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瑩靜靜地凝視史加達,此時他埋頭寬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複雜,不知道該阻止還是繼續讓他放肆。他並非第一次替她寬衣,她以前就以為他是什麼都不懂得的,所以很細心地教他如何替女人寬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後來才明白,她所教給她的一切,其實他原來就懂得的,甚至比他懂得的還多。他就是一個性奴,是專門服侍女人的,她有時候想,他這輩子,不知道服侍過多少女人?她沒有問過,也不想知道那些無聊的答案。
(即使她問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數過。他所睡過的女客,都在他離開那女客後,直接把關於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脫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給他的,還要好些。很溫柔的手法,輕巧得叫她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個男人解開。但她知道他已經解開她的上衣,因為他的手正在撫摸著他的胸脯。漸漸的,她感到那雙熟悉的大手撫入了她的乳罩裡,輕撫著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於她的身體,已經不知道被他撫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了。以前她以為他是性無能,因此,他撫摸她的時候,她只是單純的舒服。如今她清楚地瞭解他並非什麼性無能的,就在他的撫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慾望:一種女人對男人的需求欲。她此刻是絕對把他看成一個真正的男人的——不,應該說是一個性奴。
她正被一個性奴撫摸。這個性奴,曾經撫摸過無數的女人的乳房和身體……
她像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後解她下半身的長褲。直到他把她脫得只剩一件乳罩和一條褻褲的時候,她都無意識地配合他的動作。在以前,她是任意讓他如此的,因為那時她認定他不能夠對他動真格的。但此時,她的心裡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個有丈夫有兒女的婦人,這種行為,無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其實從他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她就已經是真正的貞守失陷,只是那次,她事前並不知道,也即是說,從心理上,她那刻是沒有失守的。然而,從一般的倫理去說,她打從開始訓練他的時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對她的丈夫不忠了。
他脫去她的長褲,他輕輕地爬上來,壓坐在她的身體上,他開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強壯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於是側起身,解他的褲頭,他把褲子解落到他的腿處,忽然把褲子撕破。這個動作並不叫她驚訝,因為他的腿上還有傷,那傷是包紮了,但連同褲子一起包紮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褲,是必須撕裂他的褲筒的。這個粗野的動作,叫她的心兒撲通地跳著。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順從的,從來沒有表現過如此粗魯、狂野的動作,這種動作,讓她真實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驀地坐起來,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隻手把他的破褲拋落床,然後趴府下來,吻住她的嘴,她還是沒有躲,任他吻了。他在吻她的時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圖解她的乳罩。也許是因為他曾經解開過無數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來了。他把乳罩拿在手正欲丟出去,她猛地舉手奪過來,惱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輕輕地放到一邊去。
她扭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著他的烏黑的頭髮,他的發不是很長。在這個世界,男人的髮型其實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長的發,有些男人卻是不留長髮的。他的發不長也不短,平時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許是因為打鬥的緣故,有些亂。也正因為他的發的亂,顯得他那俏長的稜角分明的臉龐特別具野性。
他的頭檔住了她的視線,使得她無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動作。但她知道他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時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堅信她的乳房是完美無缺的。雖然她已經生養過,哺育過孩子,但她的乳房還保持著少有的彈性和豐圓的形態。楓說她的身體不好,她呸,她一對圓滿彈性的乳房就比下楓的那雙瘦蝶乳房。她也不是那種大得過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圓滿、豐挺、白晰、彈性仍十足,只是稍微地比處女的乳房大些、柔軟些罷了。若她還是處女的時候,她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兒的乳房就發育得很美……
她忽然想起,他有沒有撫摸過她女兒的乳房?想到此處,她的迷茫的腦袋驀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臉,問道:「你有沒有撫摸過我女兒?」
他搖搖頭,不發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頭。她呻吟一聲,感受著他的吻舔。
她的乳頭其實不算小,指般的黑紅一顆,這是婦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時她的乳頭是堅硬的,與她乳房的柔軟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有舒有緊,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為之騷癢、欲潮湧動。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時候,她的手不知不覺間緊緊摟抱他的時候,他忽地離開她的胸脯,緩緩地從她的乳溝往她的腹部吻舔。
雖然她很堅信她的美麗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願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實也不是很肥很臃腫,只是少少地多了一些脂肪。她有時候自滿地想,這是女人的豐腴。滑如脂,潤如玉——才不是楓那種瘦如柴。在潛意識裡,她什麼都要跟楓比較,而且,即使是楓的優點,她也要想成是缺點。
她扭動了一下腰,因為他的吻從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陰阜處。她莫名地夾緊她的雙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陰阜處的私毛兒。她喜歡她的陰戶看起來很美麗,因此她有時候會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體毛。她的體毛本來是比較濃黑的,但她不喜歡,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體毛修剪成流線型的了。陰阜直至陰裂之間的黑毛叢,被她修剪成「一筆黑葉」,她很驕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經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圖形,她覺得,正因為她有著黑濃的體毛,才能夠獲得一個千變萬化的陰戶的。他就看過她三次的不同圖案,她很想問問他對現在的圖案有何感想,可她恥於開口。她現在是為了女兒,才肯給他這樣的,她是背著對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雙手使勁,要把她緊夾的肉腿打開,她越是想夾得更緊,可她最終沒有抵抗得了。她的雙腿被打開了,她知道,她的陰戶又一次被他看到。那裡一定流了很多的愛液……
她覺得有些羞恥。雖然她的陰戶已經不知被他看過多少次,可這次,她就感到了羞恥。這種感覺是很真實的。因為真實,她才要緊緊地夾住她那雙均勻圓滑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兒絕對是美的,哪怕再過十年,她的腿兒也一樣的美。她雖沒有楓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絕非一個很矮的女人。誰敢說她矮,她就殺了誰。然而,在她身上操弄著他的男人,的確是高了些。在普羅非帝國來說,像他那種身高是不可多得的。與他比起來,她是顯得矮一些,可與許多的女人比起來,她就絕不是矮的,況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楓就不敢跟她比容貌。
女兒的容貌比她的還好,她驕傲地想。
……在她驕傲於她的以及她女兒的美麗之時,她美麗的雙腿早已經被他打開。
他那雙手,真是有勁!她知道他在細細地打量她的陰戶,他以前都看過很多次的,現在他還是要那般地看。她閉著眼睛也能夠想起自己的陰戶是什麼模樣的。
她的陰戶很美(她永遠都這麼認為),那陰戶上的體毛,她很少修剪,她覺得,黑黑的體毛覆蓋住她的兩片肥唇的陰唇,是很利於她們外形的美觀的。年輕的時候,她沒有這般濃密的體毛,因為她肥嫩的潔白的陰戶好看極了,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兒在她的兩片白唇上生長著,像是潔白的雲肉上畫絲絲的烏雲。只是在她結婚後,她生了孩子,她那兩片潔白肥嫩的陰唇變了點色,不再那麼潔白了,那是一種淡褐紅的顏色,其實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後,她的兩片本來是緊緊夾閉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張開來,看到裡面的嫩紅的小陰唇。幸運的是,她的毛兒長濃了,可以遮掩住這一切。她是一個豐腴的美女,陰戶也別樣的豐滿,用一種很淫蕩的說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兒夾得男人的棍兒特爽。可是,她肉穴的豐肥程度,並不像她自以為的那般,倒是她曾經替女兒洗澡的時候,見過女兒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兒長大後,那穴包兒一定比她的要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沒給女兒洗澡了,不知道女兒那小小的嫩陰戶變得如何了。女兒發育得很不錯,身高已經高過於她了,但她知道女兒的身體還要生長,她想,女兒再過些時候,應該能夠長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楓的身高了。她是沒有楓的身高,可她女兒就有,她女兒論身材、論容貌都超越於楓之上。每想到這些,都是使得她驕傲的。
喔噢……她不能夠抑止地呻吟。她很討厭此時自己的呻吟。因為她是不情願讓他搞她的,但為了女兒的事情,她得任他施為。這個賊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脅她跟他性交。如果她不給他插進來,他就死也不肯說他跟麗茉的事,他如若不說,她也不好去問女兒。她是必須清楚他跟麗茉之間的糾纏的。女兒是個很安份的女孩,平時雖然有些調皮,但如此地去趙天龍府上拉人,則是很不平常的。
這個性奴太可惡,他可不會管麗茉只有十四歲,他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為了麗茉,她想,只能夠讓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沒有被他插過……
他此時極盡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陰戶。他的舌頭很靈活,靈活到叫她難以想像。
她以前也教過他的,也叫他用舌頭服侍過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沒有這麼好,現在卻做得超級的好。她終於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絕非隨便地說說的。
因為與他比起來,她的丈夫在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遠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可以堅信這點:他絕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優秀的。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一個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這種地下性奴隸的,只是從沒有去探聽過,也對性奴沒有半點的興趣。因為奴隸對她來說,是最低級的生物,比一條狗還要低賤的。她當初找他,是因為他是蘇蘭嬌的師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個奴隸,她是絕對不叫他碰她的。她怎麼能夠預料,蘇蘭嬌的師弟竟然是一個奴隸,而且還奴隸中的性奴隸呢?蘇蘭嬌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蘇蘭嬌,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蘇蘭嬌歡愛的情形,甚至彷彿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性交的場景。她心頭怒驚,突然地蹬出一腳,踹在他的側腹,踹得他的身體倒仰跌落,他悶哼了一聲,急忙地爬起來,扛起她的雙腿,她就看見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間刺插過來,她驚得仰起半個身體,雙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你滾。我不問你關於麗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開他的手,罵道:「你再不走,我殺了你!」
她像是做最後的掙扎……
他沒有聽她的話,似乎他認定她不會殺他。他忽然爬了上來,壓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壓著她的雙手,她的手就觸碰到他那根堅硬得難以想像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縮手回來,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東西。她以前握的時候,這根傢伙都是軟的,如今卻是硬的,那粗長度真是超乎她的想像。與此同時,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後的掙扎,但她又不敢縮手回來。她知道她那裡已經很潮濕、很潤滑,如果她縮手回來推他,則他便有機可趁,立即滑進她的身體的。
可是他吻著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頸,她已經快崩潰了,再讓他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難以抑制。
她無奈之中,縮手回來推他,豈料他的動作也很靈敏,在她縮手的同時,他的手猛地托開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牴觸在她的濕熱的穴口,她剛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聽到一種帶水的摩擦,感到身體如裂脹,她知道他是進來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餘的。
她愕然地瞪視他的臉,雙眼裡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許的怨恨,只是她的雙手已經軟垂下來,等待著他的動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讓他的粗長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裡。他凝視著她,那雙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彷彿像把冷劍刺入了她的心臟。她失措中,聽到他說:「我在你的身體裡,你還要殺我一次嗎?」
她無語以對。默默地相對中,她忽然流下淚,雙手伸上來抱住他強壯的軀幹,放縱似地哭了起來。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淚。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輕輕地動了,那男根緩緩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種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覺。漸漸地,她也開始回吻他。如此一會,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復,她哭訴:「你以為我想殺你?你騙了我!致使我真實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從心裡承擔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說出去,或者被別人發現,我怎麼辦?我不殺你,我永遠不安心。」
「還要知道我和麗茉的事情嗎?」他問。
「做完……再告訴我。我怕……你說了之後,我會反悔。」她輕聲地回答。
她發覺他真的很聽話。他默默地動作。他的吻總是很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節奏地在她的陰道裡出入,似乎是一種很程序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漸漸地濃了。然而她心裡沒有歡喜,不是因為她此時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沒有把心帶上的。
她不否認,他的性器,給她很實在的滿足,這強壯的性器長久的插抽,能夠給她極限的性愛快感。可她此時憎惡他,憎惡他把她當作一個女客,憎惡他讓她清晰地感覺到他就是一個性奴。她怒了,雙手推開他,哭罵道:「混蛋!你滾,我不要你再繼續作賤我!你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為何就要在我的身體裡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視她,道:「你對我就有感情嗎?你覺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當成是你召來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沒有那麼重!但是,事後,你得付錢給我……」
「啪!」
她憤恨地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我絕對不會給你錢的。你佔用了我的身體,要給錢,也是你給我。」
「那麼,你想做我的妓女嗎?」他冷酷地問。
她要殺了他!她心裡忽然生出這種衝動,可她的身體此時不聽她的話了,因為在他說了那句傷她的尊嚴的話之後,他瘋狂地抽插起來,沒有半點的節奏,也沒有半絲的程式,這是一種野獸般的瘋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莖,像要撕裂她的陰道,頂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燙熱的莖頭像把燒熱的鐵錘,一下一下的轟擊著她最深處的軟弱和敏感。她的身體感受到強烈的衝動,開始酥麻了,一種無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腦袋也因此癱瘓。她聽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來越急,她的呻吟越來越無度。
喔哦……好深……好脹……她聽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呼喊。他的瘋狂,使她的腦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覺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體裡抽插,那種速度就像一條瘋狗奔跑時的可怕,但她此時卻覺得他比剛才可愛了一百倍。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無處可依,這身體似乎不屬於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體像是在他的瘋狂中懸了空,她的雙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體,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實的依靠。
她哭了,發自內心的哭,帶著她的歡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縱。她喜歡他這般……喜歡他這般的狂野。她寧願想像他是一匹帶著慾望的野獸,也不要確實地感覺他就是一個受人擺佈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給他性奴般的服務。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種發自於他內心的征服和慾望,即使對她沒有任何感情,也要讓她感到他對她的慾望,對她的肉體和的慾望——一個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強烈慾望。她現在,感覺到了,這本來像條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間,突然就變成了一匹狂野的獸狼,在她的嫩美的肉體,撕咬、扯抓……
在她放縱的情慾中,她忘卻了她的女兒,忘卻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慾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開始狂野起來,她的慾望同樣的濃烈起來,她開始無度地扭動、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麼,她只知道他喊簡短地喊他「達」,她竭斯底裡地要求她的「達」給她的快感,很快的,她進入了她和他的首次高潮。
一個真正的高潮,侵襲她身體裡的每處神經,使得她的身心在剎那間彷彿被電擊潰,呈一種癱瘓、茫然、失空的飄眩。就在此時,他在她的身體抽搐,一股燙熱的濃精噴入她拉空的身體,她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了片刻,腦袋忽地空白蕩漾,眼睛瞪大了一會,忽然輕輕地閉上雙眼,那雙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的嫩手,悄悄地沒有了力氣。
她知道,這次,她的肉體,是徹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這場性愛的時間是多久,她感覺時間很長,彷彿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時的她,再也無力殺他。他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肉體上,讓她感到很真實。他輕吻著她,她也莫名地撫摸著他的背。於是他聽到他說話了,他說:「我和麗茉沒有什麼,她只是見我生得好看,對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僕。」
「真的這樣?」她嬌喘未過。
他道:「我只能這麼說,以後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給你的建議是,你管好她,別讓她來煩我。」
她嗔道:「我女兒怎麼就煩你了?我女兒要你做她的僕人,是你前世修來的福份。」
「是嗎?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還敢搞我女兒?她只有十四歲……」
「你怎麼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他突然打斷她的說話,同時說出一句叫她的腦袋「嗡嗡」直響的話,她愣了好一刻,哀歎道:「我還有什麼選擇?還能夠用什麼水洗清我的身體?我早就已經背叛他了!以後叫別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沒臉見人了。」
他冷笑道:「我們性奴,從來不在事後去揭發女客,這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她叱叫起來,仰起頭,用頭去頂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麼,我不管,你別把我當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體,你都射了精,為何還要把那根骯髒的東西埋在我的身體裡?」
「它硬著。」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變態!」她覺得他確實是變態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裡仍然硬著,仍然還在很輕很輕地在她的有些乾澀的肉道裡滑動。她已經很久沒這般的瘋狂過了,因為她的丈夫,已經很久沒在她的肉體上表現出這般的慾望和瘋狂。女人,平時喜歡男人的溫情,但在性事上,幾乎都不討厭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應他,相吻一會,他離開她的唇,問道:「我們要不要繼續?」
她舔了舔濕潤的嘴唇,道:「隨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體,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
她的雙手突然有了力氣,把他抱得緊緊的,忽然她翻了一個身,把他壓倒,仰起上半身,注視著他,他也同樣地注視她,發覺她真的很美,至今為止,他現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數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時看起來,總是那麼的端莊而不可侵犯。其實,他懂得,任何貴婦,在人前,都保持著端莊的風範的。只是骨子裡,她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時候,才會表現出來。
經過情慾洗禮的她,露出她極度慵懶和嫵媚。微汗滲流在她的嬌媚的臉,他擦拭她的淚珠,拔開她額上有些凌亂的髮絲,看見她那修剪過的細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時候應該是比較沒有這般淡細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麗眼睛。從她的光滑的額頭及她這雙眼睛裡,很難相信她已經三十五歲。她的臉上,仍然沒有歲月刻留的紋路。她的鼻兒是標準的玉瓊鼻,像珠潤一般的,極是標緻,只是他曾經也看過她的女兒,她的女兒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兒像一片柳葉兒,很少笑,即使笑起來的時候也是微微地張啟,只是當她生氣地抿起嘴兒,總叫讓人看著會忘記她的年齡,因為她惱惱地抿起嘴兒的時候,像極一個愛撒嬌的小女孩的。皮膚的潤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臉上,滄桑濃了她的心,卻沒有現於她的純粹的臉容。
他有半刻覺得,她就是一個趙麗茉。這兩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趙麗茉是年輕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這樣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們母女擺在一張床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翻景象呢?自從和魯茜兩母女混過,他的心裡,常常有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個性奴,習慣任務式的性愛安排。可有的時候,他也有著這樣或那樣的衝動,比如,他對小女孩,永遠都有著衝動,那也許是那個十一歲的女孩留下來的痕跡。只是衝動歸衝動,對於小女孩或者處女,他心裡同樣有著他的排斥和抗拒,也是因為那個沒有名字的小女孩……
(從集中營出來,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魯茜母女,接著便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開始,也因此,無論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女孩兒,也永遠都記得那肥女的肥胖的肉體。)
「你生得叫女人無法狠得下心來殺你!我雖然不知道墮落天使有多麼的好看,但我想,你比墮落天使還要好看的。即使是出產美男奴僕或是美女戰士的天聖族,估計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臉,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擁有的,卻偏偏只是一個性奴的。你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她壓著他,像是在審問,可是這種審問真是太香艷了。
他不理會她的審問,他的雙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豐滿白嫩的屁股把抬起來,然後讓他的仍然堅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乾澀的女陰,她悶哼了一下,估計是摩擦痛了,她惱恨地瞪著他,卻沒有抗拒他的動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的高挺入雲的俊鼻,道:「快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否則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動,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她道:「你又想騙我?你以為我真的很騙嗎?你的主人是誰,我不是很感興趣。你以後別碰我的女兒,我可以像承諾那般,讓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聳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頂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兒,你自己管著,我不希望她來煩我,除非她拿錢過來找我的主人,點名要我。否則我懶得跟她打交道。還有,過些時候,我要跟趙天龍去東征,可能不會回來這裡。你和我的事情,不會讓你的丈夫知道的,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不會隨便地叫你把我殺了,你若要殺我,你起碼得保護好你的兒女,叫他們永遠不踏出趙宗的門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趙宗的門口呢?」
他繼續聳挺著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裡進出,經過一輪的休息,在這種插抽中,她的情慾又一度恢復,那女穴漸漸地再度濕潤。
「我的主人,會幫我報仇的。」他道。
他此時不能夠肯定她會不會殺他,因此,他得在語言上,得讓她有所顧忌。
因為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說變就變的,為了她的利益,她會毫不遲疑地把他殺了。他曾經試過一次,最後她沒有殺成,但他必須防止她的殺心再起。
她卻不大關注這方面,因為此時的她,根本沒有對他起什麼殺心。她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揭發她和他的事情,那個時候,她或者會再度選擇暗殺他,只是現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殺他的。
隨著他的動作,她跟隨著他的動作而聳動她的身體,當她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動,而是她自己在聳動她的屁股的時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當,但情慾正濃時,她也就沒有停止下來,她一邊緩緩地聳動,一邊說道:「如果我不讓你去東征呢?」
「你沒有那個權力,是趙天龍堅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傢伙真可悲,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頂我,痛的,混蛋。」她的手輕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她驀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強壯的,只是不見得如此的年輕,也不見得如此的結實,她感到他渾身的肌肉,都是蘊藏著無窮盡的爆炸力量的。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性奴,但也聽說過性奴的。畢竟,在旭日城,本來就有著性奴。
只是這種暗裡存在的行業,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裡問,是不是每個性奴都像他這般的?要做一個性奴,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男人能夠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雙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間猛挺,她就感覺到他那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擊著她的柔軟,她的身體像是炸開似的,情慾之火猛升,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雙手發抖地按撐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漸漸地呻吟加劇,身體驀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張嘴咬著他的耳珠,呻吟道:「我……我不行了……喔唔……會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沒有停止,直到她緊緊地抱著他,她的身體產生一種生理性的痙攣,他才結束他的瘋狂挺插,抱著她,舔吻著她的臉,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從她的股溝直撫摸到兩人性器結合處,他輕聲哀求道:「你以後,不要為難我。我只是一個性奴,不值得你來為難的。你這次是為你的女兒而來的,關於你的女兒,我也和你說清楚了。我並無意要傷害她,對她也沒有什麼企圖。以後你別來找我了,我這次,可以丟開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瘋狂。但我並不希望我們有第二次,因為你跟別的女客不同。別的女客,不會讓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可在你的身邊,我的生命總受到威脅。我很不喜歡我的生命受到威脅,因為那樣會叫我產生要先殺死你的衝動。但你知道的,我沒有能力殺得了你。其實你和我都一樣,你懷著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態,我帶著害怕被你殺死的心態。誰都不可能純粹地只想著性愛的歡樂。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感情,我們性奴,不習慣跟女人談感情。但你們女人所需要的性愛的高潮,我們可以絕對的滿足。說得難聽點,我們,只是你們女人的工具罷了。」
她沉默了好一會,道:「你講話的水平,不像一個奴隸的水平,是否蘇蘭嬌教你的?」
他沒有給予回答。她又道:「蘇蘭嬌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能夠把一個奴隸教到這樣的水平了。既然蘇蘭嬌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單純是一個奴隸。你真的是她的師弟?」
「嗯,我是她的師弟,師傅收我做義子。」
「你的武技卻很差,你的身體裡沒有半絲的鬥氣。」她懷疑道。
他道:「我的身體,不能夠學習鬥氣。」
她驚道:「怎麼可能?你這樣的身體,能夠容納最強悍的鬥氣。你知道嗎?越是強悍的鬥氣,越是需要天生強壯的身體才能夠容納的,如果沒有那樣的身體,偏要學那樣的鬥氣的話,會適得其反。我想,你的師傅,是因為找不到最強悍的鬥氣給你學,才不准你亂學鬥氣的。因為鬥氣的基礎很重要。人最初的鬥氣必須要最適合的,這樣才能夠把人的身體的最大潛力開發。你這樣的身體,很難找到合適的半鬥氣來作基礎的。你這個師傅很不錯,他叫什麼名字?」
「非士。」
「非士?沒聽說過,但一般的武者是不會明白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悲士?帝國歷史上,曾經出現一個奇跡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她喃喃自語,在捉摸著「非」與「悲」之間的聯繫。
他的心卻湧起了驚濤駭浪,故意問道:「那個……奇跡般的人物,是怎麼樣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個奴隸,但後來被稱之為普羅豐帝國第一狂劍士,不入聖劍師的等級,但他的一生戰績,從他獨創『憤怒五式』開始,就一直沒有敗過。可是在十年前那場戰事結束後,他突然消失了。」
他聽到「憤怒五式」,幾乎要驚叫起來,原來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相起非士曾經跟他說的話。怪不得非士從來沒有因為他是性發奴而看輕他,原來,非士曾經也是一名奴隸。忽然之間,非士在他的心中變得神秘起來。
「你在想什麼?」她問。
他從細緒中驚醒,道:「沒想什麼,只是在想,原來奴隸,也可以那般的強的。」
「你別妄想,他是真實的強,不是你們性奴的某方面的強。你們性奴也很強,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陣,他退離她的唇,道:「我走了,謝謝你沒有殺我,也謝謝你讓我品嚐了你的身體,我雖然是一個低賤的性奴,但很多時候,很多高貴的貴婦,都在我的胯下,變成最一個蕩女。你剛才也是一個十足的蕩婦,我想,你老公,沒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蕩的。」
啪!
又是一個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臉上,他冷笑一聲,把她的美麗的肉體抱丟到一邊,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沒有半絲的留戀。
她坐起來,低臉去看她的私處,那裡被他搞得一塌糊塗的,像是張著一個血紅的大洞,她罵道:「無恥的性奴,把我美麗的小穴兒撐脹得這麼大……」