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那裡啊……」
安莫染的後庭被我巨大的肉棒直接插進去,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大呼出聲。
但我不僅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因為安莫染的慘叫,更加激發了我內心的暴虐感,我低頭看了看,因為安莫染的菊花實在太過緊湊,我的肉棒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於是又往前頂了頂,嘴上羞辱著身下絕色少女。
「沒錯,就是這裡,你的屁股這麼翹,最適合後入式了,玩後入式當然要爆菊啦,哈哈,話說安莫染你的菊花真是緊湊啊,白毛是沒有機會品嚐了,不知道以後幫你破處時,你的蜜穴有沒有菊花這麼緊湊啊。」
安莫染的紅唇中發出抗拒的嗚鳴:「不是那裡的……是前面……你拔出來……要疼死了……後面要裂開了……」
我看著安莫染的後庭因為被強行撐開,甚至流出一絲血跡,粘在我的肉棒上,我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鬆開抓住她兩瓣挺翹的臀部的雙手,說道:「既然你不願意我插進你的菊花,只要往前爬幾步,就可以把我的肉棒拔出來了,可是我告訴你,我的肉棒不先在你的菊花裡面盡心,你別想要我以後插到你的騷穴裡面。」
我說完在安莫染的翹臀上拍了拍,按住她的背部往前推了推,可是安莫染跪在地面的雙膝猶如頂了釘子,臀部死死貼在我的小腹上,根本不肯讓我的肉棒拔出來。
安莫染低垂著頭,用冰冷的語氣道:「那你……稍微輕點。」
我摸了摸安莫染柔順的頭髮,就像撫摸一條溫順的小母狗,笑著說道:「安莫染,這可是你自願讓我爆菊的哦,我可沒有強迫你。」
安莫染撇過頭輕聲嗯了一下。
我重新抓住安莫染柔軟的翹臀,不得不說,安莫染的後庭確實是我經歷過的女人中最狹窄的,在被我強行插入後,甚至撕裂出血了,也難怪她這樣的女人都會忍不住求饒。
不過我根本不為所動,安莫染的求饒聲只會讓我更加興奮,我的腰部繼續發力,猛地往前一撞,粗大的肉棒直接整根都插入了這位冰山校花的菊花之中,同時我的兩隻手在她的翹臀上猛地拍打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安莫染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使得她的後庭更加緊密的把我的肉棒包裹住,猶如吸盤般不留一絲間隙,我冷笑一聲,雙手抓住安莫染挺翹的臀部,感受著肉棒被菊花禁錮所帶來的快感,用力的扭動屁股,讓肉棒在安莫染的直腸中轉動,不帶絲毫的溫柔。
隨著我的動作,安莫染的面色蒼白,身軀顫抖,後背冒出一層細密的汗水,可是她樣子的越是楚楚可憐,讓我看了反而只想更加粗暴的蹂躪她。
充分享受安莫染緊湊的處子後庭包裹著我的肉棒的快感後,我噗滋一聲將肉棒拔出,然後又整根直插而入,開始活動腰身,肉棒在安莫染的後庭裡不斷抽送起來。
「啊……好痛……啊……求你……求你輕點……會死……啊……嗚嗚……求你輕點啊……」
安莫染不斷低聲哀嚎著,在我的衝撞下,她跪著地上的兩條雪白無瑕的修長美腿不停顫抖,纖細雪白的背部猶如觸電般弓起。
被我超大的肉棒強行把處子後庭開苞,這種極致的疼痛,即便是經歷過多少地獄式訓練的安莫染也無法忍受,就連那些最殘忍的酷刑都無法比擬,讓安莫染幾乎感覺自己快要死去。
安莫染的後庭本就狹窄,而且她因為緊張過度,肉壁收縮,更是帶給我更加強烈的壓迫感,讓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舒爽無比,肉棒彷彿被她的後庭的蜜肉緊緊勾住一般。
「安莫染,你的菊花實在太棒了,夾得我好緊,你被我這麼幹,爽不爽啊?」
我一邊羞辱著安莫染,一邊用力的抽插,大力的抽動,讓我的小腹不停的撞擊在安莫染的屁股上,每一下撞擊都會讓她的翹臀產生一陣臀浪。
可是不管我如何粗暴的蹂躪安莫染的處子菊花,這位來歷神秘的冰山校花都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乖乖地撅起屁股,被迫接受我的肉棒在她的菊花裡抽插肆虐。
「啊……好疼……求求你……不要再動了……求求你……求你了……你插我的前面吧……啊……不要插我的後面了啊…」
爆菊的痛苦讓安莫染低聲啜泣著,烏黑的長髮也散亂下來,隨著她不斷搖頭而左右飄擺。
而我的肉棒只是瘋狂的在安莫染的菊花裡抽送,安莫染斷斷續續的悲鳴聲夾雜著我的喘息聲,還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一起在空蕩的教室裡迴盪,讓我更加亢奮,狂猛的抽送將安莫染的翹臀撞擊的一片粉紅。
「居然這麼容易就操到了白毛最後一個女朋友,這樣一來,白毛的所有女人都被我上了,雖然暫時還不能給安莫染破處,不過她身上的其它部位,今晚一定要玩個痛快。」
我心裡暗自想到,雙手抓住安莫染圓潤的豐臀,挺動腰肢,全力操幹起安莫染來,在冰山校花緊密的處女後庭裡,我的肉棒猛插猛搗,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後庭邊緣才停下,然後每次插入都是深入直腸才停下。
趴跪在地上的安莫染只能奮力支撐著自己修長的嬌軀,隨著我的不斷抽插,使得安莫染只能向前傾斜,她開始還能雙手撐地,慢慢的,安莫染只能雙肘緊緊撐在地上,把上半身趴在地上,堅挺的爆乳被壓在地面上,嬌嫩的乳頭和粗糙的地面一前一後的劇烈摩擦著。
安莫染兩條美腿被我操的抖個不停,母狗一樣趴跪的姿勢讓安莫染沒有抵抗的可能,她雙肘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接受大肉棒的插入,甩動著淒美的長髮,嘴裡痛苦的呻吟:「啊……好痛……乳頭……好痛」
我這才發現安莫染的乳頭在地上摩擦,頓時有些心疼,倒是不心疼安莫染會有多麼疼痛,而是安莫染那美妙的身體已經被我視為私有物,就像對待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我已經不容許有一點的損害,影響我玩弄起來的手感。
我連忙把安莫染堅挺的酥胸托住,將兩團軟肉在自己掌心之中揉捏,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乳頭,還是非常的嬌嫩,我有些慶幸,要不是發現的早,不然安莫染的乳頭一定會在地面磨蹭出血的。
當然我的些許仁慈,並不代表安莫染的遭遇有所變好,正在她後庭中不斷進出的巨大肉棒,仍在默默地昭示著她的不幸。
「哈哈,白毛還真是可憐,興沖沖的帶著你來到教室,以為可以得到你的身體,結果卻被我在這間教室裡給上了,話說他最後一個女朋友玩起來的滋味真是夠勁。」
我肆意淫笑道,後入式雖然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可是這樣看不到安莫染痛苦羞憤的表情,難免有些遺憾,我志得意滿地放開安莫染豐滿的乳房,粗魯的翻過安莫染火爆的軀體,將她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分成180度,怒漲的肉棒重新對上安莫染有些血跡斑斑的後庭,再次猛的紮了進去,開始瘋狂的進出抽插。
「啊……求求你……疼死了啊……求你……啊……」安莫染一瞬間的輕鬆後,又再次跌落地獄,她一邊悲慘的呻吟,一邊本能的扭動軀體,想將我的大肉棒從她的後庭中弄出來。
為了避免安莫染把我的肉棒弄出來,我死死抓緊安莫染的纖細腰肢,將大肉棒更加用力的插進安莫染的菊花,猶如打樁機一般瘋狂的抽插,兩人的身體不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安莫染都發出痛苦的哼聲,疼痛使得安莫染出於本能,盡可能的想要合攏大腿,但我的雙手將她的兩條美腿狠狠分成筆直,堅實的手臂像鐵箍般,讓安莫染根本無法合攏雙腿,只能將她一絲不掛的火辣嬌軀嬌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豐滿乳房緊緊地擠上我的胸膛,這使安莫染感到更加痛苦。
安莫染無法掙脫,連連叫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
「你這騷貨,自己脫光衣服來勾引我,怎麼現在又說著不要了,要怪就怪你自己長的這麼誘人,又主動送上門了,求著我操你,難道我還能忍著不操你嗎。」我一邊抽插一邊說道。
不知怎麼的,在凌辱安莫染時候,我又心頭火熱的想到了李路悠的姐姐喬念奴,也是個非常厲害的高手,同樣心高氣傲又神秘莫測,這類女人是最適合直接強暴的。
「不……不是的……」安莫染委屈的搖著頭,她確實是準備主動獻出身體,可是卻沒想到我先佔有的卻是她的後庭,被強行爆菊的痛苦也是遠超她的預期。
「什麼不是的,你主動送上來,我想玩你身上哪個洞就玩哪個洞,你的處女菊花我先玩了,那天我興致來了,再幫你破處,你的菊花把我的肉棒勒得緊緊的,真是爽啊,你是我玩過的女人中後庭最緊的,不愧是專門培訓過的啊!」我興奮的叫喊著,同時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著肉棒。
極度的興奮讓我用各種語言不斷侮辱著安莫染,雙手緊緊的環抱住安莫染的纖細腰身,大肉棒不知疲倦地抽插著,像瘋了一樣猛烈的在安莫染的菊花裡抽插。
「爽,你菊花還真比其她女人爽,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你就是專門為侍奉男人而生的性奴,幸好只有我的肉棒有機會嘗到,這世上再沒有男人有這份幸運了。」
安莫染已是被我操的直翻白眼,我又是連插了數十下後,痛快的抱緊安莫染纖細的柳腰,大肉棒拚命的最後一陣抽插。
「啊……好爽……操死你……啊……全部射給你……」一陣低吼急後,我終於在安莫染那還留著鮮紅的後庭中盡情釋放精液。
當我一臉滿足的將血跡斑斑的肉棒拔出來,安莫染痛的險些昏迷過去,可她畢竟不是普通人,身體素質超脫一般女性,經歷這種痛苦的折磨依然還清醒著,只是嬌軀因為痛楚而趴在地上不時抖動著,俏臉蒼白無比,滿是痛苦和驚悸。
被我摧殘了許久的菊肛都還未能合攏,上面有著斑駁的鮮紅之色,被撐大了的孔洞彷彿無法合攏了,裡面漸漸有精液流淌而出,和鮮紅的血跡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格外的淒慘。
「接下來,我換個姿勢再插一次吧!」
我嘿嘿淫笑著抱起冰山校花安莫染,將她的還在顫抖的嬌軀摟在懷裡,在安莫染驚恐的目光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我抓著安莫染柔韌滑膩的小腰,將她的身子慢慢放下,肉棒興奮將再次插進她了紅腫濕滑的菊花。
安莫染一陣慌亂,雙手不住的推拒著我的肩膀,極力想要掙脫我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行……不能再插進去了……放開我。」
安莫染扭動著玉體想逃避,可是她的纖腰被我左手抱住,根本無濟於事,我感覺自己那堅硬的肉棒又頂進了那夾緊的菊花裡,肉棒傳來的緊致的感覺帶來極致的身體快感,看著冰山校花滿臉驚慌的動人神情帶來極致的精神快感。
我一陣哈哈狂笑的說道:「放開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我還沒過癮呢。」
安莫染全身酸軟無力,只能雙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認命的接受我的繼續姦淫,任由我的肉棒一邊在她的後庭抽插,一邊抱著她在教室四處走動,她那盈盈一握的小柳腰,被我插得也不由自主的在我懷中搖擺起來!
感受到肉棒再次在剛被強行開苞的菊花內放肆的抽動,自己那雪白豐盈的玉臀正在被我的大手熱撫著,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安莫染的心頭,漸漸的,安莫染髮現自己猶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我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我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
「安莫染,你的屁股和腰都很會搖嘛,還說什麼冰山校花,什麼神秘特工殺手,根本是個欠干的婊子,夾的我這麼緊,你被我干,爽不爽啊?」。
疼痛使得安莫染呻吟聲都變了調,她低聲哀求道:「啊……你……停一下……疼死了……停一會兒再干行麼……我求求你了……讓我休息會……啊……」
聽著安莫染的呻吟,我更加興奮,不停的抽插下,安莫染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俏臉越發通紅,豐滿的酥胸也隨著我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磨蹭著我堅實的胸膛,更加激發了我的性慾。
我一邊奮力抽插著,一邊抱住安莫染性感的嬌軀狂亂地親吻,直接咬住那一對跳動的飽滿胸部,將上面咬的是青一塊紫一塊,安莫染鮮嫩的乳頭也刺激的高高聳立,被我貪婪的含在嘴裡,把安莫染弄得死去活來,長髮不停飄擺。
我高興地看著懷中的絕色美女被我盡情玩弄的樣子,一想到這個女人本是白毛的女友,平時總是一副冰山冷漠的模樣,現在卻被我佔為己有盡情蹂躪,這種刺激是無與倫比的。
「裝什麼冰山,被我幹得很爽吧,真是欠操。」
我加快速度,猛烈插了數十下之後,喉嚨出一連串野獸般的嚎叫:「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冰山校花。」
我的肉棒再次噴出精液,在安莫染的後庭中內射了一半後,我把她放在地板上,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揪住安莫染長長的烏黑秀髮,把肉棒插入安莫染的小嘴,繼續噴出濃濃的精液,安莫染被嗆得喘不過氣,只能被迫吞下一大口濃稠的精液,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我不斷噴射的精液她根本來不及吞嚥,不斷從櫻唇邊流淌而出。
在安莫染口中口爆之後,我抽出肉棒,心中慾火稍微平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雪白的肉體,在晚上空無一人的教室裡,安莫染渾身赤裸,靜靜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雪白如玉的嬌軀上滿是狼藉,白皙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臀部之間的後庭更是不堪,紅腫無比,沾滿了白色粘稠液體,還在不斷緩緩流出。
我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今晚我才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聞名全校的冰山校花,居然這麼給上了,除了沒有捅破那層膜外,安莫染可以說是被我徹底凌辱玷污,全身上下都玩弄了遍。
一陣夜晚的冷風吹過,讓安莫染的身子感到一陣冰涼,她不自覺的蜷縮了下雙腿。
看著躺在地上的美人就如同一隻受傷跌落的小鳥,兩條修長美麗的玉腿無力地屈在一起,我心中同時的升起了強烈的保護欲和佔有慾,胯間的肉棒又火熱起來,一定要讓安莫染成為我的胯下性奴,讓這位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心甘情願在我胯下呻吟,這輩子唯一的任務就是用心的服侍我,任由我肆意玩弄。
我將安莫染蜷縮在地上的柔軟身子摟進懷中,忍不住伸出雙手,再次覆蓋到安莫染那雪白堅挺的酥胸上,柔軟至極的手感,讓我不由加大了揉捏的力道,虛弱的安莫染明白又要遭受新一輪姦淫,絕望的閉上眼睛,
正當我打算再次強上安莫染的時候,一個手機鈴聲突然傳遍了整個教室。
我將安莫染放在一旁的手機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對著安莫染說道:「是你的男朋友白毛呢,要不要幫你接通?」
我臉上露出笑意,不等安莫染回答,直接點了接通鍵,把手機放在了安莫染的耳邊,然後直接把肉棒頂在了安莫染的櫻唇之上,雖然並未直接暴力插入,但是上面殘留的粘稠液體,還是沾染在了安莫染好不容易舔乾淨的紅唇上。
安莫染的美眸掃過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出聲,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可是這反而讓我覺得,她很在乎是否會被白毛察覺到異常。
「莫染,抱歉這麼晚打電話給你,你睡了嗎?」手機那頭傳來白毛溫柔的聲音。
對於這個室友,我也不得不承認,白毛雖然很多毛病,可是他對待女人的態度上,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學習,無論何時,他在女人面前都是一個溫柔的紳士。
「還沒有呢,剛剛洗了澡,正準備睡覺了,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安莫染語氣平淡的回應道,如果不是她滿是淫穢的赤裸身體在我面前,我的肯定也會真的以為,安莫染這位冰冷的校花是剛剛洗乾淨了身體,正準備睡覺了。
我臉上露出陰險的邪笑,我抓著肉棒不停的在安莫染精緻雪白的俏臉上磨蹭,時不時抵到那紅潤櫻唇邊,粘稠的精液在安莫染的俏臉上胡亂畫著各種圖案,讓她整個人充滿了淫糜的感覺。
「莫染,是這樣的,我媽媽想讓我過兩天帶女朋友回家,一起吃頓便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白毛溫柔的問道,他並沒有懷疑安莫染的話,因為他做夢也沒想到,此時此刻,正在與他通話的安莫染,正渾身赤裸的呆在教室裡,被他的室友拿肉棒在臉上亂畫。
「你不是還有三個女朋友嗎,為什麼要讓我陪你回家呢?」安莫染清冷的問道。
「這個……其實我媽媽是想看看她未來的兒媳婦,莫染你也是知道的,喬希兒和齊夢妮她們接近我都是有目的,我又怎麼可能把她們當作陪伴一生的伴侶呢。」白毛說道。
「那張苡瑜呢?」安莫染問道。
「瑜瑜……」白毛的語氣也有些猶豫,緩緩說道:「對於她,我當然是真心愛她,只是……莫染,很多事情我也不好告訴你,我和張苡瑜之間會有很多阻礙,我很難和她走到一起,所以,莫染你才是我選擇要相伴一生的人。」
我捏緊拳頭,這番話沒有讓張苡瑜聽到實在太可惜,要是白毛能夠早點說出口,就可以讓張苡瑜親耳聽到,她選擇的男人是多麼不堪,她還試圖排除萬難和白毛走到一起,可是白毛卻先退縮了,只是打算玩一場,根本沒有面對那些困難的勇氣。
白毛也是可笑,他所有四個女朋友中,明明張苡瑜才是唯一真心愛他的女人,安莫染卻是目的最不純淨的一個,甚至要不是因為我和張苡瑜,他今天已經死在了安莫染手上,可他卻選擇放棄張苡瑜,認定一個女殺手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安莫染剛想開口,櫻唇突然被一個巨物堵住,憤怒的我直接暴力的把肉棒插進了安莫染口中,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
「莫染,你怎麼了?」白毛聽到異響,急忙問道。
安莫染被我這暴力插入小嘴,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俏臉漲紅,嬌軀不安扭動,可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答應他,不過要他先和張苡瑜分手。」我俯下身子,在安莫染的耳邊低聲命令道,隨即才把肉棒從安莫染櫻唇中抽出,雙手抓著安莫染胸前的那對雪白雙乳,肆意揉捏起來。
「沒……沒事,有一隻蟑螂。」我的肉棒從安莫染的口中離開,安莫染終於能開口說話,急忙回應道。
「原來莫染你怕蟑螂啊,平時看你總是很清冷的樣子,我還以為麼有什麼能撥動你的情緒呢。」白毛聞言輕笑道,並沒有懷疑,畢竟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這位冰山女友其實是在教室被我用肉棒堵住了嘴巴。
「沒有,只是這只蟑螂突然跳出來,所以才嚇了我一跳。」
安莫染胸前的雙峰被我襲擊,俏臉浮現緋紅之色,聲音盡量平靜的說道:「依山,你說要和我相伴一生,這讓我很感動,說明你最愛的人是我,但是如果你想要我陪你見你媽媽,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
「別說一件事情,就算一百件事情我也答應你。」白毛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要你先和張苡瑜分手。」安莫染平靜的說道,胸前那對雪白挺翹的玉乳不斷在我手中變形,被我玩弄成各種形狀。
「這……莫染,我覺得到我們結婚的時間還早,你放心,到時候我自然會和所有女人斷絕來往的。」白毛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不行。」安莫染直接拒絕道:「依山,我知道你花心,可如果換成其她女人,我都可以容忍,因為我知道你心裡其實沒那麼愛她們,可是張苡瑜不一樣,你是真的愛她,你只是沒有勇氣和她走下去,假如未來哪一天你有勇氣了呢,那麼我夾在你們中間,又算什麼呢?」
見安莫染這麼說,白毛頓時啞然無聲,半響過後,他才有些低沉的說道:「我考慮一下吧,莫染,你至少要給我幾天緩衝時間。」
「那好吧,我要先睡了。」安莫染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立馬忍不住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原來我的一根手指手指狠狠插入了她紅腫的菊蕾。
「很好,你做的很不錯。」我讚歎了一句,隨即把肉棒放在安莫染的兩隻雪白玉乳中間,雙手用力向中間擠壓揉捏,開始用安莫染玉乳進行乳交。
「你何必多此一舉,反正我都會替你除掉白依山,你又何必處心積慮的讓他和張苡瑜分手?」安莫染面對我的肆意玩弄,俏臉潮紅的說道。
我雙手抓著安莫染兩隻雪白玉乳,腰間用力挺動起來,火熱的肉棒瘋狂在玉乳中抽插,說道:「誰允許你除掉白毛了,他可是我的室友,和我的感情很好的,我怎麼可能看著他死。」
安莫染有些驚訝,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婦人之仁,你該不會以為,你做的事情如果被白依山知道了,他會放過你?」
我笑著搖了搖頭,嘴角邪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白毛不能存在,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如果沒有了他,那麼我在玩弄他的女人時候,會少很多樂趣的,所以必須要暫時讓他活著,我要讓張苡瑜看清白毛的真面目,至少要等到那一天,我要把張苡瑜變成我的性奴,當著他的面,讓包括你在內,他的四個女朋友全部心甘情願任我玩弄,這樣我才可以安心的讓他死去。」
「你真是惡魔,要是張苡瑜有一天見識到你的真正面目,你覺得她有可能會屈服你嗎?。」安莫染明白過來,聲音顫抖的說道。
「哈哈,這就不要你操心了,你應該親眼見到了,張苡瑜是如何被我幹的高潮起伏,總有一天,她會沉淪在我帶給她的性愛中無法自拔的。」我大笑著說道,整個人壓在安莫染柔軟的嬌軀上,雙手用力揉捏著那兩隻雪白挺翹的雙峰,腰間動作更加劇烈,把安莫染兩隻玉乳當成蜜穴般瘋狂抽插起來,強烈的快感簡直讓我興奮到極點。
「呼……真是爽,受不了了!」強烈刺激感讓我慾火沸騰,胯下的肉棒不斷跳動,一股股火熱滾燙的精液全部爆發了出來,噴射在了安莫染的雪白玉乳之上。
頓時安莫染曼妙的嬌軀上沾滿了我粘稠的精液,柔順的秀髮凌亂無比,沾在滿是精液的俏臉上,這副畫面,任誰都難以想像,堂堂清茗學院的冰山校花,無數人心中女神,竟會可以有這般淫糜模樣。
「嘿嘿,誰能想到,堂堂冰山校花,會在教室被我幹成這個樣子?要是讓別人見到了,絕對是難以相信吧。」
我站起身,望自己的傑作,心中暢快淋漓,忍不住繼續大笑著說道:「安莫染,你看看你自己,像不像一隻母狗?渾身都沾滿了我的精液,你這副模樣真是夠淫糜的,我看你就不要當什麼間諜了,就當我胯下的一隻母狗吧,哈哈。」
安莫染彷彿沒聽到我的羞辱,直接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上我?」
我冷笑著說道:「別著急,你這麼漂亮,就算你不說,我肯定也會插到你的蜜穴的,只不過今晚我還沒有玩夠呢。」
安莫染不安的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你忘了?」我不懷好意的說道:「是你親口說的,讓我把你當作一條母狗牽著溜,或者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你,不過皮鞭暫時就算了,我對這個興趣不大,你說滴蠟我倒是很感興趣,確實從來沒試過呢,我倒是很想試試,只是可惜這個教室沒有蠟燭,只能下次找機會了。」
我嘿嘿笑了一下,說道:「張苡瑜把我的衣服穿走了,我就剩下內褲和皮帶了,本來我都打算裸奔回去了,不過既然你願意當我的小母狗,我這個主人就只好牽著你這條赤裸的小母狗,一起裸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