孔猛烈顫抖著,顯然是恐懼到了極點,這種恐懼已經滲透進了她的靈魂。
白婉茹心中無比絕望,她的身體實在太需要男人來安慰了,而且我的眼神中有著明顯的貪慾,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麼迷人,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有著清楚的預感。
浴室這麼小,她已經無處可逃。
但其他男人或許可以,但這個人絕對不行。
白婉茹站起身來,狠狠撞向浴室的鏡子,然後撿起一塊鋒利的碎片,纖手揮動,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如泉噴湧,在空中噴濺。
我心如明鏡,她是在用疼痛來驅散自己的慾望。
我心如死灰,我又玩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