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摸遍了全身口袋,才確認藥丸確實不在我身上了,我回想了一下,從劉飛昇那裡拿到藥丸後,我就放在了自己的口袋,絕對沒有放在其它地方。
藥丸當然不可能自己長腿跑掉的,也就是說,有人從我這裡把藥丸偷走了。
這裡總共就來過三個人,白婉茹並不知道我身上有藥丸,即便是她拿走的,那也一定是劉飛昇告訴她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真的是感到非常生氣,冰冷的問道:「我的藥丸在哪兒?」
劉飛昇背靠在冷冷的地板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我的問話。
我一把捏住劉飛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我望著他那張如同枯樹般的臉龐,嚴肅的說道:「你最好告訴我,藥丸現在在哪兒,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劉飛昇呵呵笑了一聲,說道:「我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生不如死呢。」
我瞥了眼一臉平靜的劉飛昇,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就像拿捏住我對他沒辦法一樣,我不由更加生氣了,冷聲說道:「我對你還有一絲憐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告訴我,藥丸是不是在白婉茹身上?我的怒火要壓抑不住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殘忍。」
劉飛昇淡淡的回答道:「沒錯,就是在白婉茹身上,我故意讓你再陪我一些時間,就是拖延時間,現在就算你發覺藥丸不見了,也追不上了。」
我不帶感情的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飛昇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當然是為了救白毛,戒指在你身上,我不能賭你願意付出生命去救他,我只能把我這顆藥丸給他。」
看著劉飛昇一副理所當然的可惡樣子,我終於忍不住發飆,臉色露出明顯的怒意,一腳踹中劉飛昇的小腹,將他踢出好幾米。
劉飛昇本就是強弩之末,受了我這一腳,直接噴出一口鮮血,他還沒來及緩口氣,我又單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直接甩到牆上。
劉飛昇又噴出一大口血,身子弓了起來,就好像一隻被燙熟的龍蝦,在地上嗚鳴著痛苦呻吟。
我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冷峻的說道:「你說錯了,這已經不是你的藥丸,而是我的藥丸。」
劉飛昇笑著說道:「不嗎,是我的藥丸,是我用生命凝結出來的。」
我看著劉飛昇,他滿嘴都是鮮血,說話都含糊不清了,可是我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將一切都摧毀的暴虐感。
如果不是我在劉院長那裡得到了臨時解藥,那麼現在我也要死在這裡,陪著劉飛昇這個一無是處的失敗者,一起埋葬在這偏僻的破房子。
這種後怕感,讓我從心底升起一股涼意,我簡直無法想像,如果我沒有吃下臨時解藥,當此刻我發覺藥丸被偷走了,那麼我該是多麼的絕望。
我中的毒一直是壓在我心頭最大的石頭,當從劉飛昇那裡騙到藥丸後,這顆石頭才算放下,可是現在,這顆可怕的石頭再次升起,更加沉重的壓在我的心頭。
劉飛昇摀住小腹,低聲說道:「你都吃了馬莉的藥丸了,你居然這麼生氣,不過所謂了,我只是想救白毛而已,別的都不重要了。」
我稍微冷靜一點,是我欺騙劉飛昇,說要拿藥丸去救馬莉。
我反問道:「那麼馬莉呢,她又該怎麼辦呢?」
劉飛昇臉上浮現一抹交織著愧疚和痛苦的複雜神情,最後轉化為堅決,說道:「也無所謂了,如果只能救一個人,那我只有放棄馬莉了。」
這個混蛋,本來他願意為馬莉犧牲生命,我還有一些感動,可是沒想到他為了白毛,居然選擇放棄馬莉,寧可眼睜睜看著那個可愛的女孩去死,也要救下明明深深傷害過他的渣男。
我的眼神變得陰鷙,笑意森然的說道:「你覺得你很偉大?為了愛可以犧牲一切?」
劉飛昇的眼角有淚水滑落,輕聲說道:「即便白毛傷害了我,可是我依舊希望他可以活的好好的。馬莉算什麼呢,她和白毛比起來一文不值呢,如果不是我落魄了,她這種女生,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我的世界。」
我深深的為馬莉感到不值,她愛上的是這樣一個傢伙。
我伸手輕輕摸了摸劉飛昇的頭,用一種溫醇的嗓音說道:「我太生氣了,我要讓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劉飛昇閉上眼睛,沒有顯得有一絲害怕,說道:「你準備怎麼辦呢,是殘忍的虐待我嗎?你剛才那一腳很重,我也的確覺得很痛苦,我大概還可以受你三四腳,你要是想發洩,就儘管來吧。」
「不不不。」我笑著說道:「剛才那一腳真是不好意思,說實話,我都後悔了,我和你道歉,我不該踢你的,這種低級的招數,對你這種人,怎麼可能奏效呢。」
劉飛昇顯得有些不安,肉體上的折磨他已經全然不懼,可是他是在想不出,我還有什麼更高級的手段可以折磨他。
我俯下身子,在劉飛昇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然後我看著劉飛昇,發出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
劉飛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臉色蒼白,立刻朝著門外爬去,想要去追尋那個已經離去的身影,可是片刻過後,他意識到這已經是徒勞了,白婉茹已經離開很久了,就算他是個正常人,也很難追上了,何況他只能這麼一點點爬呢。
劉飛昇發出一聲痛苦的野獸般嚎叫,全身蜷縮在一起,身體抖得厲害,枯瘦的手指緊緊抓破胸前的衣服,在胸前抓住一道道深深的劃痕。
突然,他爆發出一種彌天的恨意,掙扎著朝我撲過來,可是他這幅搖搖欲墜的樣子,又拿我有什麼辦法,我微微閃躲一下,劉飛昇就撲了一個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可是劉飛昇依舊不罷休,他掙扎著試圖站起來,可是他的骨頭早就很脆弱了,剛剛這一下摔倒,把他的右腿小腿骨頭直接摔斷了。
他費勁力氣,才勉強站了起來,只靠著左腿彎曲支撐著身體,右腿筆直拖在地上,就像一隻蝸牛,一點點的朝著我挪了過來。
他舉起拳頭朝著我打來,當然依舊不可能打中我,他再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這下他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劉飛昇知道自己報仇無望了,躺在地上嗚嗚咽咽的痛苦抽搐起來,大聲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
我瞥了眼在地上痛苦抽搐的劉飛昇,冷笑著說道:「為什麼,不是你拜託我,讓我把你媽媽白婉茹調教成一條母狗啊,像你媽媽白婉茹這種極品尤物,是個男人都想操她,你應該也知道吧,有多少男人為之瘋狂著迷呢,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想上她了,既然你這麼熱心的把她送給我上,我怎麼忍心拒絕你的好意呢。」
劉飛昇痛苦的猛垂胸口,大聲咒罵道:「你真是一個魔鬼,魔鬼啊,為什麼這世上會有你這種魔鬼啊。」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把藥丸偷走,我不會告訴你這個真相的,你本可以安心的死去,是你咎由自取,順便我再告訴你一點,白毛和你可是孿生兄弟,你愛上的是你的哥哥或者弟弟呢。」
「不……」劉飛昇大聲喊道。
他癱軟在地上,那種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悔意,讓他只能無助的抱住自己的頭。
我繼續說道:「劉飛昇,話說你媽媽還真是個天生尤物呢,你都不知道,剛才白婉茹在我胯下抵死逢迎婉轉承歡的時候,我有多少的爽快呢。」
劉飛昇泣不成聲的說道:「不要說了,我求你了,不要再說了。」
我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意,瞇起眼睛,說道:「要不是你的幫忙,我怎麼能玩到衡郡市鼎鼎大名的美女總裁白婉茹,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嬌媚惑人的容貌,再加上那冷艷高傲的氣質,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絕頂尤物,如果不是你這個親生兒子的鼎力相助,我怎麼可能玩弄的到她的身體呢。」
劉飛昇眼睛裡滿是渾濁的淚水,顫抖著說道:「別說了,就當可憐我吧,別再說了。」
我的眼神飄渺,回想起記憶中那張乾淨帥氣的臉龐,曾經劉飛昇是何等的風光無限,可是現在呢,這世上哪裡還有比他更加可憐的人。
我笑著說道:「不要說了?怎麼可能,我還沒有和你描述我操你媽媽的過程呢,雖然你在外面偷聽,可是畢竟只是聲音,有些細節你肯定不知道。」
我繪聲繪色的跟劉飛昇描繪起我操弄白婉茹的過程,我是如何一點點撫摸白婉茹那光滑的肌膚,如何用力的把玩白婉茹那高聳的胸部,如何在白婉茹的蜜穴裡面猛烈的抽插。
我描繪的越仔細,劉飛昇就越痛苦,最後他的淚水都哭干了,只是不斷的在重複著那句不要說了。
不過我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我殘忍的笑著說道:「最後我把精液射到白婉茹身體時候,你媽媽真的全身都在顫抖,她的子宮在不斷吸允,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進去,我可是無套內射,你媽媽白婉茹十有八九懷上了我的孩子,對了,不清楚你這知不知道,戒指的主人如果讓女人懷孕了,避孕藥什麼的是無效的,所以說,我肯定可以幫你再添個弟弟呢。」
我頓了頓,又笑著說道:「哦,對了,雖然你媽媽走了,不過答應你了的,我一定會把白婉茹調教成一個淫蕩的性奴,看著那完美惹火的身材,還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呢。」
「我一定會讓白婉茹跪倒在我面前,張開她嬌艷的紅唇,用她柔軟香舌為我仔細舔弄肉棒,我要讓你這個高貴艷麗的媽媽,終日光著身子像奴隸一樣跪倒在我面前,就像是一條討好主人的小母狗。」
「多麼的高傲的女人,不過我會讓她成為一個被情慾控制的賤貨,我可以和你保證,我會把你高貴端莊母親白婉茹變成一個放浪的淫婦,讓她可以在我的面前擺出任何一個淫蕩的姿勢,讓她可以把我的精液當作美味的食物來品嚐。我會好好的調教你媽媽,將白婉茹骨子裡的淫蕩激發出來,讓她沉醉於性愛的深淵,每天都噘著屁股給我幹,讓她身上可以享用的三個地方全部灌滿我的精液,哈哈哈哈。」
劉飛昇顫顫微微爬起身,我還以為他聽的受不了,又要來打我,剛想嘲諷他不自量力,結果卻看到,劉飛昇使出他最後的力氣,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對著我磕了一個頭。
「我錯了,陳曉,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吧,原諒我這個罪孽深重的人吧。」
我看著滿頭青絲的劉飛昇,這一個悲愴淚下的老人,那一下清晰的磕頭聲,終於令我收斂了笑容。
我說道:「好吧,我就原諒你吧。」
劉飛昇沒有再說話,他依舊睜開著眼睛,他身上最後一絲生命的氣息消失了,我知道,他已經死了。
這個和我糾葛很久的人,終於死在了我面前。
他還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