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替你進行成人禮了,」邱於庭說了聲,手已經按在舞姬肉縫間,微微用力,手就陷進舞姬的陰道內,頓時感覺到她淫水的黏膩和陰道的緊窄,用力插進去,一股淫水就湧了出來,滴在邱於庭大腿上,那兩張蝴蝶刺激似乎活了一般,正隨著陰道口的開合而煽動著,刺激著邱於庭,讓他的馬眼都分泌出了晶瑩的液滴。
邱於庭的中指在舞姬陰道內前後抽動著,知道她的陰道已經非常濕之後,他就抽出了手指,黏膩的淫水還在指尖與陰阜間搭建著橋樑,在重力和拉力雙重威脅下,橋樑才斷開。邱於庭看著手指上的淫水,拇指按住中指搓了搓,又分開,淫水就在拇指與中指間牽著線。
「好濃的淫水,簡直就像膠水一樣!」邱於庭感歎了句就伸出舌頭品嚐了下舞姬的淫水,臊味非常的重,但也很符合邱於庭的口味,所以邱於庭就將手指上的淫水都舔得一乾二淨。
邱於庭抱緊舞姬,夾住她的腋窩,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舞姬非常的輕,估計就在七十五斤左右,邱於庭這個大力士控制她的身體就像控制布娃娃一般,控制著她的身體往前移,龜頭就已經對準了舞姬的陰道口,然後,邱於庭就慢慢放下她的身體,陰道與龜頭的距離慢慢拉近。
頂到舞姬的陰道口,邱於庭再次抱緊了她,舞姬軟軟的兩隻手就搭在邱於庭肩膀上。
「要進去了,」邱於庭淫笑了下就抓住舞姬的小蠻腰,慢慢壓下去,龜頭就分開了她的陰唇,並慢慢挺進。
舞姬的陰道非常的窄,邱於庭都覺得有一張嘴巴死死咬住龜頭,不讓它進去一般,但龜頭在邱於庭的意志驅使下還是拚命往裡面擠,正在尋覓著舞姬的花心。
「唔……」舞姬發出一聲悶哼,也不知道這是她醒來的徵兆,還是身體本能的呼喚。
陰莖慢慢插進去,半根都插進去後,邱於庭就遇到了阻礙,也不知道是頂到了舞姬的花心還是處女膜。為了驗證結果,邱於庭就用力挺動了下。
舞姬的嬌軀不斷地顫抖著,陰道內的淫肉就死死吸住邱於庭的陰莖,一絲絲的血絲就從交合處伴隨著淫水流了出來。
「血蝴蝶啊,真的很漂亮!」邱於庭嗤笑著,然後就開始不快不慢地抽動著。
「唔……唔……唔……」舞姬則趴在邱於庭身上無聲地呻吟著。
站在二樓的朱茜茜露出了笑意,淡淡道:「看來進展還是挺順利的,就不知道她醒來會怎麼樣。」
邱於庭抱緊舞姬,不斷挺動屁股,陰莖就在舞姬很是緊的陰道內馳騁著,幹了一會兒,邱於庭就抓著舞姬兩隻纖細的手,讓她的身體往後傾斜,他的眼睛則一隻盯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處女之血不斷流出來,邱於庭那根陰莖都被染紅了,而他看的並不是這個,看的地方是那蝴蝶翅膀,陰莖插進去,陰道口就被強行擠開,兩隻翅膀就會隨莖舞動,視覺衝擊會讓任何一個男人把持不住而射精的。
「我操,你的逼實在是太緊了,操起來真舒服,還有這蝴蝶,老子看著它就想咬它幾口!」邱於庭不斷挺動著屁股,陰莖就在舞姬很窄的陰道內不斷抽動著。
啪唧、啪唧、啪唧……
性器撞擊的聲音都傳進了法斯菲耳朵裡。
「老公好猛,舞姬都敢上,」斐兒由衷讚美道,「看來他最擅長的並不是做飯,而是征服女人啊。」
「嗯,嗯,嗯,」法斯菲使勁地點頭,說道,「如果舞姬真的變成我們的夥伴,那以後殺人就簡單得多了,我相信有舞姬在,就算來個幾百號人都可以隨便殺。」
「你還是那麼喜歡殺人啊,」斐兒勾了下法斯菲的鼻頭道。
「嗯,殺人是生下來唯一的追求,有了老公後,為他殺人就成了我唯一的追求,獵殺者的命運就是不斷殺戮,永遠不可能活得和平的,」法斯菲苦笑著。
「你為什麼還認為自己是一個獵殺者?」斐兒反問道。
被這麼一問,法斯菲就愣住了,她睜大了眼睛,解釋道:「已經根深蒂固了,每當我用槍或刀殺人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斐兒,你應該明白了結一條生命有多快樂的,因為你也是獵殺者。」
「我已經不是了,」頓了頓,斐兒就補充道,「你也不是,你和我現在都是邱於庭的女人,僅此而已,我們的生命都是屬於他的,明白了嗎?」
「我和你不一樣,自從我有意識,我就活在鮮血的世界裡,」說到這裡,法斯菲就有點想哭了,就將頭埋進斐兒雙乳間,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傻瓜,」斐兒歎了一口氣,就明白自己還要經常開導法斯菲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少女。
「唔……唔……唔……」舞姬不斷呻吟著,嬌軀顫抖,雙乳就不斷摩擦著邱於庭強壯的胸膛。
舞姬漸漸睜開了眼睛,本以為自己看到的會是坐在正對面的邱於庭,看到的卻是一個實驗室,自己正被捆綁著雙手雙腳躺在冰冷的實驗桌上,周圍正站著兩名穿著白衣服的實驗人員。
「這個獵殺者背叛了組織,剛好為實驗提供了材料,」一女說道。
「嗯,不過我還是沒有信心,畢竟失敗太多次了,所以就例行公事吧,」一男笑出了聲。
這一男一女都戴著面具,完全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但兩人雙眼都非常的深邃,舞姬完全迷失在他們的世界裡。
「這……這……這到底是哪裡?!」舞姬吼出聲,四肢揮動著,手鏈腳鏈就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舞姬,你背叛了組織,被抓了回來,現在就是一隻白鼠,實驗用的,請別亂動,我要注射藥物了,」女的正用針管從試管裡抽出黃色的藥液,確定針管裡沒有空氣後就準備給舞姬注射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又回到這裡!我應該在中國!」舞姬吼叫著。
「按住她,亂動,我怕針都會斷掉,」女的指示道。
「就不能讓我也試一次嗎?」男的好像有點不滿了。
「下次吧,」女的說道。
「無數個下次了,呵呵,習慣了,」男的撩起袖子,抓著舞姬的手臂就按在冰冷的實驗桌上,說道,「快點,按住了!」
「小白鼠,要開始了噢~~」女的漠然一笑,一針就扎進舞姬手臂內,慢慢按下去,黃色藥水就全部進入了舞姬的血管內,正隨著血流流向身體各處。
男的鬆開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滴,說道:「先就這樣子了,等明天過來看她,如果變成石頭,那就要扔掉了。」
「走吧。」
腳步聲漸漸遠去,只剩下舞姬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那裡。
「不要!我不要再體會這種感覺!」舞姬咆哮著,手鏈腳鏈發出伉噹噹的聲音,而她的掙扎越來越顯得無力,到最後,她就躺在實驗桌上,渾身抽搐著,就覺得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自己的生命好像都已經被抽離了般。
「我不要……不要體會這種感覺……」舞姬無力地吶喊著。
「咚!」
一聲巨響,實驗室的大門被人踢裂開,兩具宛如落葉般的屍體就從外面飛進來,砸在地面上,舞姬扭過頭,看到的是滿身是血的兩個實驗人員。接著,舞姬就聽到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龍槍意象出現在舞姬面前,舞起手中的寶劍,四道火光冒起,困住舞姬的手鏈腳鏈就被斬斷。舞姬馬上就獲得了人身自由。
舞姬看著面前被金光籠罩住的邱於庭,面色變得非常的蒼白,她摸著自己的手臂,軟軟的,並沒有硬化的跡象,那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就都是假的了?!
龍槍意象用冷峻的目光盯著舞姬,這個舞姬的自我反抗意識非常的強,除了法斯菲之外,就她的自我反抗意識最強了,換而言之,要掠奪她的自我意識,龍槍意象就得花費一番功夫了。
「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等等,」舞姬雙目睜得渾圓,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應該在你家裡,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你……你,龍槍幻境?!不可能?!」舞姬歇斯底里地叫著,十根手指就射出利刃,想要將龍槍意象的身體戳個七八爛,卻全部被他那身龍鱗擋了下來。
「別白費力氣了,你不可能殺死我的,這是龍槍的終極狀態龍人,絕對沒有半點的缺陷,連龍神都要謙讓幾分,你只不過是一個被人改造的獵殺者,憑什麼跟我爭?」龍槍意象冷冷道,手中的寶劍折射出的白光讓舞姬都有點難以睜開眼睛。
「不管如何,我都不可能臣服於你!我不會像法斯菲那樣犯賤!」舞姬吼道,跳到地面,她就冷視著龍槍意象。
「我知道你不怕我,但你怕他們,」龍槍意象洪亮的聲音在實驗室裡不斷迴盪著,那兩具本該已經死掉的屍體又慢慢站了起來,兩人手裡都拿著針筒。
「來,來,來,還有藥水沒有注射。」
「這次我也可以玩了,嘿嘿。」
兩具屍體就機械性地走向舞姬。
舞姬往後一直退,退到牆角後,她就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不要!我討厭實驗!」舞姬叫出聲,手指再次射出利刃,細長的利刃就刺穿他們兩人的身體,但他們沒有倒下,還是不減速度地走向舞姬,並一直重複著「實驗」兩個字。在舞姬心裡,「實驗」兩個字比什麼文字都可怕,一聽到實驗,舞姬就會想起自己被當做小白鼠放在實驗桌上的情景,那種冰涼至骨的痛苦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的了。
「他們是殺不死的小強,你是不可能殺得了他們的,你是選擇臣服於龍槍,還是寧願永遠醒不過來,充當他們的小白鼠?」龍槍意象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