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出來了!」邱於庭低吼了聲,抽送的速度又快了不少,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就用力往張葒的陰道深處一挺,濃熱的精液就射進去,全部都獻給了張葒的陰道,而且又是狗爬式,估計精液全部都會被張葒吸收的,就可能會懷孕了。
張葒知道邱於庭已經射了,她就長鬆一口氣,她完全沒有想到邱於庭的性功能竟然如此的厲害,都快要把她操死了,她還記得第一次和邱於庭做愛時,他非常的嫩,都還要自己教,而且一下子就射了,沒想到這次竟然堅持了這麼久。
電話是朱茜茜打過來的,邱於庭就繼續維持著射精的狀態,接通了朱茜茜的電話。
「於庭,不好了,周德隆被舞姬殺了,還死了好幾名保安,你在哪裡,快出來看一看!」朱茜茜急促道。
周德隆的死是必然的,但邱於庭沒想到舞姬還殺了保安,看來剛剛發短信給舞姬就應該說清楚才對,自己這個警察局局長就在現場,他現在倒在想這個案子應該如何了結了。
「我馬上就出來!」邱於庭應了聲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聽出邱於庭焦急的語氣,張葒就忙問道。
「有人死了,」邱於庭拔出了自己的陽具,拉下一大截的衛生紙就先擦拭著張葒的陰阜,擦乾淨後才去擦自己陰莖上的殘留物,都ok後,他和張葒開始穿衣服了。
穿完後,張葒就先走了出去,確定女廁沒有人後,她才叫邱於庭走出來,然後張葒就先走出了女廁,站在外面一會兒,也沒有聽到聲響後就敲了敲門,會意的邱於庭就走了出去。
安全後,張葒就問道:「誰死了?」
「你不喜歡的人,」邱於庭回答道。
「周德隆?!」張葒叫出了聲。
「是的。」
「你殺了他?!」張葒愣在那裡,似乎不敢相信這個是事實,要殺一個人應該要經過周密部署才對,她完全不知道在她和邱於庭做愛的短暫時間裡,周德隆已經被邱於庭派人殺了!
「他是個垃圾,我殺他是看得起他,」邱於庭冷冷道。
「這個我知道,但是……但是那麼多人,周德隆又是國內外知名的企業家,你就這樣子把他殺了,會引起軒然大波的,你難道不知道這點嗎?!」張葒心跳加快了好幾倍,她都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圍著自己旋轉,她是恨周德隆入骨,但是她不要邱於庭背上殺人的罵名,而且邱於庭還是警察局的局長,如果傳出去,估計邱於庭就身敗名裂了!
「反正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感歎也沒有意義,我自己會處理的,只是你要演戲了,我先出去,你晚點出來,該怎麼演你明白的,懂嗎?」邱於庭勾起張葒的下巴,深情地望著她。
張葒點了點頭,應道:「嗯,我知道的,你先出去吧。」
待邱於庭走後,張葒的心跳才慢慢恢復正常的頻率,她捂著胸口,就已經準備再一次哭出來了,調整好心態,她就慢慢走了出去。
邱於庭大步走過去,叫道:「劉婷,你馬上打電話到局裡,派兩隊的人過來,這裡的人都有嫌疑,全部帶回局裡錄口供,包括紀芙女士,抱歉,」邱於庭裝作很是無奈。
劉蓮握緊拳頭,就很想揭開邱於庭的真面目,但是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說出口,也許這裡的人都會被滅口了,所以還是用眼神示意劉婷照做。
懷恨邱於庭的劉婷就打電話到局裡,讓局裡派人過來。
見人群還有點騷亂,邱於庭就舉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說道:「請大家配合一點,大家都是楠坪市的名流,去警局錄完口供就沒事了,別起哄,好嗎?」
邱於庭話音落下去,絕大多數的人都安靜下來,他們大多數都有看到保安被舞姬肢解的畫面,只是看不清楚舞姬的武器罷了,所以都以為自己剛剛看到的是錯覺,生活安逸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有獵殺者這種人物,更不知道有阿爾貝茲倫這個家族。
邱於庭走到周德隆屍體前,裝作很是憂傷地看著,說道:「請大家讓開一點,我不希望殺人現場被破壞掉,劉蓮副局,麻煩過來檢查一下屍體,看到底是怎麼遇害的。」
明明就是邱於庭派人殺的,邱於庭現在卻要為自己圓謊,很不爽的劉蓮就帶著仇恨的心情走過去,蹲在周德隆屍體前,裝作很認真地看著屍體。
「看出來了沒有?」邱於庭問道,旁邊的人都屏住呼吸想聽劉蓮的簡略驗屍報告。
「從傷口來看,應該是被利器直接貫穿了大腦,很細很長,但是要貫穿頭蓋骨,估計就要有非常強大的推力了,所以我下的結論是在這房間的某個地方,有人射殺了他,」劉蓮解釋道,她這話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出發點都是為局裡考慮,如果她道出事實,就不知道這起殺人案要怎麼個完結,她是恨邱於庭,但還是不希望警察局的名聲受到侵蝕,所以只能為可能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做鋪墊了。
「那外面的屍體是怎麼回事,都被切開了?」一名上流人士就問道。
「現在人類的科技很發達,別說將人肢解掉,就算把他一下子變成粉末都有可能,在我們沒有得出結論時,請不要隨意猜測,更不允許將看到的傳播給媒體,否則各位知道後果的,」邱於庭威脅完就開始安慰他們了,「我剛剛說的有點恐怖,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是楠坪市的中流砥柱,楠坪市的穩定繁榮都離不開各位的共同努力,如果楠坪市開始亂了,估計我們的生意也不好做,呵呵。」
「老公?!」張葒出現在人群外,「你……你……你死得好慘啊……」哇的一聲,張葒就哭了出來,忙跑過去。
「劉婷,攔住她,不能讓她破壞了現場!」邱於庭忙叫道。
劉婷只好攔住張葒。
張葒哀嚎著,嗚咽道:「老公,你還說我們要去夏威夷玩,為什麼就這樣子死掉了,到底是誰殺你的,我一定要替你報仇,嗚嗚嗚嗚嗚……」她哭得非常的傷心,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在演戲。
「周夫人,還請節哀順變,我們警局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請冷靜一點,」邱於庭歎氣道。
「嗚嗚嗚嗚……」張葒哭得更加的大聲了。
這時候,警察局調遣來的武裝警察已經衝了進來,根據邱於庭的命令,武裝警察就將在場的人都帶了出去,怕外面圍觀的群眾認出被銬上雙手的人,邱於庭就讓每個人都戴上了黑色帽子才讓武裝警察帶上車。
人都帶走後,紀芙的豪宅就暫時被封條了,直到自己也上了車,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換來一次血腥的屠殺,想到保安被分屍的模樣,紀芙的胃海就開始翻騰,「哇」的一聲,食物就全部吐了出來。
除了邱於庭、劉婷、劉蓮及朱茜茜外,其餘的人都被帶到警局去錄口供,根據邱於庭的授意,他們只要錄好口供就可以離開了,但宴會的策劃者紀芙就得暫時待在警局了,就常理而言,她的嫌疑最大,而且將全部的人都放回去的話,那就等於向外界公佈警局還沒有抓到嫌疑犯。
不管是讓紀芙在警局喝茶吃飯,還是讓她蹲監獄,她都是不可能那麼快離開的。
站在紀芙家門口看著交叉的封條,劉蓮就更加的憎恨邱於庭,冷冷道:「你這個人城府實在是深,看來我當初是完全看錯你了!明明都是自己做的,還指揮得這麼的開心,如果我有一門大炮,我早就轟死你了!」
「靜後佳音,」邱於庭笑了笑,就和朱茜茜一起鑽進加長版林肯車內,讓司機老胡驅車到警局去,現在那邊估計也有點亂,邱於庭必須去那邊主持大局才行。
「姐姐,現在怎麼辦?」劉婷問道。
「去局裡,不能讓邱於庭一個人隻手遮天!」劉蓮咬牙道。
「姐姐,」劉婷叫了聲就不想繼續說下去了,她其實很想問姐姐劉蓮為什麼有時候半夜會趴在床上一直哭,而手裡會捏著邱於庭的照片,有時候還會在夢裡叫著邱於庭的名字,那應該是喜歡才對。不過從法律的角度來說,邱於庭確實是萬惡不赦免!身為局長,又隨意殺人,而且又是楠坪市最大的黑幫黑虎幫的老大!
「姐姐……」劉婷真的很想問劉蓮到底是如何認定邱於庭這個人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就和姐姐一起攔了量出租車,往警局奔去。
路上,劉婷都一直在思考,她知道要劉蓮痛下殺手去殺了邱於庭,估計她沒有那個勇氣,而且她又一直說邱於庭刀槍不入,一直在痛恨與喜歡之間徘徊著,所以劉婷就打算讓自己手染上鮮血,邱於庭雖然連子彈都不怕,她就不相信邱於庭不怕毒藥!
走進警局,邱於庭就看到那些名流正在接受錄口供,看到穿著旗袍有點無奈的紀芙也在錄口供,邱於庭就讓那名錄口供的警探停止錄口供,直接將紀芙送到他的辦公室,紀芙是最大的嫌疑人,局長親自審問絕對符合常規的。
朱茜茜則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接過一名女警送過來的參茶,她就認真地品位著,看著走進邱於庭辦公室的紀芙,朱茜茜就有點不高興,嘀咕道:「看來又要多一位姐妹了,鬱悶,這個該死的種馬,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想去種一種!」
已經錄完口供的張葒就走向朱茜茜,和她一起坐在長椅上。
「邱於庭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張葒突然問道。
朱茜茜還不知道張葒已經變成了自己的姐妹,就愣了愣,似乎覺得張葒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難道她也知道邱於庭是主謀?!為了測試這一點,朱茜茜就反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子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